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退學
沉觀年回到別墅,迅速地洗了個澡,并且腦海中想著溫愿嘉又擼了很久。 沉觀年從浴室里出來了,頭發順著,還帶著水汽,將眼睛遮蓋了一些,讓凌厲的面容徒增了一絲溫和。 光裸著上半身,完美的身材暴露在空氣中,讓人熱血噴涌。 未干的水滴順著肌rou的紋理一路流下,流過鯊魚線,最終消失在浴巾里 浴巾里的巨龍正沉睡著,但是浴巾鼓包依然很可觀。 沉觀年轉身進了廚房,從冰箱里拿出一瓶冰水。 喝了水,靠在廚房的吧臺上,拿出手機看資料。 沉觀年漫不經心地看著,面上的柔意越來越多,仔細看還有些欲求不滿。 在看到溫愿嘉與她同學今天的爭執之后,停頓了下。 愿愿不愧是我的寶貝,有仇當場就報,不過還是太溫和了,這種人就應該讓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才對啊。 沉觀年看完資料,撥通了唐遠的電話。 此時的唐遠處理完后續,剛上床睡了還不到半個小時。 聽到老板的專屬鈴聲,一下子就精神了,秒接沉觀年的電話。 “老板,有什么吩咐” 哎,自己真的是十佳好員工啊。 “資料里那個叫白枝的人,給我把她的嘴縫上,既然那么喜歡在背后嚼人舌根,那就讓他永遠沒法說話” “讓她永遠不要出現在夫人面前,記住,別弄死了,就。讓她保持這個樣子,永遠地活著” 沉觀年沉聲說道。 唐遠自然知道夫人指的是誰,這消息在暗影里早已人盡皆知,溫愿嘉就是沉觀年未來的夫人。 “好的,老板” 沉觀年掛斷電話,將最后一點冰水喝完,丟進垃圾桶。 回到臥室,躺在床上,拿出溫愿嘉的照片放在胸膛上,慢慢地睡去。 夢里有他的寶貝,撩人心弦…… * 安市第一中學早上八點。 “哎,家家,你知道白枝那個小賤人退學了嗎?” “大家都在談論這件事,他們說是你弄的,但是我可不相信你會這樣做,這不是你的風格” 溫愿嘉被陸薇問得一愣。 “退學了?這我真不知道誒,但是她退學這件事確實與我無關,我都沒和我爸媽講,畢竟這點小事我還是能處理的,而且也還不到要逼她退學的地步”。 “按理來說,她應該很大概率不會退學的才是,畢竟上這所學?;怂謰尯艽蟮膭?,并且按照她的性格,應該也不會輕易退學才對” 溫愿嘉說完,就放下書包坐下的,她和陸薇一直以來都是同桌。 “也對誒,按照她那打不死的小強的樣子,就憑借昨天那么一點羞辱,還打不倒她?!?/br> “那這件事就有點怪了”。 陸薇說著,就摸了摸自己的下巴,端著偵探的樣子。 “你說,會不會你哪個神秘愛慕者,在暗地里搞的鬼” “畢竟自己的女神都被編排了,他不可能坐以待斃吧”。 陸薇說著,慢慢湊近溫愿嘉,笑得一臉猥瑣。 溫愿嘉聽了陸薇的這個猜想,身體不由自主地僵硬了一下。 不緊讓她又想起了這幾個月以來,那若有若無的隱秘視線。 不過自己讓爸爸查了,并沒有什么異樣,而且自己的身份擺在那里,應該也沒有那個人有狗膽這么做。 “怎么可能嘛,誰會這么變態啊,這么短的時間內說讓一個人退學就退學” “而且我根本沒告訴我爸爸這件事,安市誰有這么大本事啊” 溫愿嘉立刻反駁了陸薇的這個猜想,但是這件事讓她想起了一個人,沉觀年。 如果是他的話,確實能做得出來。 但是溫愿嘉立馬消除了這個念頭,畢竟自己還沒自戀到認為人人都喜歡自己的地步。 況且自己第一次見他的時候是在不禮貌,不討厭就不錯了,更別說喜歡了。 不可能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那就怪了,難道那小賤人真是因為自己的自尊退學了?”陸薇疑惑道。 溫愿嘉趴在桌子上回答:“怎么不可能啊,她好歹是個女孩,我昨天都那么對她了,還有臉來上學才怪”。 “也是哦”,陸薇贊同地點了點頭。 “對了,我先睡了,吃午飯的時候叫我” 溫愿嘉趴在桌子上,睡眼朦朧地說道。 “你昨晚又干嘛去了,又沒睡覺” 陸薇溫柔地問著,摸了摸溫愿嘉的臉。 “害,昨天偷偷跑出去和人比賽車去了,當時回家已經很晚了,幸好我爸媽這幾天忙,沒空管我,要不然我高低得脫一層皮” “不說了,睡了,困死了” 溫愿嘉說完就秒睡了。 陸薇只能無奈地看著,脫下自己的外套蓋在她身上,以防著涼。 然后認命地做起了兩份筆記,動作異常熟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