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醒2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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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都是毫無厘頭的,噩夢的碎片也只記得這些。 但這些足以讓第一層夢境中的我更珍惜我現有的,更珍惜我和他之間的好結果——還有我們的孩子。 “爸爸,”我在他懷里翻了個身要和他面對面,他晨勃的yinjing從我體內滑出,一下子我感覺異常不安,“插進來?!?/br> 他低頭笑著吻我,“小饞貓?!比缓笾匦轮刂仨斄诉M來,我媚叫了一聲,太滿了… 他開始規律的動起來,我被弄的在情欲海洋中起起伏伏,可我還是想告訴他:“剛才我做了一個噩夢,嗯啊…” “嬌嬌怎么哭的眼睛都紅了,爸爸親親,”他的手從我胸前摸到臉頰捏了捏,吻我潮濕的眼睫,“什么噩夢?” 我閉起眼眷戀的在他掌心蹭蹭,“我夢到我們不在一起了…” 我沒有告訴他是我先拋棄的他,因為我細思了一下那個夢,它實在真實到殘忍——夢里的南澤說的是對的:他從來沒有過選擇,就算過程漫長又痛苦,最終結果必定是我想要的。我是唯一能反悔的那方。 “怎么會呢,嬌嬌,”他含住我的嘴唇,鼻尖蹭著我的鼻尖,聲音嚴肅到像在宣誓,“爸爸會永遠愛你?!?/br> 然后我淺淺的笑了一下,不知道為什么心里還是空落落的,我抱緊了他,回應著“我也永遠愛你?!?/br> * 因為在夢里已經醒過一次,從更表層的夢回歸現實的時候我處于一種很混沌、莊周夢蝶的狀態。 夢里懷著孕被插滿的感覺太過真實,導致我真正醒來時一直扶著小腹,好像真的肚子里有了寶寶一般。 直到睜開眼睛看到penthouse外的景色我才有了“啊我真的醒了”的實感。 外面在下雨,身邊已經人去樓空。其實某種程度上,我其實也有預料到的吧,畢竟沒有那么驚訝。只是很徹底的孤獨。 昨晚做的太瘋,于是現在渾身像被卡車輾過一般,皮膚上全是深深淺淺的痕跡??粗鴙erawang的婚紗凌亂的躺在地上,上面有一塊明顯的血漬。那種紅色,是艷到刺痛了我眼睛的顏色。 好酸,我刮了刮眼眶,赤裸著身體站起來走到衣帽間,路過落地鏡的時候看著吻痕遍布的鎖骨,rutou邊,腿根,眼前栩栩如生的浮現出我和爸爸在這面鏡子前瘋狂交媾的場面。 回頭看著這些家具白天的樣子,突然感覺好陌生。一點都不像夜晚那般火熱。昨天晚上,爸爸那根粗壯的性器隨時隨地以各種姿勢貫穿我,又硬又燙,除了最開始的劇痛,適應之后他一插進來我就要高潮。 穿上一件浴袍,又去冰箱里拿出一瓶水忘喉嚨里灌。嗓子急需被滋潤,不僅被插過,還叫了大半宿。 一瓶水很快見了底,我捏著空塑料瓶麻木的看著窗外?;貞浧鹉莻€夢中夢,不禁苦笑。它把我和南澤的兩種可能性都擺在我面前了。 而我做不出選擇:前進,我看不到希望;后退,我也無路可退。 可爸爸替我做出了選擇,第三個選項。和我夢里的南澤完全不一樣的選擇。 這樣也挺好的。我不是唯一自私的那一方。 又或許,他是想替我承擔這份作出決定的痛苦和愧疚? 讓我恨他睡了我又離開,比讓我一直唾棄自己勾引親生父親要好? 他到底怎么想的,我不知道。 南澤可能很恨我吧,為什么曾經那么愛的女兒變成了這個樣子。才十八歲,不僅張開雙腿勾引親爸爸的jiba進來,還叫床叫的比妓女都sao。 無所謂了,事情到這一步也是我咎由自取。某種程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