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夏日傾情3 ti mi xs.co m
坐在后座的兩個人一直在接吻,中間停了兩回,不一會兒嘴唇不知怎的又黏在一塊兒。 大抵還是青澀,加上雙方經驗不足,他們單純地接吻,連手的位置都老老實實地沒變過,居然就這樣一路親回莊園。 下了車。 宋臣溪舔了舔有點發腫的唇,才想起似的提醒她,“你要不要跟你監護人解釋一下,今晚就睡我家吧。我家很大,你可以一個人睡一個房間?!?/br> “我試試?!?/br> 因為跟宋臣溪接吻太舒服,她就像吃了迷魂藥一樣跟著又回到這兒,才后悔起來。老張一般不讓她在外面過夜,怕她惹出麻煩。 可她沒想到的是打電話過去,那邊居然很爽快地答應,也沒多問什么。鮜續zhàng擳噈至リ:po18 por . 她不知道是因為宋臣溪抽空在車上給老張發了信息,讓老張只管放心,他會保證卿莘的人身安全,并“觀察”她一段時間。 宋臣溪對著別人撒起謊來毫不心虛,給卿莘安排房間的時候卻沒看她臉,“你第一次來可能找不到路,就住我隔壁吧?!?/br> 莊園大宅宛如城堡,從他們上來所見的每一層都有長長的走廊,無數扇長相一致的門,就像迷宮。 本來還有點不安的卿莘聽到他話,心里踏實下來,“好哦,謝謝你?!?/br> “嗯,我就睡你左手邊的房間,有事叫我?!?/br> 宋臣溪神色自如地喚了一名年長的傭人領她進房間,照顧她入寢,紳士地先行離開了。 他看上去跟往常沒有不同,走進臥室,先洗了個澡。 然后他坐在窗邊的沙發,平時明亮如焗的雙目頭一次茫然出神。 和卿莘親吻的感覺仿佛還殘留在唇角,她像小狗一樣仰起頭索取親吻,舌頭交纏在一起的滋滋水聲浸入整個大腦里,撥弄著每一根神經。 這讓他興奮緊張,姿勢都不敢換一下——因為他硬了。 他頭一回跟女生親密接觸,也是頭一回因為某人勃起。 藏著西裝褲下面的性器規??捎^,一抬起頭來變得無比扎眼。幸好車內光線晦暗,卿莘忙著接吻,并未察覺。 現在剩他一人,想起剛才的吻,隔壁的她,就算是沖過涼水也無法澆滅沖動。 修長的雙腿向前張開,手慢悠悠地伸進褲子里面。 他長了一張不像會自慰的臉,事實上也極少做過。 真要自我解決時他腦子里一般什么都不會想,只求快速解決掉不得不涌出的生理欲望。 但這一次不同。 他的腦海和皮膚在拼命回味卿莘的觸感。 混沌的思緒中,他把自己的手想象成卿莘的手。 卿莘的手具體是什么樣子,這存在于他不夠清晰的印象里,誰讓卿莘抓住他手腕時,他忘了回握。 他只記得不怎么大的巴掌,隱隱看清血管的手背,細細的手指,果決地扣下扳機,還會用來指明子彈的走向。 真想,讓她來握住自己。 宋臣溪擼動的力度變大,低喘了一聲,接著加快。 正在投入的他沒有發現隔壁傳來開門的響動聲,所以當門被卿莘打開的時候,她正好直愣愣對著他。 少女看到了他拖了一半的褲子,握在手里的長柱體,上面紫紅色的guitou鼓脹著,在房間冷氣下似乎還在冒熱氣。 “你怎么不敲門!”他連忙收起來,但急促的舉動,依然鼓出的一大包,只會更加明顯地襯托他的狼狽。 “我敲門了?!鼻漭放艿剿媲皝?,“你在專心別的事,當然聽不見了?!?/br> “……” 宋臣溪今晚的酒醒得七七八八,但他現在還不如直接醉過去更好。 “——我還從來沒見過男生的這個東西?!鼻漭窡o視他的尷尬,同時又給他的尷尬補了一刀,“沒想到,是長這樣的?!?/br> 宋臣溪想掩飾性地勾起嘴角,“長哪樣?很丑?” “還好?!彼谒赃呑聛?,大咧咧地回,“就是我沒想到褲襠里能塞這么長一個東西進去?!?/br> 宋臣溪額角的青筋跳了跳,他分不清楚她到底哪些話是無心,哪些是刻意,但至少都成功地挑起了他拼命想壓下去的欲望。 “你知道你在說什么嗎,你……” 他話沒說完,就被卿莘打斷,“那你是不是想跟我上床呢?” “我知道是怎么回事兒,不過我還沒有跟人做過,你也是嗎?” 卿莘看起來還有很多話想說。 她剛剛沖了個澡,帶著沐浴露的薄荷香氣。她穿著長長的白色蕾絲棉質睡裙,那是傭人從他母親以前的衣柜里翻找出來還未拆封的衣物。 “其實我剛剛進來是想告訴你,我把明天和別人的約會取消了,所以你還有空嗎?” 宋臣溪一怔,下意識回,“有的?!?/br> “我好像喜歡上你了?!鼻漭返恼Z氣不太確定,但她的目光一直牢牢地鎖住他的眼,“所以這段時間我不打算跟其他男生單獨出去玩兒了?!?/br> 宋臣溪聽到她說喜歡兩個字,腦子嗡嗡作響,已經沒心思聽后半句。 “我——” 他嗓音就像古老的唱片機遇到故障,卡了一下才勉強運行。 “回答你上一個的問題,我還沒跟人親過,在今晚之前?!?/br> “什么!” 卿莘詫異,她左看右看都不相信這張臉的主人會那么純潔。 “那么你以后也能不跟其他人親了嗎?”他征求她的意見,同時刻意忽略了她話中這段時間這四個字。 “可以呀?!?/br> 卿莘回了以后感到前所未有的羞赧。 以前她跟男生曖昧,可能因為他愿意給她買吃的,或者耐心地聊天,她不介意廉價的好意,但也不明白什么是真正的好。 在她從小長大的孤兒院自然不是好地方,但具體怎么痛苦,卿莘一想腦子就痛,記得不大清楚,就記得她殺了院長以后才有了神問,很快被特殊事務局的人帶走。 事務局的人不喜歡她,但又要用她,根本不想放她回學校念書。他們給她下馬威,有踢她幾腳的,有故意摔她槍的,還有看她溜出去又用手銬一把將她扯回來的。老張這樣不親自動手的就算善良的。 對于這些經歷,她不覺得有多苦,反正還有人對她好,她就開心,覺得自己這人還不錯。 但宋臣溪是她見識到的第一個怪人。 在她看到宋臣溪立得老高的roubang以后,他們居然還能坐在一起安穩地聊這么久。 這是她從未感受的溫柔與耐心。 那顆習慣了被她像球、像誘餌一樣隨便亂扔的心被人輕輕地抱在了懷里,很是珍重。 十六歲的卿莘無法理解,也想不明白這更深層次的緣由,但就算是被人類撫摸的小動物都能憑借直覺辨別出此人是否懷有惡意——總之她更喜歡宋臣溪了。 “既然我們互相喜歡了?!彼凉M意地宣布,“那我們現在要做嗎?” “那得等等?!?/br> 她的提議讓他roubang白激動了一把,他只是把她像抱孩子一樣抱起來,放在自己大腿上。 他耳根發燙,惡從膽生,矜持地向她解釋,“這種事應該留到結婚那天?!?/br> 卿莘驚奇,“結婚?” “對,結婚。我現在也沒有父母?!彼兆∷氖?,低頭看著,“所以我們可以自己決定?!?/br> 他的話隱含著天真的狂熱。 他自認行事作風可靠穩妥,凡事都能做到可觀冷靜地全盤考慮,完全不肖他那對發神經都把自己作死害死的父母。 可就在他認識了卿莘還不到二十四個小時,他就確定了他需要她的陪伴。 他蠱惑著她,單方面決定兩人未來,私自將他們的命運死死綁定在一起。 除非是卿莘在未來親手殺了他,那么他們一輩子都不可能再有分開的機會了。 (一點家族遺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