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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一 那是一把用來切檸檬片的水果刀。 鋒利的刀刃在前段時間割破岑溪的手指,而此刻,岑川用這把刀,在手臂上劃出一道鮮血淋漓的傷口。 鮮紅的液體不斷涌出,順著手腕蜿蜒而下,咄咄逼人的孟女士嚇軟了腿,滿臉是淚,尖叫一聲倒進椅子。 岑川扔下手里的刀,眼里一片猩紅,媽,這樣夠嗎? 小川,小川...... 岑溪腳步踉蹌,撲過去用手按住傷口,刀傷太長,她一只手不能完全壓住,指縫里源源不斷地有鮮血溢出來。 救護車,快叫救護車!岑溪雙手都是抖的,她很怕,想哭,想喊,嗓子卻像被掐住,發出的聲音斷斷續續。 手指...手指還能不能動,小川,不要嚇我...... 情況太混亂,所有人都亂了陣腳。陳澤瑞第一時間撥打急救電話,地址說了兩遍。 他踢開地上的水果刀,快速在cao作臺里翻找能止血的東西。 陳澤瑞把干毛巾用力地壓在傷口上,岑溪,你快松手。 救救他,救救他...... 岑溪哆嗦著叫岑川的名字。 從始至終,岑川沒有喊過一聲痛,可情況rou眼可見的越來越糟。 再這樣下去,他極有可能在救護車到達前,就因失血過多而休克。 為什么還在流血?岑溪瀕臨崩潰,狠狠咬住手臂讓自己保持清醒,鼻腔里盡是鮮血的味道。 我會的,我保證,我一定不讓小川出事。溪溪,冷靜! 陳澤瑞知道她害怕,眼前情況危機,他不敢分神,只能用這種方式喊回她的理智。 岑溪一直撐到救護車來,親眼看見醫護人員采取急救措施,才徹底陷入昏迷。 再醒過來,一切好像夢一樣。 岑溪兩手伸到眼前,血漬已經清洗干凈。 岑川!記憶在腦中炸開,她情緒激動,起身后猛地跪倒在床邊。 有人接住她癱軟的身體,岑溪抬起頭,這才發現病房內還有別人。 她抓住喻瑯的衣服,哭腔濃重,喻瑯,小川呢?他好不好,我要見他...... 岑川流了很多血,被抬上擔架前,叫jiejie的聲音那么虛弱。 只要想起來那個畫面,岑溪的胸口便是鉆心一般痛,像是生生鑿出一個淌血的窟窿。 沒事,岑川沒事了,醫生已經縫好針,他現在就在隔壁病房觀察,你很快就能見他。 喻瑯不敢耽擱,用力地把岑溪抱在懷里,試圖讓她冷靜下來。 他的擁抱很有力量,可岑溪感覺不到安全,仍舊心跳急促,渾身發冷。 陳澤瑞呢?岑溪問道,她的聲音忽然變得懵懂,杏眼圓睜,眼淚像水一樣往外流出,他去哪了? 她真的,好想見陳澤瑞。 身體開始發抖,岑溪的額頭不停冒冷汗。 她又咬住自己的手臂。只有真切感受到皮rou被撕扯的痛,才能稍微冷靜一些。 醫生剛剛把他叫走了。你別怕,他很快就會回來。喻瑯又急又慌,不要咬自己,我把他叫回來好不好? 陳澤瑞擔心她醒了會害怕,讓喻瑯陪在病房里,自己出去和醫生溝通。 聽喻瑯說了她醒來后的情況,陳澤瑞心頭一緊,立即沖回病房。 他怕驚擾了病床上臉色蒼白的岑溪,小心翼翼地靠近,輕輕撫摸她弓起的后背,柔聲安撫,乖,不要咬。 松開牙齒,沒事的。陳澤瑞要痛死了。 岑溪聽見他的聲音,松開緊咬的牙齒,最深的齒痕下陷處,隱隱可見冒出血珠。 小川怎么樣了,我什么時候可以見他。 陳澤瑞把她抱進懷里,我現在就可以帶你去見他。不要擔心,他沒事,醫生說他的傷不會影響到手的靈活性。 岑溪從擁抱中掙開,擦干凈眼淚。她跟在陳澤瑞身后走進病房,看起來已經恢復冷靜。 她以為自己能控制住,可一見到半躺在病床上的岑川,還是忍不住無聲地流眼淚。 姐,你別哭啊,我就是嚇唬媽的,怎么把你也嚇到了。岑川還很虛弱,強打著笑,我真的沒有想死。 岑溪沒對他說一句話,也不再繼續哭。 她不吃不喝坐在病床前一整天,無論岑川怎么道歉,她都不肯開口說話。 沉默得讓人心驚。 再這樣下去,岑溪的精神和身體都會垮掉。陳澤瑞不忍心,半是哄半是強迫地把人帶回家,想讓她休息。 岑溪很乖,安安靜靜地坐在浴缸里讓陳澤瑞幫她洗澡、上藥,又很配合地喝下半碗湯。 陳澤瑞掩好被子,躺在她旁邊,睡覺,明天我再帶你去醫院看他。 躺在熟悉的環境里,岑溪將身體縮成一團,毫無征兆地失聲痛哭。 哭出來就好了,溪溪...... 陳澤瑞的心被她捏在手里,恨不得替她承受這一切痛苦。 過了很久,臥室內哭聲漸低,岑溪哽咽著,陳澤瑞,我好想死啊。 不許,不許有這種想法。 他抱得很緊,低頭一次次啄吻岑溪的眼淚,直到她在自己懷里睡著。 六十二 心里壓著事,岑溪睡得不好,腦子里繃直的那根神經撕扯著,總也放松不下。 陳澤瑞醒來的時候,懷里的人不知道已經像這樣呆呆望著天花板多久。 他收緊墊在岑溪腦后的手臂,攬住她的肩膀,側身靠近自己,低聲問:“醒了怎么不叫我?” 岑溪的狀態看起來比之前好了一些。 眼尾淺淺的染了紅,明顯有哭過的痕跡,但她的精神已然平和,逐漸從驚恐的情緒中緩過來。 岑溪沒有力氣,也不知道該說什么,搖了搖頭,嘴角輕輕地扯出笑。 沒有緣由的疲憊。 陳澤瑞知道岑溪還在擔心醫院里的人,用手指探了探她額頭的溫度,確認沒有發燒,才說岑川的情況。 “你不要擔心,醫院里有人陪著。小川年輕,身體素質不錯,醫生說他恢復得要比一般人快,再多觀察兩天就能出院?!?/br> 陳澤瑞停下來,手指慢慢地揉她的耳垂,低沉的聲音不疾不徐,無形中有讓人安心的力量。 “阿姨那邊,你也不用擔心。我訂了酒店,她下午已經住進去了?!?/br> “謝謝你?!痹谒罾仟N、最無助的時候,穩穩托住她。 陳澤瑞不喜歡岑溪對自己這么客氣。 “這些都是我該做的?!北蛔酉?,陳澤瑞握住她的手,放在唇邊親吻,“再多吃一點東西好不好?” 在她拒絕前,陳澤瑞先坐起來,衣服的袖口被壓得微微發皺,穿在身上看起來卻更柔軟。 他俯身替岑溪掖好被子,做了決定,“必須吃。在床上等我?!?/br> 岑溪伸手捏住他的衣角。 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她整個人爬起來,自后向前環住陳澤瑞精壯的腰,胸前兩團綿軟貼在后背,別走。 當初搬走的時候,岑溪半件衣服也沒留下,她洗完澡只好穿陳澤瑞的衣服。 寬寬大大的短袖穿在身上,原本能遮到大腿中央,不過岑溪起來的動作急,又是坐姿,衣服都堆在小腹下,露出腿間旖旎風光。 衣服里,自然是什么也沒有,領口傾斜,胸前渾圓的邊界線看得不甚清晰。 被她這樣依賴著,陳澤瑞的心不自覺軟得一塌糊涂,回頭抱住岑溪,含著笑蹭她的耳朵,“怎么了?我很快就回來?!?/br> “我們zuoai?!贬粗难劬?,神情嚴肅,說得很認真。 見陳澤瑞愣住,她的語氣比上一次更堅定,目光灼灼,“我們zuoai,我想和你做?!?/br> 岑溪需要做一些能夠轉移注意力的事。 “弄的時候兇一點,好不好?”她又問。 陳澤瑞立刻就硬了,岑溪能感覺到他抱自己的力氣變得很重。 “先吃飯?!彼皖^,用被子蓋住岑溪赤裸的下半身,靠在她身上,“吃飽再做?!?/br> 被拒絕,岑溪直接伸手扯下陳澤瑞的褲子,裹在內褲中的性器彈出來,硬邦邦地戳在腹部。 “抱我好不好?” 陳澤瑞攬住她的背,無奈地嘆氣,不吃飯你哪有力氣? 岑溪起身跨坐在他的腰腹間,伸手往下握住灼熱的柱身,我不餓,想要你。 聽見陳澤瑞難抑的悶哼,她反而受到鼓舞,大著膽子敞開xue,頂端對準xue口,慢慢往下坐。 岑溪還沒濕,交合處艱澀難行,含入三分之一便痛得背部繃緊,低低地喘氣。 粗壯的柱身撐開xue口,毫無空隙,她咬住唇,想忍痛繼續吞下也做不到。 “唔好痛......幫幫我?!鄙硐碌娜艘粍硬粍?,岑溪又委屈又難過,擦掉額頭上的汗水,蹙眉抱怨道,“進不去......” 她都做到這地步,陳澤瑞怎么可能還忍得住,手握住她的臀rou用力揉。 “......溪溪,忍著點?!?/br> 陳澤瑞含住她的肩挺胯擺動,性器盡根插入,廝磨內里的小口再抽離,次次深入。 好滿,撐......太刺激了,岑溪嗚咽著哀哀喘息,痛,但還想要更多,你進得好深,肚子都要破掉了...... 陳澤瑞聽不了這種話,破壞欲空前旺盛。他好不容易才克制住繼續送入的沖動,抽出自己,讓岑溪躺在床上,快速從床頭柜翻出避孕套。 岑溪的甬道受到刺激正往外吐水,xue口濕淋淋的,這次推入的阻礙小了很多,深深抵住最里面時,兩人舒服得同時顫抖。 他的抽送看似溫柔,實則xue內惡意循著岑溪的敏感點重重地碾壓。里面越來越滑,液體被拍打出咕嘰咕嘰的聲音。 岑溪主動迎合他的cao弄,快感一波一波地涌上來,她很快便到了今天第一回,交合處濕紅潤澤,水液飛濺,好重,你弄得我好舒服啊...... 溪溪......溪溪......岑溪嬌氣低吟,聽在陳澤瑞耳中是最猛烈的催情劑。他低聲回應,身下cao得很兇,親吻舔弄的動作卻一直很溫柔。 陳澤瑞含住岑溪手臂內側的牙印,一路舔吻至胸前紅蕊,含弄一陣,又流連于起了淤青的齒痕,舌尖輕舔出濕潤的水痕。 她用傷害自己rou體的方式,尋求安全。 岑溪崩潰的模樣深種心底,陳澤瑞很怕她會想不開。 溪溪,我在你身邊。我愛你,現在、以后,我都會陪著你。 如果真有這么一天,他能不能用愛留下她。 因為恐懼,陳澤瑞越做越兇,她舒服得腳趾蜷縮。 岑溪雙眸濕潤,聽了他的話,仰起頭,臉上帶著高潮后的潮紅,呼出陣陣的熱氣噴灑在兩人中間。 她抿著唇沒回話,在瀕死的快感中恢復理智,慢慢地收回了手,身下卻纏得更緊。 不要說這些,再cao深一點...... 要快感,要rou體上的疼痛。 就是不要愛。 六十三 陳澤瑞沒有注意到她回避的動作。 他正全身心地沉浸在岑溪表現出的,對自己絕對狂熱的依賴中。 滿心歡喜。 他記不清有多久不曾見過這樣的岑溪。 沒有推開他情動時緊到窒息的擁抱,會主動仰著頭向他索吻,深吻中舌尖纏著追逐探入,口中津液交換,曖昧yin靡的聲響久久不停。 哪一下該輕,哪一下要重,稍有一點不合心意,岑溪就要皺著鼻子抽泣,刻意想法子去使壞,吊得他不上不下。 大床凌亂不堪,岑溪的臀部懸空高于肩膀,rou莖插一下,她的小腹便不可控地收縮,凸起的痕跡格外明顯,鼓鼓脹脹一根,時隱時現。 陳澤瑞渾身舒爽,動作逐漸失控,挺入時充分撐開媚rou的褶皺,撫平、碾壓,隔著肚皮感受自己的存在。 由淺至深地蹭過岑溪身體里所有的敏感點,察覺到她的顫抖,再盯著一處猛鑿,數次后交合處的液體如失控一般泄出。 cao出的粘滑液體包裹住脹紅的莖身,隨著劇烈的抽送緩緩淌成絲狀,搖搖晃晃地墜在半空,液體多到無法負荷再無聲地滴落到兩人身下皺巴巴的床單表層。 星星點點的深色痕跡連接成一大片,徹底浸透單薄的布料。 溪溪......我好愛你,別再離開我。 陳澤瑞按住岑溪的肩膀,力道兇狠,碰出她的尖叫和眼淚,唔......不行...... 他沒聽清,下意識反問,什么不行? 腦袋眩暈空白片刻,岑溪回過神,抽抽噎噎地瞪他。 她的手伸到交合處,摸到黏糊糊的汁液,趁莖身退出半截,用力往上推開他結實的小腹,而后毫不猶豫地捂住自己的xue,阻止他再次進入。 我不要這么重! 話題就這么被岔開,陳澤瑞頭皮發麻,險些精關失守,差點就要在她面前丟人現眼。 一次未做完,他已經摸清岑溪今天每一回發脾氣的原因—— 上一次是揉胸的力氣太重,上上次是guitou磨陰蒂的力氣太輕不舒服,這次是入得太重...... 痛?那我輕輕的......他圈住莖身,啞著聲音開口,說要輕,可脹大的性器蠢蠢欲動,隨時準備攻略城池,兇狠掠奪。 岑溪不肯退讓,他低聲誘哄著,乖,先讓我進去。 燈光柔和,空氣燥熱粘膩,岑溪的衣服還穿在身上沒脫,但也早不成什么齊整模樣。 寬大的短袖從下擺處卷起,露出光潔緊致的腰腹,大片白皙細膩的肌膚泛出一層沾染情欲的淡紅。 這次要輕。涌起的快感發泄不出來,岑溪也忍得難受,她分開腿,腰肢無意識地小幅度擺動,額角幾縷發絲散亂,媚態天成,無比勾人。 陳澤瑞壓下粗重的喘氣聲,性器重新破開xue道后沒急著動,先伸手撩開遮掩岑溪胸前風光的布料。 兩邊躍動的rufang嫩生生地映入眼簾,頃刻間挺起的乳尖便被他含入口中,如品味佳肴,淺嘗輒止,他轉而又吻回紅唇,嚴嚴實實堵住岑溪急促的呻吟。 ......胸好癢。岑溪的身體不滿地扭動,下身用力絞緊,享受性愛快感的同時,xue口賣力地去吸他深埋體內的性器。 陳澤瑞一刻不停地吻她,身下也沒閑著,擺動胯部密集抽送。 她的身體被撞得前前后后顛簸,幾個字吐得十分艱難,聲音也是含糊不清,你再......多親親我的胸嘛。 岑溪的rufang極度敏感,輕易碰不得,乳尖被噙住時,突如其來的刺激讓她的雙手掙扎得厲害。 可濕熱的舌頭離開,她又不滿足于僅有的幾下吮吸,自己主動捧著胸遞到他嘴邊,力氣一下子沒控制好,指腹在乳暈邊緣按壓出紅色的印子。 陳澤瑞快被她逼瘋。 可他也頗為享受岑溪性格里從未有過的,蠻橫且不講理的一面。 吃著乳射出,陳澤瑞想抽出自己換一個新的避孕套,岑溪立即用腿纏住他的腰,眼淚汪汪地抱住他,不讓他離開,我還想你陪著我,不許出去。 套破了怎么辦?先松開,我換一個新的就進來。 全然的依賴,偶爾出現的脆弱。 這些微小的細節,甚至讓陳澤瑞覺得自己終于重新擁有她。 六十四 岑溪癟癟嘴,她認為陳澤瑞有裝模作樣的嫌疑,可心里卻暗暗認同他的話,連忙松開交迭在他后腰的腿。 避孕套破了怎么辦? 她不想吃避孕藥,更不愿意承擔懷孕的風險。這么想來,是得謹慎一點。 岑溪已經被弄得很舒服了,接二連三的高潮卸去她的力氣,暢快酸麻的感覺蔓延至指尖。 射出jingye后,半硬的yinjing插在甬道深處,此刻正緩慢抽離。 rou壁和莖身摩擦的這個過程,對岑溪仍處在敏感狀態的身體來說,無疑帶有一種要命的刺激。 陳澤瑞又開始在她身上制造新一輪的快感。 可偏偏他自己不知道,見岑溪皺著眉倒抽氣,不敢再動。 我是不是又弄疼你了?陳澤瑞的喉結上下滾動,他用指腹輕輕地撫摸岑溪的唇。 親得太過,岑溪的嘴唇透出輕微的紅腫,看起來可憐兮兮的。 陳澤瑞輕吻她顫動的眼睫,低聲說:我慢一點。 他低頭看向二人身體相連的地方。 硬挺的yinjing半插入,露在甬道外的莖身濕淋淋染著水光,表面纏繞的猙獰脈絡與軟滑的外陰對比強烈。 明明岑溪每次都吞得很好,在他盡根沒入時能緊緊含住yinjing,不留一點空隙,可這樣看著,還是讓人覺得不可思議。 陳澤瑞用手指將xue口的嫩rou撥開一些,好讓自己出來得更順利。 怎么會有這么多水。他的第一個指節才伸到交合處,表面就完全被流出來的透明液體淋濕。 岑溪一直在抖,待yinjing完全抽離,陳澤瑞按住她的大腿根,往吐水的甬道內探入一根手指。 好濕,是哪里這么會流水。 柔軟、滑膩的xuerou頃刻間纏上來,他順著內壁的褶皺撫摸,挖出藏在深處的液體,一根根往里添加手指。 別這樣...... 雙腿無法動彈,xue道前端被他用手指溫柔細致的摳挖,身體各處有說不出的感覺。 不難受,可又讓人忍不住想逃脫。 岑溪渾身燥熱,垂眸難耐地咬住自己的手指,不要用手指,換你進來。她聲音低低的,幾乎是哭吟著求他,別這樣弄我了,快一點...... 需要擁抱,需要愛撫。 所以很想他留在身體里,填滿自己空缺的部分。 岑溪閉上眼睛,不去看陳澤瑞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 手上都是你的水。 手指抽離,陳澤瑞分開她的腿,將指尖的液體抹在岑溪大腿內側,他低下頭細心地檢查過量摩擦的私處。 紅了,但沒有破皮。激烈抽插后,xuerou外翻,甬道顫巍巍地吐出液體,一時半刻還不能復原。 岑溪的陰蒂也被刺激得充血腫脹,看起來脆弱又惹人憐惜,他捏住小圓球,在指縫間揉搓。 陰蒂高潮來得要更容易一些,這么弄了一會兒,岑溪很快在他手里顫抖地嗚咽出聲。 情欲得到充分調動,岑溪以為接下來該是狂風驟雨,可陳澤瑞在她泄出來后,很快收回手,跨下床給自己穿好褲子。 她睜開眼睛,不解地望向他。 結束了? 不是說換一個避孕套就再來,他怎么一次就不行了...... 你還沒吃東西。陳澤瑞的呼吸還沒平復,褲子前面撐出高高的帳篷,他也忍得很難受。 先填飽肚子,之后你想怎么做都可以。 后半夜的瘋狂都因這一句話。 岑溪甚至不滿足于單一的zuoai地點,纏著要邊cao邊走,在他懷里顛簸起伏,屋子各個角落都留下yin靡的痕跡。 最后一次尤其瘋狂,身后是大片的落地窗,陳澤瑞壓在她身前cao弄,她的腿無助地繃直又垂下。 回來好不好?陳澤瑞一直在問,他急切地想從岑溪口中得到答案,說你愛我,溪溪,告訴我,你愛我...... rou體結合的拍打聲放大,碩大的頂端次次深入地碾壓宮口。 岑溪的聲音被撞得支離破碎,好重......要被cao死了...... 陳澤瑞想要改變。 最混亂的時刻岑溪依舊保持清醒。 對她來說,維持現狀才最安全。 陳澤瑞抵在深處射出,抱著她坐到地毯上,兩人下體相連,擁抱著靜坐許久。 岑溪靠在他的肩膀上昏昏欲睡,每次快要睡過去,埋在身體里的yinjing就會突然動一下。 她很困,用手指扣他的腰,我困了。 陳澤瑞回以更緊的擁抱,強有力的心跳和低啞的聲音一起,傳入她的耳朵。 還是不行嗎? 六十五 陳澤瑞說:想一直在一起。 夜已深,室內的冷氣帶走皮膚上粘膩的汗液,情欲褪去,人被吹得陣陣發冷。 你先出來。一個姿勢保持太久,岑溪大腿根發麻,不太舒服。 耳邊心跳鼓動,她撐起身體,想要分開兩人糾纏在一起的部位。 陳澤瑞沒阻止,他松開手臂,手指從緊密貼合的腹部探入,輕輕揉著岑溪的陰蒂,緩解抽離時她私處可能會出現的脹痛。 清晰的水聲讓岑溪有點不好意思,她咬著唇在陳澤瑞旁邊坐下。 陳澤瑞那里還高高翹著,岑溪伸手替他摘掉裹住yinjing的避孕套,紙巾離得不遠,她抽出幾張擦干凈兩人身上黏黏糊糊的液體。 身下的地毯凌亂不堪,空氣中有曖昧的氣味浮動。 周遭安靜下來,他們都沒說話,岑溪的肩膀靠在他身上,過了一會兒,陳澤瑞的手自發環上來,將她圈進懷里。 他身上的味道很好聞,洗澡的時候岑溪就發現了,陳澤瑞用的洗發水還是以前她選的那個牌子。 岑溪懶懶地倚著,抓起一縷頭發,手指慢慢滑動,捏住發梢一下一下地蹭過他赤裸的胸膛。她也在自己身上聞到和他相同的氣味。 一直在一起? 岑溪故意曲解他話里的意思,一直在一起可能有點難。你以后要是準備結婚了,我們這種關系肯定得斷。 今晚岑溪沒有克制過自己的呻吟,因此現在嗓子發出的聲音還是沙啞的,我們都是單身的情況下,才可以暫時的......各取所需? 岑溪試著說服陳澤瑞,她把自己能想到的好處都告訴他。 疏解正常的生理欲望,不需要承諾,也不用去計較有無回報,隨時可以中斷。 沒有什么比這更好了。 我不覺得這樣好。越聽,陳澤瑞的臉越黑。 各取所需? 他要的是岑溪的愛,可在她的計劃中,他們甚至連朋友都算不上。這是哪門子的各取所需。 那你到底想怎么樣?你還想我怎么做。岑溪看著他,突然笑了笑,只是隨便說說,我不會和你當炮友的。 岑溪不是不懂陳澤瑞的意思,只是未來難以預測,風險太大,她不想賭。 兩人之間好不容易才出現一點點轉變,陳澤瑞怕真的惹急了她,不敢步步緊逼,沒再繼續說什么。 他調整好自己的情緒,把岑溪抱進浴室匆匆洗了一個澡。 因為剛剛那些話,岑溪又不允許自己親她了。陳澤瑞心里懊惱卻沒有絲毫的辦法,只能硬湊在她身邊,想讓她躺在自己懷里睡。 拉拉扯扯幾個來回,岑溪一聲不吭地抱起枕頭往客房走。 人果然都是慣出來的。從前的陳澤瑞毛病最多,睡覺不給人碰,被子不能蓋同一張,總之就是,這也不行那也不行。 現在看來,極有可能都是裝的。 我不跟你搶,你自己在這睡,天亮我就走。她撂下話,砰地一聲把門關上。 睡前確實是一人一間房,但岑溪不知道為什么,醒來的時候自己會躺在主臥的床上。 身后的陳澤瑞貼得很近,手臂從衣服下擺伸進去,姿勢極霸道地搭在她身上。 岑溪費勁地挪開腰間的手,原本不想吵醒他,打算自己悄悄離開,可剛掀開被子,陳澤瑞便醒過來,遲一點再走,我叫了早餐。 餐桌上,岑溪問陳澤瑞要了孟女士入住酒店的門牌號,并婉拒他同行的提議。 她和母親的矛盾并非一朝一夕就能形成的。 一直以來,岑溪總是指責孟女士不停地自我折磨,可經過昨天,她終于知道自己錯得有多離譜。 明知道孟女士不會變,還要一遍又一遍,固執地問她:你為什么不肯放過你自己。 岑川極端的做法一下敲醒了她,這么多年,她又何嘗不是在折磨自己。 逃離的念頭早就存在,昨天的變故只是讓這個想法更堅定。 岑溪決定放過自己,自在地活著。 出門前,她深深地看了一眼陳澤瑞,不要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