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欲擒故縱
喬箏是被人抱進房間的。盡管臀下就是男人guntang的手臂,但她卻覺得渾身僵硬,身體發冷。 沉賀林將人帶到了書房,房間里飄著淡淡的墨香,桌上晾著他晨起時練習的書法字,字體縱橫揮灑,遒勁有力。 兩人坐在同一張椅子上,沉賀林的手還住她的細腰,盈盈一握。本是最親密的姿勢,偏偏懷中的女孩緊密雙眼,微微顫抖的睫毛與咬住的下唇暴露了她的緊張與恐懼。 他忽的覺得有些雞肋。 情愛這種事講究的是你情我愿。她生得不錯,腰細臀肥,一雙眼睛毫無邪念,最易勾起男人征服的欲念,可她表現得只有對自己的恐懼和抗拒。 食之無味,棄之可惜。 “這么不情愿?” 喬箏搖搖頭,拿錢辦事,她懂這個道理,只是… 沉賀林吻上女孩的耳朵,吸吮著她的耳垂。喬箏叮嚀了一聲,睫毛眨了眨,在他身上不安分地扭動了下。 男人舔舐的動作很有技巧,舌尖像是在玩弄她的耳垂,時而卷起,時而放下。 摟著她腰的手,順勢從寬松的褲子中探進,扒開內褲,撫上嬌嫩的蚌rou,然而…依舊是干巴巴的。 他少了幾分耐心,手指強硬地扒開掩護蜜xue的蚌rou,往縫隙中鉆入了半個指節。下體突然浮現的異物感讓她疼得泛起淚花,手指穿梭在干澀xiaoxue中,帶來的摩擦讓她表情愈發痛苦。 好在這折磨持續沒有多久,男人收回了手指,也沒有再糾纏她的耳垂。若無那點濡濕的痕跡,方才可能一切都只是幻覺。 他久久沒有說話,周氣壓頓時低了不少。喬箏慌張地褪下上身襯衣,解開內衣扣,試圖討好他。 “可以用潤滑液的…” 她害怕未知的情事,但更害怕被男人趕出去。 然而她解衣服的手被人按住,阻止了她的動作。 “喬小姐,這是你情我愿的事,不愿意,我也絕對不會強求?!?/br> 他的語氣客氣生分了許多,雙手甚至親自幫她從被背后將內衣扣好,全程都是規規矩矩,紳士克制,手沒有碰到一處不該碰的。 語氣既沒有昨日發號施令的理所當然,也沒有撫摸她唇瓣時的情欲曖昧。 突然轉變的態度讓喬箏莫名覺得委屈,但似乎她唯一的法子都已經用掉了,只知道看著他豆大的眼淚一顆一顆地往下掉。 沉賀林見她這模樣,心中盤算著應是到了火候。于是伸手撫上她的側臉,食指剮蹭著她的淚珠,語氣也緩和了些。 “說真話,嗯?” “我…”喬箏瞧對方眼中毫無情欲,雙手規矩,為人細心妥帖,還同長輩般輕聲詢問。她幾日以來壓抑已久的情感終于爆發,開口說了實話。 “我害怕…” “我害怕肚子被捅穿,下體撕裂填滿蠟油,菊花里全部都是血…” …事情要追溯到去年冬。 彼時經紀人攜款潛逃,鍋全部甩在喬箏頭上。加上喬箏毀約的違約金,之前欠公司的“培訓費”,累加起來已經是天價數字。 公司不停有人找她催債,各種極端手段都有,無奈之下她答應了公司的要求,出去陪客賺點“外快”。 接觸的第一個人就是霍家三少。這小少爺可以稱得上是京圈太子,家里和軍方還有些淵源,長輩也是對他極盡寵愛,要什么有什么。 只是私生活非常亂,多人約炮,SM,玩弄人妻,各種手段層出不窮。 正巧,當晚霍三玩的就是群P和孕婦。幾個花花公子按著那大著肚子的女人,如野獸一般凌辱,一邊入一邊哄笑,“這肚里的孩子知不知道這是誰的幾把?”“sao貨,sao的跟母狗一樣…”“肚子里還有個小野狗呢…” 他們給女人磕了藥,看那婦人神志喪失般說著混話,擺弄。各種姿勢,然后發了瘋地按在床上搞,辱罵,拍打,像是一頭不知饜足發泄私欲的野獸。 最后的結果是下體撕裂,婦人小產,地毯上到處都是血,那群人的皮鞋踩在女人的rouxue上,還在拿她腹中孩子做賭約。 “不會沒了吧…” “怕什么,拿錢辦事,這是她自找的?!?/br> 為首的霍三嫌棄一屋子血腥味,讓人拿了蠟油,直接澆在了女人的xue上,這才讓人把死魚一般的婦人連帶地毯給拖了出去。 當晚他們的眼里只有性欲與快意。 但縮在角落里的喬箏,只能看到淋漓的鮮血與慘無人道的凌虐。 … “原來如此?!蹦腥说拇笫致湓趩坦~的發頂上,似是安撫。 霍三的風評的確在圈里算不上好,要說這種情色交易從來都是秘而不宣,偏偏霍三風流成性,情欲成癮,鬧出事了交給家里擺平,囂張至極。 “帝都繁華,紙貴金迷,權貴勢大,亂象層出不齊?!背临R林的手托起她的下巴,迫使那雙盈盈的雙眼看著自己。 “你要是害怕,我不會碰你的xue?!?/br> 喬箏眼底劃過驚詫,她很想答應,心里卻也浮現掙扎。 霍三有一句話說的不錯,拿錢辦事。倘若他真的不碰她,她又覺得這錢拿得不算踏實。 畢竟,是她自己的體質原因和心理問題。 “你要是過意不去,也可以用其他法子伺候?!背临R林食指壓上喬箏的唇,他偏愛這處,“但不準說謊,不要怕我?!?/br> “真的嗎?”喬箏睜著一雙含水的眸子看他,毫無雜念。 這一眼,看得沉賀林倒吸一口氣。 翦水秋瞳,總算真正知道這四個字的含義。 被這樣一雙干凈的眼睛看著,眼底盡是對你的依賴與信任,像是落入一池春水,溫潤纏綿。 這不比昨日委屈恐懼的眼睛爽快得多? “真的?!睘榱俗糇C自己的這番話,他甚至還親自為她扣上襯衫上的紐扣,氣息平穩,一副君子之風?!澳闳绻€不會這些,我可以教你?!?/br> 喬箏懷疑這個男人有讀心術,她的確不會,一是抗拒,二是心思全花在研究潤滑液上頭了。 小時候家里找人給她算命,說她長得還算有福氣。過往她還有些質疑,今天覺得真的是走了狗屎運。 試問哪有金主大大這么溫柔的…錢照給就算了,還會尊重她的個人意愿,甚至不嫌棄她零經驗愿意手把手教她… “先生,你是個好人!” 喬箏從男人身上爬下來,整理衣衫,突然沒頭沒腦地來了這么一句。沉賀林笑笑,夾了夾腿,理了理褶皺的衣服。 “對了,下次來三樓的時候,可以穿少一點?!背临R林雙腿交叉而坐,目光瞥過她肥大的褲子和把她雙乳遮擋得嚴嚴實實的襯衣,意有所指,“方便我們的教學?!?/br> “好的!” 腳步聲遠去,書桌前的男人放下雙腿,撥通了大洋彼岸的電話。 “有件事,需要你去處理一下?!?/br> 霍三固然不是什么好人,但他也不是什么清心寡欲的正人君子。 低頭,只見他下半身早已經支撐起一個碩大的帳篷,分身幾欲撐破薄薄的西裝褲。 光一個眼神就能讓他硬成這副模樣,到嘴的肥rou怎么可能就輕易放人離開? “我需要一瓶催情液,口服,方便xuerou出水的,越烈越好?!?/br> ——————— 咳咳,誰表面上清風霽月,暗地里搞欲擒故縱,這里我就不點名了,你說是吧老沉。 每日呼珠喚珠:珠來!珠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