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不潔誓言(1)
“……嗯……我不會懷孕,你可以全部射進來?!?/br> 大腦一片空白,恩里克整個人徹底脫力,他試圖用手臂撐起自己,卻不住地打顫,最后喘著粗氣倒在你身上。 xiaoxue像飽滿的奶油卷一樣,被處子nongnong的jingye灌滿了,你心情大好,體貼地沒有把他推到一邊。 處子跟縱欲之人的感覺完全不同,恩里克簡直就像一個積蓄多年的寶藏,你在來到這兒后第一次體驗到饜足的滋味。 因此你不介意他渾身的汗和體液,從脖頸緩緩地順著他的后背一道道撫摸,叫他慢慢冷靜下來。 室內一下變得安靜下來,吱呀吱呀的床不再作響,熱氣又開始蒸騰,身上黏糊糊的。 “這能說明什么,你并非一點都不喜歡我?” 你不是想從恩里克那兒得到諾言或是承認什么,你單純就是想膈應他。 “為什么不回答呢,讓我想想……難道你非常恨我?” 恩里克緩了一下,接著抽身出來。 帶著濁白的rou具滑了出來,被塞得鼓脹的xiaoxue變得空虛,被拍打得紅腫的rou唇可憐兮兮地保持闊張的樣子。 盡管你與恩里克渾身狼狽,但你感覺到無比的愜意與舒適,就像饑餓已久的人被喂飽了一樣。 好久沒有這種體驗了,因此你沒有追究恩里克的沉默。 午后的陽光靜謐而炫目,恩里克抬起一邊胳膊,搭在額上。你則是打了個哈欠,轉身側躺在他的臂彎中。 再醒來時,他已經改換了體面的行頭,伏案寫字,像是要把前幾天停滯的進度全部補回來。 這之后,恩里克呼之即來。 看似冷淡的雙眼時常凝視著你,如今它們不再猶疑,就好像恩里克·普奇不再是誰的孩子、誰的忠仆,而是堅定了誓言的戀人。 你當然不會誤解,那雙眼睛雖然堅定,但絲毫看不出情意,最多在交合時流露出淡淡的情欲。 他更像一個你使用得稱心的工具,無論休息或在寫字,他都會應下。有時候他去了教堂,只要你說想要,他都能前往樹林,然后撩起袍子。 不過與此前不同,與你結合一次后,再做那種事時恩里克完全看不出被逼迫的樣子。要說“食髓知味”似乎不準確,恩里克并不熱衷性事,但他做得很好,并且有求必應。 而你越來越懶得裝柔弱,自從他童貞不再,你就不再把他當做新手看待,除了傳教士式,騎乘或者更深入的姿勢,他都能做得很好。 頻率之高莫名讓你想起榨汁的機器,畢竟他那樣賣力,該不會壞掉吧……你不會改的,等他徹底射不出來,或者你玩膩了,你就可以心滿意足地離開了。 有時候你也會給自己放個假,強行拉著恩里克出門,叫他帶你去周圍轉轉,他不會再阻攔你。 整點的鐘聲敲響,白鴿在廣場起飛,于藍天之上留下潔白的影子。陽光斜射過塔尖的一剎那,陰影襯得教堂本體如同一座碩大而堅實的巖層。 只要不是自己待在里面,你怎么樣看那些高聳的建筑都覺得順眼。 寬闊的街道的行人眾多,其他州來的游客也不少,路邊有冰淇淋車,不少家庭都去排隊了。 再深入更有人煙的街區一些,街頭的嘻哈少年們頭上綁著方巾,踩著滑板作代步,路過你時吹響一串口哨。 陽光正盛,讓你感嘆這真是個過于明亮的世界,你該用“美好”來形容嗎? 它不像一百年前,人人都很瘋狂,為了金錢、權力或歡愉,就是不為了愛。 不過恩里克是一個特別的存在,他不活潑,有時候安靜得不像話,跟這熱鬧的時代不搭。 “恩里克,”你突然起了壞心眼,要求道,“從他們那兒偷塊滑板來?!?/br> 令你有些意外的是,他應下了。過了一會兒,你吃完一個冰淇淋的工夫,恩里克真的拿著一塊滑板回來了。 雖然你穿著不太方便行動的長裙,但你依舊自信地踩上滑板,接著順利滑出一段距離。 蛛神賦予的能力甚至能讓你單腳走鋼絲耍雜技,這點難度根本不在話下。 你滿意地點點頭,回頭看到恩里克還在原地看著你,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呢。 “你的神知不知道你做壞事了?”你有點挑釁地大聲問。 你記得他們的書里寫過一大堆繁文縟節,這不準那不準的,其中就包括不準偷竊。 他沉默地搖頭,你莫名感覺自己又贏了他一次,頓時心情大好。 這時,刺啦一聲—— 一個不注意,你的裙子刮到了路邊的灌木,撕開一個口子。 真是掃興,你只好跟恩里克回程了,臨走他還把滑板帶走了。 一個面無表情的神學院學生腋下夾著一塊街頭風格的滑板,這場面真滑稽。他還偷竊了,天知道他昨天還在寫見習神父的申請報告呢。 “你還想把它帶回去?”你再次感到意外。 恩里克走在前面,留給你一個看不見表情的背影:“當然。最基礎的初學者那款,你可以玩一萬次?!?/br> 有點不對勁,你跟上去又問:“這不是你偷來的?” “我從附近的滑板店買的?!倍骼锟嘶卮?。 “你作弊!” 恩里克不回話了,你甚至覺得他隱隱地揚起了嘴角。 作為懲罰,等回到宿舍,你纏著恩里克做了一次又一次。這樣吸收能量的效率低下,但無所謂,你現在又不那么缺。 兩人的體液數次交融,肌膚和眼神都在發燙,無法分清彼此的體溫,直至黃昏到來、夜晚降臨。 睡前,你趴在床上,而恩里克點著夜燈,在桌前鋪開那件破損的絲裙。 你枕著自己的手臂,歪著腦袋看恩里克給你縫縫補補。 “你還會縫紉?” 你一直以為只有蜘蛛和人類的女性才會呢。 “初中我就去了寄宿學校,這種事總需要有人做?!倍骼锟诉厡⒕€頭剪掉邊回答。 這倒讓你有些另眼相看,萌生了些許好感,你不吝惜夸獎道:“真不錯呀?!?/br> 縫補完衣服,他便收起工具,開始寫文章,桌上重新堆滿了大部頭的書籍。 這簡直就是你的不稱職,你本想著今天他耍了你,他一點精力都別想留著。 你半跪在椅上,順手將桌上的紙稿視作廢品揮開,打翻了墨水,鋼筆安靜地滾開,潔白的紙張大半被浸染。 他握好你的腰,撥開濕潤的縫隙便挺身進入。 恩里克不在意你毀了那些寫滿字的紙張,正如你不在意他在簡單到糟糕的環境與你交媾。 這次結束,他終于沒精力把你拋到一邊了,淋完浴,他就把自己陷進了枕頭里。 你睡在外側,隨手拿起地上躺著的紙張,念出兩個字:“你們……” “「你們落在百般試煉中,都要以為大喜樂;因為知道你們的信心經過試驗,就生忍耐。但忍耐也當成功,使你們成全、完備,毫無缺欠?!埂?/br> 你扭過頭,看到恩里克一瞬不瞬凝視著你,輕聲吐出這句話。 “……” 你知道了,恩里克當時不是在寫文章,他是在默寫不知道念了多少次的圣經。 “真沒趣?!?/br> 你打了個哈欠,毫不客氣地評價道。 ————— 還有兩章完結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