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5四愛調教俱樂部(h)
這一大早,鐘輕斐情緒波動太大,腦袋昏昏沉沉的,在床上睡了過去。 再次醒來,外面的天空早已暗了下去,今夜沒有月亮也沒有星星,室內漆黑一片,周遭寂靜無聲,就像是被投入無盡深淵,見不到光。 倏地,手機鈴聲響起,屏幕微弱的亮光照在鐘輕斐臉上,沒有任何表情,她呆呆地坐在床上,看著屏幕亮起又熄滅,又再次亮起。 像是終于回過神來,看了眼來電顯示,按下了接聽鍵。 “阿斐!” 聽筒那邊的人似乎很是激動,音量大到快要刺穿了鐘輕斐的耳膜。 “怎么了,伈伈?!?/br> “嘿嘿嘿,”鄭伈傻笑起來,一看就是找到了什么新樂子,果不其然,張口便是,“有人開了家四愛調教俱樂部,去嘛?” “哦?我怎么不知道?”鐘輕斐難得起了點興趣,竟然有她不知道的事。 “偷偷摸摸開的啦,而且你不是很久沒出來玩了,當然不知道咯。別說姐妹有好東西不想著你,去不去???” 真正知道鐘輕斐癖好的人除了自家兩位哥哥,就只剩下鄭伈了,雖然圈里也會有人傳她喜歡白凈小男生,但不知道她玩得不同尋常啊。 “哎呀,阿斐,你真的好久好久沒出來了呢。怎么,有了小男友,被吃得死死的了?連我叫你,都叫不動了嗎?唉,罷了罷了,畢竟你還能和小男友玩游戲,這種好事還是我一個人去吧?!?/br> “打住打住,地址發給我,我現在過來?!?/br> “阿斐最好了,但是你得來我這兒,我們一起去,它的地址比較隱秘?!?/br> “行行行,半小時后到你那兒?!?/br> “等你喲?!?/br> 鄭伈開開心心地掛斷了電話,鐘輕斐扶了扶額,不知道是不是被秦景文養刁了,她現在對這種事真的興致缺缺,不過想到自己很久沒和鄭伈見面了,算了,就當今天只是單純的姐妹聚會吧。 換好衣服,準時到達鄭伈住的地方。 一進門,就被鄭伈拉著念叨來念叨去。 “阿斐,你為什么都不出來和我玩了,我都好久沒見你了,小男友真的那么好嗎?讓你樂不思蜀,嗚嗚嗚嗚嗚嗚嗚?!?/br> “我的姐啊,干嘛呢,我一來就哭喪?!?/br> 鐘輕斐嫌惡地將鄭伈的腦袋從自己的胸前推開,她都要懷疑鄭伈是不是故意襲胸了。 “嘿嘿嘿,讓我埋一埋嘛,手感太好了?!?/br> 鄭伈一臉癡漢笑,看得鐘輕斐頭皮發麻,趕忙護住自己的胸,對鄭伈說:“你個變態?!?/br> “好啦好啦,不逗你了,”鄭伈收起笑容,把人迎進門,疑惑地問道,“怎么今天我喊你,你還真出來了。難道小男友得了影帝,工作更忙了,沒時間陪你嗎?” “分手了?!?/br> 鄭伈吃著茶幾上還沒吃完的薯片,毫不在意地說道:“喲吼,你們倆還有分手的一天啊?!?/br> “你不問問我們為什么分手?” “為什么要問?” 鄭伈看一眼就知道,鐘輕斐又不是真心想和秦景文分手,兩人的事兩人自己管唄,和她這個外人有什么關系。 慢條斯理地吃完薯片,鄭伈拍了拍手里的碎屑,氣勢洶洶起身,直指門外,說,“管你分不分手,走,姐,帶你炸場去!” 果然如鄭伈所言,這家俱樂部的位置極為隱秘,為了顧客的隱私著想,大家都帶著俱樂部準備好的統一面具,沒有卡座,全是一個個獨立的包房,采用單面玻璃,各個包房并不相通。 舞臺被包房圍在正中間,低于包房所在的位置,下面發生的一切都可以被包房內的人看得一清二楚。 每晚的主題各不相同,舞臺的樣式也會隨之改變。 今夜的舞臺是一張四周鏤空的雕花立柱大床,床上的人此時只剩下頭上戴著的皮質頭套以及下身的束縛器遮擋著他的yinjing,其余地方一覽無余。 “看樣子今天是場好戲?!?/br> 鄭伈興致勃勃地看著臺上的兩人,而一旁的鐘輕斐只顧著喝酒。 “干嘛呀,帶你出來就是放松的,看啊?!?/br> “在看呢?!?/br> 臺上的女人,捆綁手藝很好,一會兒的功夫,便完成了。 固定在床上的吊具,此時也發揮到了它的作用,奴隸被面朝著天花板吊起,雙腿折迭,大腿貼著小腹,任誰看了都得說一句,柔韌性真好。 天花板上是一塊巨大無比的鏡子,映照著底下的模樣。 后xue塞著一條毛茸茸的狐貍尾巴,嘴里也被帶上了口球。 女人從擺放在桌上的工具中,挑選出一條趁手的短款木柄拍,毫無防備得重重拍打在他的屁股上,不肖幾下,原本雪白的屁股,頓時變得又紅又腫。 “嗚嗚嗚......”嘴里發出陣陣嗚咽,束縛器內的yinjing止不住地興奮。 放下鞭子,轉身點燃了一旁的蠟燭。 guntang的蠟油滴在奴隸胸前充血凸起的小紅點上,完完全全覆蓋住,刺激使得他不住地擺動著身體,身上的鎖鏈發出叮叮咣咣的響聲,像是令人愉悅的樂聲。 蠟油凝固,她取來冰桶中的冰塊,放在胸前,毛巾包裹著冰塊,擦拭著痕跡,rutou微微腫起,被束縛的yinjing想要掙脫,體內的快感噴涌而出。 沿著胸前往下,是平坦的小腹,一滴滴蠟油滴落,眼尾、嘴角,都有液體滲出。 被吊起的奴隸,忍耐力實在太差,才玩了這么一會兒,就變得汗涔涔的,像是被蹂躪了許久一樣。 女人才不管奴隸的心情,拿著蠟燭,移到了飽滿的臀部,半邊屁股上都是一滴滴的蠟油。 奴隸全身緊繃,后xue內的肛塞也不斷往外掉出。 在擦拭蠟油的同時,女人趁其不備,將肛塞一把拉出,身體劇烈顫抖,后xue變得空空蕩蕩,想要東西填滿他。 假陽尺寸大得驚人,雙手掰開奴隸的屁股,直接用力貫穿。 慢慢退出,細細摩擦著他的內壁,又猛然一頂,將整根陽具頂入后xue內,有規律的九淺一深,陽具上顆顆凸起,和xue內的軟rou碰撞。 奴隸晃蕩著身體,眼淚大顆大顆的從眼角掉落,除了眼淚,他沒有任何辦法,后xue中的律動越來越快,女人像個無情的打樁機,一下又一下狠狠地貫穿他的身體,撞擊著他最敏感的地方。 慢慢地,假陽內的液體盡數射入后xue之中。 女人解開奴隸的束縛,扯過薄薄的毯子,蓋在他的yinjing上。 yinjing的束縛器也被拿下,她命令道:“射吧?!?/br> 只見,床上的人下身射出一股股濃稠的jingye,將毛毯浸濕,身體蜷縮,眼淚、津液,一股腦地流下。 抽抽噎噎地喊著“主人”。 燈光暗下,包間內的鄭伈激動地搖晃著鐘輕斐的胳膊,眼睛還一眨不眨地盯著舞臺。 “嘖嘖嘖,果然啊,男人的眼淚是女人的興奮劑,你看看那個男生,哭得多慘?!?/br> 鐘輕斐現在對這種一米八不到,又白又瘦的小男生,完全沒感覺。 雖然整場表演還不錯,但她心里眼里都是秦景文,她那一米九,胸肌、腹肌、肱二頭肌一應俱全的超強壯,臉還完美的男人。 心里感慨,唉,以后怕是很難遇到了。 鄭伈看著鐘輕斐這樣,出言寬慰道:“哎呀,阿斐,我知道這些人肯定比不上那個誰,但是也已經很不錯了哎,要求不要這么高啦?!?/br> 鐘輕斐皺了皺鼻子,沒有搭話。 “阿斐,你玩過滴蠟嗎?” “沒有?!?/br> “真的假的?”鄭伈不可思議地張大嘴巴,難以置信。 其實,鐘輕斐只玩過一次,但,可能是買的蠟燭有問題,根本不是低溫的。 結果,秦景文不喊不叫,默默忍受了好幾滴,等她去擦拭的時候,才發現,已經有點燙傷了。 好在,一開始滴的位置是大腿內側,就算是拍戲還是拍廣告,都露不出來。后來,用了好久的去疤膏,才把皮膚給養好了。 反正,那次的經過很無語。 秦景文不生氣,她倒是氣得不清,罵他:“你有病啊,這么燙的蠟油,滴在你身上,你叫啊,你讓我停下來啊。萬一我滴的是別的位置怎么辦!你身上就全是疤了,我不喜歡疤!” 結果,秦景文還可憐巴巴地對她說“對不起”。 他們倆第一次冷戰,足足一個月。其實,也不能說是冷戰,是鐘輕斐單方面的生氣,就算她讓秦景文陪她玩這些東西,但是秦景文是人啊,有人權的。 在她的人之中,所有的游戲,首要的前提,就是自己的生命安全,生理和心理必須是健全的,她又不是單純的喜歡虐待人。 反正,那次以后,她再也沒玩過蠟燭。 “我不喜歡玩滴蠟?!?/br> “好吧,虧得我今天特意帶你來看這場,早知道換一天來了?!?/br> 鐘輕斐已經在喝第八杯酒了,可能是長時間的心情低落加上喝得太快,她竟然有點昏昏沉沉,揉了揉太陽xue,她疲憊地開口:“結束了嗎?” “沒了,還有下半場,怎么了?” 鄭伈瞧著鐘輕斐狀態有點不對,急忙問道。 “有點頭暈,想回家?!?/br> “行,那我們走?!?/br> 鄭伈扶著鐘輕斐上了車,在駕駛座上敲著方向盤,側過頭看了看已經睡著的人,思考該把人送到哪里,也不知道秦景文那小子有沒有把自己的微信刪了。 她嘗試著發了個消息,沒刪。 【鄭伈:阿斐喝醉了,鬧著要找你,你現在在哪兒?我把人送過去?!?/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