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科叫惺澜缰幌裱莸?/h1>
我寫了兩個,這是第一個?;仡^還有個黑道AU的北堂。 非典型ABO,百億豪門姬日妍 X 美貌小花許含玉 我也不知道ABO具體怎么設定,但是這不重要。參考一下斑鬣狗吧,大概是女A沒有yindao,男O雙生殖系統,但沒有卵巢。 ———————————————— 姬日妍花高價為三姊拍下天慶寺雅集,砑花紙上留存著千年前的松風,畫心鈐有‘皇姊物玩’的私印,卷后有名臣題跋。這是真正抒情的、感性的純文藝,人作為個體的覺醒是如此哀感頑艷,對人生短暫的感慨在表面上看來是這般頹廢,而這消極中所蘊藏的恰恰是對命運的強烈欲求?!甹iejie我送你好東西’姬日妍埋著頭給洪姱發短信,一邊打字一邊樂‘給你二選一,名家遺墨和四妹涂鴉?!偹统鼍惋@示已讀,看來洪姱也正無聊,說‘平分秋色一輪滿。照單全收?!?/br> 三姊是從來不搞文藝的,把后門造和高老八并排放都看不出來區別。不過這回姬日妍給三姊和兩個侄女設計了卡通形象,安插在摹本的隱秘角落,她等著看洪姱的反應。 轎車發動時,姬日妍面帶笑意地靠在車窗玻璃上,輕微的震動使她眼球發癢。齊寅在家庭群分享照片,草原的夜空星如瀚海。牛羊下來久,各已閉柴門,弟妹坐在大皮卡的引擎蓋上,穿著一身裘毛向內的皮袍,低著頭用奶瓶給小羊羔喂奶。舒坦日子不過,開著她那堪比平地坦克的破越野回北方母家上山下鄉去了,年年審計關頭,拋下一句‘大姑姐,你不用擔心我。我清白的,不怕查’,說走就走。姬日妍想跟她串供,讓她幫著兜底都找不到人,手機恨不得天天都在信號盲區,還不如個板兒磚頂用,真讓人頭疼。 這背后肯定有齊寅的指使和攛掇,上回齊寅還特意找到她,說‘表姐,北堂是好人,融不進你們的圈子里。她很單純的,你們不要教她奇怪的東西’。姬日妍當晚飯局就假裝自己喝得醉醉的要人送,把弟妹騙回她家睡客房去了,路上順了弟妹的手機,一看屏幕上顯示齊寅五個未接來電,登時作勢受驚地丟到人工湖里,弟妹都沒反應過來那是她的通訊設備。傢人以后胳膊肘外拐是吧?跟表姐說話這個態度是吧?一個塘里混飯吃,人都泥鰍就她錦鯉是吧?自己急去吧! 前燈掀開雨簾,姬日妍將目光從弟妹無名指的幽光上挪開,讓司機開一些窗。 真是個有家庭責任感的好女人,齊寅想領證就領證,讓戴婚戒就戴婚戒。到了會所,往角落一坐就讓拿菜單來她看看。同衣不疑,坐懷不亂,簡直是春風春雨澆不透的鐵人,想攥住她同流合污、貉獸一丘的證據比登天還難——這樣就對咯。即便面對的只是姬家表親,她也必須保持絕對的忠誠,董事會才能放心準許她靠近核心圈。 不過這樣會很沒意思的。 人都說不行無為之事,何以遣有涯之生?只要一有樂子,姬日妍跑得比誰都快。這世上從來就沒有什么她買不來的,只管舉牌價碼就是,大多數時候,她本人都無需親自到場,自然有恭順的同僚替她分憂。如今競拍對她并無什么吸引力,除非出現特別對她胃口的拍品,像她這種權勢在握的富貴千金,早就開始玩高級的了。 聽說R·D準備明年拍新電影,姬日妍現在自然是看不到劇本的,但制片人巧舌如簧,將中世紀末的艷情粉戲說得好比藝術一般,簡直是難以磨滅的情感的壯舉,令她心向往之?!癛·D是真正的藝術家,她精益求精,一個鏡頭重復幾十次,這部影片肯定會超期?!奔斟趺磿幻靼字破说囊馑寄??她名義上是導演的上級,可R·D的控制權一點也不遜色于她,高層對rou眼可見的巨額制作成本想必不大滿意。 “正好我去年投了個影視制作公司,une,海王星,拍紀錄片和訪談節目的?!奔斟麑ne現在涉足的領域完全不感興趣,她更情愿拍三級。只不過une是她半個黑市,混合生態學相當重要,她每年還是得產出那么幾部精良作品,以確保雪隱鷺鷥、柳藏鸚鵡。制片人做出洗耳恭聽的姿態來,姬日妍笑著湊過去,迭起手指在她肩頭磨蹭,低聲說“錢是你最不需要擔心的問題。我家玉兒嘛,你和R·D想個辦法往里塞一下,我又不指望他拿什么獎?!?/br> 許含玉是她所有情夫中最喜歡的一個,年紀還小,今年才二十四歲,姬四不著急讓他去做試管。她還沒有玩夠,總要費而不惠地整她那變態的死出。商業屬性是電影的原罪,這使得它永遠在藝術和工廠之間搖擺不定,服務于上層階級。制片人只是笑,偏頭點上根煙,一抬手道“如您所愿,隨您盡興,肯投就行,我會盡情花銷的?!?/br> 坐在前往Murano玻璃島的游艇上,許含玉從姬四手里拿到劇本。那只有他自己的戲份,但已足夠讓他心驚rou跳。 他去試鏡的時候R·D并不滿意,說他在日光之下顯得明耀,青春年少,色澤艷麗,不是她要找的人。在名導面前,許含玉不敢多說一個字,從演藝公司出來,那冷色調的混凝土結構放眼望去全是直線,看得人倍感壓抑,姬日妍坐在草地上吃奶油卷,跟個不知道哪里竄出來的小野兔似的男藝人聊得很開懷。陽光兜頭而下,姬日妍的墨鏡滑到鼻梁上,瞇著眼仰頭看他,莫名其妙道‘你擔心什么?我說這個角色是你的,就是你的?!?/br> “四娘,這有好幾場都是裸戲?!痹S含玉說罷,輕輕咬住了嘴唇,將劇本翻了又翻,舍不得放下。他覺得極有張力,由情欲起而無關情欲,然而他也確實擔心姬四嫌粉戲太多,臨時變卦更改主意。 “怎么,虧到你了?”姬日妍從購物袋中拿出首飾盒打開,深藍色的天鵝絨沉靜似水,其中躺著一只金鐲。她勾住許含玉的手腕,將鐲子戴上,反復看了兩遍。質地絲滑如綢緞,光芒溫潤如滿月,綴在瘦白的手背上倒顯得不俗,意大利的珠寶品牌全然靠工藝取勝,透露著濃厚的文藝復興風格。姬日妍用食指廝磨著鬢角,玩味地笑道“Segrinato” 她喜歡這種珠寶工藝:Segrinato,通過精心雕造與鏨刻,使得細密紋路在黃金的光滑表面平行排布,以營造出絲絨般的質感。將一種形狀融進另一種,摒棄充滿俗世欲念與卑賤的色澤,使它不再是違背上帝的罪孽之障。R·D說許含玉不適合出演這部電影,他的身體和五官接近理想化,他的氣質也渾然是生動的,沒有雕琢過的痕跡,這使得他的美唯有自然,而這恰恰是這部影片最不需要的。姬日妍覺得R·D簡直在說笑話,拍電影不是一個人的事,片方、資方、發行方乃至于觀者、評論者都在參與作品的形成,這是個多方角力的圈子,資方說許含玉可以演就可以演,許含玉的氣質未經雕琢,那就現在琢。 說實話,姬日妍并不帶著輕蔑的心態玩弄玉兒,她相反感到很珍視。許含玉的基因很好,是她近幾年來看過的最好的一個,除了ATP7B攜帶一處風險突變,可能表現為焦慮和抑郁以外,所有現代醫學能夠覆蓋的與遺傳性疾病相關的位點都沒有任何異常,姬日妍甚至想用他的jingzi和胞宮生兩個女兒。他是位omega男性,清白又漂亮,正在育齡,有靈氣,也聰明,只要稍加運作就能聲名鵲起,而如今正是他的關鍵時期?!癛·D的片子在國內發行肯定會涉及尺度問題,把你該拿的獎拿了,正好休息幾年?!奔斟氖直?,“生兩個,給你個名分。等孩子大了,你想復出就復出。那時候你就不一樣了?!?/br> 滿心歡喜的許含玉以為姬四是帶他出來度假的,畢竟以后相當長的一段時間他都不方便出門了。姬四所有的行李只有一個拎袋,她習慣于什么都不帶就外出,到了地方重新買。許含玉替她拎著,跟著她走進Murano玻璃島上的一間教堂??諘绲慕ㄖ蔚囟?,棄絕塵寰,大量的鑲嵌畫輕靈而靜穆。沉重的石料構造和斜向的光線營造出相當壓抑的氛圍,人的本性也隨之被壓制,許含玉握住姬日妍的手,往她身邊湊近了些,修道院建筑中的尖券和飛扶壁是那樣精密和完美,仿佛代表了最高的存在和神圣的世界?!拔叶疾桓掖瓪鈨毫??!痹S含玉壓低嗓音在姬日妍耳邊小小聲地說話,即使四下無人也不敢大聲喧嘩。 “想知道為什么嗎?”姬日妍笑著登上布道壇,兩手扶住護欄,朝下俯瞰。許含玉跟在她身后,也走上臺階。 “因為即便是廉價的玩物,對崇高與尊嚴都有著近乎癲狂的向往與渴望。然而教堂本身的尺度卻是對人的否定?!彼碾p手肌骨尤好,儼如藝術巨匠的手稿,握在了許含玉的腰上,其意味分明,簡斷直截,讓許含玉頭皮發麻。 他其實已經很習慣被姬四隨時隨地摁下來干一炮了,游艇的娛樂室、馬術俱樂部的更衣間、奢侈品專柜的vip休息室、車庫里她某輛愛車的前背廂…凡此種種不勝枚舉。許含玉很長一段時間都感到邏輯失衡,整個觀念世界為之停滯,尤其是當他在報紙上看到:‘豪門千金深夜探班,搭車同回酒店,摟摟抱抱超甜蜜!許含玉距離姬先生還有多遠?’當時他只覺天地倒懸,搖搖欲墜,好像所有的生活都是假的,畢竟前一天晚上姬四剛以嚴酷得近乎殘忍的態度把他玩兒得像堆破爛。 “別在這里,這兒不是教堂嗎?”許含玉并不敢躲,他從來就沒有底氣拒絕姬四。再是紈绔膏粱,也是姬家的千金,許含玉常作為她盛放性欲的對象,如同閃閃發光的裝飾品一般陪同她出席聚會。各界呼風喚雨的大姥濟濟一堂,都半玩笑半認真地稱她‘王姎’。 “這兒是教堂,還是間歷史悠久的教堂。五個世紀以前,四百余名來自上流社會的修男在這里受到神母的蠱惑,從圣潔的處子變成任憑女人玩弄的世俗男子,比奴隸更低下,主動奉獻自己的身心。你不記得了嗎?”姬日妍在廊臺坐下,目光循著對面的天使像逐漸往上。多么可憐又無助的人,將全部的財力和精力都奉獻給神。熾熱的生命凝結成曲折的投射,在教堂與圣物之間流淌,以至于建筑越來越高,裝飾日益華麗,那殘存的羅馬紀念碑一般的遺跡,逐漸變成直指蒼穹,搖搖欲墜的哥特式風格。 “去換套衣服,玉兒?!奔斟蛛S意指向法衣室,說“在袋子里。我等你三分鐘?!?/br> 她又開始了,沉迷于角色扮演這種歷久不衰的娛樂活動。許含玉很多年前看過一檔訪談節目,姬家的三娘洪姱笑著說她meimei這么大的人了,還喜歡過家家酒,她偶爾也會陪meimei一起玩。其他嘉賓紛紛驚呼可愛,彼時坐在電視機前的許含玉也是那樣想的——后來他才知道洪姱口中的‘家家酒’到底是什么,姬四是真情實感、結結實實地喜歡演員,只有演戲的才能舍棄全部尊嚴奉陪到底。 許含玉只恨姬四不是個沒腦子的蠢闊少,她在經商這一方面非常成功,與此同時還是全球頂尖大學的客座教授,甚至稱得上珠玉琳瑯。她的語言總是相當迷惑人,沉浸在游戲中的時間也很長,許含玉很多次都感覺招架不住。他已經無所謂姬四分配給他的角色了,修男黑袍、面紗、念珠、外衣、束腰。法衣室中有一面等身鏡,寬大的修男服絕不會讓他裸露出肌膚,這在一定程度上也算是道德防御了,許含玉總覺得這和他印象中的修男有出入,但具體是哪里出了差錯,他想不起來。 推開法衣室厚重的木門,姬日妍靠在布道壇的護欄上,正低頭看著手表掐算時間。三分鐘,正正好好。許含玉抬步走向她,教堂的圣壇前倏忽傳來一陣短小的旋律,隨后響起了無伴奏的純人聲歌唱,歌調主體建立在吟誦音上,是如此的肅穆而節制,世俗的欲念并未被它洗滌而去,許含玉感到深重如塵霾的卑微籠罩著他,這讓他渾身發麻。 “你的頭發為什么露在外面?”姬日妍拉住他的手腕,許含玉順著她的力道跪下來?!吧系鄣哪芯?,應當在頭上有服權柄的記號。你將頭發露在外面給外女觀賞,莫非你并不忠心侍奉你的主么?” 交替圣歌讓他的靈魂顫栗,許含玉感到畏懼又羞恥。姬日妍并不觸碰他,僅僅只是高屋建瓴地審視著。教堂內總是陰沉且肅穆的,斜向的陽光透過深紅與深藍協奏的玻璃窗照進室內,流動的光影落在姬日妍的前額,她身后是吹奏喇叭的天使塑像,圣壇蠟燭散發著細微的光和熱,她的雙手高明卓異,十分自然地順著護欄垂落,紅寶石戒指與穹頂壁畫上教皇手中的泥金樂譜遙相呼應。許含玉向來是畏懼姬四的,他明知自己無力償還姬四給予的任何饋贈,卻在嘗到甜頭之后渴望更多。這怎么不算是他的原罪?許含玉感到他已不再是他了,而是合唱中的一個音符,是渺小的組成部分,他的思想只是他所侍奉的主的和聲與復調,而那主即在他的面前。 許含玉忐忑地低下頭,將垂落的鬢發塞進頭巾里。他此前并沒有穿過修男服,動作相當生疏。姬日妍觀賞片刻,抬起手,挑開許含玉的頭巾,去摸他的喉結?!拔以改阒郎駝撛斓拇涡?,女人是男人的源頭,圣母是圣女的源頭。白色頭巾象征著你的權柄、尊嚴和威儀,象征著你是我的財產,接受我的管理。你戴上了,無論到哪里去,都會受人尊敬。如果你沒有戴,即變成賤民,任何人都可以侮辱你?!彼氖趾芫徛刭N著頸子劃上去,撫過許含玉光滑細膩的面頰,又去摸他的頭發。微笑著,在他全然無有防備的時候,用小指勾著他的頭巾扯去了,道“蓬頭散發,即yin亂的?!?/br> 那全然是一種審判的語氣,許含玉伸手去攥,光滑的絲綢順著指縫流淌而去,近似于某種嗚咽。盡管不具有宗教背景,但他從來都依順姬四,很容易將她話語中的邏輯內化。在這一刻,許含玉的惶恐沒有一分是假的。他伸手去掩自己的頭發,卻被姬日妍給摁住,扯著手腕拉到布道壇的護欄后。 這教堂并不是真的教堂,是R·D讓人仿照天主教堂的樣式一比一還原復刻的,最近幾個月剛剛驗收。有幾場重要的戲會在這里取景,沒有宗教背景的演員提前來此居住,封閉式地學習生活,姬日妍想把這地方借來玩兒幾天,除了她安排的唱詩班以外,并沒有其他人在。許含玉對此并不知情,一幅深感恥辱又唯恐遭到拋棄的模樣,他害怕被人看見,始終彎著腰,姬日妍摁著他的脊背令他趴伏上身時,他也很馴服地聽從了,身體劇烈地顫抖一下,無法抑制地發出一聲哭,隨后用手背捂住了嘴。 姬日妍慢條斯理的撩他的長袍,將那礙眼的內褲扯落,在他豐腴的臀rou上摸?!岸兜孟駛€小伎子一樣?!奔斟陕渌?,受到性喚起的陰蒂充血,已半勃起,鼓鼓囊囊的一團,她解下西褲拉鏈,將性具掏出來,在含玉的股縫間廝磨。殷紅的雌xue汁水淋漓,xue口翕動不已,姬日妍將寬鈍的性器頂端壓進去,又挑出來,引發許含玉一陣顫動,堆迭的黑袍之下,兩條雪白的大腿抖個不停?!罢嬖撚每嘈械拇种夭堇K抽你?!奔斟贿^是如此感慨,許含玉卻聽進去了,過往的疼痛經歷浮現心頭,下腹詭異地一熱,簡直像發情。 什么東西,浪得要死。姬日妍‘嘖’一聲,硬闖進去,粗壯的陰蒂撐開xue口干到了底,瞬時的疼痛讓許含玉渾身緊繃,額頭死死抵著圍欄,將臉埋在臂彎里。身子前傾,兩瓣臀rou就好似更加渾圓豐滿,被撞得亂晃不止。姬日妍倒不在乎有沒有聲音,唱詩班的人又不認識她,更何況她的親信秘書在外圍負責安保工作,不放旁的人進來。許含玉卻羞恥得快要死掉了,兩頰發燒,心臟擂鼓,下身的觸感比往常都要清晰,將姬四裹纏得死緊?!暗椒ㄒ率胰ァ?、別在這兒…”許含玉扣住姬日妍握在他腰上的手苦苦哀求,發絲凌亂無序,兩眼緋紅濕潤,很招人虐待。 “要是表現好的話?!奔斟∷念^發,像鞭笞小馬那樣騎他。第一次cao他的時候,還是枚青澀的果子,如今已很稔熟了,知道踮著腳配合,那緊張得直哆嗦的xiaoxue一刻不停地分泌情液,啜泣般的短促哀叫從喉嚨中溢出來。他兩腿并攏著,感覺就異常清晰,交合處汁水四濺,小腿繃得筆直,腳尖在地上踩來踩去,腳踝內側的青筋凸凸直跳,想要維持平衡實在很不容易。姬四從來不把每一輪的戰線拉得太長,拍打許含玉的側臀,讓他將腿抬起來,手臂從他膝彎底下繞過去兜住了,由下而上地往里貫。她相當得趣,許含玉卻很辛苦,大腿內側的筋rou一個勁兒地痙攣,股間一片頹靡的紅,粼粼水漬在地面留下一灘印痕,一股一股往外吐著清液,前身跳動不止。他早已顧不上什么羞不羞了,滿眼失神,‘啊啊’地叫個不停,腰身不自知地搖晃著,往姬日妍的身前遞送。 不管從哪一方面來說,姬四都是相當惡劣的配偶,她總不想讓許含玉過得太舒服。贊美詩在某一個瞬間戛然而止,姬日妍毫無留戀地抽身而出。許含玉渾身都在抗拒,極力地試圖挽留她,蹙著雙眉,咬著牙尖發出一聲難以忍受的長吟,伴隨著歌聲的余音,相當清晰。他猛然回神,從情欲中掙扎而出,感到異常羞恥,不過這種清明并沒有持續很長的時間。姬日妍扳過他的肩膀令他跪著,性器在他臉上拍,拉扯出幾道銀絲。許含玉不確定唱詩班有沒有離開,但他并不很顧及得上。光是聞到姬日妍的氣味他就覺得小腹酸脹異常,臉臊得通紅,順從地張開嘴含住。平時只是很小巧的一枚花蒂,隱藏在yinchun之間,膨大以后卻能塞滿口腔,許含玉吮了兩下,涎水濡濕唇角。燥熱的下身還在折磨他,簡直發了河一樣,含玉盡力地伏低身體,方便姬四撐開他的喉嚨。反正無論如何,她最后都會達到目的,還不如跪在她面前全心順承,給自己省卻些許皮rou之苦——那也不一定,他在性事里常常挨打,不取決于他的表現優劣、姿態高低,只看姬四有沒有這個情致。 回回都被玩弄得像塊破布,許含玉已經習以為常。姬四這一個下午都耗在他身上,做完一輪以后剝光了他的衣服,讓他跪在圣壇前,用草繩抽得他又哭又叫。脊背和臀腿一片淤紅,平行的幾道檁子熱辣地腫著,難舍難分。姬四這回是在法衣室中cao他的,特意令他將衣服穿齊整,連頭發都一絲不茍地裹進頭巾里。先將他摁在神母小憩的木板床上,被打過的地方受到壓迫,疼痛帶出溝壑難平的欲念,后又將他推到鏡子前,使他得以看清自己挨cao時的模樣。 ‘圣潔的黑袍底下裹著yin亂的身體,是魔鬼施以引誘,想令圣徒們的向道之心動搖’,姬四是這么說的,許含玉聞言顫栗不止,雙膝都打不直,黏膩的情液涌出來,一直反反復復勃起的玉莖跳動兩下,前后同時到了,淅淅瀝瀝的一大灘,身子不由自主地癱軟下去。姬日妍低頭看著自己的西褲陷入沉思,樂了一聲,攥著許含玉的頭發,將他的臉摁在胯下廝磨,說‘看你干的好事’。 到海都談生意,也不是每天都在外面花天酒地,還是有一些正事的。許含玉和其他演員一樣,在這兒集中培訓個把月。姬日妍得空就過來玩一下,偶爾還帶著自己的商業伙伴,名為探班,實為消遣,跟其他穿著修男服的十八線小演員勾勾搭搭。 她跟五個世紀以前在這里縱情聲色的神母有什么區別?指定某位演員裸露身體,他便深感自豪地在眾人面前脫去長袍,即便要求他們一絲不掛地跳舞,那些渴望成名以至于幾無底線的少男也會照做。不管她到哪里,身邊總少不了進獻殷勤的狂蜂浪蝶,許含玉在自己的房間里呆著不出去,他并不像那些小伎子,腰胯以下是公共資源,他只是姬四一個人的倡優。于是他只能眼睜睜看著姬四帶著她的生意伙伴走進來,青年們則爭先恐后地將自己奉獻出去,依偎在她的腿邊仰慕地凝望著她,用面頰廝磨她的掌心。黠慧的年輕人總用意想不到的方式來取悅姬四,為她披上紅羊呢法衣,唱道‘世上沒什么比得上您的唇紅’。這將姬四一位意大利合作商哄得極開心,她說‘行婬的少年,猶太人中最俊美的約翰。說吧,你要什么?’姬四在這一刻才露出笑意,抬了下眉毛,年輕藝人于是熨貼地坐過去,同商人摟了個滿懷,在她的耳鬢親吻,遙遙指向姬日妍,說‘我要莎樂美的頭?!?/br> 真是筆難做的生意,淪落到出賣色相。姬四雖是這么想的,與人親吻時卻感到有些得趣,纖瘦的手愛憐地撫摸她的臉,說‘您的唇有一種苦味。這是血嗎?或者是愛。我聽說愛也有一種苦味?!斟麊柫藘杀樗拿?,最后卻只記得他姓顧,次日就讓秘書為他支付違約金,將他的合同遷到une。 開機之后許含玉的第一場戲就把R·D狠狠震驚了一下,她覺得這人不像演的,他可能真的在禱告些什么,否則他何以具有如此神圣的感知?從天國到塵世,從靈魂到rou體,他不再以色相為自豪,他深知自己竟有多么微不足道,得靠拯救才能上天堂。后來R·D聽制片人說有段時間姬四常來這兒吃自助,見一個愛一個,說要人就要人,天真瘋魔的男孩子們都被她迷得癲了。 幾個月的拍攝時間對許含玉來說長逾世紀,他拍完最后一場以后,姬日妍馬不停蹄地將他接回國,送去看醫生。也就是在備孕的那段時間里,名利場上虛幻的榮光如同浪潮般吞沒許含玉,先導預告一經釋出,他的相關搜索就霸占著娛樂版的頭條沒有下來過。R·D的票房從來過億,許含玉憑著不多的戲份成功殺進國際電影節,在這樣淺的歲數已打下了難以撼動的地位。從電影首映到頒獎典禮、訪談節目,姬日妍都沒有缺席,一方面,他確實沉醉在這眾星捧月的感覺里無法自拔,網上有很多他和姬四的視頻剪輯,彈幕里都在說:“救命,誰懂???une(海王星)影視是姬四投的,玉兒之前說想要星星,她是真的去摘”,“四娘,我哭了,她的小動作,真的別太愛了”,“這戀愛你就談去吧,一談一個戀愛腦”,“你們說他是豪門花瓶,可是四娘手頭的資源全都用來捧他…” 可另一方面,許含玉著實不安,從若水慈善到une影視,他發現姬四注意到他的時間遠比他想得要更早。越來越多的視頻剪出來,一幀幀一幕幕:‘命運的齒輪開始轉動’、‘她看他的眼神算不上清白’、‘他是她親手培殖的花’,電影片段與現實重迭,迷離的幻夢紛至沓來,姬四的情態他熟悉,那是相看商品的眼神,是她常有的那種不詢價的態度,高高在上的寵愛。許含玉近乎機械地瀏覽著,早已波瀾不驚的內心終于被一條一閃而過的彈幕引動:不是,難道沒有人覺得很可怕嗎?只是驚鴻一瞥而已,他所有的人生規劃即刻作廢,旋即落入姬四為他預設的軌道。R·D的角色不是許含玉這種文化水平的影星能理解和駕馭的,他勾引總督撈錢,又把錢全部捐贈給教堂,還一直假裝自己不知道教堂的所有者是總督,那段真不像演的。 怎么可能不知道姬四是什么樣的人呢?許含玉已認命了,順從地接受,甚至偶爾在麻木中品出些許欣喜。他的生活道路早已被姬四扭曲到自身的rou欲之中,他生命中的每一縷榮光,都是姬四投下的陰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