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5殺青(跳蛋龜責、半公開場合、廁所play)
“Cut!殺青啦!殺青啦!” 蘭罔嶼話音剛落,現場爆發出一陣陣激烈的歡呼聲。 “yeah!Yeah!”“耶?。。?!”“終于殺青了!”...... 秦景文和紀許接過場務老師準備好的鮮花花束,笑著和大家打著招呼,循例拍了張殺青大合照,才總算從情緒中抽離出來。 秦景文把花遞給江平,左顧右盼,尋找著鐘輕斐的身影,連蘭罔嶼喊他都充耳不聞。 直至走到角落,被一股大力拉著,隱入黑暗之中,唇瓣覆上溫熱的觸感,是他熟悉的味道。 “殺青快樂?!?/br> 秦景文眨著他那雙漂亮的眼睛,望著鐘輕斐,只見她手中捧著的花是第一次送給他的淡黃色蝴蝶蘭,臉上立刻漾起燦爛的笑容。 “謝謝jiejie?!?/br> 他如獲至寶似的將花束抱在懷中,旋即問道:“jiejie,看剛才的最后一場戲了嗎?” “嗯,看了,”鐘輕斐溫柔地摸了摸秦景文的腦袋,真誠地夸贊道,“演得很棒?!?/br> “喲喲喲,小情侶躲角落里膩膩歪歪呢?!?/br> 不和諧的聲音倏地響起,不用轉身就知道是誰了。 “蘭導,我覺得您很適合去演電視劇里的無腦反派,”鐘輕斐搖了搖頭,對上蘭罔嶼戲謔的眼神,“保準能一炮而紅?!?/br> “那我還是更喜歡當導演哈,行了,剛在景文身后喊他,他都不理我,我以為什么大事呢。不說了不說了,快回去收拾收拾,待會兒去殺青宴,”蘭罔嶼眼睛掃過秦景文手上的蝴蝶蘭,不由地打趣道,“你這花,有點好看的呢,但我記得,場務準備的不是這束啊?!?/br> “嗯,女朋友送的?!鼻鼐拔奈P下巴,驕傲的如同斗勝的公雞。 “酸死我得了?!?/br> 秦景文難得翻了個白眼,回擊道:“這可是您自己要問的,不酸您酸誰?!?/br> “哇哦!”蘭罔嶼真是刮目相看,果然,談戀愛能改變一個人啊,秦景文都學會翻白眼了,他朝著鐘輕斐豎起大拇指,表示尊敬,“你好牛?!?/br> 鐘輕斐笑得直不起腰,秦景文是越來越釋放天性了,挺好,心里巴不得他的這種行為能多多益善。 “不和您說了,我們先回酒店,到時候殺青宴見,拜拜了您嘞?!?/br> 鐘輕斐牽著秦景文的手,大搖大擺地離開了片場。 江平已經習以為常,留下整理東西,然后獨自回酒店,有鐘輕斐在,秦景文每時每刻都會粘著她,根本不需要江平擔心什么。 回到酒店套房,鐘輕斐把人推進浴室,秦景文不明所以,朝著門外說:“jiejie,沒拿衣服?!?/br> “穿浴袍?!?/br> 鐘輕斐留下這句話,便開始把今天買來的東西整整齊齊地擺在床上,一字排開,滿意地點了點頭,打了個響指,perfect! 誰讓她這次過來,什么都沒帶呢,誰讓這兩天看了太多次秦景文的女裝,她蠢蠢欲動呢。 都怪秦景文長得太好看,從里到外,都在她的審美點上。 浴室門再次打開,水汽氤氳,秦景文渾身赤裸,半濕的發梢滴著水漬,滑過雪白的肌膚。 鐘輕斐坐在床側,翹著二郎腿,吹了個流氓哨,朝秦景文勾了勾手指。 “過來?!?/br> 秦景文緩緩走近,看到床上紅色的蕾絲內衣時,微微睜大雙眼,俯身在鐘輕斐耳邊說:“jiejie想看我穿?” “對哦,穿出去?!?/br> “好?!?/br> 紅色襯得秦景文的肌膚更加白皙,淺粉色的rutou和粉褐色乳暈在蕾絲下,若影若現。 鐘輕斐的手心包裹著秦景文的乳rou,被刺激的挺立的乳尖從縫隙中漏出,雙指捏起,拉扯、打轉。 秦景文挺直腰,主動將rutou往鐘輕斐的嘴中送去。 鐘輕斐輕笑一聲,含住,牙齒輕輕摩擦,舌尖頂住乳尖上的小孔,手掌不忘撫弄著另一側的胸乳。 “嗯......嗯啊......jiejie......” 另一只手在秦景文的身上游走,手指沿著股縫滑動,探進后xue,一寸寸撫平腸壁的褶皺。 秦景文的脖子后仰,閉著眼呻吟著。 xue內加入第二根手指,溫柔地抽插,反復頂弄著秦景文的敏感點,往往是這樣緩慢的刺激,才更讓人心癢。 勃起的yinjing硬得發燙,透明的前液沿著柱體滑落。 “jiejie......快......快一點......” 鐘輕斐并沒有答應秦景文的請求,反而停下了動作,手指被軟rou絞咬著。 欲望得不到紓解,秦景文低低地喘息著。 “啊......嗯啊......啊......嗯......jiejie......” 鐘輕斐壞笑著,將手指抽出,后xue瞬間變得更為空虛,又被塞進一個小小的跳蛋。 “寶貝,現在還不能射哦,我們還要去殺青宴呢?!?/br> 鐘輕斐拍了拍他渾圓的屁股,后xue中的跳蛋抖了兩抖,接著說:“把內褲穿上?!?/br> 蕾絲丁字褲,堪堪遮住秦景文半硬著的性器,后面的帶子卡在屁縫中。 “寶貝,”鐘輕斐的手指推著跳蛋,往里,“你說帶不帶肛塞?不帶的話,你能夾住跳蛋嗎?可不能掉出來呢?!?/br> “聽......聽jiejie......的......” 鐘輕斐眨了兩下眼睛,認真地思考了一會兒,像是想好了,用極其肯定的語氣對秦景文說:“那我們不帶哦?!?/br> “嗯......好......” 兩人換了身衣服,都是衛衣加牛仔褲的搭配,顯得既青春又靚麗。 鐘輕斐并沒有打開遙控器,跳蛋安安靜靜地呆在秦景文的體內,雖然這種體驗在過去的五年間,并不少見,但,殺青宴這么多人的場合,從未有過。 “景文,鐘小姐,來來來,坐這兒!” 蘭罔嶼招呼著人往主桌坐下,同桌的還有紀許、謝辰加、巫嶼安等人。 “景文你怎么臉這么紅?很熱嗎?”蘭罔嶼一見著人,嘴巴叭叭叭地沒完沒了,嘟嘟囔囔著,“四月底還不至于這么熱吧?!?/br> 秦景文抿了抿唇,淡淡地回道:“有點兒?!?/br> 說完,和鐘輕斐一同落座。 人都到齊了,蘭罔嶼舉著酒杯,慷慨激昂地邀請眾人共飲。 在來的路上,鐘輕斐特意叮囑秦景文別喝酒,秦景文乖乖應下,以他現在的地位,自然沒有人敢勸酒,他樂得自在喝著果汁。 不過,蘭罔嶼發起瘋來,真是不管不顧,拿著酒杯,挨個敬酒。 “鐘小姐,謝謝投資謝謝投資,沒有你就沒有這部電影,來,這杯,我們喝!我干了你隨意!”說著,也沒管鐘輕斐的反應,一口悶了一大杯白酒,看得鐘輕斐直皺眉,使勁沖巫嶼安使眼色,想讓他勸一勸。 哪知,蘭罔嶼又逮著秦景文,勾肩搭背,誠摯地說:“景文景文景文,下次有機會我們一定一定要再合作,你真的,演得太棒了?!?/br> 一連串發自肺腑的話,說得那叫一個涕泗橫流。 鐘輕斐換下蘭罔嶼遞給秦景文的高濃度白酒,重新倒了杯白開水進去,要是不換的話,那一杯下去,秦景文直接就倒了。 蘭罔嶼又開始扒拉紀許和謝辰加。 鐘輕斐享受著秦景文的剝蝦服務,左手伸進口袋,悄悄打開了最小的檔位,猝不及防的震動,讓秦景文一個激靈,剝好的蝦掉入碗中,轉頭望向罪魁禍首。 偏偏罪魁禍首還笑意盈盈地關心道:“怎么啦?” 細微的震動聲在嘈雜的環境中,根本聽不清,但在秦景文的耳中卻無比清晰,低頻率撞擊著前列腺腺體,酥酥麻麻的電流感席卷全身。 鐘輕斐提高了檔位,又對著秦景文,問了一遍“怎么了”,秦景文完全不敢說話,生怕從嘴里發出呻吟。 秦景文趴在桌上,腦袋抵著手臂,另一只手去夠鐘輕斐的衣角,緊緊地攥著,手背上青筋爆現。 快感從尾椎骨一路往上,直沖大腦,他的大腿根開始發酸發軟,呼吸變得急促,yinjing被蕾絲桎梏摩擦著,很是難熬。 想要射精,又不敢射精。 在快要到達臨界點時,鐘輕斐關閉了跳蛋,但秦景文依舊沒有抬頭。 鐘輕斐在他耳畔落下一句,“跟我走”,就徑直離席。 走進最角落的隔間,落了鎖,秦景文迫不及待地吻上了鐘輕斐的唇,不住地吮吸扯咬,嘴角隱隱有鮮甜的血液滲出。 秦景文伸出舌尖舔了舔,眼神迷蒙地喊著“jiejie”。 鐘輕斐的雙手伸入秦景文的衛衣下擺,在小腹上摸著,而后解開他的扣子,蕾絲內褲被她輕而易舉地拉下,后xue濕嗒嗒的。 “唔......嗯......” 鐘輕斐伸手捂住秦景文的嘴,與他淚水盈盈的眼睛對視著,憐愛地用指腹擦拭著泛紅的眼尾,小聲說:“噓,寶貝,不能叫哦,萬一有人來了,可不好呢?!?/br> 手掌從腰窩往下摸,臀rou從指縫中漏出,雙指捏住跳蛋的尾端,一拉,“?!钡囊宦?,水淋淋的跳蛋落在了鐘輕斐的手心。 秦景文低聲嗚咽,眼淚順著眼眶滑落,濕潤的后xue被鐘輕斐的手指填滿,指尖直沖敏感點,狠狠地撞擊著。 “寶貝,水好多,想射嗎?” 秦景文顫抖著點了點頭。 鐘輕斐推著人坐下,膝蓋強硬地將秦景文的兩腿分開,手中拿著被體液浸濕的蕾絲內褲,蓋在guitou上,左右揉搓,秦景文的身體猛然躬起,腳趾蜷縮著。 手中的力度逐漸加重,秦景文的雙腿顫抖著,“痛......jiejie......” “乖,忍一忍?!?/br> 敏感的guitou被蕾絲布料反復摩擦,秦景文的下身不斷地抖動,每每到了高潮節點,鐘輕斐都會停下動作,捏著秦景文通紅的耳垂把玩著。 “jiejie......”秦景文抱著鐘輕斐,低低地求饒,聲音中滿是委屈,“jiejie......我們......回家再玩,好嘛?” 鐘輕斐親了親秦景文的眼尾眉梢,接著是鼻尖、唇瓣,宛如惡魔低語,笑問著:“怎么玩都可以嗎?” “嗯?!鼻鼐拔奈巧乡娸p斐的唇,親昵地舔了舔,像小狗拱著主人。 鐘輕斐最終妥協,加快了手中的速度,說:“射吧?!?/br> yinjing一抖一抖地,jingye盡數射在蕾絲內褲上,秦景文大口大口地喘息著,微張著唇瓣, 鐘輕斐將東西扔進垃圾桶,抽出紙巾擦了擦。 秦景文穿好褲子,攬著腰將臉埋在鐘輕斐的小腹上,蔫蔫地喊著“jiejie?!?/br> “嗯,怎么啦?” “沒,就想抱抱你?!?/br> 鐘輕斐和秦景文從廁所回來時,殺青宴也將近尾聲,大家都喝得東倒西歪。 鐘輕斐朝著眾人打了聲招呼,便準備帶著秦景文離開。 “欸......欸......欸......景......景文......唱......唱歌......去......啊......” 蘭罔嶼大著舌頭,還想說些什么,被鐘輕斐打斷:“走了走了,秦景文喝醉了?!?/br> “他......他......他喝酒了......嗎?”蘭罔嶼腦袋暈暈,但印象中秦景文一杯都沒喝呀。 “喝了喝了,他酒量差,人都暈了?!?/br> 鐘輕斐看著被衛衣帽子蓋住大半張臉的秦景文,腦袋耷拉在她的肩膀上,露出的皮膚透著不正常的紅暈,像是真的醉得不成樣子。 坐在后排座椅上,鐘輕斐好笑地拍了拍秦景文紅透了的臉頰,逗趣道:“怎么還裝醉呢,明明一杯酒都沒喝?!?/br> 秦景文湊到她耳邊,用只有兩個人聽得到的聲音,撒嬌說:“jiejie,那不是都怪你呀,我內褲都沒了,不裝醉,他們還要去下一場呢,你讓我去裸奔啊?!?/br> 跳蛋沒了內褲也沒了的秦景文,更沒安全感了。 鐘輕斐覺得秦景文真是越來越可愛了,沒忍住胡擼著他軟乎乎的腦袋,說:“好啦好啦,我們回酒店睡覺,睡醒明天就回家哦~” “好,明天回家?!?/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