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被強吻,哭了,土匪頭子不做人
傍晚,土坡草地上。 看著面前似乎熟睡的少年,姜昭緊張不已,此刻天色昏暗,不遠處隔著小沙丘是這群“雜兵”開始生火造飯,而姜霞已經不在了。 她離開了,把自己的隊伍也留在這里,只身一人去縣城運送糧草來換人。 少年人似乎和她年歲相仿,面容如玉,眉目生的俊俏狷邪,眼角眉梢總有種安耐不住的狂氣。他身上穿的衣物很質樸,棕灰色的窄袖長褶衣,外面套件灰狼做的毛皮大衣,黑褲子,加上黑色厚底的長靴??瓷先ケ绕疖娛?,更像是土匪頭子。 全身上下就鞋子看上去最值錢,針腳緊密,材料難得,那件毛皮袍子雖然看著不錯,但做工粗糙,也不定是哪兒來的。 他緊閉雙眼,流暢的骨相安靜無聲,眉目收斂是世家的端方。姜昭看他無聲無息,雙手揣在袖子里,似乎睡深了,不由動了動被捆住的腳,那少年郎卻突然睜眼,雙眸仿佛繁星锃亮,挑眉戲謔盯著她:“阿姊,腳麻了?” 看他似乎躍躍欲試,姜昭覺得不對,立刻要爬走,少年已經一把抓住她的白色披風,翻身將她壓住。 “啊呀……不,不要,放開我……” 不過是兩個半大的孩子,在沙地里拉拉扯扯。隔著一處陡坡,本來就在偷聽的一群半大孩子兵熱議紛紛,很是好奇,一個探出頭去看,就被丟了個石頭,砸破腦袋,哎呦一聲縮回去,引得其他人嘲笑。 老兵們正生火做飯,把最后一頓帶沙的陳米都抖索著袋子倒干凈,再加水煮。 他們干糧吃完了,這還是一路來拿獵狼換來的點糧食。 司州自然不是窮地方,可三王勤王救駕,路過比狼還狠,一路上十室九空,幾乎寸草不留。 人都不見影子,干糧是別想了,找了百姓換點陳米,還要自己做飯。 就這也挺不了幾頓了。 “唔呃……” 姜昭抗拒著,卻不意被人抓著狠狠吃了兩口嘴巴,少年郎捏住她兩頰,嘴饞了半天似得湊上來,她被迫張開嘴唇,被舔弄的口舌生津,流香的玉齒被人親薄了個徹底,津液也被吸食個沒完。 “滋滋……” 少年剛開始還似乎只是貪婪作祟,后面看她全無防備,就徹底伸進去攪弄一番,含住她香軟的舌頭吮吸,把她兩片粉嫩的嘴唇親了又親。 “嗚嗚嗚嗚!” 姜昭瞪大眼睛,沒想到自己重生了一回居然還要淪落到被人輕薄一番。 “唔……滋……” 少年人攪風攪雨似得銜住她的嬌唇一陣吮吸,她被親的僵直的身體逐漸綿軟,沒一會兒,就棉花團似得,被人親到迷糊了,眼神也發直。 “嗚嗚嗚……” 好一陣,兩個牽扯著銀絲分開喘息,少年郎從她身上翻身起來躺下,可憐姜昭仰面躺在那里,喘息著,鮮花似得臉紅彤彤,額頭冒汗,腦子成了一坨漿糊。 什么? 什么? 她,她和齊聞都沒親過…… 居然讓路邊隨便一個哪來來的少年郎欺負了? 不說她的年紀,就是過去多少年,從沒有人敢這樣冒犯過她! 姜昭想強行把各種羞辱、委屈、害怕、膽怯……一一強壓下去,可這種種復雜的感受何其酸楚,一時憋不出,竟然眼淚流出來,迷迷瞪瞪,委屈的哭出來。 可看她這樣,在旁邊攬住她腰際的少年郎卻邪惡的笑了,伸手摸著她的臉蛋,長腿壓在她腿上,笑的燦爛:“怎么?阿姊沒有被人吃過嘴巴嗎?哭什么,夫子說:‘不登高山,不知天之高也;不臨深溪,不知地之厚也’不親嘴,你怎么知道夫妻之事呢。阿姊還要謝謝我呢,我教你的可是你從別人那里學不到的?!?/br> 荀子如果還活著聽到這話估計要一劍干掉他。 可惜,姜霞手無縛雞之力,只能紅著眼,抽抽噎噎:“你,你怎么可以,這么用圣人的話……說這種話……你,你知不知道我是誰,我要告訴我阿姊……” “你阿姊?” 比她高一點的少年人傲氣的撐著頭,戲謔看她:“你阿姊說不定不要你了,你只能跟著我回家。就是你阿姊回來,你信不信你也是我的?!?/br> 姜昭畢竟是活了很久的人,很快還是收斂情緒,擦擦眼睛,聽到他故意嚇唬自己,干脆扭過頭去,背對著他不說話。 “話說,好奴兒,你是誰家的姑娘,為何,穿了一身白色?你是喜歡白色嗎?我趕明日給你送些白色衣裳,你穿著真好看,俏生生的,像是畫上的仙殊,洛水神女若是活著,必然是同你這樣的風采……” 看她不搭理自己,少年郎故作邪惡的逗弄她,說些夸張的贊美。 但姜昭背對著他,身體卻忽而一僵,靠在他懷里,突然蜷縮了些,她如今十五歲,自然又回到了為郭貴妃守孝的第二年。 郭貴妃故去后,靈帝也老了很多,姜霞還在戍邊,收到郭貴妃的死訊,都過去了三個月,她才回京,這是姜昭上個輩子,最為孤寂而又沒有依托的時日。之所以會想要嫁給齊聞,這個也是重要因素之一。 她想要一個家。 有親人的家。 身后的李滄看她不搭理自己,還表現的有些悲痛,不由臉色微妙,伸手按在她的肩上:“看來……是孝期?對不住了,提起阿姊傷心事了?!?/br> 話是這么說,可要指望他有同理心,那根本就是蛤蟆長毛——不可能的事。 “如今禮儀崩壞,阿姊還守禮,自然是你的賢德,不過呢,我這個人七歲就守過三個人的孝,今生都發誓不守了。阿姊若是還哭,我便要做些更多分的事情了,你也不想的吧?” 李滄的威脅十分奏效,姜霞本來也沒哭了,被他這樣一說又緊張起來,下一秒,那人又把她翻過來仰躺著,看她緊張的像個鵪鶉,饒有興趣居高臨下盯著她看,柔聲道: “阿姊,我想知道關于你的事情。直接問沒意思,不如這樣,我們來玩個游戲好了,我問你答,你若是說假話叫我看出來了,就罰你被我吃嘴巴。若是沒看出來,就罰你……吃我的嘴巴。你說好不好?” “……” 這倒霉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