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見(劇情/微H/體內射尿PLAY/xue內滅煙)
紙醉金迷,成就不夜之城。 男男女女攜著滿身yuhuo踏入其中,在接待人員的指引下穿過迎賓區和宴客廳,接著轉進一道狹窄的走廊。 左拐,左拐,再左拐。越往里走,越是燈火輝煌。直至盡頭,豁然開朗,小小的長廊深處卻是別有洞天,眼前幾座電梯直通次頂層。 電梯開啟,關閉,載著一群人的欲望與rou體騰空上升,引領他們抵達快樂的天堂。 次頂層內,寬闊的走廊見不著頭,長廊兩側每隔十米便是一道白門,門上標明男女,紅綠兩色提示燈長亮不滅。 這門外嵌上兩燈的設計,正是從商場衛生間提示燈那兒得的靈感:綠則代表無人,可以進入;紅燈代表有人,不可進入,需要等待。 人們只需找到對應的性別,再確定門上亮著的是代表無人的綠燈,便能上公廁似地推門進去,解決自己的“生理需求”。 急不可耐的人群四下走散,步履輕快,唯獨一個男人從始至終都歪在等待座椅上,二郎腿架著,小腿抖著,一派悠閑的模樣。 他身后的白門閃著“有人”的紅色燈光,面上表情卻沒有半點等急了的焦躁,反倒捧著手機,兩眼緊盯顯示屏中噌噌上漲的賬戶余額,愈看愈是滿意。 許颯近期工作繁忙,每晚回臥室都是倒頭就睡。藺觀川從老婆那兒吃不上rou,他便幫著老板在外四處獵艷,油水自然撈得盆滿缽滿。 再這樣下去,自己的總資產就能再加一位,他就很快能徹底踹掉陳勝男,成為上司最得力的下屬了。 再這樣下去……岳茵都快配不上自己了。 吳子笑心想。 和他“耍脾氣鬧分手”的前女友很好:長相、個性、學歷……就連床上情事都很合他心意,完全可以評個——八分。 這世上人人都有分數,什么樣的鑰匙就該配什么樣的鎖。以前的自己和岳茵,那是門當戶對珠聯璧合,一雙兩好。 但隨著自己的身家水漲船高,當然也就該配上更好的女人——比如九分,甚至是更高分的女人。 岳茵這個“八分的”,已經不夠看了。 不過呢不過,作為他最為“叛逆”的一任女友,吳子笑覺得,也不是不能養著她。即使未來結婚了,也繼續把她養在外面,然后用余生來教會她一個道理。 ——他在藺氏莊園作為家仆長大,摸索出來的“人人不等,錢權至上,尊卑高低等級排序”的道理。 吳子笑生在藺氏莊園,長在藺氏莊園。 自小勤學苦練,努力奮斗,一路過五關斬六將,終于殺到藺老祖父跟前兒,成為最優秀的兩個家仆之一,興致勃勃地期待著能被重用,改變自己的身份命運,成為別人的上司。 然后,他就成了藺觀川的下屬。 自己沒能從“被支配者”轉為“支配者”,而是被藺老祖父這個“支配者”,劃給了藺觀川這個“支配者”,接著當別人的“被支配者”。 以前,幫他奪權上位?,F在,為他收拾一褲襠的爛桃花事兒。將來,還要作為“奴仆”,娶個“奴仆”,生個“奴仆”,伺候著身為“奴仆”的父母,全家一起給他當“奴仆”。 岳茵說的那些“人人生而平等”的蠢話,頂多安慰安慰內心,現實里根本沒有半點用處。 人與人之間,生來就是不等的。早在羊水里就注定不可能平等了。 要想改變,要想跳出來——那得要能力,那得要錢、權、名、利。 從哪兒得的錢,得了什么樣的權,名又是好是惡,通通全部根本完全無所謂。只要是利,他就盡數收著。 吳子笑不在意過程,只要結果。 他要錢,他就是要錢。要好多好多錢,多到把他前半生的不平全部填滿,多到把他整個人都堆死,然后還要走到岳茵面前,告訴她—— “放棄你的精神勝利法吧,上層和下層的人就是不一樣,我現在有的是辦法讓你爬過來。是我贏了,阿茵?!?/br> 他一定會贏的。 美好的幻想剛進行到一半,男人身后的房門卻忽然被打開。一股子濃郁的石楠花氣息頓時傳出,侵染了走廊里原本的香水味道。 異性痛苦的喘息從門縫中溢出,迅速叫他回神。吳子笑側眼一瞄,果然就看見自己的那尊“財神大爺”慢悠悠從房中走了出來。 老板身上的木質香水味兒本來就淡,今天經了兩回情事,更是被蓋得幾乎聞不著。滿滿沖鼻的jingye腥氣,直熏得這段兒走廊都跟著變了味道。 所幸石楠花樣的jingye味,吳子笑早在藺氏莊園就聞得慣了,哪怕味道再臭,也能面不改色,照樣工作得心無旁騖。 起身,偏頭,頷首示意。 吳秘書面帶微笑,遞上許颯工作室的實時監控圖像,盡忠職守地報出上司最為關心的消息:“夫人在工作室里整理資料?!?/br> 聽到妻子的消息,眼鏡片后的黑色瞳眸有了點兒光亮。稍微恢復了理智的眼神鎖住監控里伏案的背影,藺觀川緩緩抬起右手,往顯示屏上愛憐地摸了幾下:“橙橙……” 根根修長的手指蓋住許颯,而后猛然收緊,緊攥成拳,只恨不得隔空就把心心念念的妻子抓在手里,好解一解他的相思之苦。 見了真正的主人,男人兩胯之間的物什也不禁輕顫了顫,連帶外邊的西褲都跟著抖了兩下。 感受到身下欲望的召喚,他不舍地收回右手,繼續垂回自己身側,視線卻仍舊往妻子那邊瞟著。 也就是這么一瞄,他竟忽然發現,經過自己這么一摸,那原本纖塵不染的監控畫面,居然多了半塊模糊的痕跡。 仔細瞧瞧那塊模糊,男人才意識到,這是幾道黏黏糊糊的水痕印到了顯示屏上。在燈光下反著yin靡的光輝,讓自己看不清晰監控中的人影。 水痕。 那是他不知道從哪個女人身體內部帶出來的,散發著臭氣的性事愛水。 它粘到了顯示著妻子的屏幕上。 一顆汗珠自男人鬢角落下,游過性感的喉結和暴起青筋的手臂,最終來到剛被其他異性溫暖過的掌心,與他手中的愛液混在一起。 那滴汗就這樣停在藺觀川的指尖,和監控屏幕上的yin水一樣,欲墜不墜。 不該是這樣。她不該是這樣。 眼瞅著屏幕中橙橙的身影被水所隔,男人下意識地抬手就擦,可他滿手的sao甜yin液,越是想要擦凈污漬,就越會適得其反。 吳子笑還沒來得及開口提醒,許颯的身影就已經在藺觀川的努力之下被這些水漬完全覆蓋,徹底看不清了。 為什么會這樣?他不該是這樣。 下屬接過臟了的監控平板,訕訕拿去清理。 藺觀川倚在白門旁邊兒,摸著無名指上內刻妻子小名的素戒,一陣恍然。 但他的恍然終究也沒有堅持多久,一陣畢竟也只是短短的一陣。一陣過后,男人便被身下愈發昂揚的欲望所提醒,轉而將精力投放于尋找下一個“目標”去了。 哪怕身后已是今晚走出的第叁扇白門,他的臉上卻依然看不見一絲饜足的意味。 西褲上的弧度高得駭人,黏糊糊的yinjing被包裹在內,那里已經吃過無數女性的媚rou,灌得她們全部倒下,撐得宮巢凸起,入得花xue糜爛。 可是,他還不夠。 根本不夠,他還是想要。 他沒吃飽——白門縫隙中的女人撅在床上,顫抖的兩腿之間垂下拉絲的jingye。而男人身下雖說釋放多次,斜著支棱起來的帳篷卻還是鼓鼓囊囊,有癮般地勃起。 細長的丹鳳眼在走廊內掃來掃去,藺觀川轉著手上的婚戒,就這么挑選起了下一個獵物。 他想要性愛。 性愛,不單單是“性”,它還需要——“愛”。除了yinjing與yindao的抽插契合,它還需要擁抱、愛撫和吻。 但他向來不會對外面的女人討要這些。 擁抱、愛撫和吻……這是自己和妻子歡好時的專屬。 橙橙的陰阜被他剃得光滑無毛,咬起來是又軟又糯,剝開大yinchun,下面兩片微厚的朱色花瓣,里面兩個小小的蜜洞,一戳就能冒出他愛喝的甘霖。 可惜,他最近喝不到了。 不光是甘霖喝不到了,就連老婆都快摸不著了。 自從給了妻子線索,和她舉報了一些外圍的性交易場所,橙橙對那個組織的調查熱情便更加旺盛。 在家,她在工作室內查閱資料,摸查各方動向。在外,她潛入娛樂場所實地考察,一旦發現問題,就直接報警抓人。 幾天下來,她和丈夫相處的時間,簡直少得可憐。 要不是還有陳勝男和那幾十個保鏢跟著妻子,隨時給他發些橙橙的照片視頻,隨時隨地傳遞現場直播,讓他看著聊以自慰,藺觀川怕是早就瘋了。 她好忙啊,忙到一點愛也不肯施舍給他。 而他——好餓啊。 沒吃飽。他還想要。 開盲盒似地選了個白門,藺觀川心中惦念著妻子,身體卻先于大腦,兩腿一邁,就急急走了過去。 下半身性器硬得幾乎要把西褲都頂破,海綿體處的異樣持續提醒著他:這根硬挺挺的rou刃里存的不是精,而是尿。 想要排泄的欲望伴隨了男人很久,從他進入上一扇白門時就有了,可那時精在前,尿在后,他便先在女人身上排了精,想著之后再去排尿。 如今尿在前,精在后,他卻還是找了個白門進去,急切得就連去趟衛生巾解決需求都來不太及。 跟隨自己下半身的指引,男人推開今夜的第四扇白門,嗆人的煙味登時撲面而來。 屋內,一個女人被綁在情趣椅上,過臀的長發垂落地面,兩腿掰開,隱私部位正對大門,周圍灑落數不清的煙頭。 滿屋的煙味沒有使他退卻,反而令他舒展鼻翼,深深吸了一口混合的臭氣,接著迅速解開了西褲的調節扣,扯開內褲,任由分身躍出,直挺挺地打在小腹。 男人身后的吳子笑手捧清理好的監控畫面,貼心地為他關上了白門,就此分隔一對夫妻。 沾染了叁個女人的蜜汁,粗壯的男根也顯得亮瑩瑩的,沉甸甸的囊袋隨著走路而晃動,碩大的guitou被他用手壓下,直指女人的腿心。 幽深的視線落到她身上,男人看見對方涌著白灼的蜜洞,看見布滿指痕的大腿根部,甚至上手擰了一把紅腫的陰蒂,卻唯獨懶得看她的臉哪怕一眼。 凝固粘稠的jingye糊住了女人的xue口,明顯是才被用過。男人輕巧地一手抹開,露出一點熟紅色的xuerou,可還沒來得及讓他瞧夠,就又被甬道內流出的濃漿覆蓋。 叁根手指同時捅入大開的甬道,拇指的指甲順勢上移,用力按住脆弱的珠蒂,藺觀川如愿聽得女人貓兒一樣的嬌吟,遞出句惡意滿滿的評價:“真sao?!?/br> 短短兩個字,卻猶如一道驚雷炸在耳邊,轟得她四分五裂。 下體的xuerou頓時鎖緊,漫出大股大股的白色濃精。腦中的那根弦繃到極致,女人用盡最后的力氣抬起眼瞼,一雙小狐貍似的眼睛在看清對方的那刻猛地瞪大:“是你——!” “認識我?”無甚所謂對方語氣中的敵意,也無所謂腥臭的白灼浸潤他的指縫,進而黏上素色的婚戒。 男人手掌一扇她厚軟的陰阜,拍出“啪”的一聲輕響,忽而勾起唇角,以指為筆在她大腿上畫起了正字,笑得幾分病態:“這么多東西,在這兒被cao了幾次???” “別碰我你別碰我!我會在這兒都是因為你……我討厭你,走開??!” 不管不顧女人的反抗,儲滿了尿液的roubang就這么抵在了她的xue口,借著不知道誰的陽精一入到底,片刻便頂到了深處的zigong,使得藺觀川和她同時哼出半句嘆息。 這樣兩個連臉都沒看清的男女,就這么深深地扣在了一起。 多到數不清的男精漫得到處都是,粗脹的分身直鑿異性的最敏感處。松軟的yindao早被開發到了極致,可面對這樣的龐然大物卻還是有些招架不住。 以痛為食,食髓知味的身體習慣性地汲取著下體的痛爽,傳至rou體的每一寸、每一處,巨大的刺激令她無聲地張大嘴巴,蜷起腳趾與手指,幾欲崩潰地留下了眼淚。 未能及時流出的jingye盡數被他堵進了深處,嘩嘩灌回飽漲的胞宮,柔韌的蜜xue被開到了極限,所有的褶皺全部撐平,紅棕色的花瓣緊緊貼合黑色的rou龍,無助地輕顫。 呼吸在一瞬屏住,二人交合的地方開始了瘋狂的的抽搐,女人嗚咽一聲,仰過自己的后腦,發出意味不明的聲音:“啊嗚嗚嗚——” 她高潮了。 一層一層的浪rou箍上粗壯的性器,帶著它死命地痙攣,熾熱的溫度從下體開始蔓延,牽扯得腦子都不大清醒。 女人額前的頭發散落到耳側,露出姣好的容顏,從裸露的雙峰到纖細的瘦腰,處處皆是叫人挪不開眼的絕色美景。 可藺觀川的目光偏偏就定在了旁邊。 與他一臂之距,整整一柜子的香煙羅列在內,方方正正的煙盒整齊擺放,卻比身下凹凸有致的rou體更能勾他心神。 耳畔是甜膩的嬌浪媚吟,身下是哆嗦著的白嫩酮體,藺觀川怔怔盯著一排又一排的煙,腦中卻又想起了妻子。 煙,他會抽。早在還未成年的時候就抽,不貪多,也不成癮,只是是為了給自己找些事做。 直到遇見了橙橙,她就填滿了他的世界,于是抽煙這件事連同其他許多東西一起被擠出,淡出了藺觀川的生活。 可是,他的橙橙,最近忙。 她忙,她很忙,她特別忙。 她太忙了,并且忙的事情與他幾乎毫無聯系。 畢竟自己這個丈夫,也不過是她生活中的——“調味劑”而已。 她注定,不會圍著他打轉。 當初她安慰吳子笑與女友分手的話語,說者無意,他這個聽者,卻聽得字字誅心。 她說,愛情只是生活中的調味劑。 她還說,生活這鍋湯里的主料只會是人自己,愛情不是人生的全部。 這些話是對的嗎?或許對她自己而言是對的吧。 可是,他不是。 愛情、婚姻怎么可能會是人生的調味劑,不占主要呢? 橙橙給他的愛,可是是讓他去愛的動力。 他將這份愛送走,送給小路的花兒,送給酒杯中的一捧日光,送給教堂塔樓的紅色洋蔥頂。 是他的橙橙,讓他愛戀這個世界。 是他的橙橙,讓這個世界賞心悅目,讓他與世界扎根生莖。 愛如燈塔,亙古長明,至高無上,我愿之死靡它。 自己的生活看似豐富,工作、家庭,宴會、娛樂,每天行程滿滿當當。然而他能從中歇息的機會卻只有——橙橙。 只有在妻子面前,他才會喘一口氣,樂上一樂??删团c此同時,這世上萬事萬物竟都能讓她歡顏,大到一樁成功的調查,小到一朵盛開的花兒……她都能高興。 這憑什么? 我把你當命根子,你把我當調味料。 你好過分啊,橙橙。 長期打量煙柜的眸子有些干澀,藺觀川緩緩眨了下眼,將視線轉向某個過去常抽的煙種,抬起沾了他人的精種的手掌,擦也沒擦一下就直接伸了過去。 愛情,是妻子生活中的調味劑。 橙橙的世界不止有他,還有千千萬萬的美好事物,而他……只是個調劑品。 調劑品。 憑什么呢,橙橙? 于是拆盒,取煙,點火,白色煙霧彌漫登空,黑胡椒夾雜雪松的香水,混入一屋的煙氣當中。 男人把煙嘴遞到唇邊,極輕極輕地抽吸。 他為了和橙橙多有一些共同話題,裝作愛吃甜食。為了追求橙橙,假裝成和她一樣的良善模樣。 為了她,去專門鍛煉身材,拽著她家一群吸血蛭蟲,不讓她住在藺氏莊園而是另建了公館作為婚房……甚至最開始的出軌,也是為了防止自己傷害她。 自己為她做了這么多改變,同時又是那么那么地不求回報,可她怎么能連愛他這件事都做不認真? 眼里只有他這種事,很難嗎? 絲絲煙霧傳入肺中,藺觀川品到了曾經最為熟悉的味道。但這之前還能用來聊以慰藉的東西,現在卻連“聊勝于無”的功效都沒有了。 煙,一點用都沒有。 沒意思。 這種玩意兒,比不上他的橙橙一絲一毫的有意思。 剛吸了沒幾口的煙被他夾在指尖,倒盡了胃口,下半身的yinjing卻突然傳來裹絞的痛快,差點把他憋著的尿液都給逼了出來。 情趣椅上的女人拽著把手,試圖坐起,她這突如其來的動作牽連著rou刃,zigong口的軟rou擠壓碩大的guitou,直弄得二人額頭生汗,“你出去啊,我不想和你做,你出去……” 差點忘了,他身下還連著個活人呢。 藺觀川吐了口煙圈,想起她剛才的反抗,強硬地掰過女人的臉,睨了一眼。 白嫩的小臉兒紅粉粉的,一看就知道是被男人澆灌得很好,兩只紅紅的眼睛瞪著自己,幾道黃色濃精自她唇邊留下,惹得他嫌惡地收回了手。 確定了,不認識。 于是寂靜的房間,煙霧飄散,水聲突起。 先是馬眼處的放松,而后幾股熱騰騰的水流就猛地爆了出來,迸出的水柱小刀一樣刮著柔嫩的宮腔,刺得女人生疼。 他不再忍著yinjing里的尿液,而是選擇在這個女人體內盡數放出。 像是壞掉了的水龍頭,那樣激進的水流打在皮膚上面都會覺得痛楚,更何況是人的體內,最敏感的溫暖巢xue。 男人手持香煙,神色倦怠,尿得又快又狠,高于體溫的尿液燙得她直打哆嗦,兩條長腿都不自覺地環上他的勁腰,緊緊圈住。 空曠的房內,只能聽得她的呻吟和“滋滋”的水聲,尿液沖入宮巢不似jingye那樣潤滑。女人愣愣望著他眼中嘲弄的冷淡,像是突然意識到了什么,抖著嘴唇發出一聲綿長的嚎叫:“啊啊啊——!” 這不是射精,他是尿在了她的yindao和zigong里! 亟待男性精血灌溉的宮xue沒能等來濃稠的精漿,反而是被迫兜了一肚子的腥躁尿液,讓整個zigong盡被污染。 過量的尿液快要撐爆窄小的宮腔,女人急需一個出口,來疏散這些骯臟的外來侵入者,卻被一根rou杵嚴絲合縫卡住所有,繼續進行這場好似沒有盡頭的排泄。 下面的女人在哭,上面的藺觀川卻懨懨地抽著香煙,不光把她當做了廁所來使用,還順手把煙火彈在了她的身上。 沒意思。 煙沒意思,這個便器一樣的女人也沒意思。 其實藺觀川的記性非常不錯,但凡事業場上打過照面的,他都能留個印象??蛇@項能力,他卻從不來用在玩過的女人身上。 非要說能記起來的,也就只有阮星瑩和白薇這兩個。前者曾是他的貼身下屬,為自己創造過利益,后者幫助他認清自己的欲望,還打造了一棟“人間樂居”供他玩樂。 當然,他能記住的女人,自然少不了家里的妻子。 不過他和橙橙之間的關系可不是“玩兒”與“被玩”,那可是法律認定的、契約生效的——夫妻關系。 他們可是要永生永世不分離的一心同體。 女人的肚皮被他的尿液灌大,鼓起得猶如懷胎四月,配合上挺立的奶頭,勃起的陰蒂,遠遠一看,倒真像是一位孕母。 情趣椅上的她流干了最后一滴眼淚,嘴巴緩慢地一張一合,說出的話語已然是虛弱至極:“先生,我是蘇荷……” 蘇荷? 隨著尿液的逐漸放出,藺觀川扶著自己變軟的分身,慢速后撤。女人一肚子的尿水跟著他的動作,從zigong涌到宮頸,再漫出yindao。 “嘩啦啦——”是好一會兒持續的響動,淡黃色的尿液從她的花xue中爆發而出,混合著絲絲前人留下的jingye,流滿整個地板。 突起的小腹癟了下去,男人夾著快要燃盡的煙頭,嫌味地躲開了她正噴著尿液的下體,將半硬的陽具在她的肚皮上擦凈。 沒印象。 哪怕他確實問過她的名字。哪怕這個女人確他關在休息室里用了五天,哪怕他曾帶著她去過馬場,又在換妻派對上把她轉手送出。 可此刻的藺觀川,卻想不出半點有關她的信息和過往。 那他想的是什么呢? 腿間的巨龍再次復蘇,兩顆卵蛋又蓄滿了濃稠的精華種子,海綿體充血勃起,提醒著他欲望的未得滿足。 藺觀川想的是——他沒吃飽,他還想要。 他想要性愛。 睨著女人流水的yindao,和滿地的煙頭,男人兩指捏著煙頭,低聲喃喃:“沒有煙灰缸?!?/br> “那就……放這兒吧?!睙弥皇燁^的香煙掉落幾點灰燼,融入她小溪一樣流著尿液的下體。 閃爍的火星滅在了水里,蘇荷不再看向這個把她推入深淵的男人,重重合上了那雙小鹿般的眼睛。 她這一輩子,或許就這樣了。 解決好了自己的生理需求,這位人前的“優雅先生”也不多看女人一眼,就這么露著發硬的rou莖,轉身離開了今夜的第四個房間。 男人腿間的分身,時不時甩落一兩滴不知為何物的水珠,洇在走廊的地毯之中,它帶領著男人,尋找今晚的下一個獵物。 門外吳子笑跟隨老板的腳步,笑意盈盈,為上司打開又關上第五扇白門。 而后,他掏出震動的手機,兩條完全一致的消息立刻映入眼簾:【夫人出門了,陳秘開車帶著她?!?/br> 這些消息,是藺觀川定的規矩:藺氏公館的傭人、幾十號人組成的保鏢隊、以及許颯最貼身的司機和兩位明面上的女性保鏢,叁方制衡監督,互相檢舉,隨時互通許颯的一切出入信息。 在這叁方之上,還有的吳子笑、陳勝男二人,管控一切消息,隨時通報上司。 除此之外,甚至還有幾隊網絡監察組,負責監督他們,防止消息遺漏。 這些舉措,是為了確保許颯的平安,也是確?!某鲕?,不能被發現。 藺觀川為了不被發現出軌,可謂煞費苦心。但他能為防止被發現做出這么多努力,怎么就不能停止出軌,斷絕一切被發現的可能呢? 是欲字當頭,停不下來了吧。 吳子笑揣著自己擦凈的監控屏幕,嗤笑了聲,而后又端起手機,再次瞥了眼收到的消息。 他們叁方監督,他卻只收到了兩條消息。 到底是哪方沒發許颯的消息,在作死??? 藺家公館的管家……發了。許颯保鏢隊的隊長……也發了。 那就剩下許颯身邊的,那一個司機和兩個女保鏢組成的“叁人組”了。 是他們沒發消息? 不對。 吳子笑倒吸了一口涼氣,猛地想起許颯身邊的叁人組——那可是過去式了呀?,F在許颯身邊的,是包含陳勝男在內的四個人,“四人組”。 前些日子自己擠掉了陳勝男,藺觀川大手一揮,就把她撥走,和叁人組一起看著許颯,并任命新任“小組長”了。 陳勝男負責的隊伍,沒給自己發消息。 她這是想要干什么? 陳勝男沒想干什么。 或者說,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想干什么。 她不像吳子笑和阮星瑩那樣,在藺氏莊園里長大。而是在畢業后才進入集團,因為表現出色,這才配給了藺觀川做秘書。 她本該是拿錢辦事,但現在卻變成了拿錢燙手,做事費勁,干什么,什么不順溜。 就連載著許颯去往目的地的路上,她都要閑著沒事干地說上一句:“你和你幫的那些人,本來八竿子打不到一起?!?/br> “你為什么一定要和這些人搭上關系呢?” “那些人,這些人?”許颯被她問得一怔,從幾本筆記中抬起頭來,才答:“我們活在這個世上,哪怕素未謀面,彼此之間也是有著聯系的?!?/br> “我們所有人,都是一樣的?!?/br> 能有什么聯系呢?能有哪里一樣呢? 一方高高在上,榮華富貴享之不盡;一方低劣無比,為了銅臭金銀能發了癲。 除了都是女人,又有哪里像呢。 哦,對了——她們還都是“人”。不論高低貴賤,平窮富貴,她們都是人啊。 不過人與人之間也有差別,有的人是人,有的人,那是“人上人”啊。 就像許颯。 許颯得意洋洋意氣風發,四處助人為樂宛如包公再世,不還是因為她是“人上人”,她是藺觀川明媒正娶的妻子么。 但凡她不是藺夫人,而只是一個山溝溝里的,被封建糟粕逼著早婚的婦人。 那樣的話,她自救都來不及,哪還會去幫別人呢? 所以歸根到底,許颯能夠隨心所欲,不還是因為她是人上人,手中有強權嗎? 強權啊…… 那是陳勝男曾經以為,自己所無比痛恨的東西。 為什么是曾經以為? 因為后來的她逐漸發現:自己是痛恨強權嗎? 不。 她只痛恨自己不是強權。 “強者對弱者的剝削”,這種事可恨、可愛嗎? 陳勝男曾經覺得,太可恨了。 陳勝男現在覺得,太可愛了。 原來,她只是厭惡自己作為弱者被剝削罷了。但凡換換位置,她占上位,既得利益,她就不會反對這一切的發生,反將求之不得。 就像現在。 還在讀書的時候,陳勝男在自己的書桌上抄寫了一句話。 ——我讀書,不是為了成為人上人,而是為了讓這世上不再有人上人。 可現在呢? 她沒能成為人上人,也沒能讓這世上不再有人上人。 一事無成,一敗涂地。 陳勝男忽然意識到,自己這段日子以來的所作所為是多么地錯誤。 自己一個人上人手中的刀,不心疼自己,反而心疼身為人上人的許颯? 省省心吧。 許颯做好事,那是有余力。 而自己……哪還有半分余力? 一輛不惹眼的豪車停到不夜之城下面,陳勝男跟著許颯下車,一邊命令其他人在此等候,一邊悄悄摸出了手機,打開了與吳子笑的聊天框。 她沒有余力。 她沒有余力幫助許颯。 于是不夜之城的次頂層中,吳子笑坐在白門的等待椅上,掏出手機,收到叁條同樣的消息。 【告訴先生,夫人上去了?!?/br> - 本章為補上……我也不記得是要補什么時候的更新了TT咕得太久自己都不知道欠了多少債了,我還是慢慢補吧(望天 沒有發現!沒有撞破!捉jian劇情在第80章往后??! 寫這段是為了讓藺蟑螂結束第二階段的出軌 為第叁階段鋪墊,這一章應名為《掃黃掃到我老公》′_gt;` 以及,藺觀川的未成年吸煙行為是錯誤的,大家不要學!未成年不要吸煙??! 藺狗真的很愛自我感動be like: 藺觀川:看,我為了我老婆改了這么多,我從來還不和她說自己的苦,我多么的不求回報??! 還是藺觀川:為什么為什么為什么你不能明白我的付出??????! ↑此謂《不·求·回·報·》,嗎? 調味劑等內容對應第17章調劑,夫妻兩人之間的矛盾點啊嘖嘖嘖 “讓他去愛的動力……讓這個世界賞心悅目”等內容,出自赫爾曼黑塞《堤契諾之歌》 “愛如燈塔,亙古長明”,原句莎士比亞“愛是亙古長明的塔燈”,但是我從小記的就是燈塔,干脆這兒也寫燈塔得了23333 關于“人上人”部分的說法,我在網絡搜索,有人說出自法老《人上人》,有人說出自四川女生演講內容,還有的相關說法在這兩者之前,我也不知道哪位屬于原創了,總之先表明我這塊不是原創,侵刪 (寫這一章的時候我也有點想問問自己了,你痛恨強權嗎?還是痛恨,自己不是強權呢?……寫小黃文居然也能發人深思啊TT) 我看好多darling都以為我跑路棄坑了……沒有啊,我基本每天都會在群里嘮嗑的,米娜桑放心,除非我噶了,不然不會太監的ovo (話說進了群的darling記得發言哇,只要發一次言就可以了,如果以后人太多我會清人,但只要有發言記錄哪怕是十年前的記錄我也不會清噠 最后,大軸登場搓個廣告,群里的一個darling在po開了文,《馴服(出軌NP)》BY頭腦發熱,雙出軌文筆好更新快超刺激,女主控可入,米娜桑喜歡的這個類型話超級推薦去看看,入股不虧??! 以下為《馴服(出軌NP)》的文案↓ 陸栩和周予彥結婚叁年,相敬如賓。 陸栩很滿意當下的婚姻狀況,聯姻的丈夫矜貴端直,不論是生意上的合作還是家里的瑣事安排都讓她頗感順心。 又履行了一次平淡得讓人乏味的夫妻義務,陸栩謊稱公司有事離開了婚房,來到了名下的俱樂部。 爽快的泄過一次后,陸栩倦懶地靠在沙發上看著身邊的男人哆嗦著手給自己點煙,頗覺無趣地抬眸,半晌后目光定睛在面前顯示屏上的監控。 某個畫面中,前段時間被無名富豪長期預定的豪華包廂里,那個以無法反抗的姿勢強控住女人迫使對方深喉的男人,不正是四個小時前在自己床上一臉性冷淡的丈夫嗎? 陸栩舔舔唇,眼中難掩性趣。 食用指南:雙出軌 np雄競 強強拉扯 男屑女更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