凜冽北風,刺骨寒意,靈魂卻讓他俯首稱臣。
見周玉容像是呆愣住了,梨花不得不看一眼墻上的掛鐘,時間還早,如果再耽誤也會來不及的。 她不耐煩地抓著他的頭發拉近二人的距離。 “我不說第二遍?!?/br> 她很少用冷冰冰的語氣說話,即使再憤怒也會抑制脾氣,但由于欲求不滿的情緒填滿了她的心房,她迫切需要得到發泄。 而周玉容就是最好的東西。 梨花覺得自己對他還是太好了,下次一定要把這筆賬原封不動地討回來。 在她怒火爆發之前,周玉容把冷落許久的玉乳含在嘴里,一時之間也分不清他到底是在舔血漬還是單純想讓梨花開心。 窗外的世界漸漸下著小雨,正是春雨霏霏的時節。她不喜歡關窗,所以房間向來只打上紗窗。 這會冷風瀟瀟吹來,她覺著有些冷。 她被冷風和熱氣兩面夾著,欲望絲毫沒有消停的意思。 周玉容發覺她的身體輕顫,悄悄勾上她的腰,腰間的手用了點力。 梨花被他勾地更近,視線里全是他墨黑的碎發。 小雨不歇,滴滴落落在她擱置在窗臺上的玉蘭花,嬌艷欲滴的花瓣微微垂下。 可不就是“一枝梨花春帶雨”嗎。 她不語,眼角沁出淚點,滿面梨花帶雨。 周玉容都能感受到彼此胸肺的起伏,那種仿佛心跳頻率都在逐步同調的感覺,異常地親密。 他小腹處一股暖流早已開始積聚盤桓,此刻正到了爆發的時候。 濃郁的石楠花味充斥著整個房間,周玉容沒覺得不好,畢竟現在梨花的方方面面都染上了他的氣味。 恍惚間,周玉容的頭頂如煙花綻開,他覺得自己像身在天堂。 梨花終于被放開,她先前被他一直禁錮著,本就裸露的身體怕寒,他自己這個熱源一個勁地貼著自己是在是不好受。 她吐氣的間息,周玉容轉身把她拉到懷里,衣物也都推到她身上。 “梨花,我幫你擋著寒風?!?/br> 他的眼眸彎起來的時候,像是有著灼灼的桃花和說不出的蜜意。 空氣溫和而濕潤,像目光交匯了某個曖昧的眼神,像埋在馨香長發里的一聲喘息。 梨花在她溫熱的懷里穿上校服。 她一層層套上外衣,短裙從白嫩的小腿穿過,半遮掩著大腿的膝蓋上方。 “你打算怎么去學校?” 梨花掃了眼時鐘,這下時間是真來不及了。 “走路肯定是不行的?!?/br> 周玉容本想說的話被她瞪了回去。 他只得弱弱舉手,“那我們還是坐公交車吧?!?/br> 他也想體驗梨花坐過的公交車。 這要是被梨花知道了一定會被狠狠嘲諷,他坐的公交車又怎么可能準確的是她坐過的。 梨花把他踹下床,似是威脅,“你給我清理掉這難聞的味道?!?/br> 他迷茫地抬手細嗅,有什么味道嗎? 他只知道梨花身上全是他的氣味。 最后,周玉容在她的浴室里又是自慰又是癡念,總算是解決了自泄問題。 等公交車時,梨花坐在站臺的擋雨板下,周玉容像尊冷冰冰的石像般立在她前面,巋然不動,為她遮雨。 水珠順著他的臉頰滴落,緩緩地滑進微微敞開的衣領,沿著脖頸、鎖骨,逐漸浸透淋濕衣領。 看著他的美人落湯模樣,梨花情不自禁地想起了昨天他埋在她腿根給她舔xue的畫面。 也是這樣,水漬慢慢打濕了他的臉。 他的舌頭如同密如瀑布的暴雨,身下的幽境被攪亂了吹得如煙如霧。 她哽咽著想要更多。 更多什么呢—— “梨花?” 她定神,冷著臉問干嘛。 周玉容一笑,激動地和她說該上車了。 她差點驚得腿軟,聽成該上床了。 不過她維持住自己的面部表情,走在他前面上車,心里卻搖晃腦袋想把奇怪的想法甩出去。 現在就這么沒定力,以后該怎么辦! 周玉容挑了個離她近的位置坐下,梨花像上次一樣拉著扶手站立。 正當她覺得可以好好休息一下時,身旁的周玉容繞到她的一側,勾著手牽到他身下。 梨花微慍,不知道他又在犯什么病。 下一刻,她不由得瞪圓了眼睛。 周玉容解開了他的褲頭,把胯下的yinjing拿出來,那東西還在梨花的注視下抖動幾分,很是激動。 他真的比她想象中的變態多了。 梨花轉頭,眼不見為凈,忙把手抽出來。 他卻抓得緊緊的,yinjing漲大了幾分。 他抓著梨花的柔夷,來回在敏感的guitou部sao弄著,刻意讓她緊張起來。還用她的手指堵住兩顆圓潤的囊蛋,慢慢地滑來滑去。 意識到他在用她的手做什么,梨花立馬僵直了身子,眼角微微抽搐。 然而周玉容還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她的手指在他的巨物游走后留下的不熄的火焰。 身上也逐漸涌出難以忍受的酥麻感,渾身上下像是有無數螞蟻爬來爬去地啃噬,令他的身體輕輕顫動。 “唔,哈、哈——梨花……” 他的囈語溢出,梨花被他念得一驚。 她被他弄得心驚膽戰的,根本沒法安靜。 生怕有人發覺這場荒唐的戲份。 他一邊低吟,一邊將梨花的手指按在馬眼處,在頂端旋轉淺淺地按壓,時不時用力深入。 他抑制不住泄出聲,“好、好喜歡,哈……” 梨花真是要被折磨的好脾氣都沒了。 她低頭看著一臉陶醉的周玉容,狠狠踩了他一腳,怨恨的想這傻子能不能別做這種蠢事啊。 周玉容一時不備,被她踩得一陣爽痛,愣愣地射出乳白色的濁液,整個人腦袋里都是空白一片。 看他一副呆傻的表情,梨花以為這就結束了,結果沒想到他又勃起了。 在他分神期間,她攥緊了手,粗魯地掐住他的yinjing,不管他的神色,猛烈地握住前段擼動。 手指摩擦間傳出細小的水聲,他聽得一清二楚,卻沒半分羞恥,反而又陷入了一場奇怪的愛戀之中。 他根本不怕被人發現。 不如說,他還為此期待。 梨花瞇起眼,怎么覺得他好像很享受? 她心下燃起怒火,踩著他腳上力度不減反增,手上也細細碾壓著他的guitou。 周玉容無法抵抗,或者說他本就不想抵抗。 快感像狂潮一樣裹挾著往上游,身下的痛苦卻拼命拉著他進入深淵,大腦一片混沌,耳朵也逐漸聽不見任何嘈雜。 他在她手里又一次射精。 梨花握了一掌的jingye,此時此刻心情十分不好,她不由分說地把臟漬擦到他的襯衣上,還嫌惡似的讓他拿水沖洗干凈。 周玉容晃過神來,依言乖乖清理。 他分開她的手指,一根一根細細擦凈。 水流從梨花的掌心四處流溢,最終滴滴答答地匯聚于地上,隱約能看清楚那是淡白的液體。 她煩悶地側頭,窗外的雨下更大了,濺起一層白蒙蒙的雨霧,宛如縹緲的白紗。 雨點斜打在街面的積水上,激起一陣水花。 像極了剛剛發生過的事。 周玉容低著緋紅的臉,平復紊亂的呼吸。 或許是因為煩躁,她沒發現有人在看她。 和昨天一樣的眼神,黏膩、惡心。 宋序坐在不遠處的后面幾排,從他的視線能很清楚地觀察到yin亂的一切。 尤其是她掃過地不耐煩的一眼。 明明是面無表情,甚至是冷漠的神情,攜著凜冽的北風,帶著刺骨的寒意,靈魂和情感卻讓他俯首稱臣。 他一看就勃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