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動or不動的性愛玩具【H】
安琪拉從港|黑的暗道一路摸索到首領辦公室的暗室里。 她坐在暗室中央那張大床的邊緣,松軟的被褥凹陷下去,借著下陷的力度躺了下去,視線飄向純白色的天花板,她將兩側的雙手交握置于腹部,保持這個姿勢足足一分鐘。 啊……好無聊…… 在主世界安琪拉每日的行程規劃明確,精確到分鐘,首領的工作占據了安琪拉叁分之二的時間,剩下的叁分之一是用來處理人類正常的生理需求。 突然放松下來,安琪拉還真不知道干什么。 唯有時光飛速殘留而下的空虛。 她認真地思考,或許是到了接手港|黑的時候了,不過與安治交接也需要等待一段時日,亦或者是該回主世界了? 嗡—— 整個暗室極其輕微的震動一瞬,隨即是皮鞋踏入地毯的悶響,來人朝內走了兩叁步,又是嗡一聲,隱藏暗室的那堵墻關上了。 熟悉的氣息貼了過來,安琪拉掀了掀眼皮,懶得動彈。 “小姐在干什么?”安治似乎天生笑唇,好看的唇型勾起恰到好處的弧度,落下唇角與粉白唇色交相呼應的一點兒陰影,淺鳶色的眼眸是柔和溫暖的色調,極易蠱惑人心忽略他怪異黑泥的一面。 “如你所見,”安琪拉一動不動,“在躺尸?!?/br> 安治憋笑:“小姐無聊的話,可以考慮回主世界哦?!?/br> 安琪拉歪頭瞄過來,他神色認真:“等我這邊處理完畢,會第一時間通知小姐的?!?/br> 安治把那份死亡名單放置在床頭柜上,單手抓起被褥一掀,將兩人蓋住。 安治跪坐在安琪拉身側,坐姿挺拔且端莊,安琪拉不明所以地瞅他一眼,那正經的模樣持續不到一秒,他徑直一個貓貓飛撲,雙手雙腳像八爪魚似的勒住安琪拉,腦袋貼在她的頸脖間狂蹭。 他黏糊糊地喚她:“小姐~~” 沒等到安琪拉回答,隨即抱著她裹著被褥像條連體毛毛蟲在大床上拱動,安琪拉掙了掙,沒掙脫他那雙蟹鉗一樣的雙臂,就由著他去了。 安治擁著她如同小孩無賴撒嬌時就地打滾,在那張雙人床上滾了好幾個來回。 材質極好的大床在她們劇烈運動下發出吱嘎吱嘎的響聲。 安治朝安琪拉耳廓里極具暗示意味的吹氣:“小姐~~~” 那一長串蕩漾的波浪起伏,讓安琪拉起了一身雞皮疙瘩。罪魁禍首還在她身上不怕死的扭動。 煽風點火。 好的,原來是發情了,安琪拉冷漠地想。 他在安琪拉耳邊哼哼唧唧:“小姐臨走前不對我做點什么嗎?真的什么都不做嗎?小姐好虧好虧呀~” 兩人此時的距離為零,被褥裹得嚴嚴實實,密不透風使得溫度上升,安琪拉憋悶難受,跟拔蘿卜似的拔出一只手來,頂著亂糟糟的一頭金發,她沒好氣道:“到底是誰之前不愿意的?” “當時的我太不知好歹了,”安治罵自己罵得十分干脆,表情義憤填膺, 聲音鏗鏘有力,“小姐應該懲罰我,玩弄我,揉搓我,用刑訊play狠狠泄憤……” “現在我都把自己送上門啦~”安治眼巴巴地瞅著安琪拉,而后親親她的臉頰,“小姐不能拒絕哦~” “哦,”安琪拉像被抽去了骨頭似的,渾身癱軟無力,一副沒有世俗欲望的寡淡模樣,語氣也平淡無波,“不想,不用,沒興趣?!?/br> 死死纏著安琪拉四肢的繃帶精翻滾的動作停了下來,他扯松被褥,單手撐在安琪拉的腦側,他漂亮的鳶色眼眸盈滿了迷人的金色的碎光,迎著室內的光線,細細閃閃的折射他直白的欲|念。 “小姐躺著不動也可以哦?!?/br> 安治消失在安琪拉視野內,他靈活地鉆進被窩里,她身上那座小山包愉快地左搖右晃,安琪拉覺得莫名像只吃著美味貓條搖頭晃腦的小貓。 安琪拉此時還沒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直到她感受到了雙腿間毛茸茸的觸感。 濕軟滑嫩的東西頗有技巧的舔過敏感地帶,留下一路顫栗的濕痕,心機的勾轉,輕輕挑弄后又逃離不見蹤影,還未消化意猶未盡的余韻,下一波攻擊立刻來臨。 安琪拉:“……” 她不禁思考,莫非安治把太宰的底褲都看光了,否則為何會如此嫻熟? 技術好到過分了,遠勝安琪拉之前的所有男人。 牙齒,這一容易誤傷對方的堅硬之物,被他完美利用,展露口腔賦予的優點之一。 他偶爾碰碰某處,粗略舔|弄后,合攏齒貝叼住一點兒,配合靈活的舌尖,細細碾磨,輕輕啃噬,復而獻上柔軟的薄唇,像小黑貓弓身喝盤子里的牛奶似的吮|吸。 安琪拉長卷的睫毛劇烈的顫動,她動了動腿,勾住了他的頸脖,雙|腿脫力下夾緊了些,身上的小山包里傳來一聲因為窒息而難受的悶哼。 這一聲,像是打開了什么開關,安琪拉揚手扯開礙事的被褥,她揪住安治腦后濕黏的發絲,翻身將他壓在身下。 潔白的繃帶散落一床,情|欲在他白皙的肌膚下翻涌,灼燒他起舞的每一個細胞,鮮紅的唇瓣微微張開此時敏感到過分,某種動|情的因子自不留余力運動后的舌尖炸開,頃刻間蔓延攀爬他白皙上俊臉,口水與晶瑩的液體難分彼此,弄得整張臉濕漉漉的,看起來糟糕又澀|情。 像是那種十八禁的雜志封面。 “小姐……” 亮晶晶的唇瓣微張,能夠清晰的看見他含著不明液體,出口的話語壓在舌尖,輕而含糊卻像浸潤了致死量的春藥。 【別動】 安琪拉按住他欲起身的雙肩,他乖乖躺了回去,液體弄得他那張美貌的臉斑斑駁駁,有些順著重力滴落,在白皙的皮膚上滑出一道細而透明的線。 安治仰頭凝視她,不明所以又無辜懵懂的眨了眨眼睛。 那雙眼睛,那雙鳶色眼睛迷離恍惚,太勾人了。 安琪拉拿手蓋住了他的雙眼,密卷的羽睫輕撓她的手心,幸好安治還能說話,“小姐命令我不動,是希望我做個安靜的xing|愛玩具嗎?” 這個形容詞,虧他說的出口。 “雖然是第一次……”安治視野受阻,卻還是能通過指間的縫隙隱約窺見身上人那靚麗的金色,他勾唇輕笑,“……我想我可以做好的哦?!?/br> “比如說……叫|床之類的……” 安治就算行動不便,也能做到讓人血脈|僨|張,語言本就是能調動情緒的武器。 “小姐喜歡什么樣的表情?這樣嗎?還是這樣的……?” 安琪拉的手心下,安治的面部肌rou開始有條不紊的調動,她稍稍挪開,就看見他那陰謀得逞的狡猾狐貍笑。 安治不能動彈,只得朝她眨眼:“氛圍很重要的哦,小姐,床|伴的配合也很重要?!?/br> 安琪拉輕哼一聲:“花樣挺多的啊?!?/br> 安治直勾勾的盯著安琪拉:“我因為小姐變成了喜歡學習研究的人呀~” 他發現自己能動了,便支起上身,笑得明艷動人,那不懷好意的小模樣傲嬌極了:“我猜測……小姐一定拒絕不了這樣的我……” 他深知安琪拉在這樣的情況下愛拆他的繃帶,便主動把藏在身軀某個角落的繃帶結親親蜜蜜的放在她的手心里,抬眸時的笑意難掩,“不動手嗎,小姐?” 一肚子壞水的禮物自然會乖乖等待同樣壞心眼的主人拆開啊。 “我會一直在這里等著小姐歸來哦……”安治像只詭異之地突然出現的妖精,一顰一笑包含劇毒。 “下次見面……小姐,我就變成您的最高級干部啦……” 不是港|黑的最高級干部,而是安琪拉的。 “其她什么人……我并不覺得他們有資格待在您身邊哦?!?/br> …… 安琪拉被安治的sao話灌了滿滿一耳朵,忍無可忍捂住他的粉白晶瑩的唇。 接下來卻是他那面紅|耳赤的哼|吟,帶著喘|息,帶著隱忍的痛意,帶著不自知的渴望,抬眼的時候一雙眸子水光瀲滟,想起他平日里那一副散漫的模樣,此時此刻被情|yu侵襲著沉淪,仰起頭梗出不適的角度,瞳孔追隨著她的方位,不依不饒。 快感與疼痛交織難分彼此,他時而用力蹙眉溢出夾雜著難耐的呻|吟,時而被可怕的潮|暈拋向高空。 “小姐下手真的好重啊……”血液將額前潔凈的劉海沾濕黏在一起,連那雙鳶色眼睛都染上暗褐色的紅光,刑具的兇狠地搗碎他的身軀,他卻還露出一個破破爛爛的笑容,“如果小姐不治療我的話……我會一輩子躺在床上的哦……” “不喜歡嗎?”安琪拉抬手撩開額前的金發,露出那雙上挑的天藍色眼睛,充滿興奮的瘋狂,把她整個人襯托出了一種肆無忌憚的張揚,“畢生躺在我的床上,做一個你口中的xing|愛玩具之類的?” “咳咳……”安治癱在安琪拉身下,胸膛不斷起伏著,渾身上下都是血,看不出是從哪兒流出來的,他被電擊,被挖rou,被剝皮,被捅開腹部翻攪……明明哪里都在撕心裂肺的疼痛,他仍然感到腎上腺素飆升,血管里流淌的是熾熱的火焰,下一秒就會沖破皮膚。 真是不妙啊……這樣下去,這具身體會被小姐調|教成什么樣呢? 他艱難地支撐失血過多的上身,嘴角勾起一個破碎嗜血的笑容:“能動的,還是比死物好吧……您覺得呢,小姐?” 他可以替代任何與安琪拉有關系的男性,如今這般算不上什么。 不過他越是討厭疼痛,小姐就越是想讓他喜歡上它們,這也太過分啦,小姐。 就算如此您狠戾、暴力、無情,我也仍然…… 安治渾身流淌著滑膩的、新鮮的血液張開雙臂撞了安琪拉滿懷,她接住如羽毛一般輕盈的他。 他失血太多,大腦眩暈,似乎有些神志不清了,迷迷糊糊在她耳邊低語: “……通過他們的視野,第一次見到成為首領的您,我就無法克制的……心動了啊……” “您能……”他的呼吸聲夾雜著濃烈的鐵銹味,虛弱又淺淡,像是在交代遺言,“……再次呼喚我的名字嗎?” 安琪拉摸了摸他的頭,聲音輕至嘆息:“安?!?/br> 尾音剛落,安治便陷入了昏迷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