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
月華要的東西真的不難打,他只花了幾天就打到那些卡片和道具,除了雙王卡找了宵夜他們一起去推之外。同時,他也把自己的等級提升到八十,魔導士。 期間又經歷了一次攻城,月華看著久海分配,然后靜觀大家的動作,看起來月華都沒說什么,可是沒人知道的是他已經在電腦前無言到不知道該說什么了。 為什么守城門的還會發呆到讓敵人進來?為什么安排的刺客在路上聊天被闖進來的敵人秒掉?為什么神官團跑的死的比打手還快? 月華覺得頭超痛,等到城戰結束時,城竟然沒有失守他覺得真是蒼天無眼。 「你們……真的想要統一全城嗎?」他痛苦的問著:「這工程好浩大,我覺的上天想要召喚我回去了?!?/br> 「我們真的這么差嗎……?」宵夜看起來相當受到打擊,挑高望遠也是,他安靜的看著大家,連表情什么的都不打了。 「告訴我,你們的城──山岳之城梖陽,特點是什么?」 「『易守難攻!』」大家同聲回道。 「沒錯,易守難攻?!乖氯A點了一個肯定的表情作為加強語氣用:「易守難攻的梖陽你們都可以讓人家闖到城心石前,你們說,其他沒有地利之便的城,你們怎么攻?」 大家一起沉默。 「那……那我們要怎么辦?」和聽海唱歌一起被排在門口的巫師問。 「……接下來的一個星期,我會排團,你們有要攻城的人最好都要跟著去?!乖氯A想了想,說:「boss和人雖然有差,可是如果可以完勝的話,再來挑戰也算是入了門檻?!?/br> 「完……霜副會,我可以問你我們要打什么boss嗎?」宵夜打了個討饒的表情,嘻嘻笑問。 「嗯,幽暗密林的墮落精靈,怎么樣?」月華發給大家一個大大的笑臉,而其他人通通回了他一個大哭的表情。 「會長……會長啊啊啊霜副會好狠!」 「呵呵?!咕煤T陔娔X前狂笑,手機連結著耳機,他正在和月華通話:「月華,你要整死他們???」 墮落精靈是ai極高的boss,討伐團隊組滿四十人、還要配合得當才能夠推倒,想要完勝根本沒人辦到過。 『不這樣他們怎么會瞭解到自己有多么亂七八糟?!辉氯A的語氣依舊平淡,似乎剛剛所下的決定一點也不奇怪。 「不過你要帶他們去刷boss,那你的魔賦怎辦?」 『魔賦,那個急也沒用?!辉氯A說。 「你需要的到底是什么魔賦?」他上網查找了很久,幾乎把所有的魔賦都翻遍了,可是還是不清楚──只知道月華大概要的就是扣詠唱和延遲的賦予。 『扣詠唱和延遲的,不是就那幾個嗎?』 「……月華,你當真?」他在心中又為月華的決定而感到讚嘆:「親愛的,那些東西可都不得了啊?!?/br> 『是?!?/br> 「能擁有那些魔賦,你將會是全服第一了吧?」 『……那不是我的本意?!宦曇粲行┑土?,月華似乎對這個『第一』感到有些不悅。 「月華?」 『沒事?!?/br> 「這樣說起來,要不要也給公會其他人弄一套呢……」 『看他們吧……這東西也有個壞處?!辉氯A說:『雖然無延遲無詠唱,可是卻沒有屬性加成了,挑高他們的裝未必不好?!?/br> 「也是?!咕煤Y澩?。 結束通話,久海再次看回畫面,月華還站在原地,頻道上面滿滿的紅字──有人用廣播全伺服刷頻。 他調出了紀錄仔細的從上到下看一遍,發現竟然是玩世不恭的人! 『凝香笛!快回來吧!』 『凝姊姊,我們好想你!』 『凝姊,我們錯了!』 不是同一個人發的,但是大多都這樣的訊息。久??粗约夜珪l道在討論,而月華沒有說一句話。 沒多久,那些廣播的人就頭上空空的出現在廣場上,讓人意外的是就連玩世出名的賢者若燕也一樣。 若燕和一群從玩世一起出來的人站在廣場上,許多人跑過去和他們搭話。從那之中,久海得到一個訊息:玩世不恭在清洗,清洗掉一切和凝香笛關係良好的會員。 這種幾乎是清黨似的舉動,一般都是在新上任的上層立威和掌權的舉動,沒聽說過玩世不恭的會長換人,怎么會這樣? 凝香笛當時,到底出了什么事情? 『久海,霜副,我們要不要把若燕拉進來?』優鮮配問:『賢者在城戰很有用的,特別若燕這么強?!?/br> 『再看看?!痪煤;卮?,而月華沉默。 『你擔心他是……』優鮮配似乎瞭解了久海的想法,他問:『玩世不恭今天可是一度丟了主城?!?/br> 屬于玩世不恭的主城──中央都市普特拉今天一度易主,雖然在最后幾秒鐘搶了回來卻是使用偷城的手段,剛剛在城戰結束之時已經被很多人嘲笑過了。 『若燕不是這樣的人?!辉氯A突然開口:『他是個很厲害的人,賢者與其說作為輔助系,倒不如說是除了刺客之外專剋法師的職業,有一個好得賢者可以封住法師的攻擊?!?/br> 『……那么霜副的意思是想要收他?』 『也不一定,只是……』月華難得的遲疑:『但他,真是個好人才?!?/br> 『既然副會都說了,那收吧?』 『我好想和賢者pk看看喔!』 『你會被推倒的啦!你連聽海都打不贏耶!』 『你說誰會被吃掉!我才不會被吃掉!就算我是宵夜也不會被吃掉!』 『宵夜……一定會被吃掉的啊?!?/br> 『不吃掉會餿掉呢?!?/br> 『你們──pk場見!不準給我逃走!』 宵夜在公會頻道內暴走,月華靜靜的站在廣場,看著若燕和若燕身邊的人,而久海就在他身旁,同樣思考著。 『總之,過幾天再看看?!蛔詈?,久海這么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