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好好長大了(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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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軟啊,jiejie?!?/br> 他揉了揉,迫不及待將大掌輕覆,細微打起圈來,掌心可以同時而清晰地感受到兩顆乳珠。 臉上蒸紅一片。 才洗過的身子似乎又開始發汗。 他吞咽喉嚨,改為指腹撥弄,小小的rou物綿綿軟軟,好不可愛。久別重逢,yuhuo高漲,一想到自己又在褻玩jiejie,既歡愉又愧怍。 他叼住靈玉的耳垂,討好地將之含入口中。 這般摩挲了不知多久,低喘著,將她慢慢扳了過來。 里衣再次納入他的一只手,一寸寸推高。 直到一切展露眼前。 啊。 似是揉紅了呢。 “唔……許久不見,顯好想嘗嘗?!?/br> 他俯身,萬分難耐將她的乳珠含入口中吮咂,另一只手則揉捏邊上那顆花蕊。乳rou綿軟香甜,嘗在口中可比酥酪,他盡可能多含,多多益善,口涎因亢奮止不住越泌越多。 嘗過這邊,又換那邊。 吃得嘖嘖有聲。 兩廂搏弄,忽而啵的一響,乳珠從他口中釋放,卻舔舐到泛滿水光,濕漉漉一片,像淋過無數yin雨的一雙芍藥。 李顯喘息著,胸口劇烈起伏。 恍若一個才上岸溺水者。 眼底通紅,他跪在她上方,將綢褲往下壓,粗長粉嫩的rou莖豁然蹦了出來,彈跳著打上小腹。 他無聲低笑。 用撫過她嬌乳的手扶住陽物根部,沖著身下清麗的睡顏抖動。 這一晃,抖出了不少清液。 “如何?jiejie你看,顯已然好好長大了?!?/br> 怒脹的rou莖偉岸無匹,冠首近乎嬰兒小拳一般大,頂上小眼不斷翕動著,往外吐水。卵袋薄紅,甸甸地沉在下方,似乎感應到主人的喜悅,兀自輕顫,積蓄在里頭的東西迫切想要得到釋放。 “這樣看來,還是jiejie的那里更加玄妙莫測,無論怎樣的我,如此窄小的地方都能容得下啊?!?/br> 他說著,褪她衣物。 抬高一條腿,一手掰開自己頂上小眼,對準她的rou核,試圖用陽物分開的那道縫隙將之包裹起來。 做到的那一刻,李顯興奮得渾身直抖。 喜悅之情填了滿滿一腔。 陽物突突直跳,不覺魂飛天外。 這番舉動,仿佛是她進入了他,而他深深納之。 “佛法有什么好?!?/br> “佛家一點都不好,一樣是出家,和尚的具足戒不過二百余條,比丘尼卻足足三百有余,可見佛家規訓女子比男子更甚?!?/br> “jiejie別信它?!?/br> “難道是顯不好嗎?你為何不肯看看顯?留下吧,留在我身邊,這天下,要是沒有jiejie,該多無趣?!?/br> 李顯眼角含淚,俊逸的臉上如映丹霞。 他含情脈脈,長發披散,無聲的欲念聳動眉宇間。介于少年與青年,青澀與穩練的容色,如同一炬熊熊燃燒的業火。 引人入勝。 身下的人閉著雙眼,沒有回應。 呼吸平緩,清麗的面容,圓潤的胸脯,緊實的腹部,筆直的大腿,艷麗的門戶,都和主人一樣,沒有回應。 “哎?!?/br> 李顯扶著rou莖,暗自貼在她腹上。 這里并不柔弱無力。 相反的,jiejie的腰腹有如武人一般緊實,燭光之下紋理分明,剛柔并濟。 她的身軀,對他有莫大的吸引。 李顯伸手,與她十指緊握。 挺腰,用rou莖蹭她的腹。 “jiejie若能應一應顯,那便好了?!?/br> “這兩年的光景,真長啊?!?/br> “jiejie有沒有想過我,哪怕一時片刻?” 她教會他許多東西。 cao刀,騎射,暗襲,殺敵。 她說眼淚不能救命,哭是哭不來公道的,與其虛張聲勢,不如將兵刃痛痛快快捅進敵手心口,做弱者,就不能逃脫被強者捕殺的命運。 這些他都記著呢。 冠首戳開rou縫,只進入前端寸許,兩片薄薄的花唇被巨物撐開,柔軟地依附在莖身上,看起來就像兩片粉唇含住他的猙獰。 他輕輕抽出。 輕輕戳入。 反復不止。 像是極為柔情地不想攪擾對方的清夢。 在花徑被他戳出一股淡淡情液之際,他才驚喜地抬眸,盯著靈玉沉睡的臉龐,喉嚨里溢出滿足的喟嘆。 “啊,太好了,jiejie的身體也想起顯了!” “真想再入得多一些?!?/br> “jiejie聽見水聲了嗎?” 李顯低語,唇角上揚著。 他必須扶住自己的rou物,以指尖為界,好比為野馬勒韁,jiejie的這處實在太過勾魂,他生怕一念不穩,當真就挺了進去。 那怎么可以呢。 進到里面自然是jiejie醒著最好。 他想聽她動情地喊他的名字,再進到最深處,許諾此生永不分離。到那時,jiejie便不會把他當作稚童來看了吧? 初見時哭哭啼啼,不知她那身裝束有多美。 可惜那日之后她換上宮婢服飾,一身緊致到可以裹出纖腰臀rou的好衣裳也就不穿了。 不過那身衣物他留著呢。 就在天子寢殿臥榻之上。 兩年,數不清多少個夜晚,他對著她的舊衣,不知沁射出多少精水。 都比不上她在身旁的滋味。 “啊……快不行了……” “jiejie,它在跳……唔唔……” 腰眼的酥痛猝然來襲,李顯眉峰微斂,濃重的呼吸克制不住地急喘,眼里淚水越積越多,一行清淚潺下,洗過那枚淚痣。 rou莖再也忍不住,收縮,顫動,一股暖流在他匆忙從xue口拔出的瞬間噴射出來。 好在他及時,顫抖間抵住她的陰阜。 精關大開,決口似的白液遽然自小眼里噴出,澆透她隆起的小山包。 蜿蜒而下,流過rou核,流過被冠首cao弄還來不及完全閉上的rou縫,淅淅瀝瀝地落到床上。 他的白物像一條溫熱的小河,流淌過它最想去的地方。 * 佛寺早課在清晨,而天子視朝比之更早。 天不亮,東方仍有星色閃爍,寢宮周遭已有細碎腳步聲,捧著銅盆巾帕,朝服寶帶的宮女們低垂 頭顱,侍立在殿門外。 楊守忠看得出,天子心情甚好。 神清氣爽,春風滿面。 看來昨夜…… “請大家更衣視朝?!?/br> 李顯躡步出來,對楊守忠做個噤聲手勢。 堂堂天子,立在冷清清的廊廡上洗漱更衣,等到朝服上身,櫛發戴冠后又繞進殿中,站在床邊看她良久,才肯動身。 臨走前吩咐楊守忠留下,盡心伺候。 太陽初升,鳥雀啁啾。 靈玉醒來后洗漱,做早課。 布置好早膳的楊守忠侍立一邊,見她放下佛珠,徐徐睜眼,等不及尖著嗓子,將一個時辰前李顯在廊上更衣的情形一點一點描摹給她聽。 鐵了心要為主子請功。 “奴婢在廊上站著且打哆嗦呢,靈玉姑娘您是不知道,那風跟刀子似的剜人骨頭。大家執意要在廊上更衣洗漱,只怕咱們這些奴婢進進出出,攪擾您好夢?!?/br> 說罷偷眼看她。 靈玉不接話,也沒有接話的意思。 晨光透過檻窗射入,一道長影落在金坪之上,滿殿飄著內府香,在視身體發膚受之父母的時代,她一頭短發實屬異端。她清楚,很快,前朝奏疏將會如雪片一般堆滿李顯的御案。 但沒想到,比奏疏先來的竟是秦王府的小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