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4終于還是被爆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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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鶴是經產婦,身子骨架都好,穩婆們覺得十拿九穩,被龔肅羽火著臉怒噴。 “你們可知她多大歲數?她可不是什么十幾二十的小姑娘,已經四十多了!你見過幾個年近半百的中年婦人平安產子的!簡直不知所謂,她若有個閃失,老夫唯你們是問!” 藍鶴咬牙忍著陣痛,無語問蒼天,死老頭不許別人提他半個“老”字,卻到處嚷嚷她年紀大,還“年近半百”,才過四十怎么就年近半百了! 氣死! 可他是真擔心,這回死活不肯出產房,硬要賴在里面陪她,捏著她一只手,拭汗安撫,綿綿情深。 人老了,反而愈發任性,像小孩子一樣不聽話。 世上沒人能拗得過首輔,藍鶴只好握著他的手,哭笑不得,心道得快點生,生得慢了他必要著急,還不知怎么鬧。 幸而她內功精深,動一動全身上下的骨頭亦非難事,不出一個時辰,嬰兒呱呱墜地,是位小千金。 哭聲清亮,五官精巧,長得玉雪飽滿,十足可人。 這下龔肅羽稱心如意,眉開眼笑,把他早早準備好的名字送給女兒。 “取‘繕’字,阿攆在忱兒紓兒身上的未完之愿,若這個孩子能補上,便再好不過?!?/br> 歷經艱難生產的藍鶴胸中酸暖,不知怎么有點想哭,只含淚點點頭:“好,多謝夫君?!?/br> 他好歹出去了,樂顛顛地抱著女兒,沒有硬留下來看老婆清洗更衣。 遠在西北的龔忱,還不知道他一句不明就里的叫罵,將娘親肚子里的幺妹給逼了出來。 他忙著找油膏。 曲鷂瑟縮在床角,嗔視發病的狗男人。 “我不提溫湛了還不行嗎?大不了,給你賠禮認個錯好了?!?/br> “嗯?這個不錯,你抹臉的香膏,軟膩油滑?!?/br> “……” 豬豬豬——! 她終于意識到,怨她提溫湛只是借口,混蛋就是想試一試那兒,今次無論如何她都躲不掉。 “乖鷂挑個你舒服的姿勢,別怕羞,你身上沒哪寸我沒舔過?!?/br> “……我怕疼?!?/br> “我娘怎么說的?她肯定和老頭玩過?!?/br> “母親說……說女子與男子不同,后面沒什么快活的地方,只脹脹的,心里古怪,但……” “但什么?” “不告訴你!不想和豬說話!” “男人那是相當舒服,一個不留神,就會上癮,故此富家子弟多養孌童?!彼{鶴如是告訴曲鷂。 嗚嗚嗚,豬要是也上癮了怎么辦??! 悲怨的小曲鷂四肢跪床,垂蕩雙乳,撅起屁股,乖乖做他的玩物,胸中羞恥難言,咬得下唇猩紅,直想砍死這色胚。 她這副任君采擷的小yin貓模樣,龔忱那是相當受用,一手來回撫摸纖背,一手胡亂挖了坨香膏抹在莖身上,幾根手指焦急鉆入緊澀后xue,摁著腸壁轉了兩圈,將xue口撐開了,陽物火燒火燎地就要往里頂。 “啊……疼……嗚嗚……你……你慢點……” 脹痛的曲鷂嬌聲哭鬧,大口喘息,小手在床褥上摳得關節泛白。 她這甜膩的奶娃娃音,龔忱愛入骨髓,一開口,便如火上澆油,令那烙鐵又燙幾分。 他摟著她的細腰,俯身咬住后頸,yin猥地撥弄蚌rou,揉搓陰芽給她快活,下身一寸寸擠入從未進過的洞天福地。 小小雛菊,桀驁難馴,箍得他生疼,xue口緊到幾乎要夾斷他。 龔忱一動不敢動,只是蹙眉低喘,起伏的胸膛沁出細密汗珠。 原來男人便是這般滋味,他想,柔軟腸壁裹著rou莖,嚴絲合縫,每一下血脈搏動都如此清晰,使他可以從性器上,細數她的心跳。 “還疼嗎?”他啞著嗓子問。 奶鷂被他的手包住rou蓮,前后磋磨,掌心拿槍執刀的厚繭帶著戾氣刮劃rou蒂,哪里還說得出話,yin液如泉噴入他的手心,胴體雙腿都在打顫,口中媚吟斷斷續續。 他趁她迷醉恍惚,淺淺抽出幾寸,又緩緩推入,幾個來回就剎不住了,騎在老婆屁股上恣意進出,滑膩的香膏被打成油沫,混著腸液,泥濘地堆積臀縫,異香撲鼻。 小貓兒被他揉得舒服,yin心蕩漾,雖脹痛,卻不舍叫停,只閉上眼睛由他褻弄,捱不了多久,便哼哼唧唧地泄在他手里,絞得他一時魂飛天外。 龔忱把她翻了個身,面向他抱坐懷中,情難自禁地舔吻雪腮櫻唇,下面得了趣,一味擰眉狂顛。 “可惜我……分身乏術,不然……前后兩個洞……都塞滿你,sao鷂鷂喊大聲點?!?/br> “豬!” 曲鷂滿面暈紅,羞恥地別開臉,總覺得后面被人捅,比前面更臊。 繡帳搖了大半夜,yin聲哭喊沒斷過,耳房里的曲府丫鬟仆婦們聽得一清二楚,次日便傳進了曲夫人的耳朵里,總督夫婦將女兒視若掌上明珠,小夫妻倆好,比什么都高興。 “他們年少夫妻,自是親昵些,讓姑爺小姐多睡會兒,別去吵他們?!?/br> 她暗暗思忖,怪不得那孩子不納妾,想來一顆心拴在女兒身上了。 “夫人,姑爺不在屋里,天沒亮就起來練功,完了換上官袍,便同老爺出門去了?!?/br> “……這么早?” 小龔大人在京日日上朝,在軍中日日隨軍cao練,才不像家里的懶貓老婆。 他跟隨岳父到總督衙門,曲老命人將這幾年陜西虧空的賬簿給他看,朝廷要的稅收不足,互市上私茶猖獗。 “……難就難在衙門里沒錢,這本該問責兩地巡撫,老夫屢次上疏奏稟,京里下旨讓按察司查,拖拖拉拉沒個結果,我昨晚向你打聽溫湛,正是想找他御前進言?!?/br> “父親何必兜這圈子,此事要等朝廷查清楚,不知要猴年馬月,若父親不嫌棄小婿庸碌,不如交給我試試?!?/br> 曲中堂就是要他這句話,捋須頷首。 “忱兒盡管放手一試,只要把虧空的錢挖出來,你后邊的事,就好辦了?!?/br> 他本意想考考女婿,見識一下他的腦子手段,不曾想這小閻王把陜西官場搞了個人仰馬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