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哪里(2)(h)
好不容易解好,林缊月脫掉毛衣,又褪去里衫。 她洗過澡,就懶得穿內衣,rufang從衣服里抖落出來。觀察到周拓呼吸一頓,自己的臉也好像隨之變熱。 林缊月甩甩頭,貼近周拓,手在腹部玩弄硬邦邦的肌rou。 周拓要把手拉開,林缊月卻趁機扯下睡褲,連同內褲也一同扒了,漲紅的yinjing就這樣彈出來。 “這么硬了,不難受?” “還好?!敝芡睾笸藥撞?,還是給她碰到了。 她抓住把玩,安靜的室內只剩咕嘰咕嘰的聲音,guntang的溫度像要灼傷她。沒玩幾下yinjing就在手里漲得都快拿不住。 他們間的距離是抬起頭就可以親到。 林缊月一直在觀察yinjing的變化,剛要說話,發現周拓目光幽深,正一瞬不瞬的盯著她。 “……怎么了?我臉上是有什么東西么?” “沒什么?!?/br> 周拓移開眼。冰絲內褲薄如蟬絲,呈現半透明,少女神秘黑三角幾乎沒有遮擋就展露在他眼前……幸好林缊月并不會讀心,不然一定會狠狠嘲笑自己。 身下突然傳來一陣酥麻,周拓悶哼一聲,“別……” “我都還沒開始,你怎么就這樣了?” 林缊月更用力擺動馬眼,快速的上下擼動那根越發漲紅的圓柱體。 周拓下腹急遽收縮,眼神要釘在她的臉上了,突然恨恨的抓住腰肢,發狠般的朝上一頂。 yinjing脫離她的手心,直直朝神秘的三角地帶戳去。 “啊……”她幽怨地看著周拓。 周拓又一頂,猛地摩到那處。 她忍不住叫出聲。 “你也好不到哪里去?!彼f。 林缊月本就生得白皙,現在渾身上下一絲不掛的,就更顯晶瑩剔透了,只有臉頰暈上可以的紅暈。 她被周拓這樣弄,身子軟了,只能搭著肩膀,整個人像掛在他身上。 林缊月閉眼,神情似愉悅似痛苦。 周拓就這樣聳動胯部,無師自通。眼神目不轉睛盯著她,自己也了層薄汗。 他抬頭仔細觀察林缊月,發現如果朝上磨,她的表情看上去會更愉悅。 周拓快要到極限,但是林缊月的表情顯然沒有,他深吸口氣,緩慢插著腿縫,騰出手隔著布料研磨凸起那處。 她的內褲已經濕透了,貼著緊閉的xue口,周拓手指深陷進內褲,大力碾著。 林缊月感覺腿縫都濕了,有冰涼的液體順著流下。 腿抖得和骰子似的,她需要借力支撐,伸臂環住周拓,頭輕埋在他的肩膀。 周拓開始加快速度,林缊月悶在寬肩里,張嘴惡狠狠的咬下,力氣大到像是要刺穿骨頭。 但就算這樣周拓也沒停下,手也開始更大力的刺激那處,眼神沉沉貼在她的臉上。 他們像坐上一艘只有彼此的船,跟隨海面搖動。 只不過此刻著實和寧靜沒有絲毫聯系?,F在是,黑夜里的暴風雨。 電閃雷鳴,波濤起伏,木船不堪其重,頃刻不注意就會被浪潮打翻。 洶涌的海水會蓋住木船,蓋住踉蹌前行的兩人,也蓋住此刻他們涌動的情欲,讓他們心甘情愿一起被打濕、被淹沒、被沉船。 一個浪打過來。 “嗯——” 林缊月高潮了。 xue口不住收縮,她的雙腿不住的貼近摩擦。視線被白光占據,站不住也看不見,周拓和她一樣沒站穩,兩人退后幾步一同倒在床上。 林缊月在上他在下,花了一段時間才緩過來,她覺得腿間粘粘的,伸手去摸才發現,周拓也射了。 兩人就這樣貼著喘氣。 空氣里有一股腥甜的味道,不知過了多久,林缊月坐起來,脫了內褲甩到一邊。 他的性器還沒有疲軟,她又上手玩,不一會就變大一圈,周拓的喘息聲又重了一點。 她抬眼看周拓。 周拓一下就明白她是什么意思。 房間很安靜,只有林缊月的手一上一下發出的水聲。 周拓問她,“你確定嗎?” - 周拓第一次被引入‘性’這個概念,是來自于家里長輩的偷情。 那天傍晚放學早,回來的時候家里一個人沒有。他背書包回房,突然聽到一聲細細的叮嚀,以及身體拍打的奇怪聲音。 他以為家里進賊,跟著聲源,找到是從臥室傳出。 門沒關嚴,那場景居然就透過門縫,赤裸裸地傳進他的眼里——兩具白花花的身體,像在案板上的生豬rou上下交迭。 伴隨他這輩子都沒聽過的污言穢語。 無意闖見,周拓惡心得一整個禮拜都沒怎么吃飯。 周放山教給他克制,教他隱忍,教他把所有強烈的情緒都藏起來,絕對不要讓人看出自己喜好。 因為這是一個接班人基本的守則,但卻沒有教過自己如果直面自己的欲望。 等到了青春期,每回勃起的時候,他都會產生深深的自我厭惡。 班里的男生經整天隱晦而嬉笑的談論性,他總覺得很令人反胃。片子里男人赤裸的目光對著身下的女人,好像在看一盤菜。 周拓根本不能和同齡男生一樣,從那些被欲望控制的丑陋面孔的片子里獲得同等快感。 他一直是這么認為的。 直到林缊月溜進他的帳篷,脫下他的褲子,用手給他擼出來。 才明白為什么片里的人表情半愉悅半痛苦,為什么快感似乎可以cao縱人心。 他的jingye射在腿間,和她本就潔白的內褲濕答答的混在一起。 周拓盯著那處,快感和罪惡感一同席來,他不知道哪種感受更多一點。 - 那天他們還是沒有進行下去,都臨門一腳了,林缊月被他制止。原因也很簡單,因為沒有安全套。 林缊月失望的從他身上下來,兩人在床上肩并肩躺著休息。 林缊月轉頭問他:“你還不回去?” “……再休息會兒?!?/br> “哦?!?/br> 她有些無聊,無所事事,側過頭就看見自己在周拓肩上留下的痕跡。 伸手撫摸凹下去的牙印,有些得意忘形,“我真厲害?!?/br> 林缊月咬得太重,那里已經滲出點點淤血,周拓抽了口氣,握住她。 “別動?!?/br> 林缊月沒抽手,就任由他這樣握著。腳架在腹肌上,重捏了下。 “我有點餓,家里有沒有零食?” 答案不用想也知道沒有。周家根據專業營養師來定食譜,怎么會有零食? 他們最后決定去不遠處的一家二十四小時便利店買零食,兩人動作輕悄悄,都生怕吵醒已經入睡的周放山和李敏。 避孕套就擺在收銀處,林缊月伸手前瞄了眼結賬的阿姨,發現對方神情厭惡,帶有深深審判意味盯著她和周拓。 暗想應該不會賣給她,轉而拿了幾包薯片和巧克力,回去路上往嘴里塞了根棒棒糖。 她拎著塑料袋一搖一晃的和周拓兩個人往家走。別墅區環境好,空氣也新鮮,路上只有他們的腳步聲和一些不知名小動物的叫聲。 晚上氣溫有點涼,她出來的時候從周拓衣柜偷了件襯衫,把袖口往上翻折三次,給她正正好。 他們那天走得很慢,一路上風很靜,樟葉簌簌,不遠處就是星星點點的城市光。 林缊月問周拓:“你以后也會住這里嗎?” “這里指的是?” “h市?!?/br> “不會?!?/br> 一陣風吹來,他腦海里突然有了對未來的另一種安排。 除開從小到大被灌輸,“成為合格繼承人”以外,更加明確,更加清晰的規劃。就這樣落地生根了。 他并沒有反問,林缊月自己就說了。 她點頭表示她也是,林缊月特地停下說:“我會住在世界上最好的地區,最好的樓盤?!?/br> “好?!敝芡攸c點頭,幫她把塑料袋接過來。 握起那只左右搖晃的手,輕捏示意,“時間不早了,回家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