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力行告訴她想念(h)
這人的反應怎么和年輕時候一模一樣,遇到解釋不清的事只會裝傻! 花嫣好氣又好笑,一把薅住他的衣服,使勁往后拽,強迫他與自己對視:“笨蛋,不說你就不能去問??!” 畢竟曾一起飛行半年之久,她很了解男友的星盜團體,其中不乏某方面特別杰出的偏科人才,連那群人都打談不到的消息,光靠她自己怕是無能為力。 謝銘釧被罵了也不敢還嘴,箍在她腰側的手臂稍微動了兩下,卻碰到了一截露出的小腹,柔軟光滑的手感令他愛不釋手。 他努力鉆入花嫣的懷抱中,為了不被她厭煩,張口就來: “寶貝別擔心她們了,可能只是一些不利的傳聞,你也知道常曦有很多仇人,總有人添堵的對吧?我們明天就回去好不好,長天星在第一星區,肯定比這里安全——” 聽著他胡言亂語,花嫣只覺一股無名火涌上小腹,于是抬頭堵上了他的嘴。 這個吻不似之前那般溫柔,她像是把所有怒氣都包含其中,咬破了都沒停下。 謝銘釧只覺上唇一陣疼痛,他雙手環住花嫣的大腿,將人從躺椅上抱起,邁步向大床走去。 她順勢摟住他的肩,雙腿順著他的胯骨移動,纏繞在男人的腰上。 謝銘釧感受著對方的舌尖在口腔內四處攻占,又霸道又可愛,毫不示弱地反擊回去,一邊脫去她的外褲。 腰帶上的金屬扣落在地板上,發出清脆的響聲。 大概是晚飯前的心思忍了太久,嘴唇上的疼痛似乎對他的行為沒有任何影響,他雖然脫衣服的時候有些急躁,但伸入她腿心的動作始終細致溫柔。 分開xue口軟rou,他一邊試探著用手指推進,一邊忍不住將堅硬的前端靠在她大腿內側磨蹭,時不時還會刮蹭到她的花核,引發花嫣更加用力的啃咬。 幾分鐘后,當他抽出手指后,發覺自己的指節全濕了。 謝銘釧將手指含入口中,將手上透明的水液和血腥味一同咽下,眼神里帶著nongnong的情欲:“嫣嫣該吃第二頓了?!?/br> 被他熱烈的視線幾乎浸沒,花嫣的身體也從內而外燃燒起來。 她舔了下嘴唇,朝他露出一個不好意思的笑:“那就進來!” 話音未落,她赤裸的雙腿在他背后交叉,然后,狠狠一用力! “??!”謝銘釧發出一聲驚叫,強行遏制住身體本能,順著她的力道進入。 在身體相合的一瞬間,他的眼圈紅了。 不是疼,是憋的慌。 有言道小別勝新婚,更別說這次兩人分開了好幾個月,他差點就在此時把自己交代了。 假如換成別的男人,為了不被安上早泄的名頭,肯定會放慢節奏來適應,但謝銘釧不一樣。 身為第一星區長大的世家子弟,他不僅背離家族安排好的事業,還走上了一條與所有同輩人相反的道路。 從重刑犯到縱橫幾大星系的星盜,他最出名的事跡是以一敵百,用一把長刀殺死了所有在他越獄后追殺的人,因此在官方的懸賞名單上高居榜首,賞金一度達到四億通用幣,足以說明這個人的性格底色中,叛逆占了絕對上風。 正如此時此刻,明明忍得極其難受,以至于無法控制喘息,他卻絲毫沒有減速的意思,頂撞得又快又猛,每一下都撞在她最敏感的位置,如同一架超速行駛的跑車,要終結彼此于絕頂的爆炸中。 “嗯哈……好舒服,寶貝里面一直在咬我……” 啪啪的水聲響個不停,花嫣被他撞得前后搖晃,情欲染紅了她的面頰,在她本就美艷的五官之上,添上了一層蠱惑人心的魅色。 多日沒有情事的身體敏感的不像話,才插進來一會就讓她小小高潮一次,卻不肯放松xue內的鉗制,層層軟rou交迭,阻礙著rou莖到達最深處。 感受著潮水般洶涌的水液,謝銘釧死死咬著后槽牙,眼神接觸到她眼中沒有熄滅的火焰,張嘴咬住她的耳垂。 她整個耳廓被含在口中,上下的敏感處都被逗弄,花嫣身子一抖,差點倒在床上。 渴求了數日的人就在懷中,謝銘釧適應其中的緊致以后還賣乖,躬著身在她耳邊撒嬌:“嫣嫣,嫣嫣……我每天每夜都在想你,忍得再難受,也沒有自己解決過!” 花嫣沒有因這句話而態度軟化,并不肯順著他的力道躺倒,執著地撐著上身,rufang順著他的力氣晃動。 她似笑似罵地回道:“你住的都不是單人間,還打探不到消息!” 她細長的手指抓住謝銘釧的下擺,一把將他的緊身衣撩到鎖骨下方,露出兩顆紅艷的rutou。 看著裸露的胸膛上橫亙著兩道陳舊傷疤,非但沒有喚起她的心疼,反而緊抓著紅果不放。 謝銘釧低低地吸了口氣。 有點疼,但如果能她讓她消氣,就都可以忍。 卷起至鎖骨的緊身衣束縛著他的心臟,他清楚自己的身體優勢,并不在乎這讓他看起來十分色情,還刻意展露出健美的身姿。 花嫣感受到他在里面跳了一下,故意問道:“哎呀,我是不是不小心抓疼你了?” 胸前的灼熱痛意如一陣電流自下而上沖刷著脊柱,激起了男人掩埋的兇性。 他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她,確保她不會轉移視線后,伸出一截舌頭,緩慢而用力地舔過她腳背。 “??!” 舌面滑過皮膚,花嫣驚訝出聲,面前的景色隱隱有些超出她的期待: 男子五官冷冽,山巒起伏的肌群在燈光下流淌著蜂蜜的光澤,一舉一動都彰顯食rou動物的本性。 明明是不甘人下的性子,怎么裝都不像家犬,偏偏以舌尖從她的腳腕一路舔舐到小腿肚上方,宛如猛獸停下吞食,反而向獵物展現自己毫無保護的咽喉,帶著臣服的意味。 受限于兩人的體位,謝銘釧沒法繼續舔下去,堪堪停在膝彎處。 忽略他過于紅潤的唇色,花嫣甚至從他的臉上看出一些不舍,一不小心沒忍住,笑出了聲。 “你又笑話我!”謝銘釧做出羞憤的表情,毛茸茸的腦袋湊到近處,舔舐著她的脖頸。 親吻落在她耳側的皮膚上,感受著犬齒摩擦耳畔,花嫣有一刻甚至覺得自己剛才是在挑釁一頭沒有拴牢的猛虎。 但她更明白,他吼得再大聲也不敢咬破她一點皮,反而還會因為她給予的疼痛而有感覺。 這樣的認知讓她也跟著興奮起來,手上動作愈發狠辣,指甲在他胸口留下數道劃痕,好幾下都刮到rutou。 謝銘釧又疼又爽,舔她臉側的動作不得不停下,喉結滾動著大口喘氣。 他的手指穿過花嫣的上衣,攏在乳rou上,用力揉搓著早已挺立的rutou。 花嫣輕哼一聲,上身下意識往后縮了下,又被他捉回手心。 一邊被妥善照顧,顯得另一邊格外空虛。 花嫣遺憾地看了眼兩人此刻的姿勢,她的臀還掛在床邊,而謝銘釧的雙手和嘴唇都很忙,沒有多余的。 “不夠,還要更多……唔!” 出口的話被男人重重一下頂胯打斷,他的發型早已凌亂,不羈地翹在頭頂。他身材一直很好,臥室大燈清晰照出腹肌上汗水的反光,顯得迷人又危險。 “和我在一起的時候,嫣嫣還在分心想誰呢?” 花嫣輕笑著攀住他的肩膀,對著他耳朵吹氣:“哪有別人,當然只有你??!” 這句話騙不到任何人,但謝銘釧偏偏相信了,沒有說話,低下頭幫她把頭發隨意攏到一起。 腿間水聲綿延不絕,兩人從開始做到現在就沒換過姿勢,在謝銘釧第一次差點射的時候,她的腿甚至還掛在他腰上,只是隨著主人失去力氣而緩緩下滑。 謝銘釧悶哼一聲,將她的腿圈回自己身上,一邊用大腿撞在她臀部上,軟rou在雙方的力道之下震顫。 他生來有著與他人相異的相貌,俯身擁抱她時,金色的右眼中裹挾著未馴的野性,藍色的左眼卻裝載著溢出的深情。 花嫣愛極了他這一雙色彩分明的眼眸,仰起頭親吻他的眼尾,語氣終于軟了下來。 “想這么cao我很久了吧,乖狗狗?!?/br> 這一句算不上sao話的sao話徹底擊碎了謝銘釧苦苦堅守的防線。 一想到這樣的獨處時光多么難得,殺意就卷土重來,占據了大腦。 男人舔了下后槽牙,眼睛微微瞇起,眸中帶上了嗜血的侵略性:“是啊,巴不得把他們都殺了……” 這樣就不會有人和他搶,他也不需要顧及孩子的存在,每次都壓著性子小心翼翼。 想起其他男人明里暗里的排擠,他雙眼發紅,腦海中的精神力也隨之暴動,絲絲縷縷得圍繞在花嫣身邊,想要將她整個人包裹其中。 顧不上被掐腫的rutou還在花嫣指尖遭罪,他將她的腿扛在肩膀上,下腹用力往里頂弄,試圖把最后一點根部都塞入她的身體。 “啊呀!”花嫣沒預料到他才忍過一波就突然爆發,驚叫一聲,黏糊糊的液體隨著他的動作從甬道中擠出,將床鋪全部浸濕。 對方霸道的精神力覆蓋全身,要不是怕傷到她,可能房間里連呼吸用的空氣都不會留下。 機甲師的精神力與人的潛意識密切聯系,他會這么做,是因為太沒有安全感吧。 花嫣只覺內心有一處位置顫動了下,她摸著他的頭,喘息著說道:“這里只有你和我,沒有他們……啊,要到了!” 他握著腰的手猛然一拉,rou莖狠狠往里一擠,兩人之間的距離被縮短到了極致,再無可進的空間。 他將人壓倒在床上,發了狠地親著她的嘴唇,攫取著所剩不多的空氣。 多日沒有人進入的地方被他cao弄得松軟,快感沖上腦海,xuerou狠狠絞緊,花嫣不受控制地抓撓著他的胸肌,眼前隱約閃過一道白光。 生理性的眼淚打濕了她的睫毛,視線模糊中,感覺有濕熱的柔軟貼在臉上,她順著方向偏頭含住。 是謝銘釧湊過來的唇,被她咬破的傷口還沒愈合,血液的味道從她的舌尖傳到他的,又被他溫柔吮去。 水聲漸緩,激烈的性愛到了尾聲,兩人的吻也變得黏黏糊糊。 射精的同時,謝銘釧輕柔地按著她的陰蒂,延長她的高潮。 剛射過一次的下身仍然精神飽滿,他正打算再來一次,眼看花嫣眼睛都快閉上了,只好抱著她走入浴室。 不知是屬于誰的yin液,隨著他的腳步從xue中溢出,點點滴滴落在地上。 女人縮在他的臂彎里,整片胸脯上布滿了水漬,眼睛困倦地閉了起來,任由他將自己放入溫熱的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