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貓好,人壞
陳確良讀大學時,曾苦心鉆研過一門名為“毒化分析”、又稱法醫化學的必修課。作為司法行業組織的門檻,它被歸類為人類學中的毒理學,刑偵領域中所有毒物幾乎都記錄在冊—— 他熟知其中絕大多數毒物的致死劑量精準到克,知其毒物性狀、來源,進入機體的途徑,中毒癥狀、病理變化。 但眼下,遠處是搖搖欲墜的鐵皮小屋,河灣拐道有交警執勤、飯后牽著狗消食的路人。 他既不身處冷冰冰的刑科所、刑偵中心,又知,自己并沒有受任何成癮性藥物影響。 叁幺不是蒂巴因、那可汀,她只是一只貓。 陳確良垂著眼睛,手指還握在少女腰上,她細細地顫,不知是爽得、還是惱他更多。 兩團奶在上臂的收束下聚攏向內,淺淺一溝,上面印著淡粉色、被小衣細密針腳爬出的一道痕,像一道曖昧的疤。 叁幺察覺到自己身下恥毛濃密的那處、yinjing沉甸甸、硬邦邦,冒然又往上挺了一下。 帶點威脅。 陳確良伸手,捉住了少女一只細細的腳踝。 “你吃得足夠健康,性發育的晚,一歲半的貓齡、換算成人類不過二十歲?!?/br> 像那場荒唐、留下遺精的春夢里一般,她應當喊他“哥哥”,作為被教導、單純如白紙一張的晚輩。 “你沒有身份、年紀又小,我對你做那些,叫欺負?!?/br> “這樣,也沒關系嗎?” 叁幺點頭。 陳確良跟著笑了一下,不知是氣貓還是氣自己更多。 他用拇指輕輕摸索著眼鏡的金屬側邊,而后摘下了眼鏡,扔回了副駕駛。 他抿起唇,眼里漸漸醞釀出一場風暴。 先是小尖,越發地長、再打凋零。 叁幺的一條腿被按著架到了男人肩上。 他伸手摩挲著少女被拉開的胯,她圓潤的肚臍舒展撐長、抵在他膝蓋,粗壯一根yinjing戳在女濕漉漉的rouxue附近,男人沉腰、一點點地塞。 叁幺貼著他小腹的肌rou,明顯察覺到對方用力的時候,叁角溝處的紋理更緊一些地繃起來。 周遭黑咕隆咚的。 貓有些害怕地往上縮,又被拖回去。 塞…擠進去一個頭了。 叁幺撐得想哭,她足夠濕潤,以為性器插進來全然止癢,忽略尺寸差異、被按著捅一點,抽出都痛。 她含一大口氣,“嘶”地死死繃住嗓音。 “要死啊…” 陳確良扇一巴掌屁股,警告地用掌心壓著少女的后背。 她被壓得趴了下來,喋喋不休的嘴巴被喂了舌頭,津液被很重地吮干,男人兇惡的guitou刮著她嬌嫩的內壁,她哆嗦、張著嘴卻順不過氣。 陳確良…好像要把自己捅個對穿了。 在完全將jiba吃下去之前,叁幺哭哭啼啼地挨了兩叁下—— 不是不爽。 她知道自己分明舒服得流了一屁股水…只是,太滿了。 她弧線漂亮的頸項抬起來一點,脆弱地仿佛一折就脆,只夠得著嗚咽,尖叫“啊哈”一聲。 “陳確良…我肚子是不是要破了嗚嗚嗚?!?/br> 低啞的男聲壓下來,說“不會”,叫她小聲。 貓咪嗚咪嗚叫“不吃了”,“下次吃的吧”、“這次不癢了”。 貓是個有節制的貓,貓好。 人紅著眼、追著搗兩下,分毫沒有自制力,人壞。 貓好,人壞! 青天大老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