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扳開花xue(微H,讓公主自己撐開xiaoxue檢查
初醒之時,都是人們最難以自控的時點,所有的反應都發乎本心,無法掩飾,發自內心的嗔怪,都寫在臉上了。 穆易湮只差一點就要脫口而出,“尚遠枝!” 這嗔怒的呼喊,在最后一刻被她的理智收回,就只差那么一點,她就要露餡了。 剛成親的穆易湮可不敢這樣喊他。 那是成親一年過后的事了,被他惹惱了,就喊他全名。 也是誤打誤撞,她如今的模樣委屈巴巴,欲言又止,令尚遠枝心情大好。 “不是說好要等著夫君歸來,這才成親第一天,這便是公主說的,以夫為重?”一口一個公主,疏離而帶有諷刺的意味。 穆易湮扁了扁嘴,柔聲回應,“妾等著夫君的?!蹦且浑p眸子里頭漾滿了委屈,仿佛在為自己申訴。 妾很乖巧的! 尚遠枝似笑非笑地望著她,“是嗎?是如何聽話了,你且證明一下?” 穆易湮一下子就聽出他的弦外之音了。 他離去之前,要她把他射進去的東西夾好,還說回頭要檢查。 一想起這一碴,她便覺得兩腿之間是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感受,彷彿有一隻無形的手,在那最敏感之處作亂,雙腿之間又酸又麻。 穆易湮當真在心里罵了他一句死鬼,不過面上卻不彰顯?!版小瓓A好……” “是嗎?腿分開我檢查?!鄙羞h枝臉上的笑意擴大了。 不去論他如今地痞流氓的行為,他當真是個好看的兒郎,而這仙人之姿的男子,嘴里吐出來的話語,卻是如此狷狂放肆。 即使已經做過五年夫妻,這樣的動作對穆易湮來說還是無比羞赧的,她打開雙腿的動作無比緩慢,而那每一分的緩,恰如其分的讓人產生期待感。 兩腿分開以后,那干凈飽滿的花戶完全在他眼前敞開,那處粉嫩已經被沾染了男人的氣息,柔粉色的蚌rou變成了深粉,一副飽受摧殘過的模樣。 尚遠枝的眸色深沉,可僅僅是如此,他猶不滿意,遂繼續刁難她,“這樣我哪里瞧得清呢?”他輕嗤了一聲。 穆易湮倒是想要大方的撥開來給他看個明白,可她如今是剛成親的穆易湮。 既然打定主意要瞞著他,那便要做足全套,不能教他瞧出端倪。 她和自己的弟弟演了大半輩子,可以說是十足的戲子了。 十五歲的穆易湮,心里定當委屈,她垂下了眼眸,羽睫輕顫,“妾不知該如何做?!?/br> 帶了一點點的嗔怒,像一把刷子,在他心口輕輕的掃過,癢得不得了。 他知道當下若是他開口要她做什么,不管多么羞恥、多么不合理,她也會照辦,不為別的,只因為唐皇后的要求。他曾經以拯救者自居,覺得自己可以把她從唐皇后長期的虐待中救出,誰知道,她根本不需要他救。 她為了自己的母親什么都會做,就算她的母親對她動輒打罵,就算她的母親不把她當女兒,她依舊努力的想要得到母親的愛。 甲之蜜糖,乙之砒霜。 既是如此,那他也不必再為她殫精竭慮了,只要盡情享受這段婚姻能夠帶來的利益,縱享她此刻的乖順。 是她自己送上來的,他又為何要推開她? 那一點點的惡心在胸口滋長。以前舍不得她做,心底卻曾經有過期待的,如今都可以實現了…… 喉結上下滾動了一陣,尚遠枝啞聲開口,他的嗓子聽著有些粗啞,在穆易湮耳里,卻像是一股熱流流過了冰冷的雪山,清清泠泠,像是泡在酒水之中,自然的覺得微醺。 “自己把xue扳開,讓我瞧瞧?!奔词顾f出口的話語是如此的低俗。 穆易湮想起了那十五年里所承受寂寞的夜晚。 那些夜晚,他從來不入她的夢,她只能想著他,拿著他的舊物,就像他所說的那般,自己把xue掰開,然后把他雕得那跟玉勢塞進xiaoxue里,想著他、他的體溫、他的聲音,在那個時候,他在床笫間所說的每一句下流的話語對她來說都像是催情的藥物,能夠讓她的xiaoxue汩汩流出愛液,渴望著被什么又粗又大的物事兇悍的填滿。 而今他活生生的在她眼前,低沉厚重如醇酒的嗓子在她耳邊響起,她的雙腿已經軟了軟,她臉上一片緋紅,那是真正的血氣上涌,如今一切的羞赧都發乎她的本心,絲毫不需要偽裝。 她怯怯的伸出了雙手,以手指有些笨拙地分開了飽滿如桃瓣、生了一層絨毛的蚌rou,那處已經無比的濕潤,色白的膚色變成深粉色,要比平時更加的招眼,尚遠枝的目光太具有侵略性,即使刻意的回避了他的眼睛,穆易湮還是覺得有一只無形的手在自己身上撫摸著,這樣的想像讓她的身體起了更深的反應。 尚遠枝塞在里頭的手絹還在,它的存在感變得無比的盛大,它在濕潤的xue道里面輕柔的摩挲著那敏感的皺褶,帶來一波波的浪潮。 光是自己撥開xiaoxue,她便覺得自己快要丟了。 尚遠枝雙眼一錯不錯的盯著那濕溽的秘裂之處。 她的身子有多敏感他是知道的,他可以想像到那花xue里頭如今是如何汁水泛濫,她的手指上頭沾滿了黏稠的蜜液,因為花戶濕滑,嘗試了幾回都沒能成功的把xiaoxue撐開。 她輕輕咬著下唇,顯得有些慌亂的模樣,尚遠枝就這么看著,在一旁動了動嘴皮子,似是循循善誘的教學,“把手指塞進去,往外撐開,先伸進去兩只,撐開上頭,在用兩只把xue打開?!?/br> 穆易湮的眼眶微微泛紅,不過依舊依言把手指塞了進去。 稚嫩的xiaoxue只吃了兩只手指就已經很脹了,穆易湮的目光終于飄向了尚遠枝,他的目光仿佛要把她吞噬。 也不知是緊張或是興奮,那xue口收縮得很厲害,仿佛要把她的手指都吞進去了,幾番收縮,尚遠枝已經可以看到,他塞進她xue里的帕子露出了一點小角。 “繼續撐開……對……你做得很好……”他的嗓子帶了誘哄,此時他已經靠到了床邊,高跪在腳踏之上,他的頭臉慢慢地湊近她分開的雙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