泄欲。p#120212;18w.#120011;ip
二樓盡頭的那間房,蔣逸風的臥室。 悠長的走道,昏暗的壁燈,凌亂細碎的腳步聲由遠至近,直到有人踹開房門,強行拉拽安嵐進屋。 走廊的暗燈透進房間,地面映出暖金色折角。 “砰?!?/br> 門關上,全世界陷入黑暗。 她被一股蠻力甩向半空,跌落在綿軟大床上。 床頭燈光源微弱,盛怒的男人覆上來,完全禁錮的姿態。 蔣逸風雙瞳赤紅,盯緊那雙潮濕的眼睛,一眼看透她的恐懼。 “你怕我?”他很輕地笑??瘁崂m章幯⒐到:????xS.?o? “你在乎我害不害怕嗎?” 他抿了抿唇,沒說話。 她平靜地繼續說,“如果你真的在乎,剛才你就不會撞車,更不會用槍指著我的朋友?!?/br> “朋友?”他提唇冷笑,“哪種朋友?可以上床的那種嗎?” “蔣逸風!” “我他媽要是今晚沒來,接下來你們打算干什么?”他聲音發了狠,吐息帶著刺骨的寒意,“他把你帶回家,扔到床上撕爛你的衣服,按在身下狠狠干你” “——啪?!?/br> 巴掌狠狠甩在他臉上,清晰的五指印記。 他的頭扭向一邊,額前碎發遮過眼睛,卻遮不住那抹受傷。 “我和他睡了又怎樣?” 這段時間失聯的委屈憋到極致,她哭著大喊,“我樂意和他睡,我愿意和全世界的男人睡,但我就是不想被你玷污,因為臟,因為你洗干凈的手上全是血,蔣逸風,你就是一頭沒有人性的怪物,你根本就沒有資格管我?!?/br> 男人全身僵住,緊繃的胸口有什么裂開,一點一點往外淌血。 他一直以為她能懂,懂他內心的糾結和痛苦。 可事實是,她眼中的自己,從來就不是一個正常的人。 “你說得對,怪物怎么能玷污你?” 他聲線倏然變了個調,壓得很沉很沉:“怪物,只會撕爛你?!?/br> “啊——你——唔!” 驚慌地呼聲被塞進嘴里的東西堵死。 她的內褲。 在他手里碎成了一塊破布。 扯開礙事的棉襖,性感紅裙徹底暴露,蔣逸風低眼掃過那條誘人的淺溝,滿腦子都是她穿著短裙淺笑嫣嫣的畫面,喘息持續加重,腦子都快燒焦。 “唔唔唔!” 她被人翻身摁在床上,紅裙從下面撕開一條細長的布,綁住她的雙手鎖在后腰。 撩起的裙擺下方,微撅的翹臀白皙渾圓,下次的指痕還未完全消退,淺淺的青色撞進眼底,仿佛烈火點燃夏夜的枯木,火光燎原整個胸腔。 他解開腰帶,折迭,冰冷的皮革揮向顫巍巍的臀rou,新鮮出爐的紅印有棱有角。 “啪、啪、啪?!?/br> 每一下都用盡全力,發泄他心口那團火。 “嗚嗚——” 安嵐崩潰大哭,淚水順著眼角滑落,很快浸濕枕頭。 她哭得越壓抑,他越亢奮,稍有興致地欣賞被抽麻的紅屁股,喉間干澀得厲害。 “shuangma?” 他笑帶嘲諷,解開襯衣蓋住她的頭,滿背刺青在夜晚愈發猙獰。 襯衣遮過僅有的光亮,感官世界拉至最大。 “嗯嗯唔” 她細密的哼,遭不住濕軟柔韌的舌頭。 男人兩手揉抓臀rou,yin糜的舔舐那片紅海,舌尖有耐心地描繪臀rou優美的線條,舔著舔著,他眸光往深了去,突然把她擺成跪姿,兩手用力掰開。 浸泡在蜜汁里的花瓣微張,流淌的yin液往下滴水,正中間的rou核小巧飽滿,紅紅的很是誘人。 他埋頭舔了上去,含出rou核賣力的啜。 “嗚唔” 安嵐全身一顫,呼吸聲停了。 他舔得太過色情,吸汁的黏糊聲灌進耳朵,聽得人面紅耳赤。 隱忍的呻吟堵在破布里,時而短促時而綿長。 他一邊舔xue一邊揉臀,剛印上的紅痕很快又被巴掌印覆蓋,色澤深了一度。 安嵐的嗚咽變得急促,受不了這種重迭的刺激,身體劇烈抽搐幾下,沒多會兒便噴了出來。 蔣逸風冷不丁被糊一臉yin水,悠悠直起身,舔干凈唇邊的熱液,低眼看著被禁錮身下的人兒,笑里充斥邪氣,“想挨cao了?” 拉鏈下滑,跳出來的性器粗熱guntang,充血的海綿體碩大光滑,輕輕頂著股溝戳到xue口,兩片粉唇受刺激般瘋狂收縮。 “嘶” 他仰著頭重重地喘,微陷的頭部被軟rou吸得舒服極了,花汁一波一波澆在上面。 “綿綿?!?/br> 蔣逸風輕聲喚她,溫柔的劊子手正用刀刺破她的皮膚,“記住了,怪物就是這么干你的?!?/br> “嗯嗯!——嗚——” 她痛到面目猙獰,眼淚噴涌似地溢出來。 猝不及防的插入,大半根rou器破開緊致甬道抵到那層輕薄的阻力,他停頓兩秒,眸底冷光浮現,猛地挺腰一送,整根強行喂進去。 安嵐身子狂抖幾下,疼得兩腿打顫。 里面太緊了。 汁水充裕,又熱又緊。 彈性十足的內壁宛如加熱后的果凍,濕黏柔軟,戳兩下全是甜汁,攪著破碎的血絲均勻包裹在性器上,微微抽離,混合yin液的鮮血順著棒身往下滴,砸在床單上。 蔣逸風看見了,心狠狠揪了一下,可僅存的良知很快被欲念吞噬,人性被他拋之腦后。 “怪物cao你還這么多水” 他輕蔑地笑,“sao不sao?” 深紅性器在體內腫脹幾倍,完全不給她適應的時間,兩手握緊屁股,一下一下往里狠撞。 尖銳的痛感密密麻麻鉆進身體,撕裂開的心臟不斷向外拉扯。 安嵐完全失去反抗能力,額前滲出豆大的汗珠,悶哼聲越來越細,越來越輕。 她好像要死了,痛到快要暈厥。 “啪啪啪啪——” 撞擊聲清脆刺耳,小腹與臀部緊密碰撞,底端茂盛的毛發快速擦過xue口,激蕩絲絲酥麻。 他猛地插了數百下,解饞后勉強停下,保持靜止狀態,瞇著眼享受多汁軟rou層層包裹的快意。 不知何時,身下的哭聲停了。 她一動不動地任他折騰,像是被人丟棄的爛布娃娃。 蔣逸風終于回了點理智,低身覆上去,解開她手腕的束縛,扯下襯衣,把她翻過身,從正面插進去。 他撈起她的腿勾在腰后,每一下都頂到她承受不住的深處,低頭看她哭紅的鼻尖,睫毛沾染朦朧濕氣,淚意根本止不住。 “真緊?!?/br> 男人咬牙低哼,抽送的頻率逐漸瘋狂,笑著舔干凈她眼角的淚。 “養你這么久,第一次賠給我,這個買賣很劃算?!?/br> 塞在嘴里的破布被人抽離,哭腔還未出嗓,男人的舌頭伸了進來,強迫她接受這個帶著懲罰意味的吻。 她怨恨的啃咬他的唇,他不躲不閃,捏住她的下巴狂吸舌頭,緊密交合的下體持續撞擊,他毫無節制,愣頭小伙似的滿腦子只有橫沖直撞。 “嗚唔” 唇瓣被人咬破,濃烈的血腥氣充斥口腔。 他皺著眉分開半寸,舔過唇角的傷口,近距離盯著那雙濕紅的眼睛。 “疼不疼?” 安嵐不吱聲,用沉默回應暴行。 “疼就對了?!?/br> 他揚唇一笑,勾起細白的兩腿用力圈住他的腰,輕松將她抱在懷里,換成更親密的坐姿。 這個姿勢比剛才頂得還要深,仿佛一下捅進五臟六腑里。 “嗚嗚” 她軟著嗓,哭得梨花帶雨。 男人臉色微變,好不容易燃起的惻隱之心,卻被貓叫似的嬌吟戳得四分五裂。 “別咬這么緊,吃進去?!泵畹目谖?。 他兩手抓著臀瓣往上頂,引導她上下吞吐,她不愿配合又掙脫不開,幾個來回下來,酸脹之余竟多了一絲絲的愉悅。 蔣逸風能明顯感受到她身體的變化,不似之前那般緊繃,嫩xue軟得跟水似的,越戳越緊,抽離逐漸變得困難。 “舒服了,嗯?” 她扭頭不理,埋在頸邊咦啊亂叫。 “問你話,回答?!?/br> 他不滿她的態度,掐住后頸強行面對面,眸光一秒兇狠,“不說我就干死你?!?/br> “啊啊啊啊” 突如其來的抽插太過激烈,半邊身體直接麻掉。 女人找不到支撐點,無助地抱住他。 “說話!” 火熱的大巴掌用力扇臀,xue內也跟著一緊,持續往外噴水。 她咬緊下唇,一言不發。 蔣逸風忽然停下律動,抬頭看她。 妖嬈的長卷發凌亂不堪,酡紅小臉滿是淚痕,紅裙被他撕得破破爛爛。 他抬手解散纏繞她后頸的系帶,暴戾撕開乳貼,雪白的rou團跳到嘴邊,粉色小rou粒輕輕擦過嘴唇,他也不客氣,含住細細舔弄。 “唔嗯” 電流般的觸感迅速竄進身體,痛覺在一點點消退。 坐姿太適合一邊干一邊舔奶,吃進嘴里還不夠,他偏要吸出深紅的草莓印,聽她吃痛悶哼,寧愿咬破嘴唇也不愿開口求他。 漸漸地,身體變得越來越奇怪。 區別于隔空瘙癢的酥麻,那團火焰自被填滿的地方悄然綻開,流淌進血液,撩撥每一根敏感的神經。 “唔唔!嗯!” 在一陣激烈地cao干過后,那股銷魂入骨的快感瞬間淹沒兩人,高潮時她叫得跟丟了魂似的,低頭狠咬他的肩膀。 同一時間,蔣逸風也被緊縮的rouxue吸得腰眼發麻,低吼著深深的射進xue里。 良久,他保持姿勢不動,耐心地等她從云端上方漂浮落地,再抱起她離開大床,徑直走向浴室 “去哪里?” 她腦子昏沉,終于開口說話。 “圣誕節還沒過完?!?/br> 浴室門關上。 男人的聲音很快被水聲覆蓋。 “泄欲用的玩具,我要反復使用?!?/br> _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