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就要頂進那具身體
溫熱的胸膛被她的唇吻過,林映水閉著眼用力吮了吮,感覺自己并沒有吸出什么毒來,含了水反復漱了口,用力地擦了擦自己的唇。 “感覺你在整我呢?這個傷口的位置在胸口,接近心臟,要是有毒的話,已經死了吧?系統?!崩潇o下來了,林映水用淺薄的科學知識反應了一下。 系統不吭聲,林映水再次探了探謝如晝的呼吸。 現在能出去找人呼救嗎? 她挪到門口看了看,外頭居然又飄起了鵝毛大雪,不再美麗,顯得瘆人。 但若是留在這兒……林映水環顧四周,濕冷的單薄睡袋顯然不是她的休息之處。 那么,就得和謝如晝擠一張床。 寒風呼啦呼啦地吹,林映水脫下被雪打濕的狐裘,抖了抖,又問:“吹風機有嗎,烘干機也行?” “暫未解鎖該道具呢,宿主?!?/br> “那睡衣給我兩套?!?/br> 一件棉質睡裙輕飄飄落在林映水手中。 “我要兩套,還有,難道沒有那種厚的……” “沒有呢,宿主,該道具只有一件,并無男性尺寸?!?/br> 林映水不再說話,將狐裘搭在門把手上,脫下一層層繁復的衣裳,仗著四面黑不溜秋,快速換上了睡衣,躺進冰冷的被窩。 臨睡前她有點不放心,問系統要了個眼罩,嚴嚴實實遮住了謝如晝的目光,叮囑系統:“他要是醒了,你記得提醒我,既然我是惡毒穿越女,這種劇情還是別被他發現是我才好,免得我們任務失敗?!?/br> 系統干脆地答應了。 林映水就縮在被子里蜷起身體,試圖暖熱被窩,旁邊隔著些距離的人溫度始終很低,兩床被子單薄的可憐。 她隔了一會兒就摸摸對方的手臂,還是擔心謝如晝凍死。 糾結了半刻鐘,林映水悄悄地在棉被下抱住了謝如晝赤裸的身體,心里卻默念。 我對他沒有意思,蒼天作證。 漸漸的,在這樣單方面的擁抱之下,被子暖了起來,林映水眼皮打架,睡了過去。 不知是什么時辰,謝如晝被一陣熱意逼醒了,有人緊緊抱著他,纖細的一雙手摟在他脖頸,臉虛靠在他肩頭。 他很熱,難耐又迫切地想做什么。 還沒看清眼前人,就憑著本能地吻住了身側之人的唇,開始毫不客氣地索取。 他的手將人一把撈進懷中,摸到她身上的阻礙物,沒耐性地掀開,從棉質衣料下摸索進去,急切地撫摸。 被吻住的林映水昏昏沉沉,半夢半醒之間猶以為自己在做一場荒誕的春夢。 可那吻夾雜著少年人炙熱又笨拙的欲望,逼迫她張口給予回應。 不給,少年就狠狠咬她一口,惱怒又急躁地順著脖頸往下咬。 真實的痛楚讓林映水大腦緩慢地運轉起來。 胸口卻被熱燙的唇舌舔過,一寸寸濕意覆上她戰栗的身體。 林映水試圖睜眼。 如獸般尖銳的牙齒咬住了她柔軟的胸乳,rutou被人吮吸的快感令她絞緊了腿。 這是夢?還是…… 林映水的喘息急促,試圖占有她的人更不得章法。 謝如晝摟緊了她的腰身,寬大的手掌摸到腰下光裸的肌膚,他卻像是未開智的獸,連自己里褲都未褪,隔著衣物就往她腿間頂。 隔靴搔癢的抽插只加重謝如晝的欲求不滿,女子被頂弄時漸漸發出的細微顫音讓他的動作越來越重。 什么隔開了他,他焦躁地往身上撕抓,很快撕爛了自己身上唯一的遮掩。 尺寸可怖的陽具便抖了出來,仿佛下一秒就要頂進那具柔軟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