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是室友晚上是炮友(高H坐臉play走過路過
“坐上來,坐我臉上?!崩畎惭爬^續命令道。 她緩緩坐到她臉上,動作很輕,生怕壓到她。 李安雅用手指輕輕撥開花xue,第一次這么近距離看到里面的花珠,花珠也好像害羞了一樣,嬌紅欲滴,她迫不及待地親了上去,特意用舌頭柔軟的那側舔舐她,溫寧莫被按摩得極其舒服,頭一次用這種姿勢親密,身體和心理上的雙重新鮮感刺激著她的大腦。她身體不禁顫動,又為了不壓到李安雅,用右手扶著床借力。 嘗完里面的花珠之后,她沿著yinchun兩側來回舔弄,讓整個陰蒂都感受到她的逗弄,她的手摸到溫寧莫富有彈性的臀,又揉又捏。 溫寧莫感覺自己置身快感的海洋,被一波又一波的海浪拍打,她整個人不斷被高高托舉,快感的層級一步步遞進,直到最后的一波激浪,又急又精準地拍打過來,她從很高的地方落下,花xue噴出甜膩的汁水,噴了李安雅一臉。 還沒來得及繼續品味剛才的余韻,怕李安雅不舒服,她趕緊下來了。 “我幫你擦?!睖貙幠s忙拿起紙巾幫她擦臉。 “舌頭酸的厲害嗎?”溫寧莫關心則亂,絲毫不覺得自己問的是不是太赤裸裸。 “還好?!崩畎惭派囝^發麻,惜字如金只說了兩個字。 剛剛做了那么親密的事,李安雅后知后覺地害羞了,她跑去浴室洗臉。怎么自己剛才會鬼迷心竅地要和她嘗試甚至之前熱戀時期都沒做的姿勢,她覺得自己也是有點瘋子在身上的。 冷水澆在臉上,但是剛才的熱辣場景卻一遍又一遍在腦內上演。是的,雖然她不想承認,但是和溫寧莫上床這件事很上癮。正想入非非的時候,溫寧莫也進來了。 “你還好吧?我怕你顳下頜紊亂。用不用按摩一下?” 李安雅很希望溫寧莫閉嘴,其次希望她忘了剛才發生的事情。 “我沒事,你不要一直問了?!崩畎惭艊乐貞岩伤褪枪室獾?,故意提起剛才的縱欲與瘋狂,剛才她極力掩飾但還是流露出的對溫寧莫的愛意。她是多么了解自己啊,她知道自己和別人上床的前提是愛,所以溫寧莫現在是以一種勝利者的姿態來確認。她賭氣地不想承認,也不愿意承認。 知道自己不會被丟棄的小孩,有了安全感,就不會患得患失,這不公平。 李安雅想回臥室,卻被溫寧莫死死拉住。 “該我補償你了?!睖貙幠煤茔紤械臍庖粼谒呎f。 她舔她的耳廓,咬她的耳垂,把她箍到自己懷里,打開花灑,把剛才歡愛的水漬一并洗去。 她借著抹沐浴露把李安雅全身摸了個遍,被親的七葷八素的心上人早就腿軟的癱在她懷里,隨她擺弄。她慢慢沖去李安雅身上的泡沫,看著她的胴體又完整呈現在她面前,她關掉花灑,沿著鎖骨親吻,于是脖子以下有了點點玫紅。 她捧起她的rufang,細細啄吻,她的胸型很好看,她靠在李安雅的胸口聞著剛才沐浴露殘留的馨香,然后把rutou吃了進去,像個好幾天沒吃奶的嬰孩,貪婪地不知結束,手上動作也不停,在花蕊處瘋狂撥弄,靈活地變換角度和力度,李安雅嚶嚀出聲,花蕊不斷溢出汁水,花灑的熱水開了又開,窗外的夜色也被羞得逃開,太陽快出來了,屋內的愛侶才舍得回到床上。 溫寧莫把人公主抱到床上,臥室的氣溫有點低,入秋了,天氣越來越冷,她被凍得打了個噴嚏。轉頭看愛人,還好沒別吵醒,她愛憐地親親她的額頭——晚安,做個好夢。 ------------------------------------------------------------------------------------------ 溫寧莫:老婆就是嘴硬,我就說她遲早會原諒我的 李安雅:誰說我要原諒你了,不折磨死你我才不罷休 溫寧莫:我知道你在說氣話,丫頭 李安雅:這不是氣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