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他的惡毒(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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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真真把頭埋進時濤的懷里,被他抱回房間,外面守著不少穿黑西裝的男人,時濤抱著她經過的時候,那些人站的就跟雕塑一樣,仿佛什么也沒看見。 進了房間以后,顧真真以為能稍作休息,誰知她剛在床上躺穩,時濤高大的身子就又壓了下來,兩人都是一絲不掛,皮rou貼著皮rou,呼吸纏著呼吸。 “讓我歇歇?!彼氵^時濤的追吻,雙手一起用力推他的肩膀。 “我們一起歇?!睍r濤沒再強吻她,順勢把臉埋進她的頸窩,腰腹部加大了力度死死壓住她,時不時扭動幾下,拿猙獰的下體往她腿間來回頂弄,并不進去,顧真真覺得自己體內的空氣都快被他壓干了。 時濤就這樣壓住她抱著她,也不說話,心臟隔著薄薄的胸腔幾乎跳到了相同的頻率。 不大一會兒,門外傳來高跟鞋踏在地板上的‘噠噠’聲,顧真真心里一緊,身子瑟縮了一下。 “是于曼來了,她不會來打擾我們的?!睍r濤含著笑意,含住她的耳垂,輕聲安慰。 顧真真縮緊的身體慢慢放松下來,想起方才程之遠那副精神崩潰的狀態,出門時時濤那句‘小心被于曼玩兒死’也并非夸張。 不大一會兒,時濤起身從枕頭下摸出手機,點了幾下,里面便傳來于曼的聲音,他把手機遞到顧真真面前,摟著她一起看監控畫面。 其實顧真真并沒什么興趣看這個,她現在累的要死,只想睡覺,可時濤不讓她睡,左手一直握在她乳尖上揉捏,搞的顧真真也睡不著,只能和他一起看。 于曼進了房間后,抬手掩住鼻息,邊往里走邊扔掉手里的包包,褪去身上的外套、圍巾,到了程之遠面前的時候,只剩下緊身吊帶上衣和超短裙,修長的美腿上穿著黑絲襪。 “之遠,是誰把你折么成這樣?”于曼夸張的驚呼著跑到程之遠身邊,指尖順著繩子來回輕撫,卻并沒有幫他解開的意思。 程之遠耷拉著腦袋,半晌才抬起頭,冷笑著問:“你不知道?” 于曼搖搖頭,似乎很無辜:“當然,如果知道的話,我定然會把那畜生碎尸萬段!” 程之遠又大笑起來,笑的仿佛四周的墻壁都跟著顫,于曼坐在他對面被嚇得呆住,直到他止住笑聲,才敢挪動身子。 “公司怎么樣了?”冷靜下來的程之遠,突然幽幽的開了口。 “公司當然很好?!庇诼娝謴驼?,便找來一支煙點上,她知道程之遠想聽外面的事,于是抽著煙,慢條斯理的道:“程氏集團現在依舊姓程,這是所有股東默許了的,穩住大局是關鍵。只是掌門人做了大調整,一切都在正常運轉?!背讨h冷冷的看著于曼,問:“你在這次變動中,得到了什么好處?” “當然是,你想象不到的好處。我現在已經成為程氏集團的股東之一,就算不賣命,每年也有不菲的收入。當然,為此我也付出了一些東西”。 程之遠沒接話,只用輕蔑的目光掃過她凹凸有致的身體,他不用問也能猜出于曼付出的是什么。 “還記得第二大股東林建剛嗎?”于曼悠閑的吐著煙圈兒,紅唇輕啟。 “記得?!背讨h冷聲答?!澳莻€老色逼!”于曼似乎很氣憤,直接把煙掐滅仍在地上,抬起一條長腿搭在程之遠的肩上,短裙下面的風光毫無保留的展現在程之遠面前。 “六十多歲的人了,一把老骨頭偏偏不服老,今天都下班了,還專門跑到我辦公室,非讓我陪著他做,硬了幾分鐘就xiele,白白弄臟老娘的衣服?!庇诼粷M的抱怨。 程之遠冷眼看著她,問:“所以呢?” “所以,我今天想讓你心甘情愿的伺候我,能做到嗎?”于曼站起身,貼近他的臉,調笑著問。 程之遠上次和她做,一是因為中了時濤的迷幻藥,二來把她當成了新娘顧真真,并沒有真的把她當成于曼。 在所有人眼里,程之遠一直是站在神壇中間的人,只可遠觀,不能肖想。所以于曼提出要求的時候,并沒抱什么希望,大不了再給他下點藥,人在自己手里,不怕他不從。 其實,連同在手機里監視二人一舉一動的時濤也是這樣認為。 “可以?!背讨h突然字句清晰的回答。 于曼是欣喜過望的,她想睡的男人和已經睡過的男人自己也數不清楚,但她一直知道自己最想睡的人肯定是程之遠。尤其想讓他主動,心甘情愿的和自己睡。 “曼,幫我脫了衣服?!背讨h立即進入了角色,在于曼把聳起的雙峰貼上他的臉時,便用富有磁性的嗓子低低的對她說。 于曼把他的臉用力摁在自己的雙峰上,揉著他的頭發發出享受的呻吟,片刻之后幫他解了繩子。 程之遠相當配合,雖然被捆縛了這么久,手腳都不算靈便,但還是硬撐著抱起于曼,將她放在床上,然后一臉深情的壓上她的身體吻住她的唇,兩只手很有節奏的邊撫摸她的敏感部位,一邊不著痕跡的脫光了她的衣服。 對此,于曼享受的在他身下不斷扭動腰肢,呻吟著回應。 “曼曼,我不戴套行嗎?”他沙啞著嗓音哀求她。 于曼摟住他的脖頸,嬌喘著應答:“好…嗯…嗯,你…你快一點進來,我…我受不了了…嗯…嗯…啊…啊啊啊…”。 于曼的話沒說完,就尖聲叫了起來,身體隨著程之遠的抽插頂弄不斷起起伏伏,爽的口不擇言:“用力…用力cao…cao我啊…我癢…再…嗯…嗯…再大力一些…啊…啊…啊啊…”。 程之遠明顯也被她調動了激情,壓著她cao的格外賣力。房間里很快傳來脆響的啪啪聲。一對男女癡纏的不行。 瘋狂了一回合,程之遠主動將于曼從床上撈起來,讓她雙腿纏住自己的腰,兩人學觀音座,程之遠剛插了沒兩下,于曼就軟的重新仰臥回床上。 程之遠壓著嗓子笑罵:“小sao貨,這么想被我cao?浪成這樣?” 于曼呻吟著哼哼著,嘴上也不閑:“嗯…嗯…你,你用力…cao的,cao的好,我…嗯…嗯…我還可以叫的…嗯…更浪…”。 程之遠沒等她說下去,又是一陣近乎狂虐的猛插,于曼直接叫出來哭腔。程之遠整個楔入她身體以后,再次攔腰將她抱起,依舊讓她學觀音座的姿勢,他似乎很喜歡這個體位,而且更喜歡面對攝像頭。 這次于曼沒有讓他失望,攀住他的身體以后,像八爪魚一樣吸附在他身上,旋轉扭動腰臀迎合他,兩人皆是一頓浪叫。 時濤看著手機里瘋狂的男女,挑挑眉,扭頭看向顧真真,卻發現她已經枕著胳膊睡著了。時濤輕輕吻了一下她的香腮,視線回到屏幕上的時候,正好看見程之遠對著鏡頭做口型。 時濤一時有點懵,看不清他說了什么,于是拉近鏡頭仔細看,程之遠赫然說的是:顧真真,我要cao你一輩子,真真…真真……隨著他無聲的口型翕動,他抽插于曼的力度越來越大,似乎已經完全沉浸在場荒唐的性事,更有甚者,他那一臉饜足陶醉的表情,仿佛懷里抱著的就是顧真真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