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孩子,過來。 po18bt.com
沉嘉禾回到宿舍的時候秦安娜正準備出門,兩人擦肩而過,秦安娜問:“你去吃烤rou了?” 沉嘉禾低頭聞了聞自己身上的味道,又抬起頭不太好意思的說:“味道很明顯嗎?” “還好?!鼻匕材日f,“我離得比較近而已,你把外套掛外面晾晾就沒味道了?!?/br> 沉嘉禾點頭,“她們還在午睡嗎?” “都出門了。我現在去圖書館,回來的時候路過便利店,如果你晚餐想吃便利店里的盒飯或者三明治的話,可以提前和我說?!?/br> “好的,謝謝?!背良魏虛]揮手。 回到宿舍,沉嘉禾把外套掛到陽臺上,想到中午發生的事情,臉頰又開始發燙。 她索性就站在陽臺上吹吹冷風讓自己冷靜一下,但站著站著她又忍不住去摸手腕上的一串小珠子。 中午的烤rou沉嘉禾搶著買了單,三百出頭,還在沉嘉禾的接受范圍之內。 許司鐸也不和沉嘉禾搶,等吃完飯走出烤rou店,卻從口袋里拿出了一串硬塑料袋裝的和田玉手串。 珠子粒粒均勻,不大不小,顏色是淡紫色的,沉嘉禾不懂玉,只覺得它看起來漂亮的像是假的一樣。 許司鐸隨意的把手串遞給沉嘉禾,說他一個已經工作這么多年的人不好白吃她一頓飯,這是特地給她準備的小禮物,不值錢,拿著戴著玩兒就行。夲伩首髮站:wu yezhen. 后續章節請到首發站閱讀 沉嘉禾看這手串又沒包裝又沒證書的,以為許司鐸就是在飾品店里買的,最多也就兩三百。 許司鐸堅持,沉嘉禾就收了。 見她收了,許司鐸又說她口袋里不好放,索性戴著吧。 沉嘉禾抬起手臂,袖子往下滑了一點,露出了掛在手腕下面的這串珠子。 在陽光的照射下,珠子的顏色更漂亮了,晶瑩剔透又圓潤飽滿,沉嘉禾翻來覆去的看,越看越覺得好看。 不過拉下袖子,沉嘉禾又開始發愁。 她也沒看到今年星座運勢上有說她這個星座下半年的桃花運會格外旺盛,怎么前十八年她和告白戀愛完全絕緣,這短短的兩個月卻異性緣這么好呢。 但沉嘉禾覺得如果真的要談婚論嫁的話,門當戶對還是挺重要的,這個門和戶也不只是說家世,學識、閱歷、性格、年紀都在其中。 而謝珩、賀南枝和許司鐸,有一個算一個,和她都是門不當戶不對。 就拿年紀來說,都說三年一代溝,她和他們之間隔著三條溝呢。 沉嘉禾想到這里又有點懊惱,都怪賀南枝之前突然說結婚,她和他們都八字沒一撇的關系,她考慮這么多干什么? 為了避免自己胡思亂想,沉嘉禾轉身回了宿舍,坐到書桌前開始提前為期末考試做準備。 晚飯是秦安娜幫忙帶回來的三明治,沉嘉禾效率低下的復習到了九點半,決定今天先早點休息,等明天再開始好好學習。 又是第一個爬上床的沉嘉禾再一次對自己的咸魚程度有了深刻的認識,不過認識歸認識,她剛躺到床上沒刷多久手機就困得睜不開眼睛了。 再次睜開眼睛,她正站在一間浴室里。 這是一個全然陌生的地方,沉嘉禾覺得自己應該是又做之前那種離奇的春夢了。 但這次和之前的夢又不太一樣,頭頂的燈亮著,她的行動和視線都是自由的,身邊也沒有其他人,唯一相同的只有她身上光不溜秋的什么都沒穿。 這間浴室并不大,收拾的很干凈,沉嘉禾醒來的時候面對著墻壁站著,她轉過身,卻在鏡子里瞥到自己肩上有兩個一閃而過的紅點。 沉嘉禾奇怪的重新轉回去湊近了看。 她沒看錯,她的肩膀靠后的位置竟然多出了兩顆鮮紅的小痣,看上去就像是被吸血鬼咬過一口一樣。 沉嘉禾把手背過去摸了摸,很光滑,沒有突起,不像是被蚊蟲叮咬出來的,就像是她一直長著這么兩顆小痣一樣。 但是沉嘉禾記得很清楚,自己身上肯定沒有這兩顆紅痣。 難道這是為了把夢中的自己和現實中的自己區別開來的標志嗎?就像是盜夢空間里停下旋轉的陀螺一樣。 沉嘉禾還沒想明白,外面突然傳來了一點動靜。 她轉過頭,浴室的門是虛掩著的,外面的燈沒開,從黑暗中隱約的傳來了像是凳子在地上挪動的聲音。 沉嘉禾從毛巾架上拿下了唯一一條浴巾裹在身上,放輕動作推開門走了出去。 這種氛圍突然讓沉嘉禾有種自己在玩沉浸式劇本殺的感覺,她扶著墻慢慢往外走,浴室的燈光只夠照亮外面的走廊,而聲音是從更遠的客廳傳來的。 走到燈光能勉強照到的邊緣,沉嘉禾有點猶豫還要不要繼續走過去。 這時在黑暗中突然傳來了一個熟悉的聲音,“好孩子,過來?!?/br> 沉嘉禾突然有種像是被靜電電到的感覺,她想轉身裝作沒聽見,但又不由自主的想要聽話的走過去。 適應了黑暗之后,沉嘉禾能模糊的看到在客廳中央放著一把餐椅,餐椅上坐著一個男人,他似乎是被綁在了椅子上動彈不得。 沉嘉禾的心跳開始變快了,她鬼使神差的走進了黑暗中。 許司鐸聽到越來越近的細微的腳步聲,微微仰起頭。 雖然這次被蒙住眼睛捆住雙手的人是他,但許司鐸能肯定這個夢的主人依舊是他,因為他幾個小時之前還坐在這把困住他的餐椅上吃晚飯。 不過他還是希望能聽到沉嘉禾的聲音,“坐上來?!?/br> 沉嘉禾意料之中的無措的說:“我、我……不……” 許司鐸坐在餐椅上微仰著頭,溫和的說:“你可以對我做任何事情,把我當作你獲取快樂的工具,嗯?” 沉嘉禾的腦袋一下子就因為這句話羞恥的冒煙了,她覺得自己一定是被這段時間她玩的一款18 女性向手游新出的卡面劇情里的虎狼之辭影響了。 許司鐸還在安靜的等待著她的動作,沉嘉禾艱難的深呼吸了一下,又往前走了一步。 只是夢而已,沒關系的。沉嘉禾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