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著我的制服發情,嗯?
賀南枝已經很久沒有見到沉嘉禾,也很久沒有在夢中夢到她了。 他很少用很久這樣不明確的形容詞來形容一段時間,而他現在之所以會這么形容,或許是因為他主觀上的忍耐和克制將這段時間變得格外難熬。 他現在硬的很厲害。 懷州的冬天是濕冷,就算不刮風不下雪,待在不開空調的屋子里還是有種沁入肌骨的寒意。 沉嘉禾穿的很厚實,下半身裹著一條厚的脫下來都費勁的加絨打底褲。 賀南枝把打底褲連著內褲一起脫到她的大腿中間,沉嘉禾的腿直接被捆得一動都動不了,涼颼颼的風直往她的腿心灌。 流出來的水在皮膚上迅速冷卻,賀南枝的手從微微rou感的大腿中間插進去往上摸。 “胖了?!?/br> 賀南枝用的是陳述句,他對人體的記憶能力相當好,他第一次在自己的宿舍浴室里夢到沉嘉禾的時候,她的大腿上還沒這么多軟和的rou。 沉嘉禾的臉頰上一陣陣的發燙,作為一個從小學舞的人,她最害怕的就是聽到別人說她胖了。 “我……”沉嘉禾還沒開始辯解,就感覺到賀南枝的手指摸了摸濕乎乎的花唇,不緊不慢的接上后半句,“這樣很好?!?/br> 賀南枝摸得沒什么章法,指尖在xue口外面轉了兩圈,揉了揉上面的陰蒂,卻在沉嘉禾剛感覺到快感升騰起來的時候又把手指按進了柔軟的xue口里。 “什么時候濕的?”賀南枝的聲音還是清越的,語氣像是在研究什么學術問題一樣。 沉嘉禾的后背開始發汗了,她無意識的抓著被子,覺得自己不應該像這樣姿勢不雅的撅著屁股對著賀南枝。 但賀南枝一察覺到她的意圖就按住了她的后腰,沉嘉禾只能轉過頭,卻看到賀南枝正單手解開皮帶,把褲子和內褲一起拉到腿根下面。 這不是沉嘉禾第一次見到賀南枝的性器,但無論見多少次她都會覺得有點嚇人。 粗粗長長的一根,紫紅色的皮膚下有微微鼓起的血管,頂端鈍圓的guitou上沾著一點透明晶亮的液體,離開褲子的束縛之后筆直的貼在賀南枝還工整的穿在身上的上衣上面。 沉嘉禾的目光下意識的往上逃,但在看到賀南枝規規矩矩的扣到最上面的一顆扣子的制服的時候,她突然羞恥的全身都開始發燙。 不用沉嘉禾說話,賀南枝很直觀的從突然咬著他的手指開始吮吸的花xue里得到了答案。 溫熱粘膩的花液被一點點擠出來,順著賀南枝的手指往下流。 “你別……” 沉嘉禾的話還沒說完,賀南枝抬手照著她圓潤的屁股打了一下,不重,但是聲音很脆很響。 屁股有點微微酥麻的感覺,底下不受控制的又涌出了一股yin水。 “回答我的問題,沉嘉禾小姐?!?/br> 賀南枝的聲音沉了下來,沉嘉禾的腦袋有點眩暈,她不敢再看賀南枝,聲音里像是浸著水一樣含糊的輕聲說:“看到你的制服的時候?!?/br> 賀南枝很輕的笑了一聲,被流了一手yin水的手壓著挺翹的roubang插進沉嘉禾的腿縫里。 沉嘉禾濕的很厲害,水流的整個腿心都是濕漉漉的,賀南枝插進去幾乎沒有什么滯澀的感覺。 長了點rou的大腿內側把roubang裹得很緊,插進去的感覺柔軟又細嫩。 賀南枝掐著沉嘉禾的腰用guitou頂開濕軟的花唇,沾著花液往上頂戳她的陰蒂,再繼續往前用柱身碾過去,戳在沉嘉禾軟軟的肚子上。 沉嘉禾被摩的很有感覺,快感一陣陣的上來,腿心熱乎乎一片,身體也開始發軟。 但賀南枝卻惡劣的又不輕不重的朝著沉嘉禾的屁股打了一下,“對著我的制服發情,嗯?” 沉嘉禾的花xue用力絞了一下,xue口像是泉眼一樣又淌出來了一汪水。 “我沒有……”沉嘉禾攥著被子滿臉通紅。 賀南枝壓著沉嘉禾cao她的腿縫,手按在他剛留下了一點紅印的地方用力揉了揉,硬是把原本只是一小塊的紅印揉成了一大片。 沉嘉禾羞赧的說:“能不能別打我的屁股了?!?/br> 賀南枝本來也沒有什么特殊的癖好,不過是弄點小情趣而已。 但不妨礙他坐地起價的把人翻過來,把沉嘉禾的腿壓到她的胸前說:“自己抱著?!?/br> 沉嘉禾的手剛抱住,賀南枝就握著她的腰又插進了她的腿縫里。 房間里開著燈,剛才背對著賀南枝的時候,沉嘉禾還什么都看不到,但現在她的目光都不知道能放在哪里。 賀南枝上半身的衣服一絲不茍,下半身卻露著性器jian她的腿縫,白嫩的大腿中間一下一下的冒出一個面目猙獰的roubang,上面亮晶晶的都是她身體里流出來的yin水。 她的衣服已經卷到了腰上,小腹被roubang蹭的一團糟,都是黏糊糊的液體。 沉嘉禾小聲的喘著,手臂壓在自己的眼睛前面,只露出底下剛才被親紅了的嘴微張著喘氣。 賀南枝看的有點意動,但這個姿勢不太適合擁吻,他吞咽了一下,把roubang抽出來用手壓著抽在水汪汪的xue口。 “啊……”沉嘉禾低叫了一聲,不得不放下手臂去看賀南枝,眼睛濕漉漉的說:“別這樣……” 賀南枝心里有點發癢,把人撈起來親了上去。 沉嘉禾的手里被塞進一個濕乎乎的roubang的時候,賀南枝的手指也插進了她水淋淋的花xue里。 “幫我弄出來?!辟R南枝咬著沉嘉禾的下唇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