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敵(8) X#402;dIй.#169;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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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穿著一件黑色的大衣,舉杯交談間露出冷白的腕骨,挺立的衣領讓這張年輕俊氣的臉顯得鋒利成熟了許多。 周月丘安分的坐在她身邊,面帶微笑的接受著每一個人調侃的叫他“弟弟”,黑色牛仔褲下穿著一雙白色運動鞋,一雙長腿隨意的放著,側臉看過去有幾分像他的哥哥。 可她知道他和周祁山不一樣。 如果說周祁山是能融化冰冷的和風,周月丘就是看似青澀的藤蔓,蜷在你的腳邊,看起來柔軟無害的,一旦刺痛了他的神經,就會卷著你,一點一點的將你拖向瘋狂。 “林jiejie,我有點醉了……” 這是今晚除了附和他們的對話之外,他第一句單獨對林月說的話。 說這句話的時候,他的神色看起來是真的有些不太清醒,本應該因為林月的欺騙憤怒報復的少年罕見的收斂,視線呆滯的下落,臉頰因酒意浮現出淺淺的紅暈。 他慢慢的向女人靠近,像是有些困乏,臉上的紅潮,呼吸間輕微的酒意讓她突兀地意識到周月丘竟然已經到了可以在兄長的默認下喝酒的年齡,盡管只有一小杯,散發出麥香的酒液,把強勢的少年熏得酥軟。 他在離她不足一公分的地方停下,看著林月的眼神里帶著酒的水色,朦朦朧朧的,睫羽半掩著,嘴唇囁喏,連吐出的字符都變得模糊不清,仿佛怠倦遍布了他的每一個角落。 “我好難受……”?êγù??ù.?ó?(seyushu.) 她聽見他說,心里猛地一跳,以為他要趁著酒意責罵她,控訴林月是個說話不算數的渣女,剛想捂住他的嘴,卻有人率先替林月扶住了他。 “劉哥,我好難受……” 原來周月丘是對另一個人說的。 林月心里松了一口氣,正想隨便找個理由脫身,剛拿著手機起身想去找自己的外套,就被周月丘抓住了手,氣弱般的輕咳了幾下,就像一個小朋友委托自己的信任似的,溫熱的觸感,讓她條件反射般的握住了他的手。 “……” “林jiejie說她能照顧我?!?/br> 她不知道周月丘到底說了什么,劉英竟真的將周月丘的人身安全交到她手里,一副欣慰加信任的樣子朝她點點頭,也不管她怎么把牛高馬大的周月丘帶走,轉身又回到酒桌上了。 離開前,她轉頭看了一眼周祁山,他似乎有些呆愣,好像是因為剛剛莫名的哄鬧,她等了一會兒,他也沒有要把周月丘接手過去的意思。 她于是半扶著周月丘走了。 她記得附近有一家可以歇腳的旅館,拿上了手機和錢包付錢??戳艘谎垡录苌系耐庖?,林月計劃把這尊大神安置好就回來繼續聚會,并不會耽誤太多時間,加上外面還沒有冷到受不了的程度,她就沒有帶上。 他們剛踏出半步,剛剛還懨懨的周月丘像是打了雞血似的,拉著她的手走得飛快,她被帶得懵了,冷風打在臉上,一時間也忘記了自己在心里規劃好的路線,跌跌撞撞放跟著周月丘走。 好不容易走到一個人少一點的拐彎,他就把她半抱起來,失重感來得突兀,林月忍不住發出驚呼,意識到周圍人驚訝的目光,只能忍辱負重的窩進他的懷里,揪著周月丘的外套想要擋住自己的臉。 “這就是你的醉了?” 她都要被他健步如飛的樣子氣笑了,就這樣被他帶到一個陰暗的小巷,他像是早就踩好了點一樣熟門熟路,至于那些小綿羊一樣的酒醉紅暈,早就不知道飛到哪里去了。 只剩下他舔著唇,眼里冒著幽光,一副餓狼的模樣。 “我醉得厲害?!彼朴频目拷?,腳步聲在窄巷里異常清晰,居高臨下的,將她表面冷靜實則慌張的神態看得清清楚楚。 “醉得,都快要忘記和你算賬了……” 他沉沉的說,扣住林月抵在胸口的手,低頭吻住她的唇,將她拉進了自己懷里。 林月心慌意亂,只知道不能再讓周月丘越線,想要轉過視線,卻被他托著下巴細細的吮著,燙熱的舌療愈一般反復舔舐她的唇瓣,把漂亮的唇彩吞吃入腹,壓得她唇都熱了麻了,恐怕會脫了皮,只好不情不愿的張開了嘴。 他毫不客氣的去糾纏她的舌,輕柔的舔舐過她的舌根,舌尖在她敏感的口腔抵弄摩擦,唇齒生津,酥麻的癢意讓林月放棄了抵抗,閉上了眼睛。 被一刻都不肯放過的深吻著,呼吸都變得艱難,她不得不吞下多余的津液,喉間發出吞咽聲,酒意便絲絲蔓延,舌尖、胸腔,就連大腦都喝醉了一般眩暈,身體一軟下來,就被他徹底箍在自己懷里,到顯得她像個爛醉如泥的酒客。 林月被摟在他懷里,少年的肩膀似乎也開始能夠抵擋風雪,迷迷糊糊聽到一聲凄厲的貓叫,睜開眼時周月丘的手已經探進了她的衣內,一只手貼著她的大腿,骨骼分明的手和泛起褶皺的裙擺,黑色的背扣被解開,另一只手從背后探進她的衣內,色情的玩弄著她綿軟的乳側,燙得她忍不住低吟。 周月丘似乎已經有些難耐,張口含住她的耳尖,喘息又啞又熱,堅硬的下腹在她腿間一下一下的撞動,眉宇間都染上曖昧的汗意,直白混沌的欲望沖得兩人七零八落,他們的心貼著一起跳動,殘存的距離感被瞬間抹去。 “別在這?!?/br> 她有些在意那聲過分刺耳的貓叫,總覺得有人在窺視著他們,討好的環著他的腰乞求,似乎是聚會上喝的酒起了作用,說話時咬著舌頭,話語里帶著些軟綿綿的酒意,香軟的溫熱壓在他的胸前,抱得他小腹發緊。 “好?!?/br> 他不再愿意多費口舌,五指收攏,用力捏了一下她腿側的軟rou,滑嫩的觸感從指尖溢出來,指腹在敏感的腿根惡劣的摩挲,解饞一樣的放肆,直到聽見她小聲的呻吟,才將她從懷里放下來。 好在走到路口,他們很快等到一輛計程車,周月丘說了個她不知道的地址,似乎就在附近,林月不知道目的地是哪里,周月丘的眼神又躁得厲害,嘴里的酒味濃郁,她都不敢再和他說話,只好安靜的坐在一側。 車里放著音樂,大概是夜路無聊,司機哼著調,和周月丘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起來,她都佩服周月丘聽力好,還能從音樂里分辨出師傅沙啞的煙嗓。 她大腿的內側,被周月丘抓得狠了,現在正慢慢散開一陣辣意,疼得她忍不住皺眉,只好微微張開腿,想要略微舒緩一下痛意,卻有什么東西趁機而入,燙的她忍不住呻吟。好在有音樂蓋住,司機師傅和周月丘聊得興致高昂,似乎沒有察覺到。 “小姑娘怎么沒動靜了?” 司機笑著問,帶著些口音,聽起來接地氣得很。 “我jiejie,她喝醉了不舒服?!?/br> 她聽了周月丘的瞎扯,正想拍開他的手,他的長指一伸,精準的按在她的陰蒂,電流一般的酥麻,她想要閉攏腿,被他用長腿卡住,表面上還和司機師傅聊得其樂融融,指尖繼續沿著rou縫的輪廓色情的來回摩挲,鉆木取火似的,把干燥的綿料磨的洇濕一片,還用短甲去戳敏感的硬核。 林月只能捂著嘴哆嗦,弓著腰躲在座位里,感覺自己舒服得要死了,細白的小腿忍不住顫抖,險些踢上駕駛座的椅背,被他抓在手里,細細的摩挲。 這段路況似乎比較復雜,司機沒有再說話,音樂電臺自己放著,主持人的聲音不大好聽,單調乏味的表象下是難以忍受的刺激。嗡鳴的電臺聲后,腿心被摸得滴水,裙擺堆在腹前,兩條腿早就沒了力氣。 她咬著手指,不讓自己發出羞恥的聲音,看向周月丘的下身,他腿間隆起的輪廓像是要漲出來,鼓囊囊的擠在他的腿間,吐息灼熱,就連那張漂亮的面皮也沾滿了濕潤的欲望。 注意到她的眼神,人前陽光俊朗的少年,故意的、充滿暗示性的舔了舔紅潤的下唇,一雙墨色的瞳,像一口幽井,平靜又瘋狂,誘惑她盡情跌落下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