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1秘密基地(微h)
正午的陽光突然消失,碩大的太陽被云朵遮蔽,鐘輕斐望著窗外陡然陰沉的天空,細密的雨水落在玻璃窗上,留下一條條痕跡。 雨天特有的味道,順著縫隙鉆進溫暖的屋內,陰冷、潮濕。 她的視線落在遠處的高樓,千篇一律,毫無新意。 倒是這個天,像極了秦景文去找她的那晚,一樣的冬日,一樣的雨。 (時間線:五年前) / 鐘輕斐的秘密基地,位于三環外的一處三層小別墅,環境清幽,綠樹環繞,更重要的是,每幢別墅之間的距離特別大,完全不用擔心會影響別人,或者被別人影響。 安保很嚴格,除非是業主授權,否則誰都不可能進入。 一樓、二樓和普通別墅無異,寬敞明亮的客廳,溫馨整潔的臥室,健身房、游泳池、影音室......一應俱全。 只是地下室和三樓,別有洞天。 秦景文是晚上七點多到達別墅的,一進門,便看見鐘輕斐坐在沙發上,百無聊賴地看著電視,恰巧,電視里播放的是他之前演過的一些腦殘劇。 “來啦?!辩娸p斐轉過頭,朝著秦景文露出一個大大的笑容。 “嗯?!?/br> “正好,帶你參觀參觀,別被嚇跑了哦?!?/br> 鐘輕斐起身,領著秦景文,飛快地過了一下一樓二樓的房間,神神秘秘地站在三樓的樓梯口,對他說:“三樓和別的樓層不太一樣,你做好心理準備?!?/br> “好?!?/br> 鐘輕斐打開房門,映入眼簾的是一個比樓下主臥大兩倍的房間,應該是把兩間房打通了,一整片巨大的落地窗,一邊是一張不大不小的床,正對著床的天花板是一大塊鏡子,另一邊的一整面墻放著一排器具,項圈、鎖鏈、皮鞭、肛塞、口塞、假陽具、按摩器......還有一些秦景文說不出來的東西,一一分門別類,擺放得整整齊齊的。 另一側是一個長椅,像是按摩院常用的那款,天花板不再是鏡子,而是垂著的金屬吊具,在燈光下閃爍著一樣的光。 還有把皮質靠椅。 左右兩側的墻上各有一扇門,分別的浴室和衣帽間。 “想逃嗎?”鐘輕斐在秦景文的臉上看不到任何表情,無悲無喜,也不害怕,不禁心想,這樣毫無波瀾的一個人,真的能演好戲嗎?不會什么都演成面癱嗎? “不想?!?/br> “那你想去看看我的地下室嗎?” “好?!?/br> 地下室的裝修和樓上有著天壤之別,用一句話說,就是沒有裝修。 偌大的空間里,只有兩個籠子,一個是占據了半個房間的巨大牢籠,金色的,籠內鋪著厚厚的羊毛地毯;另一個則如同狗籠,立在冷冰冰的水泥地上,約莫只有半人高,身體完全施展不開,只能蜷縮著,籠里有條鎖鏈。 “現在呢?能接受嗎?” 鐘輕斐清晰地看見秦景文垂在身側的手,握緊又松開,像是在做心理建設,半晌,從嘴里迸出一個“能”字。 “那就好,不過,我一般不來地下室,太暗了?!?/br> 鐘輕斐嫌棄地瞥了一眼籠子,雖然當時的設想是這樣的,但是也一直沒用過。 感覺有點病嬌,不好,不好,她還是覺得精神健康最重要。 “洗澡去吧,記住,要和昨天一樣哦,然后跪在三樓的房間等我?!?/br> “好?!?/br> 燈火通明的浴室內,秦景文的精神有些許恍惚,今夜所見比昨晚帶給他的沖擊力更強,知道是一回事,看見是一回事,但做,則是另一回事。 尤其是在他看見抽屜里的各種潤滑劑、灌腸工具時,頭皮沒由來地一陣發麻。 好像,的確是落入了虎xue,但比之前的深淵要好得多,至少能看到陽光。 洗漱完畢,打開浴室的門,室內一片寂靜,鐘輕斐還沒有上來。 秦景文深呼吸,學著昨晚的樣子,分開雙腿,挺得筆直,跪在了柔軟的地毯上。 只是,昨晚是昏暗的,今天則是滿室光明,猶如白晝,天花板的鏡子映照出他此時的模樣。 沒一會兒,鐘輕斐走了進來,站在秦景文身前,居高臨下地俯視著他。 秦景文抬眼望向她,發現上身穿著黑色蕾絲魚骨胸衣,很好地包裹住了圓潤的胸脯,下身是一條黑色緊身皮褲,搭配一雙黑色長靴。 給人一種難以言喻的壓迫感。 鐘輕斐打開柜門,從中挑選出一根障礙短鞭,皮質拍子輕輕掃過秦景文的臉,眼睛、鼻子、嘴巴,最后在下巴處稍作停留。 “秦景文,以后在這間房子里,要叫我主人,知道了嗎?” “知道了?!?/br> “嗯?” “知道了,主人?!?/br> “真乖?!?/br> 說罷,馬鞭一路往下,劃過他凸起的喉結,停在胸前。 拍子落在秦景文的右胸上,不輕不重的,乳尖瞬間挺立,像一顆熟透了的紅豆。 從右邊玩到左邊,撫摸、鞭打,每一個動作都在刺激著秦景文,他不自覺地蜷起身子,只是剛彎下一瞬,就被鐘輕斐用馬鞭拍了拍背。 “挺直了?!?/br> 秦景文聽話地挺直脊背,并且強迫自己不再躬身,只是這個動作讓他勃起的yinjing暴露無遺。 馬鞭繼續往下,在腹肌上流連,秦景文的腹肌形狀很是好看,薄薄的。 隨著鞭子一次次落下,皮膚上立刻顯現出一條條淡紅色的鞭痕。 就在秦景文以為鐘輕斐要用馬鞭劃過他的yinjing時,鐘輕斐卻選擇繞到身后,用馬鞭描摹著背肌,沿著脊骨,緩緩滑落。 每一塊肌rou都恰到好處,美得讓人移不開眼。 “你的肌rou真好看,是特意練過的嗎?”鐘輕斐語調上揚,很是愉悅,像是看到了什么她感興趣的東西。 “沒有?!?/br> “是嗎?那記得保持哦,我很喜歡。樓下的健身房和泳池都可以用,這種程度的肌rou就夠了,我不喜歡太大塊的?!?/br> “是?!?/br> “嗯?” “是,主人?!?/br> 鐘輕斐的視線望向他的下半身,手中的馬鞭已經到了秦景文的腰際,像是發現了什么新大陸似的,用拍子拍打著他兩側的腰窩。 俯下身,在他耳畔吹氣,柔軟的胸脯輕壓上他的后背。 “真性感?!?/br> 溫熱的呼吸噴灑在他的側臉,yinjing隨著每一次的拍打,跳動。 秦景文有點發癢,身體癢,心更癢,嘴里忍不住發出細弱的呻吟。 鐘輕斐勾唇一笑,心情極好,猛地用馬鞭拍打在秦景文圓潤飽滿的臀部,安靜的房間里響起破空聲和拍打聲。 “啪”。 隨之而來的是,秦景文難耐的喘息聲。 “啊......” yinjing直挺挺地立著,前液似乎從guitou溢出。 鐘輕斐將半圓形的木質鞭柄沿著股縫,慢慢往里,在后xue外停留,輕輕地擠壓著,但并不進入。 秦景文的身體微微顫栗,似是害怕。 “今天不進哦?!?/br> 鐘輕斐的話如同一劑鎮定劑,讓秦景文懸著的心,稍稍放了下來,察覺到秦景文身體的變化,鐘輕斐惡作劇般地將鞭柄往前進了一些。 “嗯......” “好敏感啊?!辩娸p斐的聲音中帶著笑意,顯然很是滿意秦景文的行為。 皮質拍子觸到秦景文的yinjing時,秦景文體會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原來被觸碰,是這么快樂。 他的yinjing因興奮而跳動,頂端的液體順著guitou,滴落在地毯上。 鐘輕斐站在秦景文的身前,渾圓的酥胸半露,傲人的胸線,雪白的肌膚,加之身下馬鞭的撫摸,無一不在刺激著秦景文。 他的腦中猶如煙花綻放時的絢爛景色,最后化作一片白光,下身的yinjing迸射出一股股濃稠guntang的jingye,在他毫無意識下,竟然射了。 鐘輕斐用馬鞭拍了拍軟下去的yinjing,皺了皺鼻子,把臉湊到秦景文的臉前,一臉惋惜地說:“時間好像有點短呢?!?/br> “我......”秦景文想要辯解,但卻不知道說些什么。 “沒事的,先去洗個澡吧,洗完去一樓客廳找我?!辩娸p斐將馬鞭放在一旁的深桶之中,轉身往外走去。 十五分鐘后,秦景文下樓,看見的是已經換好睡裙的鐘輕斐。 鐘輕斐抬頭,看見樓梯上渾身赤裸的秦景文,瞳孔地震,無奈地扶了扶額,眼神閃躲,說:“那個,在樓下可以穿衣服,你去二樓房間換好衣服再下來吧?!?/br> 秦景文難得紅了臉,聽完后直接上樓,留下一個落荒而逃的背影,身后是鐘輕斐的大笑聲。 走進客臥,內里有一間小小的衣帽間,衣物、鞋子、配飾都是秦景文的尺碼,他隨便找了件睡衣,穿好就走。 等坐到鐘輕斐身邊時,臉上的紅暈還未消散。 鐘輕斐將茶幾上的合同推到秦景文面前,說:“看看吧,有什么要求都可以提?!?/br> 秦景文翻動紙張,包養要求很簡單,但能給他的好處,卻很多。 “你......不虧嗎?” “有什么虧的,你可以付出了你最美好的五年呢,二十到二十五。你覺得你的五年不值我給你的那點錢和資源嗎?” 鐘輕斐說得輕松,可,這五年,秦景文不僅有戲拍有錢賺,鐘輕斐每年還額外給他五千萬,加上每季限定的高奢,房子、車子。 他根本不敢相信,鐘輕斐到底看上他什么了?他的五年并不值這么多錢。 “為什么?” “嗯?”鐘輕斐托腮看著秦景文,想了想,回道,“你就當作我錢多,而且你很符合我的審美,還有就是,你能接受我的癖好,很乖很聽話,我很喜歡?!?/br> “知道了?!?/br> “嗯,那簽吧?!?/br> 秦景文不再糾結,拿起茶幾上的筆,簽下了自己的名字。 鐘輕斐從身后抽出一個限量版的B家錢包,扔給秦景文。 “里面有我的附屬卡,還有京市一些會員制場所的卡,反正一堆卡,你收著吧。還有,你平時有工作的話,住萬國悅府吧,那邊安保挺好的,而且圈里很多明星都住那。沒工作隨便你住哪兒,來這兒也可以,不過有時候我可能會不在。對了,你有駕照嗎?有的話,去車庫隨便選輛車?!?/br> “沒有?!?/br> “哦,那等你有駕照之后,自己去選吧?!?/br> “好?!?/br> 鐘輕斐趴在沙發上,伸長手拿起草莓,咬了一口,有一搭沒一搭地問道:“今天去四行解約,順利嗎?” “順利?!?/br> “米咪姐下午帶你去斐然了嗎?” “去了?!?/br> “怎么樣?” “很好?!?/br> “給你安排的經紀人是誰???” “Lee?!?/br> “Lee啊,他挺好的?!?/br> “嗯?!?/br> “秦景文,你從小話就這么少嗎?” 秦景文抿唇不語,算是默認,鐘輕斐頓感無趣,打了個哈欠,起身上樓,徒留秦景文一人。 秦景文坐在空曠的客廳中,想起了剛剛鐘輕斐問的問題,他從小就話少嗎? 在他的記憶中,似乎是這樣的,沉默、寡言,是見過他的每個人都會給他貼上的標簽。 所以,他才會被鐘輕斐吸引吧,畢竟,鐘輕斐和他截然相反,她陽光、開朗、無憂無慮,會說很多很多的話,像天上的太陽,溫暖熱辣。 就算鐘輕斐做任何事,他都甘之如飴,哪怕他一開始并不能完全接受,他也會為了鐘輕斐,慢慢改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