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2:夫子的咳疾(袁聰、若拂第四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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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掣雷鳴。 葉雨淅瀝。 幾道紫電劈下,殿上佛目驟明,仿佛借著雷電看清了眼皮底下的魚水歡情。 灰薄的幔帳像無數溺水的雙臂,狂亂揮舞著,一縷灰帳從眼前飄過,袁聰恍若看見自己出竅的魂魄,伸手要抓,卻被啪地賞了一巴掌。 “沒用的東西,這就丟魂了?!?/br> 所有歡愉在她給的巴掌里驚醒。 袁聰夾緊臀rou,汗透的上身不禁塌了下去。 “真是yin浪啊?!?/br> 她輕笑。 在他清瘦的雙腿間,纖手捏著玉環兩側,不斷梭弄他的硬挺。 她套得太急,rou龍鈴口不住翕動,漫出的清液汪了一地,有些懸掛在半空,欲墜未墜。 每晃一下,液體拉扯小眼深處,身體里似乎爬了無數螞蟻,不斷啃噬著他。 袁聰跪伏在蒲團上,面頰貼地,口中拼命倒氣,面皮通紅,忍無可忍,爆發出高亢的哀求。 “受不住了!阿拂我真的受不住了!讓我出來吧!讓我出來吧!” “挺起腰來,照我教你的說?!?/br> 他的哀求,只獲得一句淡漠的警示。 她被袁聰流出的東西汪了一手,玉環潤得透透的,taonong自如,水聲潺潺。 跪趴著的男體汗水涔涔,光潔白皙,仿佛世人幻想中形美軀嬌的鮫人。 最終犯在捕獵者手中,被提上岸,隔絕水源,奄奄待斃。 雙手被紅綢捆了,難耐之際,臀rou被女子重刮過清脆一掌。 “開口——” 她訓道。 恥意順著尾椎爬上脊骨,一滴熱汗澆進眼中,鳳眼泛起情欲的漣漪。袁聰虛弱地喘氣,腿心不住抖動,終究在她手指輕彈鈴口紅痣那一下崩潰了。 “女公子…饒我?!?/br> 他噙淚,扭頭看著身后的她,rou莖跳了跳,裹著羞恥的快樂已經占了滿腦。 “聰…聰的這根…這根燒火棍癢得厲害,聰想泄出來……求女公子許了吧…唔唔……啊啊……” 兩條長腿不住在狡,引得他腰眼一陣戰栗。 粉白rou物已經脹成紫紅,見他苦吟的樣子,她輕笑一聲,拔了玉環,凌空甩了甩手。 鎖套一松,袁聰如蒙大赦。 當即癱軟下去,半邊俊臉貼著冷鉆,呼呼直喘,誰知沒喘幾口,兩根帶著男腥氣息的手指便捅入他口腔內,蠻橫地頂開齒關。 “舔?!?/br> 她柔聲道,“舔凈它,準許你泄?!?/br> “唔……唔……” 她一面說,一面強勢地攪弄起來,一時夾他的舌,一時戳弄舌下,女指纖纖,狡如靈蛇。 正當他想到伏羲女媧交尾的畫像時,那惡狠狠的蛇冷不防戳入他的喉關,讓他登時要嘔,忙不迭吞咽喉嚨,眼里沁出斑駁的濕意。 而她笑了兩聲。 似乎捉弄他十分有趣。 喜歡他哭得不成樣子的情態。 袁聰咽下嘔意,兩扇長睫簌簌輕抖,看著眉目沉靜的她,挺起口腔里的軟舌,溫柔殷勤,百般討好地舔她的指。 她正坐在蒲團上,一身淄衣。 如瀑長發披著,小臉凈白,神色嫻靜,衣裳不亂寸縷。在她身后,神佛法相莊嚴,不時被雷電照亮,這般圣潔不可攀污。 滿殿只有他一個不莊重,一灘爛泥似的,赤條條蜷縮在蒲團上,口涎如流水般止不住,急迫地舔她插入口中的手指。 阿拂…… 饒了我…… 一次就好……一次就好…… 泄意有多熱烈,他的舌就有多殷切。 口中手指夾住他的舌,隱隱透出某種壓制的警告,袁聰軟了眼神,放緩舔弄的速度。望著她姣好的面容,恍惚如與她交吻。 一念生。 萬欲生。 只因是她,粗長的陽物火熱如灼。 “越舔越濕了,袁時中?!?/br> 她笑聲清脆。 啵的一聲,從他口中無情拔去。 伸手解下腰上彩絳,在他眼前捋直。 袁聰沒能抓住她的腕子留住她,口中空有豐沛的津水,不禁使他嗆咳了兩聲。 再抬眼,只見她帶著盈盈笑意的雙眸,捋弄著那筆直一線的彩絳,將他整個人翻了過來,抹去鈴口清水似的粘液,撐大小眼,將彩絳一段刺了進去。 “啊——啊——” 異物刺入,痛苦立刻堵住了射意。 袁聰爆發出一聲如幼貓般的嗚咽,抽涕得愈加厲害。 “若拂,我痛——” 她揉揉他擰起的臉,“乖,很快就不痛了,袁郎看看,你已然吃了進去,做得真好,當真玄妙?!?/br> 她的贊許好比一記麻沸散。 任何痛苦在她柔言款語面前,似乎都不足畏懼。 袁聰忍痛,睜著淚眼看。 看她把他的鈴口撥開,一手繼續往小眼里送入寸許,他痛,又為她臉上的喜色而感到愉悅,哪怕槽牙快要咬碎,也極力勸告自己松泛下來,多多納入她給的一切。 每次細小的推入,小眼總會溢出些些白濁。 彩絳進了泰半。 溢出的白濁已是一條小溪,蜿蜒著,流到他粉薄鼓大的卵袋,無比yin靡。 進入的東西存在極強,她隔著他的根子,用手觸摸那根彩絳,為能觸到絳上的小小盤結而驚喜,眼里亮亮的,看他的眼神都溫柔了許多。 袁聰又痛又樂。 雙手撐在身后,支起上身,喉結滑動,溢出逐漸入境的呻吟,只要是她,他愿追隨,哪怕皮rou吃苦。 他在痛中動情,欲生欲死,鈴口為她泛濫成災。 “源泉混混,不舍晝夜?!彼H了親他汗濕的臉頰,仿佛真心發問,“袁時中,圣人這句話是什么意思?” “別、別在此時論及圣訓,求你!” 他抽噎著,小腹抖動。 委屈極了。 天子命他總注孔孟,他怎么可能不知道這句話出自何處,又是何意? 只是此時此刻,沉淪人欲,他怕聽圣人教誨,怕自己將將壓抑下去的教條蘇醒,他寧可自恥,在她掌心,偷一些可恥的歡愉,見她為自己的恥辱而快樂的樣子。 別、別提。 求你,別提。 他嗚嗚直喘,管不住自己的呻吟,只因為她不滿他的哀求,插入的速度加快了。 陽物脹痛至極,痛到至極又生出酥軟的快意。 蓬如羊羔皮毛,密如葳蕤茵草。 他揚起頭,長勁向后彎折,卵袋收縮得厲害,唯恐至極在她手下脫韁,射出不該射的東西,慌忙開口。 “…這…這句話的意思是源頭里的泉水滾滾涌出,日夜不停!” “源頭里的泉水滾滾涌出,日夜不停!” 他連聲急促地說了兩回。 男聲朗朗如同碎玉,看她一眼又變得脆弱至此,“……好酸,好脹……受不住了,阿拂,饒我!” 少女低低笑了,按住他湊上前來索吻的唇,揚了揚眉梢。 “是啊,源頭里的泉水滾滾涌出,日夜不停,多像你這根rou物一樣,汩汩滔滔,不斷往外流yin液?!?/br> 她的聲音春風拂面一樣柔軟。 好像沒有一個字是yin穢難聽的。 袁聰又有了強烈不能抵御的泄意,想她可憐自己,哪怕不能泄出來,吻一吻她也好,誰知她竟然開始一點一點往外,抽出彩絳。 本就要疾射的陽物被此舉刺激,快要一發不可收拾! “不、不、阿拂不要!” 他拼命搖頭,嗓音完全變調了,玉白的手輕推她。 “快、快、快躲開,別讓濁物弄污你的衣衫!阿拂不要——啊——啊——啊——” 他一頓一頓地挺著腰,雙眼如失焦距,在彩絳完全拔出那一刻,滾滾泉水般沁射了出來。 來不及享受這一刻歡暢,他撩起汗濕的眼皮,難耐地向她俯去。 唇舌糾纏。 忙忙含住。 吮吸她的小舌,這就是靈丹妙藥。 否則他怎么可能在她恩賜的吻里從死復生,重新回到塵世? 此刻,他不想聽圣訓,只想吻著她,與她交頸,變成影子,擺脫袁聰的罪,永遠追隨她。 阿拂…… 阿拂…… 阿拂…… 他卑劣的愛意只能藏在這兩個字里,永遠不能宣之于口。 跨坐在她腰間,見她背靠殿柱怡然的模樣,哪怕手持勉鈴震弄他的乳,一手揉搓著龜首,卡在虎口,就著他的yin液狠狠搓揉,揉出水聲,他也甘之如飴。 雙臂摟住她,竹節般清瘦、不折的背脊在這一刻俯向她,在她一聲聲笑意里,臀rou簌簌發抖,小心地挺動他的惡物。 聽她說的一切羞辱他的言語。 由著她折迭他的雙腿,總算慈悲地將他的惡物包容進嬌嫩多汁的花xue里。 像他期待已久的那樣cao弄他。 像她提過的那位住持與白面書生一樣,cao弄他,容許他挺著根子伺候她。 陽物被她的濕熱狡裹,殿外風雨來了,殿內他的風雨也來了。 只有風雨來時,他才會做這個夢。 夢的尾聲充滿水牢那一夜的濕氣。 有時也會想起他被赦免那日。一日之隔,袁直已死,而他因為天子大婚大赦天下而幸免一死。 黃門傳天子口諭,是天下讀書人救了他袁聰一命,留他這條命,他應該知道要做什么。 離開廷尉那日,風急雨也急。 獄卒給了他一車東西,說是貴人所賜,讓他帶回宛城老家。 一身沾滿袁直鮮血的血衣、一包裝了一百兩銀錢的包袱、將那些箱籠揭開,里頭是女子冬衣,胭脂水粉,還有幾封袁直筆跡的書信,全都未曾打開過,悉數奉還。 一百兩。 袁聰知道,這是胞弟袁直的買命錢。 也知道這是誰的手筆。 祖母曾用一百兩買過一件不該買的東西。 這是她還來的。 他回宛城不久,祖母驚懼染病,很快離開了人世,家中貧弱,只好變賣宅邸安葬祖母。 周若蘭入宮,后來做了皇后,幾位姑母還有陳家更是日夜驚懼,生怕這位貴人和她那狠心的妹子長手伸來就是“夷三族”這三個字,病的病,瘋的瘋。 恨祖母,是不孝。 恨君王,是不忠。 恨她,有違本意。 沒有人告訴他應該怎么做。 潦草數年之后,他忽然知道當初為什么會留他性命 ——他是一個被閹割了恨意的人,他無能去恨任何人,只有自恨而已。 這樣的他,在愛憎分明的人眼中,根本不足為懼。 有時袁聰也會想起臨行前一夜,袁直笑著說,父親死前要他們兄弟兩個好好輔佐君王,留袁家一些美名??墒前氲乐页?,怎么會有好下場呢?有些事,開頭錯了,往后下去都是錯的。好比龍泉寺那日,什么都錯了。 雨絲綿綿。 夢過她,一覺睡醒,他的咳疾怕是又要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