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4自慰
“Cut!收工!過年咯!”蘭罔嶼中氣十足地吆喝了一聲。 現場工作人員的歡呼聲四起。 “耶?。。。?!”、“謝謝導演?。?!”、“下班咯?。。?!”、“回家過年去!”...... 秦景文站在角落里,將剛才拍攝點燃的香煙,一口一口地抽完。 黑暗中,明明滅滅的火星照亮著秦景文深邃的眼眸,青白色的煙霧從指縫間溢出,他靜靜地望著喧鬧的人群。 “景文?!?/br> 秦景文將煙蒂摁滅,朝著紀許和謝辰加打了聲招呼。 “紀哥,謝老師?!?/br> “一起去機場嗎?” 紀許兩手空空,謝辰加的行李箱內倒是被他塞滿了火鍋底料和其他特產。 秦景文搖了搖頭,回道:“不了?!?/br> “不回家過年?” “嗯,”本來就沒有家,能去哪兒呢,秦景文明白紀許的好心,笑了笑,接著說,“紀哥,你們是不是要趕飛機?不用擔心我,我都多大的人了,呆酒店也是一樣的?!?/br> “你們仨,杵這兒當門神嗎?”蘭罔嶼一轉身,發現三個人直挺挺地站著,嚇了他一大跳。 紀許抬手看了看腕上的手表,隨口問了句:“蘭導去機場嗎?” “我晚上的航班,你和謝辰加是不是要走了?” “嗯,兩點四十?!?/br> “那還不快走,”蘭罔嶼瞅了瞅時間,催促道,“小心趕不上?!?/br> “行,那我們先走了,”紀許揮了揮手,“年后見?!?/br> “辰加啊,年后記得來?!碧m罔嶼還不忘薅紀許和謝辰加的羊毛,含淚揮手告別。 紀許無語地瞪了蘭罔嶼一眼,拉著謝辰加的手腕,邊跑邊說:“蘭導,死了這條心吧!” “嘿,”蘭罔嶼是想抓都抓不到,側過頭,見秦景文還悶悶的,站著一動不動,關切道,“不回去?” “嗯,不回去?!?/br> “干嘛不回去?” 秦景文見蘭罔嶼頗有打破沙鍋問到底的架勢,于是,隨便扯了個理由,說:“就放兩天,索性不回去了?!?/br> 蘭罔嶼皺著的眉頭瞬間展開,大咧咧地拍著秦景文的肩膀,說:“就這?你早說啊,我給你多放幾天不就行了?!?/br> 蘭罔嶼的話,讓秦景文頓時啞口無言,隨即出言婉拒:“不用了,蘭導?!?/br> “行吧,反正有什么要求盡管提,我們的拍攝進度比預想的快,不要有什么心理負擔。還有,要是覺得狀態不好,想休息什么的,也和我說。拍戲固然重要,但自己的身體更重要。知道嗎?這兩天別想太多關于電影和角色相關的事情,放松放松?!?/br> 蘭罔嶼語重心長,絮絮叨叨講了一大堆,生怕秦景文拍著拍著,出了什么意外。 其實,主要還是因為,秦景文最近拍戲的狀態有點太瘋魔了,雖然從電影最后呈現的效果上來說,肯定是百利而無一害的。但,蘭罔嶼自認為他自己也不是能干得出剝削演員這種事的導演,他還是更關注演員們的身心健康。 “我知道的?!?/br> 不光光是蘭罔嶼,紀許也和他說過很多次類似的話,秦景文懂,為什么他們會說這樣的話,可情緒實在太難控制了。 蘭罔嶼輕輕嘆了口氣,拍了拍他的背,也不再多言。 獨自一人回到酒店房間,秦景文坐在落地窗前,望向玻璃窗外的嘉陵江,天色陰沉沉的,江面薄霧升起,似乎又要下雨。 從白天坐到黑夜,江對岸的霓虹燈閃爍,夜色迷蒙。 秦景文叫了瓶酒,他的酒量比之前好太多了,雖然還是很菜,但至少不再是一杯倒。 深紅色的液體倒入高腳杯中,轉動手腕,搖晃著酒杯,酒液輕蕩,聞了聞,淡淡的覆盆子香氣,酸酸甜甜的,像喝了酒的鐘輕斐。 秦景文仰頭猛地一口氣喝了大半杯,紅暈迅速爬上臉頰。 房間內的暖氣開得很足,白色浴袍胡亂地解開,熱風吹在秦景文裸露在外的雪白肌膚上,留下大片大片的粉紅。 他坐在床邊,伸出舌尖舔了舔唇瓣上的酒漬,右手握住還未勃起的yinjing,緩慢地擼動著。 yinjing前端滲出透明的前液,他一邊自慰一邊胡亂喊著“jiejie”“阿斐”...... 只是觸碰著yinjing,完全滿足不了秦景文,很久很久沒和鐘輕斐zuoai了,他也并不喜歡自己動手DIY。 堆積的欲望,在秦景文突然放松下來后,到達頂峰。 手心沾上黏膩的體液,伸向后xue口,許久沒被進入的后xue,緊閉著,細長的指節一點點地往里探,異物感讓秦景文一個激靈。 沒有足夠的潤滑,指尖艱難地插入,腸壁緊緊包裹著手指,另一只手撫上胸前挺立著的rutou,雙指按著粉嫩的乳暈,來回摩擦,又捏著rutou,拉扯擠壓。 “嗯......啊......” xue口逐漸變得松軟,自動分泌出的腸液讓后xue變得濕潤,手指就著潤滑,整根沒入,重重地頂弄著凸起的腺體,秦景文情難自禁,微微蜷縮著。 濕淋淋的手指被抽出,拿起酒瓶,用力將瓶口推入,幾乎是剎那間,嫩rou貼著冰涼的玻璃口。 “嗯......” 秦景文轉動著瓶身,瓶口擦過腺體,強烈的快感直沖大腦,瓶內的酒液,搖搖晃晃地灑出,灌進內壁。 他雙手緊握著,來回抽插,一下又一下地對著腺體,狠狠撞擊。 “啊......嗯啊......jiejie......jiejie......阿斐......jiejie......” 秦景文側躺在床上,生理性淚水從眼眶中流下,嘴里不停地喘息著,他的耳邊似乎響起了鐘輕斐的聲音。 “秦景文”、“寶貝”、“真棒”...... 一字一句是如此地真實,他不可抑制地加緊了瓶口,抽插的動作變得又快又重。 “嗯......啊......” 秦景文吐出舌頭,渴望鐘輕斐的親吻,欲望占據了他的身體。 他想著鐘輕斐,想著她濕濡的舌尖滑過他的肌膚,想著她的手拍打著他的臀rou,想著她不停地頂弄著他的xiaoxue,想著她的愛撫與擁抱...... “jiejie......啊......嗯啊......jiejie......” 瓶口反復撞擊著腺體,他聽到了鐘輕斐對著自己說“射吧”,腦海中的弦猛地繃斷。 “我想你......jiejie......” 秦景文失神地叫著“jiejie”,直到高潮退去,他才將酒瓶從后xue中拔出。 “?!?,安靜的室內發出一聲脆響,后xue中的體液滴滴答答地滴在床上,秦景文扯過一旁的浴袍,將自己裹緊,閉上眼睛,心里仍在呼喊著“鐘輕斐”的名字。 “鐘輕斐,我好想你?!?/br> 這幾天,鐘輕斐和鐘輕然被一堆瑣事折磨得不輕,這不,剛一起床就被當作苦力,指使著前往機場接人。 兩人站在接機口,默契地打著哈欠,活脫脫一副沒睡醒的模樣。 “啊啾!”“啊啾!”“啊啾!”...... 鐘輕斐連著打了好幾個噴嚏,把站在身側的鐘輕然驚得往后退了半步。 “你還是我哥嗎?我打幾個噴嚏,你都要躲?!?/br> 親兄妹的相處模式,就是狗嫌貓厭,不互懟渾身都不舒暢。 “瞧您說的,我哪敢啊,”鐘輕然眼珠子滴溜溜地轉,忽然,湊到鐘輕斐眼前,賤兮兮地說,“是不是有人在想你啊?!?/br> “誰會想我?”鐘輕斐不以為意地揉了揉鼻子,覺得鐘輕然的話,純屬無稽之談,想了想,說,“可能最近風吹多了,有點感冒吧?!?/br> 說著,又是一連串的“啊啾!”“啊啾!”“啊啾!”...... 鐘輕然瞇了瞇眼睛,故作高深地摸著下巴,說:“我瞅著,應該是有人在想你?!?/br> “鐘輕然,你都是結了婚的人了,怎么還這么幼稚,打噴嚏都能扯到想不想上面去?!?/br> 鐘輕斐直接一拳砸到鐘輕然小腹上,好在是穿得夠厚,不然鐵定被打出內傷。 “結不結婚和幼不幼稚,又沒什么本質上的關系,”鐘輕然不服氣地反駁道,“而且,我打噴嚏的時候,問我老婆是不是在想我,她都回是的。所以嘛,打噴嚏和有人想,是劃等號的?!?/br> 鐘輕斐已經對鐘輕然每時每刻都秀恩愛的技能,免疫了??磥?,鐘輕然是真的很喜歡二嫂,一直掛在嘴邊念叨著。 鐘輕然見鐘輕斐不說話,但還是忍不住逗她。 “怎么?沒人想你?不見得哦?!?/br> “鐘輕然!”鐘輕斐咬著后槽牙,惡狠狠地低吼。 哪知,鐘輕然忽然大聲喊了句老婆”,然后一溜煙地躥了出去,跑出了一道殘影。 鐘輕斐目瞪口呆地愣在原地,反應過來后,扶了扶額頭,有時候真的很想打個地洞鉆進去,假裝不認識鐘輕然。 她看著鐘輕然牢牢地將人擁入懷中,擋得那叫一個密不透風。 但,僅僅只是看著兩人的背影,鐘輕斐就能想象到此時此刻的他們,臉上的笑容是多么的燦爛。 幸福,仿佛會傳染,鐘輕斐的嘴角也不自覺地上揚,望著不遠處的一對璧人。 “啊啾!” 她的眸光微動,心想,是不是真的,有人在想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