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 格格,請原諒我的卑劣。(慎)
癱瘓的理智倏然恢復過來,樓格格馬上喊不,「不——」但用作拒絕的言詞都被猛烈的撞擊下化為一連串沒意義的呻吟。 強烈的道德感蜂涌而至,驅使樓格格出手推開對方,但歷盡兩次高潮的她四肢酥軟,壓根兒沒法使出半點力來阻止一切發生,只能用盡最后一口氣垂死掙扎。 「出、出去……」樓格格氣弱柔絲地抗議著,一雙秋水雙瞳情欲驚恐交織,楚楚可憐的模樣未能激發他的憐憫,僅挑起了他的征服欲,而他并沒壓抑那份衝動,把她的兩腿分得更開,在她氾濫成災的體內,更加猛烈地衝撞起來—— 「停、停下來……」樓格格用力叫喊著,可出來的聲音既沒氣勢又帶喘,軟弱無力的抗議,只換來更兇更猛的攻勢。 快感的火花不斷在她體內累積引爆,生理與心理同時折磨她,他每一下有力的撞擊彷彿撞在她嚴守的心門,驚得她放下尊嚴求饒?!竿0 O聛怼?/br> 「不能?!褂梢婚_始就不可能停,由他愛上她那刻就不可能停,能做的就只有一直向前奔馳?!肝乙愠蔀槲业摹乖僖淮纬蔀樗摹?/br> ?!「我、我是你的嫂嫂……」 她嘴里不斷說拒,可下身卻一直絞著他不放,他知道那是生理反應所致,不能代表什么,但當他頂到花芯深處嘗到被吸吮的舒爽感覺時,他也跟其他男人一樣,不由自主地強暴她的思想,單方面把她生理上的迎合解讀成是心理上的迎合。 不過無論身體迎不迎合也好,他都不在乎了,皆因他被雄性與生俱來的天性掌控了心智。 「我不在乎,我之前已經說過了……」 故他漠視她不成句的抗議、她倔強的眼淚,逕行加快衝刺速度,決意佔有她柔軟的每一吋,執意在她體內烙下他專屬的印記。 「你只是我愛的女人?!?/br> 當他攀上性愛巔峰的時候,他更能體會這一點,皆因此刻的他只有一個想法,即使明知這樣做等同摧毀她堅固結實的道德圍墻,他也在所不惜—— 「別在里面——我是你的——」 當他在她體內深處灌注guntang的沸液后時,她直起身,痙攣著受洗歸降,所有的道德堅持全化成春水洩出,頃刻間,他彷彿瞧見一直妨礙他倆的圍墻被擊潰的一瞬,他體會到前所未有的成就感,即使手法骯臟,還是壓抑不住心中的狂喜—— 他把虛弱的她摟抱在懷,撫摸她潤濕的小臉,睇著那雙失焦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說作出霸道的宣告:「格格,你是我的女人,你只要牢記這一點就好了?!?/br> 言畢,他吻上她茫然的唇,纏上她惶張的舌,吞沒她潰不成軍的堅持,任性地要在她口腔里每一吋留下他的記認。她眼中的徬徨、絕望,他有瞧見,但這些都不再重要,重要的是——無論是現在或是將來,她都是他的,只能屬于他的。 當丑惡的想法再次佔據思緒的時候,剛平息的情欲再度被挑起,他扯掉她的腰帶,睡袍松開,春光畢露,他緊緊環抱她的腰身,幾乎把她的柔軟擠壓至不成形,儼如要把她融入骨血之中那般,他深深吻著她的唇舌,重重撞擊她的體內—— 一整夜下來,他都纏著她不放,吻她、抱她,反覆清洗她體內的道德殘骸,重復在她耳邊訴說他的愛意?!父窀?,我很愛很愛你,愛慘了你——」 事實上,他劣爆了。 一段婚姻里守貞的意思,無關有實行最后一步與否,事實上連跟伴侶以外的異性接吻都不可以,更遑論說是讓伴侶以外的異性觸碰自己的身體——這一點,其實他相當清楚,但他卻刻意砌詞狡辯歪曲事實來扭曲她的既有觀念,驅使她接受他的吻、他的擁抱,甚至是愛撫。他熟知她的性情,只要是不確定的事宜,不會貿然嘗試,但只要以權威性口吻將事情理論化,她就會反過來質疑自己,她思考慢,只要他大幅度縮減她用作思考的時間,并且先讓她習慣他的存在,他就穩cao勝算,皆因對她而言,習慣大于一切——她再不愿意都會被習慣牽著鼻子走。 其實他由一開始就形勢佔優,他始終是她的初戀、她的第一個男人,像她這種保守刻板的人,身上的印刻效應會較一般人來得嚴重,只要肯再花點耐性、再花點時間,她就會完完全全成為他的,不只心,就連身體都會重新交給他——只要再花點耐性就可以,但他就是太急躁,不想等,不想繼續放慢步伐遷就她。 來到這一刻,不由得他不承認,他沒自己想像那般偉大,那些拯救她、為她設想的想法全都是包裝,用來掩飾他丑陋那一面的美麗包裝。事實上,他所做的一切一切全都源自私心,他由始至終都在為自己設想,他根本自私,硬是要拉她跑,要她完全配合他的步伐。任他再逼自己理性、沉著,始終都敵不過個性使然。 他很愛這個女人,即使她選擇了跟別的男人結婚,他亦忍痛接受了,也曾試著要自己將心力投放在另一段感情,但他始終沒法讓別人取代她在他心里的位置,他曾試著另找別人,但始終找不著另一個能夠牽動他情緒的樓格格,他不想勉強自己接受別人,更不想勉強自己瀟灑地為他們過往的一段情畫上一個句號。 他不想搶哥哥的女人,但世界上只有一個樓格格,他不能讓,誰也不能讓。 所以,他只能用搶的,搶回原本應該屬于他的東西——這是埋藏于心底深處的丑陋想法。 格格,請原諒我的卑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