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謝珩是真小人
周奕辰是認識謝珩的,不是從新聞上,而是在實習的時候。 去年暑假周奕辰就在謝氏實習,當時謝珩剛正式成為謝氏的董事長不久,周奕辰還親身經歷了謝珩殺伐果斷的清理高層的變革動蕩期。 當時周奕辰對謝珩的手段有多敬佩,現在就有多自慚形穢。 人們都說沒有比較就沒有傷害,周奕辰還是第一次深刻體會到這句話的涵義。 從小到大周奕辰都能稱得上是別人家的孩子,但他今晚從謝珩的勞斯萊斯上下來的時候,突然開始懷疑起了自己。 其實謝珩也就只比他大四歲而已,撇開家世不談,再過三年他二十五歲的時候,難道就能像二十五歲的謝珩一樣有獨自一人帶領謝氏這個龐然大物成為行業翹楚的魄力和能力嗎? 周奕辰覺得自己做不到,就像他看著謝珩將醉酒的沉嘉禾抱在懷里卻一句話都不敢說一樣。 周奕辰的心情和夜色一樣,越來越沉。 謝珩其實不是故意去遲讓沉嘉禾喝的這副醉醺醺的模樣的。 只是他臨出門前突發奇想去車庫里換了一輛辨識度更高的勞斯萊斯,路上又遇到了堵車。 雖然謝珩覺得只是“謝珩”兩個字就足夠有辨識度,但打壓潛在的競爭對手這種事情當然還是做的盡善盡美一點更好。 不過去遲了也有遲的好處,酒精上頭的沉嘉禾這會兒乖的不像話,安安靜靜的歪著身子側躺在他的腿上。 司機把車開的很穩,但遇到紅燈一停,睡得迷迷糊糊的沉嘉禾就會重心不穩的往后一撞。 大腿上這樣的重量和溫度都是第一次,車窗外是城市夜晚不熄的燈火,而車窗內謝珩的手已經壓在了沉嘉禾的唇上。 謝珩的手指壓著女孩柔軟的下唇,指腹碰到了里面整齊的牙齒,他的呼吸都不自覺的放輕了一點。 兩根手指壓進去,稍稍用力,女孩的牙關就能被打開。 被酒精催化的呼吸似乎比平時更熱一些,謝珩的手指插進去,摸到了軟軟的舌頭。 在這一刻之前,謝珩一直覺得別人的口水黏黏乎乎的很惡心,但在這一刻,指腹下的舌頭下意識的舔上來留下的濕軟的感覺卻讓謝珩的下腹一熱。 剪裁貼身的西褲變得有點緊繃起來,謝珩的垂眸看著還在兀自安睡的沉嘉禾,手指壓著她的舌面繼續往里。 女孩的舌頭軟的不可思議,指腹往下按的時候,柔軟滑膩的舌頭還會自發的裹上來,讓人很輕易的就能聯想到另一個私密的地方。 謝珩的喉結上下滑動了一下,他的腦海里不受控制的開始想象用這個地方做一些更骯臟下流的事情時的畫面了。 對他不假辭色的女孩會被撐的只能發出“嗚嗚嗚”的聲音,嗓子又這么淺,稍微插深一點就會難受的生理性干嘔,這時候喉嚨會緊的不像話,通紅的眼睛濕漉漉的,抬著頭委屈的看著他,一定看起來又可憐又好cao。 又是一個紅燈,沉嘉禾的頭往后一撞,鼓鼓囊囊的一團被這么一壓,謝珩的喉嚨里擠出一聲悶哼。 真是要命。謝珩這個沒喝酒的比喝了酒的人還燥熱。 他惡劣的夾著沉嘉禾的舌頭往外拽,沒法吞咽的口水沾了謝珩一手。 但謝珩還沒嫌棄,沉嘉禾先咬了謝珩的手指一口。 咬的不重,瓷白的牙齒沒什么力氣的磕碰在一起,謝珩卻松開了手。 再玩下去就收不住場了。謝珩又吞咽了一下,他抽了紙巾剛把手擦干凈,沉嘉禾的手機又響了起來。 來電顯示:宿管阿姨。 現在是晚上十點二十分,燕州大學的宿舍晚上會查房,沒有請假就夜不歸宿的話是會被扣宿管分的。 懷里的人像是聽到鈴聲迷迷糊糊的要醒,謝珩先一步接起了電話。 “你好?!?/br> 對面愣了一下,宿管阿姨又看了一下手機界面上的備注,“這是沉嘉禾的手機號吧?” “是。我是沉嘉禾的朋友,她今晚社團聚餐喝多了,不回宿舍了,明天我會聯系輔導員幫她補假條的?!?/br> 宿管阿姨有點不放心的說:“噢,沉嘉禾還醒著嗎?讓她和我說句話?!?/br> 謝珩無聲的嘆氣,輕輕拍了拍沉嘉禾的臉,“沉嘉禾,說句話?!?/br> 沉嘉禾還沒睡醒,這會兒酒勁上來頭正疼著,她一邊把頭埋進謝珩的腿里一邊聲音沙啞又含糊的說:“唔,說什么?” 謝珩不再去打擾沉嘉禾,把手機放回自己的耳邊,“阿姨,沉嘉禾和我在一起很安全,明天我會送她回學校的,你放心?!?/br> 話說到這兒阿姨只能作罷,交代幾句就掛斷了電話。 最后一個障礙處理掉,謝珩堂而皇之的把沉嘉禾撿回了家。 這個家不是指用來和許司鐸他們鬼混的別墅,而是在謝氏大廈附近他一個人獨居的高層。 司機把他送到地下車庫之后就離開了,謝珩照舊把沉嘉禾抱小孩一樣抱著走進電梯。 看著電梯上的數字一個個跳轉,謝珩竟然有種心跳加快的感覺。 電梯停在十六層,謝珩大步走出電梯,用指紋開門,聲控燈自動亮起,從玄關一路亮到臥室門口。 上午家政收拾過的床鋪整潔的沒有一點褶皺,謝珩沒有開燈,就著走廊上的燈光把沉嘉禾放在床上。 深灰色綢緞的被面在昏暗的光線中被壓出了光澤不一的褶皺,謝珩在壓上去之前拿出了最后一點耐心把沉嘉禾的鞋脫掉放在床邊。 坐懷不亂的是柳下惠,而他謝珩是真小人,趁虛而入、趁火打劫他沒什么不能干的。 再說了,前有賀南枝后有許司鐸,他再正人君子一點就是在給別人機會。 *昨天晚上突然登不上po了,這是昨天的更新,晚點還會有今天的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