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再相逢
謝安在A城上市的公司沒幾年,這次是來重慶出差和新公司談合作,受不住對方老總的熱情勸說,本身有胃病的他喝了太多酒燒得難受,看了一眼手表,十二點整,該回去了。 “小李,還不送送謝總?!秉S總看著謝安不是很舒服的樣子,開口道,“謝總,要不我們去鳳凰樓再玩會兒?” 謝安瞇了瞇眼,雖然他沒去過那地方,但是他怎么可能不知道那是什么地方。 “謝總,我送您吧?!迸私邮盏缴纤镜难凵袷疽?,反應極快,連點著頭,去拉謝安的手臂。 他總感覺身體里有股燥熱在開始發酵,女人的手臂貼上他手臂的時候,竟有一絲冰涼的慰籍感。 他意識到了那是什么,連忙揮開了她的手。道了聲謝。 “不用了,謝謝黃總好意,合約的事情我明天再和您詳談,有事微信聯系?!?/br> 謝安拿起搭在椅子上的西裝外套,在桌子上留下自己的卡片,步伐略顯不穩地走了出去。 “遭了老板,我給謝總下錯藥了?!毙±钗孀∽约旱淖彀?,呆呆地看著上司。 “小李,你呀你!你下得什么,不是叫你下安眠藥嗎?只要弄到他的指紋......”黃總有些恨鐵不成鋼的看著女子,拍著椅子靠背。 “是小張給我的......”不用腦袋想就知道這是個什么成分的東西。 “成事不足敗事有余,不過…像謝總這么年輕有為的人,怎么身邊沒個妻室,手上的腕表都看上去也有些年頭了……”黃總若有所思的看著謝安離去的背影。 女子顯得有些尷尬,清咳了一聲,“黃總,這你就不知道了吧。謝總結過婚,幾年前這是謝總訂婚宴上他侄女送給他的,聽說當時他侄女還和他的未婚妻鬧了不少事。在婚禮上又是吵又是鬧的?!?/br> “什么?你怎么知道?!?/br> “哎呀,那時我還在他的公司工作呢……聽說謝總和自己的侄女......” “......”黃總皺起眉頭看著她,有些不快地說道,“小李,沒事兒的時候少聽那些八卦,認真工作,老是上班摸魚小心我下個月扣你獎金?!?/br> 謝安不記得自己怎么來到這家旅店的,他下了飛機之后應該是秘書安排的司機小滿接他去飯店,但他讓他先回去了,現在這么晚了,這地方這么偏,也打不到車了,地圖打開手機沒撐幾分鐘就關機了,走過地下通道時,看到一個睡在通道口的老人,頭發花白雜亂的披散在皺紋密布干黃的臉上,謝安摸了摸身上,抽出皮夾里剩下的現金輕輕放進了他的口袋里,嘆息一聲,長腿邁開登上樓梯離開地下通道,撲面而來帶著悶熱氣息的晚風,他知道自己走進了一家什么樣的旅店,今晚他要見的人就在這里,所以此刻,重慶三伏天也顯得沒那么燥熱了。 —— 謝安是一個隨遇而安的人,年輕有為,33歲就身價過億的企業家,行事出行卻簡單到令人不敢相信,他對下屬很友善,沒有鋪張浪費和奢靡之風?;蛟S是因為他家庭成分的原因。 這里環境是簡陋了點,但對于經歷了幾年部隊生活的他來說,這也算不得什么。在衛生間里自己解決了一下,稍稍撫平了內心的燥熱感,但沒過多久,那種悶熱的感覺又變得更加激烈了,打開空調也沒用,三伏天加上隔壁此起彼伏的喘息聲,不隔音的墻壁,媽的,不是為了找她,他就回家睡去了。 今夜難熬,他感覺自己在理智與放縱的邊緣徘徊著。 謝禾安提醒了7048的人,動靜這才沒那么大了。 打了個哈欠,回到自己的房間里,感覺有些困困的。 她關上門躺在床上,嗯?怎么感覺這個床哪里有點不一樣了……但哪里不一樣呢,可能是自己困了產生錯覺了吧。她這樣想著,在半睡半醒朦朦朧朧之間,忽然一只大手圈住她的腰。把她薄薄的蠶絲睡衣往上扯著。 她感覺自己被一個火熱的男性軀體壓在了床上,這塊區域突然停電了沒有燈,只能借著外邊商業街區的燈,夜晚的燈火透進來的那一點兒光亮看清身上人的樣貌。 “先生,您……” “別吵?!?/br> 這個聲音怎么聽起來有些熟悉,好像在哪兒聽過。 “請您放開我,先生……” 她只穿了一件睡衣,洗了澡不小心把內褲打濕了,因為想著只來一天也沒有帶多余的換洗衣物,現在自己的下面掛著空檔。 她感覺這個人喝醉了,而且不省人事,但不是說喝醉了的男人立不起來嗎。 掙扎之余腿被他掰開來,剛洗完澡的私處有些濕潤,卻感覺有火熱的圓柱形的東西貼著她的外陰。 她不笨,也經歷過,她知道此時貼在自己私密處的東西是什么。 “別動?!敝x安磁性的聲音在她耳邊圍繞著,聲音里充滿了隱忍,今晚喝的酒有問題,現在的他非常難受,難受的要炸了,他需要發泄。 他聞到一股熟悉的奶香,這股味道,他記了有些年。自己懷抱中的是誰,他自然知曉。 剝開她緊閉在一塊兒的小小花瓣兒,扶著自己充血的炙熱,在她的xue口上下滑動、摩擦,guitou時不時蹭過她慢慢凸起來的陰蒂,把她柔嫩的小yinchun碾平,直到蹭得有些紅腫,在微明的月光下看著好不可憐,引起她嚶嚀一聲。 “哦~好軟......”他蹭著她小小的xue口的同時,手指并用的捏著她的rufang,擠壓、揉搓,像是要弄成什么形狀。 謝禾安掙扎著,雙腿胡亂的抖動著,小手去撥,想要拍掉燙著自己私處的東西,卻被他用領帶捆住了手。 “我不要,你放開我,變態,你這是強jian,我要去告你,嗚嗚嗚嗚,你放開我~” “嘶,輕點,你想謀殺掉自己下半輩子的性福嗎?!蹦腥怂粏≈?,聲音里充滿了隱忍。被她小手握著那一瞬間,差點沒繃住。 “別吵?!睊暝?,忽然來了電,房間里一下變得通明起來。 謝禾安看清楚了身上之人的相貌,她的小叔叔,上了大學以后就沒再聯系過的小叔叔——謝安。他的臉上帶著潮紅,狹長的桃花眼里布滿著血絲,額上的汗珠順著輪廓滴落在健壯的腰腹上。高挺的鼻梁和薄薄的嘴唇無一不透露著他的隱忍。線條凜冽的腹肌上浮著一層薄薄的細汗,膨脹充血的性器上青筋暴起,嬰兒手臂那么大,紫紅色的guitou戳著她小小的xue口,只堪堪進去了一半不到,她的小嘴兒卻已經容納不下他了。 “小……叔……唔”謝禾安顫抖著聲線軟軟地叫了他一聲,卻被他俯身吻住,清新的杜若香襲入鼻尖,和她身上的奶香混在一起,被他帶動著舌尖交纏,謝安的意識仿佛被拉了回來,睜開眸子看了身下人一眼。 “終于找到你了啊,乖乖……”有些咬牙切齒的聲音,謝安挺腰稍微將自己送進去了一些,一瞬間松軟的媚rou包裹著他的柱身,一聲舒服的嘆慰,他想要抽動,奈何太緊,根本動不了。 “嘶,小嘴兒放輕松,又不是第一次做了怎么還那么緊張,放松放松……太緊了我動不了了。只要你幫我泄出來……你也不想我一直在你里面吧?!彼槌鰜?,輕輕地拍了拍她的陰阜,引得她瑟縮著自己的臀部,白皙的皮膚上很快留下了一個紅紅的巴掌印。 他看著那印子,眼神暗了暗,揉了揉那塊兒有些泛紅的嫩rou,大掌溫柔地包住她的臀rou。 謝禾安眼角忽然濕潤起來,“嗚嗚,變態。放開……你是我小叔叔啊,哪有叔叔對自己的親侄女兒……你不是娶了沉小姐嗎……你對得起她嗎……” “你放開我謝安,你這樣讓我以后怎么嫁人?”她清澈大眼里帶著淚花,像天上一汪清泉,讓他記了很多年。 那時她還小,不懂得世人的眼光有多復雜,雖然父親在世時經常告訴她,與人交往要多看人的長處??墒撬谶@二十幾年來碰的壁讓她對人的信任產生了矛盾感。 世界上沒有好人,也沒有壞人,只有涉及到自己絕對利益時做怎樣選擇的人,謝安亦是如此。 他那時和沉小姐訂婚,因為她對他做的那事還給過她一個巴掌,說是要把自己打醒。她還記得他曾對自己說過的那些話。 “謝禾安你就是個瘋子?!?/br> “我是你小叔叔,我們這樣會被世人所唾棄,永遠見不得光。以后傳出去你還怎么處理個人問題?!?/br> “可我上輩子、這輩子、下輩子、多少輩子都只喜歡小叔叔你!” “你!簡直不可理喻!”他摔門而出,再也沒回過這個家。 后來爺爺奶奶生了一場重病,他又回來了一次,也是唯一的一次。 他好像很愛沉梅,故意與自己疏遠。 那時他陪自己的妻子去婦產科,順道著來辦理爺爺奶奶住院的手續。 當然,那也是謝安最后一次見到謝禾安。 …… 雖然這些已經是很久遠的事情了,但又仿佛歷歷在目。 如今身份反而反轉了過來。 他塞了一塊布在她的嘴里隔絕了她的聲音。謝禾安只能發出像小獸一樣的嗚嗚聲,眼尾變得有些潮紅。 謝安聽到這話臉沉了沉,并未多做解釋,只是繼續著自己手上的動作。 如果他當時早一點看到哥哥嫂嫂的日記,是不是和她之間就不會白白浪費那么多時光了。 他吻了吻她白皙的臉頰,抬高她的腰。 “你要嫁給誰,等著誰來娶你?蘇潤澤?還是誰?曾經不是說最喜歡我嗎?不惜委下身段來勾引自己的小叔叔,怎么?突然想開了,說不愛就不愛了,謝禾安,將一個比自己大十幾歲的成年人玩弄在鼓掌的滋味,很愉快是不是,畢竟我也真能被你這個小騙子騙了去。不過那是以前,現在可不一樣了?!彼f著葷話。 謝禾安欲哭無淚,小叔叔以前不是一個很沉默的人嘛。為什么現在話這么多。 他見她瘋狂搖著頭,眼里泛起了陣陣紅血絲,眼角溢著淚,要說什么似的,摘下她口中的布料。 “明明是你先不愛我的。你說過我們不能在一起的,你說你喜歡沉梅小姐你要娶她的……你……” 他突然吻住她的嘴唇,繾綣地溫柔地細吻著,“我愛你,乖乖。我們之間我比你更渴望有個屬于我們的家庭,但那時我這樣做只會毀了你?!敝x禾安顧著傷心,沒聽清楚他在說什么,別過臉。 “你是騙子,我不會相信你了?!?/br> “你會相信我的,只是不是現在,現在咱們要做以前沒做完的事情?!?/br> 他退出去,把她翻了個身,墊了兩個枕頭在她的腰下面,她就以這種跪著的姿勢背對著他。 “嗯……還是那么小,那么粉?!?/br> 謝禾安別過頭,她現在嘴巴又被他重新堵上了,手也被綁住了,像案板上的魚任人宰割。 “有其他男人進來過你這里嗎?”她小時候學過舞蹈,韌帶比常人柔軟,雙腿被他大大分開,花xue自然的張開,他兩手分開她緊閉的花瓣,原本被包裹著的陰蒂也在空氣的刺激下漸漸挺立起來,花xue口流下一些花液。像早春枝頭初蕊上凝的幾滴白露,有一股淡淡的奶香味兒。 他用指甲摳著她小小的尿道口,壞心的揪捏著她敏感的花蒂,引來了她的抗議,卻被他按著腿無法動彈,眼淚只能順著她的眼角掉落在被褥上。 “怎么,爽哭了,幾年前一聲不吭離開我的時候怎么沒想過有今天?!?/br> “嗯?小騙子,為了你,我放棄了多少,你呢,卻躲得遠遠的,還有臉哭?!?/br> 謝禾安嘴嗚嗚的,她很想說,但是被塞著布料怎么說,只能拼命搖著頭,當初不是他讓自己滾得遠遠的么。還說他們這是luanlun,要遭天譴,她做得很好啊離他遠遠的。 接著粉嫩的xue口,被他掰開看了個遍,戳著她里面柔膩的軟rou。 就像接吻似的,舔吸著她敏感的小豆,碾壓,牙齒輕咬摩擦著,又舔上她的花瓣,含在嘴里吮吸,拉著,發出“?!钡囊宦?。靈活的舌頭鉆進她狹小的甬道里,戳著,觸到一塊稍微凸起的軟rou。修長的手指伸進去摳著那塊兒。 謝禾安感覺身體里有什么東西快爆炸了,白玉珠似的腳趾抓緊,嗚咽聲音破碎,隨著他動作的越來越快。 一瞬間好像從天堂掉進了地獄,花xue口噴出的透明的水打濕了他的臉,謝安伸出舌頭舔了舔自己嘴角。狹長的眼睛看著她,明明長得一副斯文敗類的模樣,說出的話卻是那么低俗下流。 “嗯……不過舔了你兩下就潮吹了,有這么shuangma乖乖……” 原本以為隔壁聲音大,現在主角成了自己,謝禾安簡直欲哭無淚。 “我進來了。哦,真緊,怎么那么緊。好爽~”他重新扶起自己的roubang,緩緩將自己送了進來,剛剛高潮過的xiaoxue變得極為敏感,guitou壞心的戳著那塊軟rou,讓她忍不住縮著腰,身子不停往后退想要逃離他。 先是幾下,又是十幾下,又是幾十下,在小小的花xue的到處戳著,想要進到她的花腔里,扯掉她口里的布。 聽她發出嚶嚶嚶的聲音,喘息聲、呼吸聲。還有破碎的呻吟聲。 那么好聽,就和那時候的一樣。 “再問你一次,有耍男朋友嗎?嗯?”他見她不說話,又往里挺了下,“說話乖乖?!?/br> 他拿下她口里的布料,還給她說話的權利。 謝禾安很久沒有聽到鄉音,離開四川以后,說的最多的是普通話,聽得最多的也是普通話。 “有人進過你這里嗎?像我這樣喂飽你?!蹦?,她感覺他話里有話,空氣里有些醋味兒。 被他撞的有些難受,她甩著小腦袋,他把她嘴里的碎布輕輕扯下來,瓷白的肌膚泛起陣陣潮紅,嘴角溢出銀絲,連說話都開始模模糊糊,開始聽不清楚耳邊的聲音,“沒……沒有,嗯……哼……慢點?!?/br> ……男閨蜜不算吧,都是成年人了。有一個關系好一點的異性朋友又怎么樣。 “嗯,那就好。不要騙我。我最討厭別人騙我了?!彼怕藙幼?,變得溫柔起來。 “要……射了,都射給你?!彼nD了下。謝禾安掙扎著,被他扣住腰,“不要射進去?!?/br> 她不是安全期,又是易孕體質,會懷孕,她不能懷孕,近親交媾會生下什么,基因缺陷的孩子,她不敢想。 “晚了?!痹丛床粩嗟臒崃鬟M入自己的花腔,修長的大手還在揉捏著自己的花蒂、肌rou結實的腹肌貼著她白皙的小腹,一只手按捏著她軟軟的屁股蛋。 嘴里也沒閑著,含著她的乳rou舔吮起來,薄唇在她嘴角落下一吻,又含住了她的下嘴唇。 一瞬間,她被著股熱流燙到失去了意識,陷入了沉沉的睡眠。 后半夜謝安又按著她做了好幾次,吃飽魘足后,清理了她的身上,又清理了她花xue里的濃精。 沖了個涼,把她放進浴缸里清洗了一番,把她抱回床上,將自己半軟的性器重新放了進去。他一刻也不想與她再分離,凌晨四點,打開空調蓋著被子睡覺。 “這次,你跑不掉了,乖乖?!彼麖暮竺婢o緊地抱住她,仿佛要把她揉進自己的身體里,讓她的腦袋枕著自己健壯的胳膊。沉沉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