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l線番外(11)含冰舔身H
吻傾襲而來,如洶涌而至的浪,劇烈地掀卷身體內的潮汐。 陸梓楊厚重的舌掃過伍桐口中香滑柔軟的每一處。他沒有心思你追我趕,只想將她全部吞沒。只想告訴她,他真的特別喜歡她。 他yinjing脹得發疼,不知如何掩飾欲望,更不知如何將欲望與溢滿胸腔的愛分開。他只知道她輕柔而好聞的氣息、被他挑起的淺淺呻吟、口中的津液、上勾的眼尾都令他心潮澎湃,到jiba發硬。 他簡直是在啃人、吃人,熱乎乎又不要臉地喘氣,因雙手受縛不能動作,就用舌頭模仿某種頻率頂弄她。伍桐被他吃的舌尖發麻,空氣一點點耗盡,熱意讓一切都變得很干。 她快喘不過氣來。想推他踹他,罵他怎么跟狗一樣,手又不能動。她才覺著規則折磨的是她自己。 她只能向后逃,終于得口喘息之閑。須臾男人的身影沉沉地壓下來,她被鎖在高壯的身體與窗臺之間,小氣到爭分奪秒的陸梓楊只等她引了一點氣如肺,就壓了下來。 她的頭靠在窗上,陸梓楊逼人的吻總算找到了支點。 他的舌頭忽然變得很色情,舔過她唇邊,又伸進去壓她舌面,頂她上顎。不要臉地糾纏她,她回應一點,他就送她一點氣,讓她主動索要來繳械投降。 伍桐暈乎乎地,身體里散開一股癢意,她對上陸梓楊炙熱又如獸一般占有的視線,微瞇了眼,一時目?;険u,xue口的潮水緩緩流出。 有人喊起倒計時的聲音,她已辨不清是誰在說話。只在最后十秒快要窒息般地,她發出了奇怪的聲音,嬌嬈旖旎的不像是自己發出的。 男人像是攝入了催情劑,將她的唇舌都往口中吞,聲勢洶洶,煙熏火燎。 叁、二、一。報數的聲音全是怒氣。 有人走過來了,大約是怕某人不守規則而來攔阻。 伍桐在結束的那一秒瞥到身邊將她圈住的手臂,青筋盤虬,肌rou賁張。男人的手掌貼到她的后腦勺,壓著她靠向了他的心口。厚實的掌心在她腦后輕輕地揉,她聽見guntang的胸口里心臟劇烈地搏動。 陸梓楊一臂箍著她的腰,又不敢與她貼太近,怕她生氣??尚闹械目鞓窡o論如何都要傳達。他吻著她的發頂,氣息亂得厲害:“可我還是想做你男朋友,好喜歡你?!?/br> “老婆……” 陸梓楊遭到了叁個人共同抵制。 許戈的骰子落下,他緊張的情緒終于寬紓。前進六步。 【含著冰塊舔遍對方全身】 許戈取了許多冰塊過來,不知不覺裸著在這房子里好像也不羞恥了。他望著在窗臺上舒展身體的伍桐,好像一只慵懶窈窕的貓,他那在旁觀時疼痛如刀割的心短暫地愈合了。 與男人們歆羨又鄙薄的視線錯開,他徑直走向伍桐,坐到她身邊。他問:“要幫你脫衣服嗎?” 伍桐低眼,看見了他腿間龐然聲張的東西。 她的手忽然落到他大腿根處,逡巡一下,似有若無擦過他干凈的囊帶,手指蹭著那白皙腫脹的yinjing一路往上。許戈咬緊牙關,呼吸停止,看著她小小的指尖落到他roubang的鈴口處,朝那微微濕潤的圓孔里戳了戳。 “許老師還是先關心關心自己吧?!?/br> 馬眼發緊,他握緊了手,太陽xue突突地跳,努力平復自己的呼吸,不在她面前出洋相。 可他的反應似乎令她極為開心,她抬起雙腿,兩只腳直接落在他腿間,腳心夾著他的roubang摩擦了一下。他筑起的撐墻差些又失手,夾了一塊冰置入口中,冰冷的溫度鎮靜了他的燥意。 他即刻擒住女人作亂的腳,修長的手指輕易就將她骨感的腳踝箍住,然后以天然的力量優勢,他將她向自己拖了過來。 伍桐躺倒在毯上,腳心忽然一涼,隨即噬人的癢意自腳心擴張,她打了個激靈,便覺那涼意一路勾著腳心到了腳趾。還伴隨著溫熱濕潤的口腔,和柔軟靈活的舌,吃著她的腳趾。 “臟!”她試圖掙扎,可舔她腳的許戈似乎沉浸其中,不予回應。反而以極大地力扣住她,將她珠玉般小巧的腳趾全部舔了個遍,又將那刺人的冷意帶到了她腳心。 這種感覺比zuoai更磨人,生理性的搔癢與刺痛交織,令她腳趾蜷縮,腿部發緊,不斷地用力掙脫,卻又不斷地被許戈舔開腳趾,吞沒入喉。 他的眼神也十分奇怪,就這么盯著她,冰冷鎮定,好像要將她的全部表情刻進眼中。卻在她躁動不安的時候,眼底透出透出喜悅與快感。 涼意終于離開腳,自小腿向上。他的速度極慢,冰塊融化在她肌膚上的每一秒,都有他溫暖的舌頭的細膩舔舐,冰化成水,他就將水喝下,由此品嘗她的肌膚。 密密麻麻的舔弄不是沿著線往上,而是踐行著規則里的“全身”,不放過她身體每一個角落,綴點成面。小腿沒有大腿敏感,當許戈含入心的冰塊,廝磨到她大腿根時,伍桐咬緊牙關,感到收縮的花口滲出液體來。 許戈在她腿心留戀,鼻子蹭進內褲里,擦過她發情的xue口,她能感受到他刻意以鼻梁頂弄她的陰蒂,甚至用雙手掰開她的腿,故意讓她xue口隱秘地張開。 而高挺的鼻梁卻只是在她的縫隙里摩擦,帶著唇口與她大腿根劃下了平行的冰液。她聽見嘖嘖的水聲,知道他在吸食她腿根處流下的液體。 伍桐被擦邊而不吝嗇地快感折騰得無所適從,發癢的腰腹弓出纖薄的彎弧,許戈沒有讓她獲釋,而是換了冰塊吻在她小腹的肚臍眼上。 他含了許久,隔著冰塊與她的臍親吻,濕潤的舌尖融化冰塊后使勁往里頂弄,仿佛從這里直接能刺激她的yindao。 終于許戈撩開她上身的衣服,握住了她的乳。 一旁的男人不滿地警示規則里只有“舔”,很快男人發狠的力道自她乳上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刺激她神經的冰冷。冰塊與rutou的觸碰只是開端,很快翹立硬挺的乳尖就被與冰塊一同送入許戈口中。 輾轉、摩擦、周旋,在許戈巧舌的調弄下互相起舞,又或者,是許戈在用冰塊清洗伍桐的奶頭。 許戈不愛說話,也沒有再看她,只是幾位專注地注視著她因刺激而發抖的乳粒,呈現出鮮艷的暗紅色。他張開口,放任自己的欲望,將她的乳團吞入,他撕咬啃噬她,借著冰塊在她的軟rou上留下一個個印記。 十分鐘過去了,男人們都有些忿忿。許戈不急不在地帶著伍桐翻身,又用十個冰塊舔完她的背部與手臂。舔到腋下時,伍桐的嬌吟落到許戈耳邊,她面色潮紅,黑發披散,紅唇豐潤,性感得要命。 許戈心里鼓動著一個聲音:是他讓她這么快樂,是他。 他仰面,忘情地舔舐她臂下含羞敏感的角落,仔仔細細弄完兩邊,又去逗她的耳朵。舌尖帶著刺骨的冷鉆入耳蝸,伍桐被刺激得身體站立,纖薄柔軟的腰肢簌簌抖動,仿若被風吹動的花。 然后后腰便被男人修長的手掐進,帶著不容置疑的態度。伍桐也不知道短褲是何時被脫下的,連同褪去的還有濕透的內褲。 只知道許戈學壞了,帶著冰塊在她的臀尖打磨轉圈,又種種吮吸,卻不捏她屁股。她冷得逃,腰卻被箍住,只能在一次的宛若電流的激蕩中,扭臀,抖腰,難受得滲出淚來。 這感覺比摑屁股還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