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6菩薩圣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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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藍鶴聽到女兒女婿對老頭“風雅”的評價,必定嗤之以鼻,這和風雅有個毛線關系,純粹就是為了折騰她欺負她。 逼光溜溜女人露屁股給他畫有什么風雅的?難道不是下流? 是真下流,老頭開始還算收斂,讓她躺著作慵懶妖嬈狀給他畫,畫完一張又要她跪趴,垂蕩兩只大酥桃,撅起一對荔枝臀,一炷香過去,他叫她以手托乳,二指捻捏奶頭,假裝給小兒擠奶,姿勢逐漸羞恥。 此時此刻,她聽令面向他,盤腿而坐,一手拈花作說法印,一手垂于膝前結與愿印,佛光環背,下陰圣蓮滿開,當真想問問他──你玩這個,就不怕褻瀆佛祖,觸怒神明嗎? “說了多少次,不要動?!?/br> “我沒動啊?!?/br> “你下面小嘴一直在咬,蹙縮開翕,還說沒動?” “……” 下面嘴動影響你畫你的yin亂丑圖了嗎?難不成你只畫私處?! 某人不屑冷哼,“你越做這些小動作勾引我,我越不搭理你,你乖乖的,畫完了我自然會疼你?!?/br> 窒息…… 拳頭邦邦硬,每天都想錘死這臭老頭二十遍。 羞臊的藍鶴拉長了臉,每一根豎起的眉毛都在怨懟,沒半分菩薩慈悲。 “嘖,水都干了!不過讓你坐著給我畫個人像,這點小事也值得鬧氣,火著個臉扮金剛羅漢么?小肚雞腸!” 倒打一耙的人換了一支中楷,罵罵咧咧來到藍鶴面前,不悅瞋視。 “我要濕的,你不準亂動?!?/br> 什么干的濕的?藍鶴連腦袋也不敢動,只能轉眼珠,困惑地瞟他,然后看到老不修抬起手,毛筆筆尖伸向她的腿心…… “啊嗯……” 狼豪尖尖沒松開,刺硬刺硬的扎進rou蒂,疼得藍鶴叫出聲來。 “別動!” 他退開些,尖細的筆頭在小珠子上畫著圈,挑勾推撥,yin冶都弄。 rou蒂又痛又癢,蚌rou瘋狂縮咬,粉瓣激顫,藍鶴受不了,雙目水汽氤氳,凄苦嬌吟,哀聲告饒。 “不要……爹爹……嗯……求求您……嗚嗚疼……別戳……” “毛筆而已,又不會受傷,阿攆乖,你若不想受苦,就快點出水?!?/br> “……不要不要……太癢了……啊……求爹爹撓撓……” “到底是癢還是疼?仗著我寵你,成日淘氣,嘴里沒一句真話?!?/br> “嗚嗚……討厭!討厭爹爹!” 藍鶴求饒無用,破防大哭,胸脯氣得劇烈起伏,淚珠子撲簌撲簌滾落。 他虛虛撫摸顫抖的雪奶,手心劃過rutou,交錯的掌紋摩擦乳尖,像火石般,把饑渴的奶頭瞬間點燃,燙硬挺立。 刺癢的快意讓藍鶴打了個激靈,脫口嚶嚀,無助地抓住袖管,慘然搖頭。 老婆是個小哭包,龔肅羽無奈再度吮去面頰上的水珠,又將舌尖上的咸澀反哺入她口中,五指收緊,暴力擰得乳rou鈍痛。 狼豪筆從rou蒂往下,沿著縫隙,裊裊爬行至xue口,沾了蜜汁,在展開的蚌rou上來回撩刷,藍鶴酥癢難忍,嗚嗚咽咽地扭腰,本能地曲起雙腿夾他的手臂,揪住某人衣袖的手抖得厲害。 “說好不能動的,這下怎么畫?”某人柔聲低語,并沒有裝腔作勢訓斥愛妻,她太嬌氣,啜泣的模樣令他心底綿軟,無限憐愛。 他突然將毛筆倒轉,筆桿插入濕潤yinxue,直刺sao芯,張口叼住頸側嫩rou,含混輕喚:“阿攆……寶貝……舒服嗎?” 私處激爽炸裂,猛地竄上背脊,藍鶴瞳仁倏然放大,整個人失神顫抖,呆呆抱著他,xue口愛液泉涌而出。 “給我……爹爹給我……”她哭著求他,四肢像yin蛇般纏到他身上,再也不肯放開。 龔肅羽抬頭看她,雙眼通紅,滿臉水跡,抽泣混雜嬌喘,傲挺的胸脯紅斑牙印交迭,下面咬著他的筆,淺淺擺腰吞吐,紓解自己積壓的yuhuo。 小小rou蒂被他玩得猩紅凸起,腫腫地豎在rou唇間。 “其實我最想畫此刻的阿攆,yin妖?!?/br> 陽物在某人胯間頻頻突跳,云淡風輕的偽裝被他粗重的氣息撕開,他抽出濕答答的毛筆,橫著塞入藍鶴口中,將她雙腕綁縛頭頂,推倒在軟榻上,取出胯下巨物,敲打濡濕的陰縫。 “這支筆我待會兒要用,你要牢牢銜住,不許松開,記住了嗎?” 可憐的藍鶴悲允飲淚,除了乖乖點頭,別無他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