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9不要罵我們替身文學湛,當什么都不如給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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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親母親敦倫時是什么樣的,龔紓多少能猜個大概,從小見慣了父親佯怒母親撒嬌,打情罵俏甜了一輩子,神仙眷侶,令人艷羨,不像她,沒了一個,另一個只能偷情。 她攀上溫湛脖頸,踮腳親吻他腮頰耳側,喃喃自語: “我娘親她很嬌氣,愛哭,一心迷戀父親,父親威嚴霸道,說一不二,唯獨對娘親只嘴上兇,實際寵她入骨,千依百順。我家個個都是情種,動了心就回不了頭,更不會三心二意……我也是一樣的?!?/br> 她的話別有意味,溫湛明白,這是她給他的許諾,他們之間的誓言,至多也只能這樣了。 心中酸暖的溫太傅深吸一口氣,把人抱到桌上躺下。 “腿分開!”他學龔閣老兇巴巴的語氣說,在龔紓笑成花的眼神中板著臉,彎下腰,埋頭于她腿心,狠狠舔刷縫內軟rou。 溫湛是不知道龔肅羽怎么舔老婆的,但這小東西到了他嘴里,就不會給它留活路,舌頭胡亂抽打花瓣,用力頂得它們東倒西歪無路可退,牙齒叼住rou珠子往死里嗦,嬌弱的花芽嫩瓣被他吮得充血腫脹,顫顫地變了色,猩紅一片,慘不忍睹。 他想吃掉她,貪婪而粗暴。 爽到流淚不止的小太后全程拼死捂住嘴,怕自己叫太大聲,驚動外面的人,快意如同利刃穿透她的身體,絞碎血rou筋脈,令她分不清究竟是舒服還是痛苦,徒勞地顫抖。 恪桓從來沒有這么過分地欺負過她,她不知道舌頭也可以做兇器,也可以折磨人,也可以讓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激癢酥麻前所未有,沒一會兒就睜大眼睛,瞳孔渙散,繃緊身體抽搐著噴出狂潮,澆濕了他的胡須。 他竟然不停,繼續含著rou芽勾弄吮咂,手指插進水洞攪動摳挖。 這誰受得了?龔紓掙扎哭鬧,嬌吟混著哀求。 “不要……嗯……嗯……不要了……啊……爹爹……” 快感嘎然而止,身下的人突然停了,抬起頭來驚愕地看向她,胡須還在拉絲滴水。 “你叫我什么?” “我……我娘是這么叫我父親的啊?!?/br> “你……再叫一聲?!?/br> “爹爹?” “……” 他瞳仁震顫,表情驟然崩裂,顫抖著手,伸向她的臉,在快要碰到的那一剎那,痛苦地閉上眼睛,俯身壓到她身上,取出性器強行頂了進去。 突如其來的脹痛令龔紓凄鳴出聲,眼角迸出淚花,惶然抱緊他的身體,還沒來得及開口問,他就已經摟著她開始橫沖直撞。 “寶貝……爹爹想你……我想你……” 他悍然聳動腰胯,在她耳畔呢喃,不斷親吻她的鬢角臉頰,渾身guntang,手臂箍得她骨骼生疼。 嘶啞的聲音哀慟凄苦,是蝕骨思念凝結成痛楚,在心臟刻下一道道深溝,鮮血淋漓,永無愈合之日。 他費盡心機遮遮掩掩,一時大意又被撕開,每一個字在龔紓聽來都是孤鸞泣血,太熟悉,正是她自己。 我想你,夙夜難寐,吞聲飲泣,心如死灰。 恍惚間,她被他抱起,一路狂顛帶到床榻,啃咬肩頭,大力揉抓rufang,舔濕了脖頸,下身捅刺一刻不停,洶涌快意如雷似電,神魂迸裂,癲狂的暴行卻讓她痛徹心扉。 她勉強抬手,在晃動中努力捂住他的眼睛。 “爹爹……我也想你……” 掌心濕了,溫湛拿開她的手臂,玉腕交迭摁在頭頂,雙目緊閉低頭尋找她的口唇,一相觸便死死吸住,舌心抵死纏絞,難分難舍,沒人理會溢出的口津,吮破的紅唇,也不知道口中的咸澀,究竟是淚還是血。 他把她當做另一個人,恣意凌虐,重溫舊夢,暴戾兇狠令她發指,胞宮陰壁都成了階下囚,栗栗危懼,瑟瑟哀泣,被發狂的惡獸撕咬到麻木,哭成汪洋大海,在狂風驟雨中承恩沐澤,逆來順受。 一次又一次,她失控高潮,嬌啼哀吟都被他堵在口中,侵犯久久不停,無休無止。他始終不睜開眼睛,不看她,不讓夢醒,上半身極盡纏綿,愛意濃到窒息,下半身卻要摧毀她,冷酷無情。 “為什么……為什么好好的……你會死……” 龔紓無法回答他,她也想知道,好好的,為什么就死了呢?他們撒手人寰,一了百了,留下她和他,談笑是痛,沉默是痛,午夜夢回都是痛。 臨近極限的下身兀然一松,他在千鈞一發時退出去,熱精灑了她一肚子,終于緩緩睜眼,擰絞的眉依舊無法舒展。 眼前凌亂凄慘的小太后淚流滿面,早已哭腫了雙目,白皙肌膚紅斑紫印一片狼藉。 溫湛腦中如遭重錘,“嗡嗡”作響。 大錯特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