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花潭(2)(h) 59w t.c o m
林缊月不知道周拓在什么時候抬的頭。 他嘴唇水潤,眼睛卻暗幽幽的。盯得林缊月犯暈,兩人的視線在空中安靜的交匯片刻。 周拓站起給她翻了個身,用手扶起腰部,在下面墊了一個靠枕,兩指并攏,就著被他已經開墾過的泥濘處,插了進去。 剛剛已經出了很多水,所以進去的很順利,周拓全部抽出,又全部插進去,像是確認是否足夠舒潤。 “我不要手……”身下的人輕扭,要把他推開,“你進來……” 他其實也有些難耐,低低“嗯”了聲。 從地毯上起半跪在床,握住她纖細的足踝,貼住肩膀,附身靠近。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iyu zhaiwu.x yz 和之前不同,這回的節奏是緩慢的,周拓正一點一點沒入她的身體。 林缊月可以感受到guntang的yinjing將里面曲折的褶皺一截截填平,直至最后完全嚴絲合縫貼合在一起。 她忍不住直哼哼,感受到握住腳踝的粗壯手臂上跳動的脈搏,下面不自覺地縮了下。 “……放松,別夾我?!敝芡芈曇粢呀洸环€。等待片刻,才開始抽插。 速度并不快,只是力道重,進的深,每一下似乎都要頂到最里面. 林缊月頭皮發麻,剛剛如果還是溫水煮青蛙的話,現在簡直就是在拿沸水熬她。 從下到上,從上到下,每一處好似都變成了該死的敏感點。 周拓看出她的難耐,放下她的雙腿,俯身下去。 林缊月整個人迷失在熱浪的侵襲里。大掌又纏上她,以十指相扣的姿勢,她一點都挪不走。 溫熱的濕潤在脖間回蕩,林缊月微睜開,是周拓。他的吻密密麻麻的細碎散落在身體的各處。 林缊月下意識的感覺這幕在哪里發生過。想也沒想揉進了他的頭發里,毛絨絨的觸感。 周拓愣了一下,抬頭看她,身下節奏終于變快。 林缊月忍不住吟叫起來,但她并不愿聽到,只好摸到橫過來的手臂,虎牙對準,咧嘴咬了上去。 牙齒都深陷在rou里了,周拓也沒拿開,頂的她雙腿搖晃,十幾下后,周拓終于動了動那只被咬住的手臂。 “嘴酸不酸?我這樣不好發力,等下再給你……” 林缊月被一潮高過一潮的快感侵襲的幾乎不知天南地北,下意識的咬的更重。 得不到回應,周拓只能抽走,林缊月立刻不滿的睜眼看他。 “咬這個?!敝芡刂逼鹕碜诱{整發力姿勢,伸手指給她, “不?!绷掷堅虑逍堰^來,推開他,要求說:“我要在上面?!?/br> 她爬起來騎在上去,周拓手動了動,馬上就被她抵住。不肖片刻就扶住周拓guntang的yinjing,對準洞口,眼睛也不眨一下的全根沒入。 “林缊月……”周拓悶哼一聲,要去拉她。 但她根本不給任何緩沖時間,立刻就前后挪動起來。 周拓失去掌控,從這個角度可以清晰看見性器連接著她凹凸有致的身體。 林缊月過瘦,甚至可以看見那根柱狀物在她下腹處微微凸起。 周拓深深吸了口氣,桃花潭似的雙眼也開始迷離了。 林缊月亂來的勁和剛剛接吻的時候一摸一樣,簡直毫無章法,但卻很本能的知道如何讓自己舒服。 她彎腰貼近周拓,他伸手去攬,卻被她按下。 伸手貼住他闊挺的胸肌,微微起伏,堅實的肌rou線條,林缊月雙手游走在他的胸膛,腹部,還有窄腰的側邊…… 她感受到周拓腹部收緊,眼底暈開笑意。 周拓皺眉看她,知道她在笑什么。他其實剛剛就有要射的沖動了,一直苦苦硬撐。 林缊月明了,手故意像條滑溜溜的冰蛇般摩挲著堅硬下腹。 她其實也被快感拍打地快要凝住,但看見周拓牙關咬的比誰都緊,逆反心又升上來。 抬高身子,讓yinjing離開體內,只剩guitou連著花xue的入口,再狠狠往下一坐,身體的拍打聲四溢在房間里。 周拓髖部微乎其微的抖動了一下,不贊成地看她。林缊月倒很滿意,眉角挑的更高,不肖片刻就皺在一起,她也被那下給爽的不清。 呻吟隨著不斷相撞的恥骨擊打一起飄了出來。 冬天沒調暖氣的房間,兩人都大汗淋漓。不知過了多久,她被快感折磨的不想再動,伸手戳戳周拓。 周拓等這刻很久了,林缊月許可后,終于不忍,索性扣住腰邊,臀部發力,向上cao去。 林缊月支撐不住,身體貼下來,嫩白的胸脯壓在周拓的堅硬的胸膛傻上擠壓變形。 周拓雙手壓著她的后背,穩在懷里,開始沖刺。 經過剛剛幾輪高潮,林缊月已經完全失去力氣,她只埋在周拓的右肩上,呼吸間全是他身上莫名的檀香味。 好像回到六年前的那個夜晚,在木屋里,兩人交迭著身子,周拓的汗水從上頭灑在她臉上。 林缊月干脆閉上眼,讓自己沉浸在快感侵襲的潮水當中,一波又一波,沒完沒了的潮起潮落。 隨著周拓的一個挺進,林缊月狠狠咬住他的右肩,下身不自覺地抽動。 …… 醒來天已經黑了,房里只留了盞小燈,環顧四周,門被關上,周拓已經不在了。 身上蓋著被子,呼之間全是那股檀香味。她動動身子,并沒有想象中的黏膩感,伸手一摸,清清爽爽,估計是周拓為她清理了。 高潮過后實在太累,從他身上下來后倒頭就睡。 林缊月撿起地上的衣服,之前幾次進周拓的房間,她幾乎沒有怎么好好看過房間的布局。 還沒想好如何出去面對周拓,林缊月拖延著開始四處打量。 周拓房間的風格和他這個人一樣單調,無聊的黑白灰配色。床右側是一大片落地窗,但此時已經被遮光窗簾蓋上,室內唯一的光源就是那盞小燈。 林缊月剛剛沒去注意,現在才發現。是燈屋里的那盞棉花燈,不知道什么時候被周拓拿到里頭來了。 棉花包裹著里頭本該明晃晃的暖黃光,變得柔和又溫馨。 放進他的房間真是顯得異常突兀。 她在接觸巖極這個項目的時候只覺得蠶燈很眼熟,并不知道原型就是這盞棉花燈。 現在這樣想的話,確實能發現相似之處。比如被層層包裹的燈芯,只不過并不會像蠶燈開花般的自動開合,充其量只能算個沒開花的小花苞。 大費周章去投獎,辦展,投入生產,林缊月心想,周拓不愧是萬惡的資本家,連一點賺錢的機會都不放過…… 她伸手戳動,胖嘟嘟的棉花燈彈了一下,林缊月心想,果然還是這個小棉花苞和她比較搭。 物歸原主,很好的事。 她下床閑逛,看看這看看那,突然有點犯饞,想吃點甜食。 林缊月想起找避孕套時另個抽屜里有盒東西,肯定是周拓曾給過她的巧克力。奶味十足又酒香醇厚,這樣的東西一吃就知道很珍貴,難怪他藏這么好。 林缊月毫不客氣地拉開抽屜,映入眼簾的是一個黑色長方形大小的皮質盒子。 上面燙金印著他的名字,旁邊還放著個六邊形金屬,與這個房間格格不入的兩個東西。 她嘴角動了動,還沒伸手碰,就知道那并不是酒心巧克力。 這種東西,他怎么還留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