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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 『所以你現在打算?』 我看著欽亞一手托下巴,一手攪拌著飲料,挑眉問。 「沒怎樣?!?/br> 『光堯?阿澤?你呢?當真沒怎樣?』 「真的沒怎樣,事情已經結束了?!?/br> 『哪樣子的結束?』 我沉默。 『怎么我看見的,是又再次逃避的你?』 還是沉默。 我輕嘆了一口氣,我從未過這么的無助,我很認真的,我說。 「我還能怎么辦?你知道嗎?那天、那天阿澤的一通電話,說他要走了,我只是淡淡的說:『無論如何請你照顧好自己的身體,請記得在這里,有人會一直等你回來?!?/br> 除了這個我還能說什么?最讓人受傷的不是他瞞著你靜悄悄地走,而是他明講了,卻用一種快要哭出來的表情說著要你成全他走,這才是最讓人悲哀的?!?/br> 『欸,璇,你該不會──』 「會什么?欽亞,旁觀者總比當局者清楚,你還看不出來嗎?」 『當我沒說?!?/br> 默默的我們又陷入沉默。 欽亞突然問起:『還是不懂,為什么你不留阿澤?』 因為啊,「我知道,他的決定誰都改變不了,他想要的我會給他?!?/br> 『那光堯呢?豈不就成為犧牲品?』 關于這點我會說:「犧牲品個頭,如果他沒這樣對待阿澤,我也不會在那陣子里這么討厭他?!?/br> 『那現在的你們呢?』 「我們同居,我們很好?!?/br> 「而他也不再不能接受阿澤了?!?/br> 我們好的不得了,在阿澤走后的這兩個月里面。 我們在正常、在恩愛不過了。 『你看,誰寄來的信?!?/br> 回到家后,光堯從客廳走過來,手里拿著信,一臉興奮的說。 我接過他手上的信,是阿澤從遠方寄來的。 我打開一看,是他跟劉柏義的合照,在他們同居的屋子里,他笑得很燦爛,我似乎很少看見他笑得這么開心。 他說他在那里找到了份工作,即使要從基本的低職做起,跟他在臺灣的設計師身分有很大的差別,但他還是熱衷那份工作。 他在信末寫上這么一句話:『這樣我才覺得,有真正的為自己活過?!?/br> 我含淚寫著回覆── 我說我跟光堯很好,而且我們打算再交個一年就可以考慮結婚這件事情,我的小說依舊,反而比以前更好,讀者們說:『感覺作者多了更多層次的東西?!恍【巹t對此表示讀者都中毒太深了,根本就跟以前沒兩樣的作品,現在比較天差地遠。 對于小編,他跟他的舊情人重修舊好,也有考慮國外結婚再回國。舊情人回頭之后小編就時常在傻笑,活似個呆子,我常取笑他這種行為,跟花癡沒兩樣。 而欽亞,她最近大了肚子,在家被她老公伺候著,她老公東不準西不準的,我包準要好一陣子之后才有辦法見到她。 最后,說了那么多別人的近況,我想我該來好好說說自己的事情。 我接受光堯,打從心底的接受,畢竟我也曾經跟他相愛過不是,要是你在我面前,肯定會說『不是本來就該這樣做嗎?』外加翻我的白眼。以前你翻我白眼我都會好生氣,但現在你人不在國內,我反而想念起你的白眼。 信要持續寄來哦,我會一直想念你,愿你在那里一切順利,如果他欺負你,就回臺灣找我!看我怎么幫你出氣! 我打從心底,希望你能幸福,本任何人都更幸福。 愛你的璇2007/12/16在出太陽卻冷的半死的臺灣想念你。 我將這封信寄了出去,我期待,阿澤的來信,能讓我看見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