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四.金吾不禁夜,玉漏莫相催(叁)【元宵
番外四. 金吾不禁夜,玉漏莫相催(叁)【元宵節番外!】 圓滾滾的湯圓浮在米酒里,湯中灑入一把干桂花,便是能在元宵之夜也能嗅到八月桂的香氣,那窗外的一輪明月,誰能想到是在中秋,還是在元宵呢? 林知意被他們折騰得半天沒緩過勁來,雖然有些饑餓,可就是懶得起來,還是俞南星把她托著,靠在他胸口上,又讓周炎宗用小勺舀起小小的湯圓喂到她口中,蕭濯塵見她是連手指都懶得動一下,身子又露在外面,擔心她會著涼,將自己的狐皮大氅脫了下來蓋在她身上。 程??此麄円粋€個獻殷勤,自己又找不到機會穿插進去,便輕哼一聲,道:“你們倒是會照顧她?!?/br> 卻不料周炎宗直接冷眼瞥了他一眼:“少在那拈風吃醋?!笔稚系膭幼鲄s未有絲毫停滯,那白滾滾的湯圓煮得極其軟糯,她朱唇一咬,只咬了半口下來,內里的湯圓餡兒便涌了出來,芝麻餡的湯圓,頓時把白糯的湯圓皮給染黑了。 “你吃?!绷种庑Φ?,周炎宗看著她食用湯圓的眼神似乎格外熱情,眼神從她的嘴唇移到臉頰,再移到她滿是春情的雙眼,像是看也看不夠,林知意以為他是餓了,便抬手將那碗湯圓往他那邊推了推,又聽程睿和周炎宗二人方才的話語,便覺得好笑,她側著腦袋看向程睿,“喲,真是個嬌氣的小夫君?!彼故菚c火,程睿還未有動靜,俞南星便用手指擦了擦她的嘴唇。 上面沾著薄薄的一層湯圓餡,他擦拭之后,便將手指放到嘴邊,伸舌一舔:“真甜。你先吃東西,別東張西望的?!绷种庵荒苎鲱^看他,那修長的手指與柔軟的舌尖,讓她心里一癢,又因著他是從自己嘴唇上蹭下來的,她便更覺得心癢難耐了。 周炎宗見林知意只顧著看俞南星的動作,連他的勺子都快伸到她嘴邊都不知道,便出聲道:“知意?!绷种鈩傄坏皖^,便又被人吻住了,隨他舌頭探進來的,是一個已經咬破的湯圓,驟然間,二人口中芝麻香味四溢,甜膩的味道與粘膩的湯圓讓她有些失神。 不甘心她被旁人分食,于是周炎宗也加入其中。 唇齒之間,他幾乎想要將她完全吞入腹中。 “有點疼?!绷种馕⑽炅艘幌?,她感覺自己的舌根都被他舔了好多次,嘴唇都有些發麻,周炎宗這才將她放開,唇上水光艷艷,雙眼更是春潮洶涌。 松開了她的周炎宗將那瓷碗一放:“可吃飽了?”他取了帕子來擦拭她的嘴唇,程睿又端了熱茶水給她漱口,幾個人此刻倒是十分默契。 然而更默契的事還在后面,幾個人互看了幾眼,便是不再給她機會推諉逃離了,先是蕭濯塵將那狐皮大氅輕輕一揭開,室內雖然有暖意,但是冷不丁揭開那暖融融的大氅還是會有些難受,林知意縮了縮腿,道:“冷?!?/br> “冷?”蕭濯塵用手握住了她的腳踝,半哄半誘道,“待會兒就不冷了?!彼H吻她的腳踝,熱氣噴灑在她的皮膚,令她忍不住發出笑聲。 然而俞南星從她背后伸手,搓揉她的兩團嫩rou:“不會冷的?!彼V定地說道,畢竟他們幾人早就熱得渾身發燙,怎會讓她冷著呢? 有人有了動作,旁人不甘落下風。 她的腳踝被人抓住分開,身體自然而然也被蕭濯塵打開,看那冒著水的xue口,周炎宗重重地舔了上去,剛才看了那一幕,他是想軟下心都軟不了,何曾想過她會在別人身邊也會如此發浪,于是他用力地彈弄她的yin核,從上至下將她的陰部親吻了一遍,繼而吮吸起來。林知意根本招架不住他的舔吸,敏感的乳rou又被俞南星玩弄,她用手抓著俞南星的肩膀:“別……別那么快……”可誰會聽她的呢? xue口收縮的速度變快,她顯然又快高潮了,周炎宗卻停止了動作,抬起頭問道:“你愛不愛我?”他像個渴求答案的孩子,只求她賜給自己一個確定的答案。 情動之時,她什么話都說的出口:“愛,愛你,快……快給我……”只差一點,她就能高潮,只差一點,那爽到四肢百骸的感覺便要來了…… 這個答案周炎宗很滿意,他駐守疆外,最渴望的便是能見她一眼。 然而人是貪心的,見一眼會變成見一面,喜歡之后便想著歡愛。 他再一次舔了上去,這次用舌頭在她的xue內抽插,用手指按揉yin核,那一點點的差距急速攀升,她瞬間到達了高潮,水溢了出來,滴到床上,盡顯yin靡。 林知意還在高潮之中,周炎宗便脫去衣物,將自己的roubang重重地插了進去,xuerou還在一張一合地收縮,yinjing卻撞了進來,令她發出一聲尖叫:“好脹!”何止是脹,那種高潮前的癢與顫抖再一次席卷而來,她像是xiele一般不停地流水,室內yin靡的水聲與rou體拍擊的聲音混合在一起。 俞南星也不多承讓,讓她用一只手攀著自己的身子,又把她另一只手帶到自己早已挺立的roubang上,哄騙孩子般說道:“乖,知意幫幫我?!弊屗龓妥约号鰜?。 林知意被周炎宗頂得一顫一顫的,她攀附在俞南星的身子也頂到俞南星的身上,玉手握到柱身時,俞南星輕輕哼了一聲,繼而鼓勵道:“知意真棒,握緊……握緊一點……對……”她的手上下擼動,起初還極為認真,到了后來,仿佛要被周炎宗頂散了一樣。 “炎宗,炎宗……別那么快……慢……慢一點……”她感覺自己又快高潮了,讓他慢一點,高潮來得太迅猛,她根本招架不住,話說不清,連神志也被他頂得九天之上了。 周炎宗怎會輕易放過她,插著她就不想離開,那又熱又緊的saoxue便是讓人流連忘返,他插著她愣是讓她高潮了兩次,才肯放過她射了出來。 俞南星更是發覺她越發失神,輕輕捏了她的rutou,半開玩笑半恐嚇道:“知意,認真點!”林知意收緊力道,令他悶哼一聲,“知意……松一點……太緊了……” “對……寶貝真棒……對……再快一點……” 林知意手都快酸了,俞南星才將她的手拿開,用身邊的帕子蓋著,將那白濁射了進去。 元宵之夜,高樓上有人縱情聲色,美人雙臂似白玉,溫柔鄉之中,誰都會為此臣服。而汴州御街兩廊之下,雜耍賣藝的人和游人匯集,喝彩聲與叫賣聲此起彼伏。 再一看汴州河畔,放花燈的人手持一盞盞小小的花燈,輕輕放入水中,任水帶走花燈。小小的火苗躲在花燈深處,宛若花朵中的花蕊,任那風吹雨打,也不會隨意掉落。 寒酥小心翼翼地捧著花燈,預備將那花燈放入水中,熟料挑云竟不知從何處淘了個燈籠,跟獻寶似的捧到她跟前:“寒酥,給你?!?/br> 寒酥一邊往手里呵氣,她手凍得有些僵,竟是有些握不住燈籠的提竿了,挑云見狀將她的手攏到自己手里,又用另一只手提著燈籠,卻不敢看她,只低著頭問道:“還冷嗎?”被握住的手能感受到他手里的熱氣,寒酥沒甩開,反倒安靜了下來。 低頭一看,挑云眼見,看到她鞋上的泥印,心頭一暖,含笑道:“不是說不合腳嗎?怎么穿出來了?” 寒酥本以為他會發覺自己鞋上的泥印,心想自己這樣糟蹋他送的東西,他肯定會不高興的,怎能想到他首先想到的是自己當時說的那句玩笑話“不合腳,不穿”,無心之語被他聽去了,記在心里,而那鞋上的腳印卻沒踩到他心里,一時之間,心中不知是何滋味。 “你……”她剛想開口說點什么,卻感覺手里被他塞了燈籠的提竿,順勢她剛一抬頭,便看見在明晃晃的燈籠光照中,他那雙含情而又有些無措的眼。 心口似乎有人在里面打鼓,她感覺自己像是花燈里的火苗,被風吹得跳動起來。 “上元安康,寒酥?!碧粼埔蛔忠痪?,讓她似乎要飛入云端,竟是連周圍嘈雜的聲音都聽不到了,唯獨能見到眼前的人,如同那一輪圓月般,沉沉地映入她的心池中。 ****** 未有宵禁的上元夜,愛侶之間的相處的時間變得更長。 然而與心上人相處的時間總會變得飛快,白駒過隙,似乎剛剛才見面,便到了分別的時間。 幾人一同到河邊,林知意雙腿還有些酸軟,走路都有些打顫,程睿見狀又是心疼又是難受:“早就讓你歇著了,怎么偏得來放花燈?!?/br> 她執意來放花燈,說什么也不肯他們代勞。 手里的花燈被放入水中,一圈圈漣漪蕩漾開去,千頭萬緒竟不知如何開口,她站在岸邊,看著那盞小小的燈匯入到花燈群中,小小的燈火匯聚一齊,河面竟像是燃燒起來一般,同岸邊的燈火相互輝映,如此燦爛迷人。 “咻——啪”,夜空中,煙火升空繼而綻放。 她想起以前,那是很久很久之前,久到她差點忘記了——那時的自己被白綾生生勒死,心愛之人親自動手,他們歡笑,他們歡愛,唯獨勒住了自己。 在那段經歷之前,她還是個小孩的時候,和兄長一道出門過上元佳節,也是花燈與煙火,將天地點亮,黑夜如同白晝般,她無憂無慮,看著門外匆匆趕來的人兒,跳起來拍手道:“來遲了來遲了,罰酒,罰酒!” 而此刻,那些人都在她身邊。 再也沒有什么“來遲了”的錯過。 酒不再入愁腸,也不再化作相思淚。 “上元安康?!彼聪蛘驹谒砗蟮哪凶觽?,認真同他們說道。 金吾不禁夜,玉漏莫相催。 一個上元節過去了,她和他們還有無數個日子。 玉漏莫催,光陰易逝,天地悠悠,唯情長久。 ——番外四完結。 橘枳:其實寫得我有點暈rou了(昏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