296夜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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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鶴到底沒有發怒把乾清宮給砸了,強忍一肚子火,默默看著女兒諂媚伺候溫湛,握著那臟東西又親又吻,花了好大力氣吮出陽精,被溫湛摁住頭,射了滿滿一嘴,強迫她咽下。 她喝了姘夫精水,起身去解他衣裳,兩人赤條條地摟作一團,滾到床上纏吻撫摸,看得藍鶴眼睛刺痛,頭皮像針扎。 她有心想下去捉jian砸場,但顧及女兒的面子,又狠不下心,舍不得掌上明珠出丑丟人,咬牙切齒地忍下這口惡氣,最終悄然離去。 想想那可是溫湛啊,大鄭朝廷的男花魁,除了“絕色美人”四王爺,還有哪個男人的臉能壓過他去? 這混蛋又sao氣,又沒德行,當初勾搭兒媳夜夜私會,不是哄小姑娘摸他下面,就是強拉著人吃奶,女兒是個寡婦,成日同這種玩意兒廝混,有幾個不被他帶壞的?烈女也被誘成yin婦了。 別的還好說,最要緊的是那二人的話有幾分真幾分假,別告訴她溫湛一邊與太后私通,另一邊又和龔忱茍且,合著她兩個翠玉明珠似的好孩子,都被他一個人糟蹋了去?? 禽獸?。?! 宮里偷情的兩位并不知曉jian情敗露,你儂我儂地云雨了大半夜,精疲力盡昏昏睡去。 次日清晨太后要去上朝,金屋藏“嬌”,把她的面首太傅留在寢殿“養傷”,一下朝不召見大臣,也不批奏疏,急急回來看他,勸茶喂食,噓寒問暖,黏在一塊兒摸來摸去,不思政務。 “原來沉迷女色,荒廢朝政是如此順理成章的事,我要是當皇帝,一定是個昏君?!?/br> “不會的,你這小機靈鬼會哄寵妃替你干活,外臣哪兒能知道你偷懶,連朱批都讓裙下孿寵代筆?!?/br> “嘻嘻,太傅好厲害,怎么能一面同我玩耍,一面看奏疏呢?” “特意練的,就為了讓漂亮小sao貨夸我‘太傅好厲害’?!?/br> “哈哈哈哈……” “昏君”掩口嬌笑,花枝亂顫,如膠似漆地纏著溫湛,不想放他走了。 既要以身侍君,還得辛苦干活的溫太傅,模仿小太后的字跡,批閱堆成山的地方奏疏,任勞任怨,一心為他腿上的妖精出力,不求回報。 ……或許回報還是想要一點的。 “紓紓,你若不是太后,我……我想求娶,你愿意嫁給我嗎?” “嗯?當然啦,你不娶我,我還不答應呢,天天上你家鬧?!?/br> “那我們私下偷偷成親吧?!睖卣棵摽诘?。 “成親?” 龔紓愕然,成親就意味著改嫁,改了她就不再是皇室楊家的媳婦,死后也不入皇陵,不能到恪桓身邊去陪他了。 溫湛一時沖動,向意中人求親,而此刻察言觀色,瞧見她踟躕為難的模樣,心下了然,壓住酸澀,故作輕松地笑道:“我同你說著玩的,又不能真娶,和小孩扮家家一回事,怎么還真煩惱起來了?!?/br> “因為我當真了,我是真的想嫁給你?!?/br> 小太后幽幽嘆息,環住溫湛脖頸,愁緒萬千。 “太傅百年之后,是要與鶯兒合葬的吧?” “這個自然,她是我的妻子,生同衾死同xue?!?/br> 溫湛說到這,頓時恍然大悟。 “紓紓不想改嫁,是怕死后進不了皇陵陪伴先帝?” “嗯,我不能丟下他?!?/br> “傻孩子,你可以帶著我和鶯兒的骨灰一起進皇陵啊?!?/br> 無語,想給他一錘子。 小太后堆起假笑:“兩具棺材四個人,會不會有點擠了?” “陵寢陰寒,人多暖和嘛?!?/br> 二人嘻嘻哈哈,商量些有的沒的,最后敲定,死了之后各管各,活著的時候還是辦一辦。 托風為媒,以日為證,拜天地,拜亡者,飲下一杯合巹酒。 “從此我們就是夫妻了,我不招惹旁的女子,紓紓也別理會其他男人?!?/br> “……?” 原來如此,什么要求娶要成親,弄了半天還在吃宋尚杰的醋! 龔紓沉下臉,抓起溫湛的手狠狠咬了一口。 “疼疼疼……我不是醋,我只是……怕你一生氣,我見不到你?!?/br> 溫湛抱住發脾氣的小野貓,苦笑解釋:“夫妻之間再怎么爭吵打鬧,終歸會有和好的一日,但我們兩是君臣,一方不樂意,說斷就斷了?!?/br> “我……我只是氣氣你,想讓你著急,從沒想過要斷啊?!?/br> “我明白,是我沒出息,想拴住你?!?/br> 行叭,小太后心甘情愿被醋精拴住,盡管不能對任何人說,但從今往后,他們就是夫婦親人了。 溫湛夙愿既了,心滿意足,大贊太后改稅率的主意,還要補什么細則,放哪個縣先試行,一樣一樣與她商議,直到夕陽西下,才趕在宮門關閉前回府。 太傅府里仆人少,冷冷清清,他對昨夜失蹤的事含糊其辭,一筆帶過,用了晚膳,又去靈堂。 剛取下亡妻的牌位準備擦拭,頸側突生涼意,一片鋒利的刀刃神不知鬼不覺地抵上他的喉嚨。 “太傅貴人多忙,叫我好等?!?/br> 身后響起熟悉的聲音,嬌滴滴,軟嫩嫩,正是他的新岳母藍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