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男女(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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熱水用完了,蓬頭再也不是溫暖的來源,浴室開始變冷。 淋浴下方的宴筱仍固執地站在那里,環抱身體的雙手已經發紫,她也只是把自己抱得更緊了一些。 眼角的余光透過連線的水幕看向浴室外。 那個人失去了耐心,從椅子上站起來,走到了浴室門口。 門沒有關。 他走向宴筱,幫她把控制水流的把手按下去。 她的喉嚨開始發澀,上顎的后方隱隱作痛。不知名的感情堵住了她,讓她無法開口。 那個人在她面前脫下內褲,垂墜在兩跨之間的性器模樣丑陋。 宴筱還想堅持掙扎一下,起碼這次她不想屈辱地跪在這里做。 她仰起頭,正要把自己的想法說出來。卻看見面前的人像氣球那般膨脹,連帶著他胯下物件,一切都以不合理的方式變大。 所以這一次,她仍然只能在這種角度和他溝通。 ...... 飛機撞上氣流,抖動幅度大了些,機上響起自動警報。 宴筱在顛簸中醒來,懵怔時發現毛毯下面不知道什么時候多了一只手,以交握的姿勢奪走了她的右手。 手心還留著剛才噩夢嚇出的汗,滿手濕滑,她有些不自在地扭頭看過去,旁邊戴口罩的男人饒有趣味地回看著她。 他輕笑了下,眼尾擠出皺紋,很快又恢復平整。 “尊敬的旅客朋友們,飛機二十分鐘后將降落于麗江......” 那人從衣褲口袋里翻出一張殘破的紙片,應該是從哪片廢紙上撕下來的。借著長毯子的掩護,從下面遞過去,強行塞入她手心。 宴筱像是回到了高中課堂,在課桌下和同桌搞小動作,她面色平靜,后背卻緊繃著,再也沒有把腦袋扭過去。 二十分鐘也過得很快,飛機的滑輪撞上大地的懷抱,龐然大物在跑道上滑翔,機長把飛機平穩開到了站臺邊。 她聽見近處的人打開安全扣,紙條被人往掌心用力摁了下,隨后手中驟然一冷,那人便把手收回去了。 宴筱松了口氣,心想自己無意升艙,竟然在飛機上遇見做安全員的高中同學,甚至還和對方坐鄰座。 幸好,這是一次國內短途飛行。 她暗自慶幸,自己上了飛機就睡過去,避免很多不必要的尷尬。 “在麗江等我?!边@聲音清晰的傳入耳中,甚至沒有帶口罩說話時的模糊感。 宴筱的耳垂癢癢地,半邊臉連帶著有火燒的熱度。 他起身走遠了。 飛機內亂哄哄的,全是起身去拿行李的旅客,自覺排了隊站在過道上想要搶先走下飛機。 她把汗黏在手心的紙條扣下來,隨意放進隨身小包里。雖是第一排,看著已經成型的隊伍,宴筱也等了一會,才找到空隙插入,緊跟著人流低頭快步走出機艙。 機場的建設總是代表一個城市或一個地區的臉面,因為它是所有人對這個地方的第一印象。 廁所的鏡子被擦得過分光潔,照得她臉上每根汗毛都一清二楚,所以那慌亂的眼神,發抖地發絲,更暴露無遺。 她嘗試了叁次,連最基本的口紅也補不好,索性翻出墨鏡和口罩,把姣好的臉嚴實捂住。 有人打入電話,是宴筱定好的司機。 她拿起電話,走到約定好的出口,把浸透汗水的紙條遞給司機師傅,自己坐到后座上。 聽天由命。 她用這個詞安慰自己道。 宴筱心不在焉看著窗外的風景,右手按住左手手腕,長袖下纏繞著紗布,紗布掩蓋著傷口。數條刀割的傷口深淺不一,短時間內肯定不會完美愈合。 車輛停在一棟小樓前,大門敞開,門里門外都細心布置了綠植,用現代技術做的木制門窗,和麗江古城的眾多民宿一樣,用仿古吸引著游客。 她下車走過去,問了房費價格,被驚到咂舌。 轉身想走,看門的哈士奇吐著舌頭好奇打量著客人,腳邊的布偶貓歪頭蹭著腳踝,連玄鳳鸚鵡都抖了兩下翅膀。 宴筱咬牙忍了又忍,最后辦理了入住。 第一天,本著游客心態轉完了古鎮。第二天,本著游客心態轉了遠一點的麗江市區。第叁天,本著游客心態去了遠山的山腳下。 第四天,她哪也不想去了,抱著乖順的灰藍眼布偶貓,坐在院子的搖椅上看劇。 第五天,她叫了外賣到民宿門口,吃完又去逗鳥遛狗,把古鎮的編發披肩影樓,該坑和不該坑的都踩了一遍。 第六天,她想走,非常想走。因為麗江天干物燥,她整日雞鴨魚牛羊,沒注意補水流了鼻血。 第七天...... 宴筱一覺睡到下午,正好和西沉的太陽打了照面。房間保潔把她轟到門外,讓她看了十分鐘落日。 云南少污染,麗江也是如此,那里的天好像從不遮掩,總是讓人一眼看透。 孤日以赴死的決心掉入山背后面,晚霞如殘血鋪滿大地。 她交錯搭在大臂上的手悄悄收緊,小步遠離了二樓過道的欄桿。 “騙子?!?/br> 宴筱低頭咕噥道。 保潔阿姨喊她,告訴她可以繼續使用房間。 肚子應景地叫出聲。 她捏著手機在沉默中思考,直到眼里沒有了白日的偏愛的光影,瞳仁漆黑如夜。挑出行李箱中最露骨的連衣裙換上,在鏡子前攤開化妝包,快速化好了一個濃艷誘人的妝容。 宴筱在胸口收攏披肩,兩指捏住領口,小心翼翼踩著高跟打開了房門。 “出去嗎?” 修長挺拔的身影,像刀鋒一樣站在她面前,劈碎了她腦海中的計劃。 她苦等了七天的人,終于出現了。 他原先是一手拉行李箱,一手做叩門的樣子。見了她,便把手扒在門邊開大,順勢把箱子拉了進來。 “是有約了嗎?” 宴筱下意識退了一步,他漫不經心地把門帶上,向她走進了一步。 “還是去酒吧現撈一個?” 他取了口罩,單手抬起她的下巴。 “周過?!彼淖烀虺梢坏谰€,極快地掃了他一眼,又垂下眼睫。 “那你還要不要和我做?” 他撞上她的身體,手臂在腰后收緊,將他們的距離一下拉近。周過的鼻尖蹭著耳垂,磨來磨去,他加重了語氣,用一個字輕聲反問。 她聽見了,沒有回答,安心合上了雙眼,感受著周過和她發燙的臉頰相貼。 宴筱又聽見了周過的笑聲,淺淺地輕笑,隨后是激烈深沉地吻。 他捧著她的臉親吻,雙手交叉在腦后,加重了這個吻。 最后,周過摟著她的腰,將兩人放倒在床上。 披肩散開,里面是沒穿內衣,領口暴露的宴筱。 手指從裙擺下面勾起,挑至小腹,濕透的內褲印出蜜xue的輪廓。 他湊近去聞,隔著內褲用手指點在陰蒂上,“很香?!?/br> 宴筱的口紅暈散,發絲凌亂,只好手臂把臉遮住。她動了動大腿,膝蓋交迭,雙腿如同害羞的扇貝合在一起。 周過解開自己的皮帶,放出性器,也脫了她的內褲,強硬地分開兩條腿,讓一切重新裸露在空氣中。 他從頂起方形棱角的口袋里拿出一個盒子,又捏出一片正方形的銀色薄片。 “你知道我有原則?!便y色薄片把下垂的衣裙頂上去,齒狀的邊緣在皮膚上劃出粉紅的路徑。 她雙手并在一起蓋住了臉,把所有表情都遮擋了。 “我不喜歡玩強制?!彼ь^凝視她,“那樣很無聊?!?/br> 周過抬起她的一條腿,側頭吻了腳背,架在自己肩膀上。 “所以,你到底——” 要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