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4許諾(長不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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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再氣悶,她還是照他吩咐乖乖分開腿,很貼心地折起來,露出羞恥的地方給他看,沒有一點不情愿,興奮到皮膚戰栗。 這禁宮她活著就永遠出不去,高墻黃瓦鎖她一輩子,先帝遺孀小皇帝的生母,人人都得給她下跪磕頭歌功頌德……他們不知道,表面上嫻貞淑慎的皇太后,在養心殿邊上的廂房里,脫光了給攝政輔臣看她濡濕的私處。 他們之間只有一時歡愉,沒有山盟海誓,身份差異好比人鬼殊途,被皇室宗法壓得死死的,此生注定無法締結姻緣。 她不敢開口奢求,他也不能許她真心。 不過沒關系,至少他有膽量爬她的床,把她當作女人欺侮狎昵,而不是只敢伏在地上戰戰兢兢喊太后。 “太后牝xue甚美?!蹦橙四抗獬脸炼⒅抢?,喉結滾了又滾,握著她雙膝的手掌,不自覺地微微用力,“與微臣胯下神龍十分般配?!?/br> “……” 討嫌!龔紓抿抿唇并不出聲,故意夾了一下xue口,擠出幾滴清液,那人倒吸一口氣,板起臉抬眼瞪她,恨她輕飄飄一個勾引就破了他假裝的游刃有余,忍不住一手覆上花陰,想摸她。 太久沒好好摸女人下面,碰到濕軟rou唇的那一瞬,溫湛腦仁都發顫了,摁緊了使勁揉搓,要把這些勾人的saorousao芽都揉爛。 滔天快意混入鈍痛,龔紓兀然放大雙瞳,失聲凄鳴,本能地抓住他的手腕,卻沒有拉扯,僅在恐怖的激爽摧毀rou體時無意識地用力,指甲深深嵌入皮rou。 他的手太糙太狠,不知道和她有什么深仇大恨,性器上火花迸裂,無法承受的刺激成了煎熬。她不得不挺起胸部,痛苦地扭來扭去,仰著細頸急促喘息,水球一樣的rufang隨著她的身體震顫,把他僅存的理智燃燒殆盡。 溫湛俯身壓住她,堅硬的胸膛在她扭動時摩擦奶rou乳尖,說不清是紓解還是火上澆油。他聞到她發間淡淡的白梅香,突然張口咬住她的細頸,舌頭像受激的章魚腿,黏著耳朵扭曲蠕動,狂亂間舔到一絲咸澀,是她眼角淌下的淚水。 “舒服么?告訴我……有多舒服……” 他的嘴緊貼耳廓,暗啞的聲音直接穿透耳蝸,刺入她腦中,與神經共振,讓混亂的大腦越發恍惚。 有多舒服? 快死了…… 她轉過頭來看他,淚眼朦朧瞳孔渙散,嗚咽聲凄慘甜膩。 “不……唔……唔唔……” 才說一個字,嘴就被他的舌頭堵住,橫沖直撞地吮吻她,蹂躪下陰的手越發粗暴,又重又快,yinhe都要碎了。 高潮時的吶喊最終未能逃逸出口,但劇烈的痙攣暴露了她,愛液狂噴,陰rou抽搐,爽到整個人丟了魂。 可他還在弄,即使她沉浸余韻毫無反應,他也不肯放過她的唇舌rouxue,暴躁地插入手指,摳挖仍在抽動的媚rou,咬她的舌頭,咬她的下唇,咬她的腮頰脖頸,揪住奶頭拉扯rufang,用疼痛把她喊醒,叫回來和他繼續。 太壞了! 柔弱的太后孤立無援,被欺負了也只能哭泣,她知道他急,燒紅的眼睛就不對勁。 “進……進來……”她哭著說,聲音嘶啞像被人掐住了喉嚨。 猛然脹痛,太傅的神龍突刺而入,長劍歸鞘,被她用濕暖溫柔封印體內,繃緊xue口,沁出一頭薄汗。 他也知道自己的東西離譜,眉頭絞得死緊,額爆青筋忍著不動,等她的身體慢慢適應。 居然體貼起來了?龔紓與他面頰相偎,輕輕廝磨,交頸纏綿,蹭化了他鬢角的汗珠,也沾濕了他的臉。 她還是喘得厲害,溫湛分出心神愛撫身下豐乳,捻著rutou啄吻她的嘴角嫩腮。 “上次……是不是……很疼?” 疼,也快活,你不知道嗎? “太傅……”龔紓的嗓子燒久了,啞啞地帶著氣聲,透出勾人的慵懶。 “……很厲害……” 過分了,這種時候還這樣撩撥他,不要命啦? 溫湛深吸一口氣,輕輕抽出rou莖退至xue口,隨后猛地一個深頂,陰臀發出一記悶響,盡根而入。 “??!” 她嘗到“厲害”,尖聲慘呼,卻為時已晚,身上的已經開始狂抽狠插,一發不可收拾。 這才是他撕下偽裝的樣子,褪去了談笑風生時的儒雅瀟灑,繃著臉下身瘋狂捅刺,潮濕的拍擊聲密集如雨。 他雙臂撐在她頭側俯視她,被她絞得頻頻皺眉,聳動時健碩的肌rou隨之鼓動,從頭到腳每一處都散發著雄獸壓倒性的力量感,赤裸的身軀熱氣蒸騰。 上一次,她不敢看他,但仍舊可以從他的暴戾中猜到他的樣子,此刻她親眼看得清清楚楚,他比她想象得更誘人,像一劑給女人的春藥,輕易勾出她血液中來自雌性的臣服與欲望,壓抑痛苦的眼神使她迷戀,強勁疾速的暴行令她為之瘋狂。 一聲接一聲,她妖嬈呻吟,在他眼前放縱自己,把長久以來積累心中的怨憤化作淚水和喊叫,在兇器鞭笞內腔時發泄出去。 不能哭,不能抱怨,不能逃避拒絕,男人們爭奪不休的無上權力被強加于她,她一個人,要做守寡的母親,要做冠絕六宮的皇太后,還要坐在龍椅上統領朝臣治理天下,就是不許做女人。 現在如何?那個一笑十里春風,如皎皎明月的太傅與她赤裸糾纏,兇惡的長鞭在她陰內龍吟虎嘯,剖開宮口,沖進最隱秘的地方,肆無忌憚撕咬蹂躪。 酸澀,狂亂,激顫,她失控痛哭,孱弱的雙臂箍緊他,想死在他身下。 心疼,溫湛停下來,起身把人抱坐懷中,摟著她纖瘦的身體,把云鬢散亂的小腦袋按在肩頭輕撫安慰,她說不出口的苦,他都知道。 “太傅……太傅……” 她啜泣著喊他,像無助幼兒,對他哭鬧撒嬌,求他庇護,祈他憐愛。溫湛被小太后一聲聲委屈嬌喚喊得心里酸軟,她還只是個雙十少女,一個人硬撐著,人前故作堅強,人后無處訴說,孤零零的,他放不下她。 “嗯,我在,別擔心,一切有我,我會一直在你身邊,”他輕拍她的背心,沉聲許諾。 “權傾天下的太傅誰不想當?有一品雙俸,還有聰明漂亮的小sao貨給我喂奶,這位置我要占到死,只要你還是太后一天,便無我溫湛辭官致仕之日?!?/br> 心痛,淚如泉涌,她抬起頭,透過朦朧淚水看他,顫抖著雙手捧起他的臉,他一本正經的誓言夾著玩笑,卻刺得她心中錐痛,她何德何能,自己在這宮墻中埋葬一生,還要拖他陪葬。 “太傅長得好看,我只對你一個人sao?!彼冻鎏鹦?,淚眼汪汪的。 “哼,我就知道是你處心積慮騙我身子,小不要臉的狐貍精,這就叫你現原形!” 他抱著她下身狠撞,汗津津的四肢交纏一處癲狂交媾,看瑩白雙峰翻滾跳躍,喘息再度升溫,彼此壓著隱痛互相凝視,終被沸騰的情欲徹底淹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