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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背對著他,岑溪用兩指夾住避孕套,把濃稠的jingye都擠到前段儲存液體的地方。 陳澤瑞量很大,沉甸甸一囊袋,岑溪看得膽戰心驚。怪不得發了狠弄她,算一算,他們大概也有一周沒做。 即使溫熱的液體沒有從避孕套內漏出來,岑溪也不敢大意。 為保險起見,她趁著陳澤瑞還在清洗身體,顧不上看她,往套里灌清水。 水漫出來一些,里面的東西混入水中,灑落在掌心,看起來凌亂不堪,像是jingye射在了她的手里。 她調小水量,湊近仔細檢查,確定避孕套沒有破洞,才利落地打上死結,然后丟棄。 手指上黏糊糊的,岑溪好奇地放在鼻子下輕輕吸氣,劇烈運動過后,忽然聞到奇怪的氣味,讓她不自覺干嘔。 她嫌棄得立刻伸手到水龍頭底下,反復打泡沫,每根手指都搓洗好幾遍才罷休。 “干嘛呢?”陳澤瑞已經洗好,正用毛巾擦身子,見她磨蹭半天還撅著屁股不知道在做什么,滿臉不理解地催促道:”進去洗洗?!?/br> 岑溪擦干凈手背殘余的清水,揉揉腰,猝不及防看見他身下昂首的rou莖,硬挺挺翹起來。 她心有余悸,條件反射一般,立刻覺得肚子疼,挪到一邊,用手指捏起馬桶上的西裝外套,遞給他,“把衣服穿上呀?!?/br> 陳澤瑞睨了她一眼,沒理睬,徑直走出去。 真是莫名其妙,她想。 他的作息非常規律。岑溪從浴室出來,小心翼翼地鉆進邊上空著的薄被。一開始還能聽見他翻身時的布料摩擦聲,不到十分鐘,他的呼吸聲就變得平穩起來。 他睡覺很安分,睡著以后,整個晚上都不會再挪動。 岑溪爬下床,躡手躡腳繞到另一邊,從桌上摸到自己的手機。 躺回床上,打開聊天頁面,看到兩個小時前她匆匆掛斷電話后,程敏敏發來的信息。 橙子:「陳澤瑞回來了是嗎?」 橙子:「別忍,記得把你的巴掌甩在他臉上?!?/br> 橙子:「打人我可以幫忙。需要肩膀也可以給你靠?!?/br> 每一句話后面都配上三個流血尖刀的表情,看起來很有氣勢。 岑岑:「放心啦,沒事。我暫時不會這么快跟他撕破臉的?!?/br> 程敏敏沒有回信息,岑溪也就放下手機,閉著眼睛醞釀睡意。 她想了想白天發生的事,只覺得荒誕。陳澤瑞說不喜歡她,是從來都沒有喜歡過,還是最近才突然不喜歡的。 跌入夢境前,她迷糊中突然想通一些事。 戒斷一個人是需要時間的,別說陳澤瑞陪了她這么久,哪怕是只小狗,兩年的相處,那么多的回憶,她怎么可能舍得說不要就不要。 想通以后,她便原諒自己不果斷分手的決定。 岑溪知道,分手需要一個逐漸適應的過程,她只是在等自己習慣。 第二天早晨七點,她被準時叫醒。 陳澤瑞已經把房間的窗簾打開,光線照在床上,她想繼續睡也沒辦法。 換衣服的時候,她摸到脖子后面的傷口,罵罵咧咧地把丸子頭拆開。 岑溪對著鏡子齜牙咧嘴,托他的福,在35c的高溫天氣,她必須披頭發上班。 “澤瑞,早上好?!边M入陳澤瑞的視線范圍,她換上標準笑容,在他對面坐下。 陳澤瑞回她一句早安,接下來,兩人一直到吃完也沒再說話。 一套陳澤瑞式的,標準的早餐流程和上演啞劇差不多。 和以往每一個普通的清晨一樣,岑溪會安靜吃完盤子里的早餐。 飯后兩人各自收拾,準備要帶的東西,出門前他們一般會親一會兒。 但今天,岑溪以他嘴巴受傷為由,拒絕他的親近。 他們工作的地方不在同一個方向,她一直是自己開車去上班。 午休的時候,孟女士給她打電話。岑溪那會兒剛吃完外賣,見時間還早,就到公司外面接了。 “溪溪呀,mama最近看了幾個特別好的酒店,跟你爸爸一起選了三個,很適合辦婚宴,資料我已經發給你了?!?/br> 孟女士笑呵呵的,聲音還是一如既往中氣十足,盡管隔著手機,岑溪也依然不敢造次,如臨大敵。 第七章 “什么婚宴?”不會是她想的那樣吧…… “你這孩子,當然是你和澤瑞的。你們晚上要是有空,就一起選一選。澤瑞這孩子這么忙,哪有時間管這些,你也是,自己的事情都不知道上上心?!?/br> “我們幾個長輩先給篩選出來好的,澤瑞要是覺得有合適的就告訴我們,等你們倆確定了,mama就得趕緊把定金交上。你別不當一回事,按我說的做。你們年輕人哪里會知道,現在這種好的酒店都要提前很久排隊的……” “……” 嘰里呱啦一長串話說下來,岑溪兩眼發黑,孟女士一口一個“澤瑞”,比對她這個親生女兒還要親熱。 “好的,mama。不過……”岑溪正襟危坐,做好胡編亂造一通的準備。 直接坦白是不可能的,但繼續商量婚事也不行,萬一到時候什么都準備好了,她還怎么跑,孟女士最好面子,無論如何都會阻止她。 “不過什么?” “就…就是,”她的腦子飛速轉,咽下口水,大熱的天驚出一身冷汗,聲音沒什么底氣,“大概……可能不會在酒店辦婚禮,也不會有婚宴,太俗了,我們想兩個人去旅行結婚,最近在年輕人里很流行的?!?/br> “不辦婚宴怎么行,親戚朋友那邊怎么說,不行!我沒辦法跟你那些叔伯交代,這不是為難人嘛,別人會怎么看我們家,又是你的主意?” “是澤瑞,是他想這樣……” 岑溪默默祈禱,希望孟女士不要去問陳澤瑞。 “嗐,怎么沒提前知會一聲,害我們白費這么多功夫,旅行結婚也得早點做準備,你們還要拖到什么時候?結婚證也不去領?!?/br> “媽,你放心啦,其它事情雖然沒確定下來,但我會結婚是肯定的。你讓我慢慢想想,結婚的事怎么能草率,又不是趕鴨子上架?!?/br> 結婚是肯定的,只不過時間、對象都不確定。 她也不算騙人吧。 好說歹說,岑溪才哄得孟女士安心掛電話,要他們盡快做出旅行方案。 她又一個人在樓下坐了會兒,心里更加怨恨起陳澤瑞。轉念想到他嘴唇上,那個昨晚被自己磕破的傷口,岑溪心里突然覺得很痛快。 活該,活該! 如果不是他,自己怎么會睜眼說瞎話。 * “我要怎么辦啊?!?/br> 岑溪一下班就躲到程敏敏的咖啡館,這個點客人不算多,兩人坐在角落里聊天。 時間太晚,她怕睡不著,不敢喝咖啡,程敏敏端給她一杯特調檸檬水。岑溪百無聊賴地戳著杯子里的檸檬片,一臉茫然。 “還能怎么辦,直接跟阿姨攤牌,難不成你真想跟他結婚?!?/br> “當然不可能,你知道我的?!贬獓@氣,猛吸一口檸檬水,“我知道我和陳澤瑞沒有那么合適,可是我……” “住嘴!我就知道你是傻子。岑溪,你腦子里在想什么?”程敏敏看起來比當事人還要生氣,一把摘下帽子,攥在手里,“要我說,你就該立馬甩了他,你還記不記得自己以前說過什么?” “我當然記得?!?/br> 岑溪當然記得,那時候她九歲,剛上四年級,開學第一個月,父母第三次吵架。 這次鬧得尤其兇,家里能砸的東西都砸了個遍。那會兒弟弟岑川才五歲,被嚇得縮在衣柜里不敢出來。 是岑溪把他拽出來,抱著他踏在碎玻璃上跑出去,雙腿發軟地逃到程敏敏家。 程mama給她上藥的時候,看見自己鮮血淋漓的腳尖岑溪都沒有哭,可晚上和程敏敏躺在床上聊天,她卻哭得凄慘。 她說:“如果非結婚不可,我一定要找一個很喜歡很喜歡的人結婚,他可以不用像我喜歡他希望喜歡我,但他必須是喜歡我的?!?/br> “不然會很可憐的,就像我爸爸。mama一點也不喜歡他,所以他們才總是吵架?!?/br> 當時年紀小,對很多事情的看法還很幼稚,但有個模糊的概念刻在她的腦子里——要喜歡她。 可是陳澤瑞不喜歡岑溪。 “你既然都記得,還在猶豫什么?” 岑溪整張臉埋在她懷里,沒有哭,聲音異常冷靜,只是在陳述一個事實,“敏敏,我舍不得?!?/br> 桌面上的手機震動,程敏敏遞給她,“你自己決定?!?/br> 岑溪調整好情緒,接通,聲音甜膩,“澤瑞,你到家了呀?” 情緒瞬間轉換,連程敏敏也要贊嘆一聲變臉大師。 第八章 岑溪的決定她不會干涉,但眼前的場面…… 確實難以形容。 這是剛在感情里受傷的人會發出來的聲音嗎?程敏敏忍不住搖頭,用一臉無可救藥的表情看向她,而后直接離開,去后面小倉庫和小鄭一起盤點材料。 沒人在邊上聽,岑溪更放得開,見對面沒有反應,她只好又嬌柔做作一番,用甜滋滋的聲音對他撒嬌,澤瑞,你怎么不說話呀? 對待感情她一直如此,往往全情投入,憑借著想象與模仿,一點一點地讓這段關系看起來甜蜜而圓滿。只不過人的心境真的很重要,岑溪以前可從來不會覺得自己撒嬌的聲音惡心。 “在哪?” 陳澤瑞記掛著岑溪上周提醒他的事,今天特意提前從公司離開,順便在路上訂好餐廳。 可回到家,推開家門,哪里有她的影子。偌大的公寓里,只有本不應該在這個時間出現的陳姐,獨自一人在廚房忙進忙出。 陳姐是他母親請來家里為他們收拾家務和做飯的阿姨,年紀不大,四十出頭,人很和善。 兩人都不喜歡晚上家里有別人在,因此陳姐一般只負責做早餐,以及在工作日的中午做便當送去公司給陳澤瑞。 晚飯他們有時候會出去吃,大多數時候是自己下廚,陳澤瑞和岑溪都會做飯,一個掌勺,一個在旁邊打下手。 陳姐聽見開門的聲音,從廚房里走出來,看見是他,表情與姿態很是客氣,“陳先生,還有一個菜在鍋里,過十分鐘就能吃飯?!?/br> “岑溪呢?”他去臥室里看過,沒人。 “瞧我這記性,差點忘了說,岑溪剛剛打電話回來,讓我告訴你一聲,她今晚不回家吃飯?!?/br> “她去哪了?” “這我就不知道了,她沒跟我說??梢猿燥埩?,你先吃,碗筷放桌上我明天來收?!?/br> 陳姐忙完就離開。 陳澤瑞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沉默看著墻壁上的鐘表轉動。 天色漸暗,遠處一抹橙黃晚霞,隨時間流淌,逐漸消逝于地平線。 距離他們約好的時間,過去一個小時,岑溪沒有回家,更沒有主動聯系他。 早上出門前,岑溪動作夸張地避開他的吻,雖然嘴里說著擔心傷口,可她后退時頻繁眨眼睛,躲閃的意味那么明顯,分明就是在說謊。 午休她又一反常態,沒有在約定好的時間給他打電話。他把手機丟在一邊,依舊照常處理工作,只覺得略微有些不習慣。 他以為中午是有事情耽誤了,岑溪才沒打電話,那現在是怎么回事,又在忙什么。 陳澤瑞無端煩躁,他壓下情緒,平靜一些才給岑溪打電話。 接通以后,他不想讓自己看起來太著急,刻意聲音冷淡地問她到哪里了。 “我在敏敏這?!贬π?,又告訴他,一會兒要和閨蜜去看電影。 “岑溪,你看看時間,現在是九點?!?/br> 岑溪不明白他的意思,“我知道九點了?!?/br> “現在回來?!?/br> “不行,”她直接拒絕了,想了想,又向他解釋說,“已經和敏敏約好了。我不是讓陳姐告訴你,今天我會晚一點回家。明天是周六,好不容易有機會和敏敏出去。你就自己吃晚飯,讓我在外面玩一會兒嘛?!?/br> 陳澤瑞見她是真的忘了,有些生氣,“發信息很難?為什么要別人幫你轉述?!?/br> “怎么了嘛?澤瑞,你為什么要兇我?!?/br> 岑溪聲音委屈,陳澤瑞覺得自己做錯了,正想要道歉,又聽見她說,“我又不是在外面亂說什么對不起你的話,晚一點回家也不行???” “你什么意思,下周媽過生日,我們不是說好今天一起去買禮物?現在又扯到哪了?!?/br> “哎呀!”岑溪一拍大腿,“我忘記了,你在哪里,我現在去找你?!?/br> 再回家是來不及了,她和陳澤瑞約好直接在店里見面。岑溪擔心這個點不好停車,打算把車留給程敏敏,自己打車去購物中心。 掛斷電話,她沒急著走,先去倉庫幫忙數外帶咖啡杯的余量,又磨蹭半小時,才動身離開咖啡館。 在計程車上,她把備忘錄里“晚八點,挑禮物”這一條刪去。 往下翻看,順手把“十七號,阿姨的生日”也刪掉。 第九章 “姑娘,你這地址沒錯吧?”司機看著手機里的地址,轉頭詢問岑溪。 “沒錯,您就往這個地方去,在商場門口的紅綠燈把我放下來就行?!?/br> “不是買東西吧,這個點兒,過去也該買不上了?!?/br> “是買東西?!贬f。 司機大叔預估得沒錯,岑溪時間掐的剛剛好,下車的時候商場已經停止營業。 五個未接來電,三條短信。 陳澤瑞早就挑好禮物,在停車場等她。 走去找他的路上,岑溪想到他一個人生悶氣,就覺得高興。 她知道自己在做沒有意義的事,甚至不如小孩子過家家。 對方惹自己不高興了,就用一點小把戲讓別人也不高興。 很沒意思。 車停在很里面,她找車花了很長時間,好不容易看見他的車,眼前還有一大段距離。 小跑一段,氣喘吁吁地坐進副駕駛,岑溪邊系安全帶邊道歉,“對不起,路上太堵了。你為什么不早點提醒我,阿姨知道了會不高興的?!?/br> “這件事難道怪我?”陳澤瑞忍耐多時,冷著臉質問她。 “我哪有怪你的意思,你為什么要生氣?堵車也不是我能控制的?!?/br> 陳澤瑞向來討厭別人遲到,他認為守時是做人最基本的原則。 今天他等了一晚上,說話的態度自然不會好聽,岑溪能想到,也就不覺得自己會接受不了,反而還因為他的生氣暗爽。 “手機呢?”陳澤瑞突然問。 “在包里?!?/br> “帶了為什么不接電話?!?/br> “你今晚怎么了,我都道過歉了,還這么兇?!?/br> “我說的是道不道歉的問題?岑溪,你現在難道連最基本的守時都做不到?” 他是生氣,可他覺得自己好像不是因為岑溪遲到生氣,這個認知讓他更生氣。 陳澤瑞怕自己再待下去,看著她無所謂的態度,會忍不住做一些過分的事。 “你要去哪?很晚了?!?/br> 岑溪跟在他后面下車,以為他氣到要徒步回家,但其實他只是找了一面墻靠著。 “澤瑞,你別生氣了,我們回家好不好?”岑溪走到他邊上,晃晃他的手臂,“你要一晚上都在這里站著嗎?” 惹他生氣未免也太容易。 陳澤瑞沒理她,岑溪看了看周圍,走上前,身子幾乎貼上他,踮起腳,語速慢悠悠地在他耳邊說:“你好幼稚??!” 湊這么近,陳澤瑞聞到她身上有咖啡豆的香氣,她今天沒有涂口紅,嘴唇的顏色很淺,一張一合,帶有檸檬清香的溫熱氣息噴在他的脖子上,癢癢的。 感覺到他的變化,岑溪輕聲笑了。 “為什么這么生氣還是會硬啊,澤瑞,裹在褲子里不難受嗎?” 她的手按上去,輕輕往下壓,聽見他哼了一聲,又扯住他的領帶,“我幫你拿出來好不好,想在這里被你插,站著一定進得很深?!?/br> 陳澤瑞想,他遲早有一天會被岑溪弄瘋。 這樣的動作,調情意味十足,岑溪輕車熟路拉開褲鏈,他瞳孔急劇收縮,慌忙伸手制止。 “住手,這里是停車場?!?/br> “停車場又怎么了?”岑溪掙脫他,手伸進去,隔著內褲撫摸他鼓起的一團,“別撒謊,你明明很喜歡。昨晚在浴室你有多興奮你忘了么?不會有人來的?!?/br> 她向下扯開內褲,rou色莖身脈絡凸起,蓬勃欲出,陳澤瑞的呼吸沉重,喉結上下滾動。 手心鉆進去,五指圈不住灼熱源頭,她皺眉,忽而又笑,笑容如稚童。 “好燙,這么大的東西究竟是怎么塞進褲子里的,你不怕被別人看見嗎?” “別說了,松手?!彼麨l臨崩潰,被撩撥得胸腔升起烈焰,急于宣泄。 周圍靜無人聲,喘息在空曠停車場內回轉,又砸回他自己身上。 鼻尖空氣混雜潮濕的塵土氣息,是久不見陽光的陰冷窒悶。 這個角落里,熱意騰升。 女人的手還在撫摸,動作生疏,尖利的美甲不時劃到他脆弱的囊袋。 疼痛刺激他的神經,手臂上青筋暴起,腹部繃如硬鐵,全身感官被岑溪一手控制,要生也生,要死也不過一念間,“呃……” “你很少這樣叫,”岑溪抬頭看他,“要全部拿出來嗎?” “……松手?!?/br> 內心在叫囂,眼眶脹痛,不理智的聲音在慫恿他,就在這脫光了cao她,cao到她滿地爬著哭叫求饒,以后再也不敢這樣做。 失控與理智,只在一線徘徊。 “你可以推開我,但沒有這么做?!贬⒅难劬?,徹底把他放出來,“你很喜歡,對吧?” 第十章 岑溪今天穿的是一件黑色短款連衣裙,腰部修身設計,魚尾裙擺遮到大腿中間往上一點。 她個子高,且身材比例好,一雙腿又長又直,裙子下露出的大片肌膚白皙緊致,陳澤瑞看得喉間發緊。 嘴上拒絕,身體卻不受大腦控制,不自覺挺腰迎合岑溪的撫弄。 岑溪手心捧著guitou,指腹揉搓頂端的小孔,把漏出的清澈液體抹到柱身。 “你騙不了我。好硬,會不會戳進zigong,我怕痛,受不了的?!?/br> 撒謊,她哪一次是沒cao進去的,分明再硬也能容納,連根部都能嚴密堵住xue口。 陳澤瑞破壞欲高漲,忽然施力按住她的臀壓向自己。 “??!”岑溪細聲驚叫,手中的性器直戳到腹部,隔著裙子貼在身上。 “你別后悔?!?/br> “后悔什么?!彼?,眉眼間浸染春色,“澤瑞,不摸摸我么?內褲都要濕透了,好難受,一碰到你就會濕?!?/br> 她的裙子正好方便他去觸碰、侵犯。撥開腿心的小片布料,他伸手進去,陰蒂硬挺,往下碰到一手的水,如她所說,早已經泥濘不堪。 足夠濕潤,他直接往里插入兩根手指,溫軟xuerou頃刻纏上來,水液順著手指被勾出體外,他曲指再探入,旋轉幾次,專注摳弄不平滑的一塊褶皺。 岑溪受不了,大腿痙攣。 “啊……好漲?!彼浜系厣胍?,手指緩慢的上下擼動rou莖,呼吸聲、喘息聲交纏,濕潤粘膩。 她很快高潮,噴了陳澤瑞一手心的水。 “你的手指好厲害啊,不知道是不是……”她緩了半分鐘才恢復過來,用虎口在roubang上轉動,力道比會讓他覺得舒服的大小要重,他的喘息聲更明顯,“比這個還厲害?!?/br> 他們的身體貼得很近,從遠處看不過是男女相擁,沒有人會發覺,男人腿間僨張的性器高昂著頭,對自己的欲望毫無遮掩。 “你別哭?!标悵扇鹨а?,抽出手指,扣住她的下巴,威脅道,“今晚最好能一直這樣笑?!?/br> “我好怕啊……”她做出害怕的表情,眼睛里卻是挑釁,一臉壞笑,“你要輕輕的呀。手腕好酸,什么時候能射?!?/br> “用手我射不出來?!?/br> 聽他這么說,岑溪附在他耳邊給他提了一個建議,才說出來,就被嚴詞拒絕,“不行,停車場里有攝像頭,你想被看見嗎?” “不會的,我的裙子能遮住,沒有人會看見,我們試一試,進不去就算了,你是不是擔心自己站不住?!?/br> 他受夠這張喋喋不休的嘴,想用吻封住,最好只能從里面聽見接吻的攪動聲和她在床上的求饒聲。 低下頭,只蹭了蹭鼻尖,岑溪反應很大,直接掙脫他捏住下巴的手,縮進他的外套里,“不可以?!?/br> “又躲?” “嘴唇上的傷口好了才能親?!?/br> 陳澤瑞沒說話,氣壓很低。 下一秒,他抱起岑溪,讓她的腿環在自己腰上。岑溪忽然被抱起來,“啊”了一聲,很快被他捂住嘴。 他放下手,直接撥開內褲插進去,岑溪還沒反應過來,他大出大進幾次,撞得她上下顛簸。 她軟得說不出話,倒在他頸窩處,小聲哼唧,讓他輕一點。 暫時緩解了癮,陳澤瑞就著這個姿勢,一邊cao一邊走到車子旁。 壓在車門上重入一次,撞開宮口。 岑溪痛呼,受不了他突然發瘋,蹬腿想要逃走。 “好好待著?!闭f完,他把岑溪放進后座,關上車門,直直插進去大開大合狠cao幾十次,次次連根拔出再連根沒入。 她除了哭叫呻吟發不出別的聲音,也不敢喊得太大聲,要控制音量,以免招來保安。 啊……太深了,腰,要斷了。 “不不不……不要壓肚子?!贬眢w劇烈顫抖,交合處又酸又漲。 他的手按在上面,讓她有失禁的沖動。 這地方終究不方便,陳瑞澤見她高潮,便抽出來,用手快速摩擦,射在裙子上。 她渾身透出粉紅色,腳趾蜷縮,身上的黑色裙子凌亂發皺,幾道濃白jingye,痕跡明顯。 突兀,yin亂。 歸家中途,他下了一次車,再回來手里提了一兜子避孕套。 岑溪那會兒正裹著他的外套,捂著肚子縮在后座哭,陳澤瑞抹掉她的眼淚。 “別浪費了,一會兒還有的你哭?!?/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