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用手玩他的嘴(微h)
除了那句關于雞蛋滾眼睛的建議,二人再未提起昨夜的事。 就好像郁芽并沒有惶悸地半夜跑來他房間,也沒有抱著他沒有聲音地流眼淚一樣。 有時候郁芽分不清楚宋理之這人是夠懂分寸,還是純粹只是養成了紳士體貼的習慣。 宋理之對她的腹誹一無所知。 他只是松了口氣,對于郁芽并沒有離開這件事。 她今天似乎把收音的東西往上戴了一點,或者是效果開大了一點,使他能更清晰地聽見她的一舉一動——他不知道她是不是故意的。 但是,怎么說呢……聽見她呼吸的聲音,世界的黑暗起碼不那么死寂了,他不自覺地接受并適應,對此感到了安心。 郁芽坐在他旁邊,他可以感受到床墊有一塊被她的身體壓著,微微凹陷。 她似乎曲著腿,被子被撐出一個弧度,向她那邊緊繃。 宋理之安靜地聽,聽見紙頁翻動的聲音,還有筆尖劃動紙張,鈍鈍地響。 要什么職業才會這樣不停地寫字翻書? 宋理之幾乎可以確定了——她是學生。 是他們年級的嗎?他們那層樓的嗎? 是,他們班的嗎? 他不敢問。 郁芽寫了一會兒作業,便煩躁起來。 郁衛軍還是太惡心了,幾乎每次見面都給她帶來這么大的后遺癥,她的注意力難以集中,主觀題的數字與符號扭曲了蟲子,在紙上令人厭惡地爬行。 她呼了口氣,轉頭望向宋理之。 少年安靜地坐著,一只手被銬著,另一只手垂放在身前,側臉英俊柔和。 如果沒有眼罩,他簡直不像被綁架了,而是單純地坐在那里聽歌。 精神狀態穩定得讓人嫉妒。 郁芽一半被安撫到,另一半又不服氣起來,什么也沒說,捉住他那只自由的手,用力地拽到自己腿上放著。 “怎么了?”宋理之不解。 她不回答,左手捏著他的手玩,一邊玩一邊繼續寫題,一會兒摸摸手背,一會兒捻捻指尖,從拇指玩到無名指,在小指上逗留,想了想,用力拽住。 “?”宋理之不知道她想做什么,揣測道,“不會寫嗎?” “……”還真是不會寫。 郁芽梗住,并不想對他承認自己的不足,干脆將練習冊一合:“只是想和你玩了?!?/br> 想和他玩? 玩什么? 他隱隱有一個猜測,不好意思繼續想,更羞于說出。 他回避得努力,卻不幸仍然讓郁芽從繃緊的指尖瞧出端倪,性致漸起。 她湊近了一點,白日青天,從窗簾透進的日光中觀察他臉頰細軟的小絨毛。 “之之不長胡子嗎?”她好奇地問。 宋理之羞臊有余,還是乖乖答了:“長的,只是長得慢,一個星期刮一次就好?!?/br> 這樣么? 她伸手去摸他的下巴,像逗貓逗狗那樣輕輕撓,沒感覺到有胡茬。 手緩緩往上移,一寸一寸,覆上他的唇,輕輕重重碾壓,明示欲望。 宋理之的呼吸重了幾分,勉強說:“這是白天……” “白天又怎樣?”郁芽問,“想做什么事的話,白天也可以吧?!?/br> 他不說話了。 兩根冰涼的手指摸著他下唇,伸入唇縫,在一點點往里探,叩擊牙關。 不能那樣……不能張開嘴。 冷不丁,原本捏著小指的另一只小手,乍然松開,用力地插入他指縫。 嚴絲合縫,十指相扣,握緊。 太親密的動作。 他茫然,無法抑制地張口想問她為什么,卻被唇縫里的雙指逮著了機會,伸入口腔。 宋理之:“!” 郁芽開心地笑了。 指尖涼意被口中溫度捂熱,他動也不是,吐也不是,怕閉嘴咬疼她,只好呆呆地停住。 郁芽得寸進尺,兩指游走,從犬齒摸到腮處軟rou,繞回來,濕漉漉地捏住他的舌頭,輕輕滑動。 舌苔下的感官傳來劇烈的刺激,最柔軟私密的器官被人拿捏,宋理之甚至做不到吞咽那些分泌過多的口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