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碩大guitou直直擠入xiaoxue深處,每一次進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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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裊第二次去寂靜館的時候,是一個雪天。 距離初次造訪這里已經過去了半個多月。還未到末秋,天氣已經反常地飄起了雪。溫度的驟降,讓人不禁質疑起即將到臨的冬是否會一直處于寒冷之中。 然而正如她第一次前來是一時興起,她這次過來也悉為事發突然。 上次自宵身邊離開之后,她剛出寂靜館的領域范圍,手機便密密麻麻地涌上無數條信息,叮叮咚咚響成一片,吵得她神經發痛。華裊搖下車窗,一任冷冽的森風卷入車內,這才揉著鬢角打起精神查看。 后來果不其然忙碌了整整半月,家族的聚會和公司的各種會議根本沒有停過,她自然沒有半點空閑。 上次宵在她胸上畫了愛心之后,將她在梳妝臺上干得死去活來。終于等到云消雨歇,她才終于尋到機會反擊。他抱著她薄汗淋淋的后背,極盡溫柔,性器還未從她身體內抽出,維持插入的姿勢。華裊已經側著身子以牙還牙以眼還眼,費力捏著口紅在他身上密密麻麻地畫滿了各種符號以作回應。 不多會兒,他健碩的上身掛滿了頗具侮辱性的紅痕,宵并不阻止,只是低眉順目,任由她胡作非為。 他這般態度,讓華裊自感羞懺,欺負一個不回手的家伙有何樂趣可言?她丟掉磨損得只剩半只的口紅。 本想善罷甘休,不曾想宵因她幾近幼稚的動作逗弄得低聲勾唇一笑,仿佛他又占了上風。 華裊素來爭強好勝,怎可讓他自居高地。拿起手邊的化妝水,她揚了他一臉。 “笑什么,不許笑?!?/br> 瞬間,黏濕的透明液體從他臉上滴落,幾要流了整個前身。他端正地站在她眼前,收起笑容,神情肅穆。 正要推開他,這個男人卻仿若要貫徹她對他的評價,拉著她預備離開的身體下體狠狠往前一撞,完全復蘇的粗長yinjing頂開她飽滿的蜜xue。 華裊感覺靈魂都被撞得顫栗了一瞬,她眼淚盈盈,推攘著宵壓過來的身體。 又、又進來了……嗚,而且還在繼續漲大。不會又要被他壓著cao到發暈了吧,華裊已經快沒有時間了。 而且這個男人究竟想要什么? 忽冷忽熱,忽喜忽怒,讓她完全預測不透。 她來不及想,因為宵扭著她的身子,將她平放到桌子上,拉著她的腳把她拉到身前,如此正面進入了她。 面對他疾風驟雨包含怒氣似的動作,華裊敏感的身體復又開始堆積起快感。她嗚嗚咽咽地咬著他的肩,直把他的肩咬出了細細的血印,化工水的味道染到嘴巴里,有些咸澀。 方才造的孽現在自食惡果,而且有水作為潤滑,更方便他進犯的動作。 快感的眼淚不爭氣地又涌了出來,他仍然沒有任何停歇的打算。 “停、停下……啊、啊不行,我錯了,太大了,嗚——我不能再做了……” 不成想,彌漫的血氣反倒更刺激了他,他撐著身體,臉離她尤其近,既認真又陰沉,仿佛在說我知道你可以。 臨行前一次次的強迫高潮,完全超乎她意料之外,打亂了她的全部計劃,讓她整個人凌亂不堪。 休息了一夜有所緩解的嗓音再一次叫到沙啞,他才終于大發好心放過了她。 兩個人雖然不至于傷痕累累,卻俱是烏煙瘴氣,身上布滿了各式各樣的畫痕,可謂是兩敗俱傷。如果以這個面目出門回家,怕是所有人都以為她發了瘋。 然而此時,宵淺笑安然,表情一派滿足。 她總算明了了,起初她便被眼前的這個表里不一的男人以他那乖巧清澈的表象騙住了。什么乖巧天真,都不過是她腎上腺素飆升時產生的幻夢般的錯覺。 緊急沐浴干凈后已是一個小時之后,她收拾完備,拎包預備出門。 宵也恢復了他斯文干凈的表象,認真地為她戴上來時的狐貍面具。 她盯著他漂亮的眼眸,忽地拉著他的領結獻上一個香甜的吻:“我會記住你的?!?/br> 其實為什么會說出這樣的話,她自己也不明白。她只知道看著微一怔神的宵,勾起自得的笑容。 到了門邊,她回首望著站在光里的宵,燦然一笑,朝他遠遠飛了個吻:“下次見?!?/br> 說下次見,下次什么時候見? 她不知道。 為什么要如此故意一名連話都沒有講過的陌生男子? 是她天生惡劣,故意為之嗎?或許大概是如此。 說起來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她走出寂靜館便已忘了。然而在華裊第二次冒雪前來的時候,有關那個脾氣陰晴不定男子的回憶卻忽然自動于腦海里蘇醒了。 這次接待她的仍然是上次那個侍者,華裊記得他身上的幽香。隨著時節更替,接待室應景地里掛上一副油畫,是莫奈的《弗特伊的雪景》。 藍綠的色調點綴于寧靜優雅的畫面之上,城鎮巍峨,水面澄凈,筆觸精細,簡直可以以假亂真。 莫非是真跡嗎?華裊一時間有些恍惚起來。 侍者并未因為她曾經來過便有絲毫的懈怠,仍舊有條不紊地認真朝她介紹著各種規則以及事項。 這次寂靜館為她安排的男人叫作“鵲”,是一個——年僅十八歲的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