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后
…… 窗外隱隱傳來鳥鳴聲。 林缊月睜開眼,才睡了叁個小時。 她的身子像散架了,哪里都酸痛不堪。 地上到處散落著用過的安全套,空氣里彌漫著一股yin靡的味道。 昨天攢著壞心眼想借機報復周拓,誰知道弄到最后哭著求饒的還是她。 周拓比之前任何一次做起來都要更瘋狂。挺進的動作毫不留情,林缊月在多次高潮中累的想要昏睡過去。 周拓不依不饒的拍醒她,又重新cao弄進去。 她轉頭一看,周拓還在睡覺,她貼住周拓的額頭,已經不燙了。 哪里來的藥,這樣厲害? 林缊月淺淺欣賞周拓的睡姿。 連睡覺都透著良好的家教,一動不動的維持著一個姿勢,真不愧是李敏和周放山精心培養出來的接班人。 卻聽見下一秒周拓冷不丁的開口,“看夠了沒?” 和周拓深不見底的眼眸對視上,林缊月只好訕訕收回目光。 打開被子,腳尖點地,走去洗漱。 她的衣服全都在樓下的地板上,昨天太困了穿無寸縷倒下就睡,現在起來,依舊赤身裸體。 她對著鏡子細細查看身體,周拓昨天下手很重,又掐又握,身體留下像藤蔓一樣延展的紅痕。 有絲寒氣,她鼻頭微動,忍不住打了一個極輕的噴嚏,下一秒就被布料擋住了視線。 “把衣服穿上?!?/br> 周拓給她扔了件襯衫。 林缊月系好扣子,把袖口往上翻叁次,下擺正好蓋住她的大腿根部。 林缊月對著鏡子上上下下的刷牙,周拓就站在她身邊用刮刀剃胡子,身上飄出的淺淺清香讓林缊月無法忽視。 昨天好不容易結束,她累的閉眼就睡。 周拓不依不饒又把她弄進洗浴間,一起洗好了澡才放她去睡覺,現在他們身上的味道相似的可怕。 林缊月把泡沫都吐干凈,胡亂漱了口,打濕臉頰,隨便擦了擦就當洗好臉。 周拓拉住她,林缊月眼神詢問,被他溫熱的手握住下顎。 “張嘴?!?/br> 林缊月想要躲開,周拓手錮在那里,她被迫仰起頭,口腔一覽無余的在周拓面前打開。 周拓盯時間有些太久了,林缊月不知道他又在搞什么鬼,有點不耐煩的扭動身子,說話聲音含糊不清。 “……好了沒?” 溫熱的鼻息噴在周拓的手上。 他像是回過神來似的,松開林缊月。 “口腔上皮有點磨損,吃東西小心一點?!?/br> 林缊月聽見周拓的話,伸舌頭舔了一下,果然有張皮一樣的東西在移動。 周拓洞察這一舉動,眉頭皺的更深,“別舔?!?/br> 剛剛看見林缊月口腔上皮松垮地貼著通紅的上顎,應該是昨天晚上脫落又貼著內壁正在愈合。 再往里靠近喉嚨的地方有大片的淤青,還有些腫脹,樣子觸目驚心。但她卻還像沒事人一樣,讓人無端生出煩躁。 - 下了樓,地上還是一片狼藉。 周拓邊走邊收,散落的衣服收在手里,垃圾一類的扔到桶里。 收到某處的時候一愣,捏著外緣遞給林缊月。 “你的衣服?!?/br> 林缊月看了眼他所謂的衣服,又抬頭欣賞了下周拓的表情。 明明是她那薄荷綠的胸罩,周拓可真會裝。 “衣服?我沒有這樣的衣服?!?/br> 周拓的手還懸在半空,表情幾乎沒變,正經的讓人以為手里只是拿了一份文件。 “別胡鬧?!?/br> 他又往前遞了遞,“你不穿么?!?/br> 林缊月還真空套著周拓的襯衫,rutou薄擦著布料,確實有些不舒服。 但她手臂酸痛不堪,已經沒有什么力氣再繞到背后去穿了。 林缊月問:“你能幫我穿么?” “什么?”周拓以為自己聽錯了。 “你昨天從后面…… ” 周拓立刻打斷她。 “知道了?!?/br> 昨天換了好多姿勢,從背后進入的時候,周拓掐著她的雙臂繞到后背,力氣大到讓她今天起來生出去了健身房舉鐵的錯覺。 他雙手拿著胸罩。 冷聲對林缊月說:“把衣服脫了?!?/br> 這確實是穿胸罩的正確步驟。林缊月沒有猶豫地把他的襯衫脫了,露出幾乎沒有遮掩的酮體。 “手臂伸過來?!?/br> “……這個我自己來就好?!?/br> 林缊月有些被嚇到了,她只是想讓周拓幫她寄個扣子,沒想周拓要悉心的連胸罩都給她套上去。 周拓卻沒有松手,他又重復了一次。 “伸過來?!?/br> 周拓不知道為什么這么堅持,林缊月只好把手臂伸進他拿著的肩帶里。 她轉到后面,周拓給她扣扣子。 溫熱的鼻息噴在背后。周拓溫熱又粗糙的手指時不時的刮過她的皮膚。 林缊月甚至都感覺下邊要出水的時候,他又恰如其分的收回了手。 “好了?!敝芡卣f。 “哦?!绷掷堅旅嗣筮?,還真給她扣好了。 她把襯衫穿上,套好昨天的牛仔褲。 時間已經不早了,好在這里離西林并不遠。 林缊月對周拓打了個招呼,“襯衫我借走了?!?/br> 背著包就要走,周拓拿起玄關處的鑰匙,“我送你吧?!?/br> 一路上他們都沒說話,西林離周拓家只有十分鐘的路。 很快就到了,林缊月怕被人看見,忙著下車。 拎著包,對周拓說:“我走了?!?/br> “等等?!?/br> 周拓叫住她。 林缊月用眼神詢問。 “扣子再往上系一個?!?/br> 林缊月不覺得有什么,但還是低頭看了一眼,領口處隱隱漏出昨天的紅痕。 還真要系上去。 她依言照做,又用手把衣襟整理好,周拓沒有再挽留,林缊月背著包關上車門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