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暴走癥候群
連夜的暴雨讓夏日的清晨沒有陽光,nongnong的霧氣覆蓋了整個城鎮。 就在這大雨滂沱的早晨,光傷心的表情深深地刻在浩的心里。浩攙扶著被修得很慘的光來到自己所住的公寓,“進來吧”浩打開門讓光先進去。 “浩,為什么帶我來這兒?這里是薰昨天住的地方?” “先別管這些無關緊要的,光,你為什么把所有的錯都攬在自己身上?讓薰誤會你,還把你整成這德性?你不是喜歡他嗎?為什么要說反話去激他?” “你少廢話了,浩,過去的事情就別提了!” “光,你總是做事情不徹底,既然喜歡薰就應該不擇手段才對,你那天雖然不該用性藥,但是的確達到了目的,總比看得見吃不著,天天折磨自己的好?!?/br> “浩,其實,我做完那次以后就覺得后悔了,我想要的不是那樣的感覺,我要的是他的心,可是他的眼里只有泉,根本不可能分心看我一眼。既然,他不可能對我產生愛情,那么就算讓他恨我,也總比被他忽視來的好” “佩服,佩服得五體投地,沒想到你這么情圣,得不到薰的愛就讓他恨你也好,至少他還能因為恨你而想起你?呵呵,你知不知道昨天晚上我和薰做過什么?” “你?薰和你發生什么了?我警告你,別瞎編!” “你知道么,光,昨天就在這張沙發上,他幫我做了”浩指了指自己的嘴巴繼續說:“他還喜歡在嘴巴里含著冰鎮的酒幫我吸那里,那種冰火雙重刺激的快感讓我差點瘋了,信不信由你,我差點迷上他” “浩,你再胡說小心我揍你” “我可沒有胡說,在你面前我從來不說二話。昨天薰被郵件那檔事糟得整個人都垮了,在最脆弱的時候,男人總會在身邊找一個感情的替代品,正巧那個時候我也憋得慌,所以一拍即合。而且薰那小子確實很有魅力,我是男人看了也會心動,會產生想上了他的心情也是難免,這種事情你應該最明白吧?或者說你認為我和薰都是圣人?你知道嗎?那小子的koujiao技巧真不是蓋的,我從沒爽得這么徹底過,現在我才明白你為什么迷他迷得喪心病狂,還有泉為什么會為了他自尋短見?!?/br> “浩,你這個混蛋,是不是你給他吃了什么藥?逼他這么做的,你說~!” “喂,你別激動,你再這么激動,我就不告訴你了,你先坐下” “再不說信不信我廢了你?” “行了,我說真話,你坐下!昨晚我請他喝東西,結果不小心潑了他一身飲料,然后他去洗澡,我把他換洗衣服拿走讓他光著身子出來,又把他騙到沙發上,讓他躺我身上,但是后來的事情都是他自愿的,我可沒強迫他?!?/br> “你說清楚!你對他究竟做過什么?” “他用嘴幫我射了一次,就只有那一次,然后我什么也沒對他做過,你放心” “你還敢說要我放心?才一個晚上你就和他做出這種事情?要是我知道你敢騙我的話,你知道后果會怎樣” 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可是,才一個晚上就做出這種事情的,不是光先那么干的嗎?而且還做得十分徹底,四年不見的薰剛回來就被光給強占了,還好意思批判浩的行為,這個光還是一樣以自我為中心。 浩知道光的霸權主義,自己得不到的情人,也不愿意讓別人碰。 浩為了讓光消氣,笑笑說:“嗯嗯,我知道你脾氣,除非我活得不耐煩,不然怎么敢騙你?話說回來,光,改郵件的事情你根本就不知道,為什么突然要站出來對薰說,是你讓我做的呢?這樣不但讓薰誤會你,園長也會覺得你奇怪,還有泉要是知道了,不曉得又會做出什么事情來了”浩很快就岔開了話題。 “薰已經回到他身邊,所以泉不會有事。他自殺是因為薰一聲不響的跟你走了,這種心情我明白,就和四年前薰走的時候一樣,那時他根本連看我一眼都嫌煩,臨走也沒和我說過半句話,那時我就不想活了,總嗑藥,要不是你來找我,幫我,我估計早就不知道死在什么下水道里了。所以,改郵件這事,背黑鍋就讓我來扛吧??墒俏腋嬖V你,我對薰胡鄒了一通說我才是泉的哥哥,卻連自己都不知道,也沒見過那封郵件,泉的兄弟到底是不是我?那封郵件你到底是怎么改的?為什么要改?” “光,其實郵件里,誰的名字都沒有,甚至連血型都沒寫,給泉看的那封郵件上的名字和血型是我隨便添上去的?!?/br> “你說什么?你當真?你為什么要這么做?” “那封郵件上寫的是我們之中有人通過dna比對找到了孿生兄弟,但是并沒有說起過那是誰的兄弟,更沒有說那兄弟是誰。而且據我所知,異卵雙生子在不知道雙親血型的情況下,就算血型不同,也不能排除是親兄弟的可能性,所以根據血型來判斷的話,我們之中任何一個都有可能是對方的兄弟。而且,還有一件事,我想告訴你。17年前大地震當天,同一天出生的除了我們四個人外,還有第五個人?!?/br> “第五個人?那園長說我小時候的腳環信息究竟是怎么回事?” “光你還記得桂先生嗎?” “我記得桂先生,他不是在十年前就失蹤了嗎?后來大家都說他已經死了,我們幾個還一起參加了他的葬禮?!?/br> “沒錯,十年前,桂先生曾經告訴我一個秘密,其實,那個寫著雙生子信息腳環的人不是你,那個腳環的主人在17年前就已經死了,死者是我們四個其中之一的兄弟。為了尋找死者的線索,桂先生還帶我們去過醫院的廢墟你記得嗎?” “為什么這些事情桂先生只告訴你?他還說過什么?” “桂先生在失蹤之前交代讓我照顧大家,他說教廷懷疑地震和我們四個人的身世有關,而且他告訴我要特別注意薰,但是他沒有告訴我具體原因?!?/br> “你有??!你以前就說薰是自閉癥還是什么幽靈,都這么多年了,你怎么還這么疑神疑鬼?” “光,你還記得,小時候桂先生帶我們四個去醫院廢墟的那次嗎?一進去我們幾個就完全失去意識,等我們醒來的時候,發現躺在保育園的門口。從那以后,桂先生就失蹤了,而且在桂的葬禮上還來了很多教廷的人?!?/br> “我只記得桂先生對我們就像親兄弟一樣,教我們學會折紙飛機還經常帶我們去舊倉庫那里玩,但是十年前他帶我們去廢墟的事情我已經完全記不清了?!?/br> “光,我一直都懷疑桂先生的葬禮是假的,我覺得他還活著?!?/br> “桂先生沒死?那他為什么不回來找我們?” “你還記得四年前在倉庫發生的那件事嗎?那天過生日,我們四個想逃避園長的派對,所以我們都不在保育園里,那天我收到一架紙飛機,上面寫著到倉庫集合?!?/br> “浩,那天我也收到紙飛機說讓我去倉庫,那紙條究竟是誰寫的?” “我懷疑是桂先生,因為飛機上面寫的字和桂先生的筆跡一模一樣,我覺得桂先生一直都在監視我們。這件事先別告訴薰和泉,你也知道薰非常喜歡桂先生,在參加葬禮之后薰完全崩潰的樣子,還有他在園長面前說的那段瘋話好像是他害死所有人一樣,把大家嚇得夠嗆,泉還爆哭整整一個星期,還哭到昏倒送進醫院。這兩天大家都很悶,所以桂還沒死的消息,先保密?!?/br> 咚咚咚──咚咚咚── 兩人的對話還沒有結束,只聽見門外傳來敲門的聲音。明明就有門鈴,為什么還要用敲的?浩走出玄關,透過貓眼門鏡看了看外面究竟是誰在敲,卻沒有瞧見半個人影?剛轉過身要回客廳卻又聽見了敲門聲,浩回頭去看門鏡,還是沒有人。 難道是附近鄰居的孩子在惡作???可是,附近住的都是單身漢,哪里來的孩子? 浩終于忍無可忍,踏出門外,在二樓的走道中左右回顧,卻沒有見到任何人。 奇怪了!正當他邊納悶邊想回門里去,突然,身后傳來急促的腳步聲,浩剛要轉身去看,卻被身后的人一記悶棍打倒在地,失去了意識。 當浩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他發現自己身在保育園后山的那間廢舊倉庫里。 浩的嘴巴被封上了膠帶,渾身上下一絲不掛,雙手被綁在身后。周圍站著十幾個暴走族打扮的青年,他還看見不遠處的光被人蒙上了眼睛,渾身是傷的跪在那里,衣不蔽體狼狽不堪。 只聽見有個熟悉的男子聲音對浩說:“喲~!浩老大,你醒啦?哼哼哼,多年不見,不記得我是誰了?”那男子詭異的笑著。 循著聲音的方向看過去,浩發現說話的那人,是一個看起來二十出頭,豎著飛機頭尖嘴猴腮滿臉黑痣的家伙,身穿皮質的背心,敞開的背心里露出渾身的刺青,腹部的刺青是一條巨大的赤色蜈蚣,蜈蚣的眼睛上留著一個丑陋的疤痕。 赤血蜈蚣?他不是被判了刑正在坐牢嗎?為什么會在這里?浩立刻認出了這個歹徒的身份。 “讓我來給你提個醒怎么樣?浩老大?”蜈蚣刺青的家伙對手下喊道:“把光那個悶sao貨拉過來!” 血蜈蚣一把扯住光腦后的濃密發絲把他的頭提了起來,痛的光張開了嘴巴,血蜈蚣對浩說:“哈哈,浩老大很喜歡光這個悶sao貨吧?今天我就成全你們,一解你的相思之苦”說完一把將光的頭按到浩的下體上,死命的按住光的頭不讓他有一絲喘息的空隙。 血蜈蚣對手下說:“記得用這家伙的手機給我拍下來,待會發給那倆賤貨,呵呵~!今天真是愉快~!” “拍下來了,老大”蜈蚣的手下把手機遞給了他。 血蜈蚣立刻接過浩的手機找到了薰的手機號碼,然后發出這個視頻短信,并在上面打了幾個字,(速來倉庫,如敢報警,就等收尸) 手下的人問血蜈蚣:“老大,這倆個怎么辦?” “拿這兩瓶新貨,給他倆灌下去”血蜈蚣拿出兩瓶紅色的藥水,交給手下,他手下的家伙們撕掉了浩嘴上的膠帶,撬開了他的嘴,捏著他的鼻子一股腦把整瓶藥水強灌了下去。頃刻間,一股濃烈的燒灼感貫穿了浩的全身,仿佛瞬間有人打開了他全身的所有命門,同時闖了進來。 浩的下體著了魔般的挺立脹大,他看見面前遍體鱗傷的光正被同樣強灌著那種藥水,他用盡最后的一絲理智撞了上去打翻了那瓶藥水。 “tmd,這家伙還有力氣救人???非要老子親自來調教不可?”血蜈蚣滿臉yin虐的走了過來,一把抓住浩的下體像拖著玩具一樣把他拉到了光的跨間,然后狠狠地扯下光的內褲用浩的下體對準光的后庭強插了進去。他還一腳踩在浩的后腰,狠狠地一送,讓浩的下體深深地刺穿了光的rou壁,只聽見光凄慘的喊出聲音:“呃啊~~~~~~~~~~~~!呃嗯~~~呃!” “呃~~血蜈蚣你這個畜生,放開我們~!”浩羞憤的怒罵著,掙扎著。 “浩老大,你還記得四年前,光和薰,倆賤貨為了救泉那sao貨捅了老子一刀,你居然還有辦法找人陷害老子,還把老子送進大牢,讓老子吃了多少苦頭?這些回報你的不過是前菜而已,等那倆sao貨來了我再給你來個全家餐,哼哼,你給我繼續插這個悶sao貨,不然我廢了他!” 血蜈蚣的腳狠狠地踩踏著浩的后腰,讓浩的下體不得不深深的捅進光的后xue里,這種感覺并不美好,而是一種被人強暴的屈辱和羞恥感。浩的心里雖然不愿這么做,但是喝下禁藥的他卻抵不住身體上的性沖動。被人強迫發生的性行為,卻讓他無法遏制rou體交合的快感,他的身體不受控制的擺動著腰肢,感受著沖刺的快感。 血蜈蚣得意地笑著:“呵呵,現在我倒是看出來誰才是真的畜生,怎么樣?開始覺得爽了?嗯?”他一把抓住浩的頭發狠狠地把他從光的下面扯了出來,還用腳踩在光的股間來回的攆動,“怎么樣?悶sao貨,被cao的感覺如何?” “呃~~~~~~你這個人渣~!當初真該一刀把你捅死!”被黑布蒙著眼睛的光羞憤的咒罵著血蜈蚣。 “我呸!悶sao貨~!差點忘了你喜歡薰那賤貨,等他來了,我讓他來cao你怎么樣?嗯?”說完血蜈蚣拿出一條一指粗的繩子把光五花大綁起來,還用繩子的一頭甩上了房頂的橫梁,招呼手下把光懸空橫吊了起來。 同一時間的下午4點,醫院的單人病房里急促的手機鈴聲吵醒了正在休息的泉,他微微地睜開眼看了一眼身邊的薰,悄悄地從薰的身邊找到了正在吵鬧的手機,他打開一看是一條浩發來的視頻短信。 泉推了推薰,讓他醒過來,“薰,是浩發給你的視頻短信,我可以看嗎?” 薰瞥了一眼手機的來電提示,確實是浩發來的,估計是沒什么好事,薰點點頭對泉說:“你看吧,無所謂” 泉點了一下打開視頻短信,手機里的驚爆畫面讓兩個人立刻傻在當場。 視頻里的光和浩衣不蔽體,正在被迫發生不堪入目的行為,浩的手被綁著,光的眼睛被蒙著,身邊站著一個暴走族摸樣的家伙,那個家伙的身上有一條紅色的蜈蚣刺青,泉和薰立刻認出了這個家伙。 這個男人叫吳宮,綽號血蜈蚣。因為他生性惡毒,陰險狡詐所以大家也叫他毒蟲。他和所有住在保育園的孩子一樣也是一個孤兒,比泉他們幾個大五歲,從小就喜歡欺負弱小,尤其是喜歡欺負泉,每當泉被欺負的時候,薰就會站出來保護泉,但是,年紀比毒蟲小又不及對方狠毒的薰總是被打得頭破血流,正當二人被欺負到很慘的時候,光和浩總是及時趕到救下泉和薰??删鸵驗樗麄冎g的這場孽緣,而在四年前發生了一次暴力事件,讓他們幾個與毒蟲結下了梁子。 那一年泉正好13歲,從小長的花容月貌的泉美的不像凡人,而身邊一直陪伴著他的薰同樣也是13歲,空靈俊秀淡漠儒雅的絕世美少年讓人看了怦然心動。這兩只視覺系的尤物走在一起,哪怕是天上的月亮看了也要羞澀地鑽進云里偷偷的躲起來。更何況是毒蟲這個狗屎系的丑男呢?他一直妒忌他們的長相,仿佛他們的存在就是為了證明自己有多丑,兩個人惹眼的美貌還天天膩在一起,總是讓毒蟲覺著礙眼。 毒蟲是個不折不扣的人渣,他坑蒙拐騙無惡不作,但是他又十分狡猾,常常從警方的手里逃脫。他閑來無事總是躲在一邊偷窺著薰和泉,伺機施虐??粗@兩個視覺系美少年清純可人的樣子,好色的毒蟲開始把他們變成自己的性幻想對象。那一年毒蟲已經成年,18歲就必須離開保育園去外面生活,他經過后山的倉庫時,看見薰正在教泉畫畫,見二人這副親親我我絕色撩人的模樣,他的眼睛里充滿了yuhuo,眼前的兩名美人讓他心癢難耐,他拿起一柄隨身的刀子闖進了那間倉庫。 毒蟲的突襲讓薰措手不及,一把鋒利的小刀架在了薰的脖子上,毒蟲命令他脫掉身上的所有衣物,同時他也威脅泉,讓他過來幫薰脫衣服。薰一邊掙扎一邊警告泉,讓他別聽毒蟲的話。但是看見薰有危險,泉不得不服從毒蟲的命令。毒蟲命令泉去舔薰的下體,泉低著頭不知所措生澀的舔著薰的胯下,但是,毒蟲并不滿足于看,他還命令泉脫掉褲子讓他抬高自己的臀部,試圖侵犯泉的后庭。 薰不愿意泉被人侵害,于是他對毒蟲說了些違心的話試圖勾引毒蟲,讓他放棄對泉的攻擊。果不其然,毒蟲立刻放開了泉,轉而面對刀下的薰,妄圖對薰下手,就在薰快要被毒蟲侵犯的瞬間,光和浩及時的趕到了倉庫,在與毒蟲打斗的過程中那把刺向光的刀子,被薰用力一推,反而刺進了毒蟲的腹部,毒蟲傷倒在地,眾人的危機才得到解除。 浩向警方告發了毒蟲,并把毒蟲做過的所有壞事都一一揪了出來,讓他被判刑后進了監獄。 可是大家都沒料到,才不過短短四年的時間,那個惡貫滿盈的家伙就被放了出來,而且他還故技重施,綁架了光和浩,還用他們的生命威脅薰和泉,企圖讓他們自投羅網。 這個不要臉的禽獸,薰在心里狠狠地咒罵著毒蟲。 泉著急的推著薰的胳膊問:“薰,是毒蟲,他怎么出來了?糟了!他抓走了光和浩!毒蟲會殺了他們的,怎么辦?” “吶,泉,我一個人去,你留在醫院?!鞭沟谋砬槭帜?。 泉滿面愁容的搖頭說:“不行,我要和你一起去,就算要死的話我也要和你在一起” “別任性了泉,你去了又有什么辦法,可以對付毒蟲那樣的畜生?別給我添亂了行么?”薰不愿意泉跟著自己去羊入虎口。 泉非常堅定的說:“薰,我什么都可以聽你但是這一次我堅持要去,腿長在我自己的身上,你有本事就把我綁起來好了?!?/br> 薰實在拗不過泉一臉堅定地眼神,只能帶上他一起去。經過醫院大廳時他們看見園長坐在長椅上累得睡著了,薰留了一個字條給護士,讓她在園長醒來之后再交給她,然后帶著泉匆匆的趕往那個龍潭虎xue。 昏暗的倉庫內站著十幾個兇神惡煞的暴走族,浩赤身裸體的倒在地上神志不清的喘著氣,光被蒙住眼睛渾身一絲不掛的綁滿了繩結吊在梁下,薰護著身后的泉兩個人心驚膽戰的看著周圍的歹徒。 沒想到有那么多人,薰有些后悔沒有帶上一些武器,就貿然進了這個敵人設下的圈套。 “兩個小賤人,四年沒見了啊,我天天想著你倆的樣子在監獄里自摸知道么?我想死你們了,知道嗎?小sao貨,快點過來讓哥哥我抱抱”蜈蚣一臉壞笑的說著,那雙不規矩的眼睛上下的打量著泉和薰,還伸手過去想抓住他們。 “毒蟲,快放了他們三個!有本事你就跟我單挑?!鞭棺o著泉避開了那只咸豬手,不讓蜈蚣靠近身邊。 “哈哈哈,你真是一點都沒變,漂亮的臉蛋,帥氣冷酷的眼神,看得我實在好興奮啊”蜈蚣又換了一種惡毒的眼神對薰說:“可惜,現在的你沒有資格和我談條件,等我先調教好了這三個,再來慢慢的享用你,你可不要太著急哦!” 薰怒氣沖沖的吼道:“人渣!你要是敢動他們三個,我就把你碎尸萬段!” “哦?面對我們這里那么多兄弟,你還敢面不改色的說出這種話,我實在佩服你的勇氣,薰,你好帥哦,我真恨不得現在就上了你”蜈蚣對手下說:“把這倆賤貨給我分開!” 六七個手下立刻沖上去分開了薰和泉,一把將薰推到墻邊,一群人按住他的手腳和頭,讓他動彈不得。 “放開我~!你們這群人渣!個個都不得好死!”薰繼續咒罵著他們。 “好一張利嘴,呵呵,看來不讓你的嘴巴吃點東西,你是不會閉嘴了?”蜈蚣讓手下把薰抓過來,然后把薰的臉對著綁在梁下光的裸體,然后對薰說:“帥哥,你知道光這個悶sao貨有多掛念你吧?今天哥哥我就來做一回好人,成全你們兩個,讓你嘗嘗這個悶sao貨的滋味”說完蜈蚣挖開了薰緊閉的牙關,強迫他張大了嘴,把他的嘴對準光的性器一把按了進去。他一只手推著光的腰,一只手抓著薰的下巴,狠狠地讓光的性器深入薰的喉嚨,快速的抽插起來,毒蟲還一邊yin虐的怪笑起來:“哦哈哈哈!嘿嘿嘿,這下子你說不出話了吧?小sao貨,用力吸,使勁吞吧,嘿嘿,待會等這個悶sao的賤貨射了,哥哥我就來吃了你” 只聽見吊在那里的光神志不清的說:“呃~~~~薰,你別聽他的,快住手!呃~~!”蒙著眼睛的光并不知道,薰現在只有思維可以自己控制,除此之外的所有行動都被這群人封印起來。 “呦!你還活著呢,悶sao貨,看來不給你點苦頭吃,你就不老實”蜈蚣讓手下把浩拖過來,然后故技重施,用浩的性器對準了光的股間插了進去。蜈蚣還不忘顯示自己的yin威,對光調侃:“現在我就讓你知道什么叫做進退兩難,悶sao貨~!”他又轉頭對薰說:“怎么樣?美人兒,哥哥我有水平吧?”薰猛地掙脫出一腳,狠狠地踹在蜈蚣的肚子上。 蜈蚣立馬火了起來,一巴掌打在薰的臉上對他說:“賤貨~!別給臉不要臉,你是不是著急等cao?” 蜈蚣讓手下把泉拉過來,按到薰的胯下然后對泉說:“小賤人,來嘗嘗你情哥哥的jiba,就跟以前一樣,做給我看,做得好我就考慮放過你們怎么樣?” 泉被眼前浩,光,薰三人被迫性交的場面嚇得魂不附體,看見薰痛苦的樣子他早就眼中含淚,但是,他又不得不服從蜈蚣的命令,因為如果不照著他的意思去做,薰就一定會被蜈蚣毒打,泉無奈的拉開薰的拉鏈,伸手進去掏出薰的性器開始吸吮起來。 只聽見蜈蚣在那里,陣陣yin笑起來,“呃哈哈嘿嘿呵呵,四個絕世美男在倉庫里四劈,你們四個sao貨真是yin亂啊,讓哥哥我來給你們錄下來,放去網上賣,點擊率一定沖破世界記錄?!彼弥频氖謾C拍了起來,還在嘴里不斷地不干不凈,調戲他們四個。 浩被綁著手不能動,還被人從后面按著,被迫的擺動著腰肢,在光的身體里不斷地抽插著,可恨的是他被灌了性藥,關鍵的那個地方怎么也不聽使喚的持續堅挺著。 光忍受著身后浩的穿刺,自己的前方卻被薰牢牢地含著自己的陽具,你感覺得到薰此刻的心情真的很絕望很痛苦,但是薰的嘴唇卻為光帶來唯一的快感,讓他覺得既痛苦卻又銷魂。 薰掙不開鉗制的桎梏,嘴里含著光的性具被動的吞吐,但是下體由于受到泉的刺激,而讓薰本能的吸吮起光的陽具,把受到的刺激發泄在光的身上。 被前后夾擊的光蒙著眼睛,什么也看不見,只感覺到自己的忍耐瀕臨極限。他被全身捆綁的吊在那里,沒有任何反抗的余地,只能張著嘴發出陣陣哀嚎,無奈的接受著他們的攻擊。突然光一陣痙攣,低吼一聲突破高潮,“呃啊~~~~~~~殺了我~~求你們誰來殺了吧!呃~~~??!”光哭出了聲音,他覺得自己很羞恥,很yin蕩,很丟臉,在自己喜歡的人面前尊嚴盡失。 薰從來沒想到光會落到如此慘烈的狀況,之前的種種,因誤會而產生的芥蒂立刻煙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撕心裂肺的悲痛憐惜。 薰在心里不斷地詛咒著這些折磨人的流氓,咒罵著這些作弄光的禽獸。 神啊,讓這些丑惡的畜生快點死吧,全都去死,死吧,都去死,都毀滅,毀滅了才好,是的,全都毀滅!全都下地獄!他的眼神霎那間失了神采,變得空洞無華,整個身體瞬間成了一具空殼。泉感覺到了薰的身體變化,他立刻抬頭看薰,發現薰已經完全崩潰,成了一具活死尸。 光的高潮讓周圍的暴走族,看的兩眼發直欲念橫流。 蜈蚣再也按耐不住了,他命令道:“把中間這個悶sao貨放下來,我要先cao他”說完眾人撤開一邊,把橫梁上的光放了下來,被拉到邊上的其他三個人眼睜睜的看著光被幾個人松開了繩索,蒙在他眼睛上的黑布被蜈蚣一下扯掉,蜈蚣開始解開自己的褲子脫起衣服來,正當他要對光侵犯之時,忽然聽見薰大叫一聲:“等一下~!” 眾人都紛紛把視線投到薰的方向,只見到剛才怒不可遏的那張俏臉,如今卻換上一副媚眼如絲的表情,用一種極其放浪的聲線娓娓道來:“吶~!蜈蚣哥,你好壞哦,明明說過要先疼我的,叫人家一番等待,現在居然這么快就變心了,還說光是悶sao貨呢,你分明口是心非,愛他多過愛我,你讓我覺得好不甘心啊,蜈蚣哥,我跟你商量一下行么?不如讓我先來伺候你?保證讓你爽到翻,爽到死,嗯?怎么樣?你快點過來呀,還等什么呀?”在場的所有人都愣住了,包括浩,光,泉在內的15個人全部驚艷當場。 蜈蚣張大了嘴,半天說不出話來,他被薰出人意表的yin聲浪語勾引的七葷八素,這個薰仿佛是被雷電劈中了還是突然被千年妖孽附體?因為只要是個男人被他這么勾魂的眼神一看,還用這樣嬌蠻的語氣誘惑,一定心花怒放,yuhuo焚身。 “哎呀~!薰寶貝,原來是這樣啊,來來來,讓哥哥抱抱你,來親一個”蜈蚣立刻甩開一切直接奔到薰的面前,他的丑臉湊到薰的跟前,形成一幅強烈的對比,一個是視覺系的天仙而另一個卻是狗屎系的餓鬼。 薰避開了蜈蚣的臭嘴,斜眼瞟了一下周圍,用一種嬌嗲的口紊說:“蜈蚣哥,當著這么多人的面,你叫我怎么伺候你呀?人家我好害羞的,還有你讓人這么抓著我的手,我拿什么來摸你的寶貝玩意呢?我嘴巴好干哦,好像吃你的那里,你讓他們放開我的手行么?我好心急,不要再讓我等了好么,我想用手摸你,抱你!”聽了這話,任是再聰明的人也會精蟲上腦失去理智。蜈蚣被薰這么放電的話語一勾,立刻忘記了前因后果,讓他的部下放開薰的手腳撤到邊上:“你們幾個都放開手,給老子滾去外面,我沒叫你們進來就都別進來” 十幾個人面面相覷的互看了一下,然后其中一個問蜈蚣:“老大,那其他的三個人怎么辦?” 蜈蚣哪有心思管其他的事,他敷衍道:“其它三個就賞給你們,你們帶他們出去干,別在這里妨礙老子?!?/br> 薰立刻眼神一轉,變得睥睨,他換了陰冷的語氣對蜈蚣說:“毒蟲,自己想死也就算了,還讓手下跟著你下地獄,四年前沒捅死你,真是極大的錯誤,同樣的錯誤我不會重復,可惜你還是這個腦殘好色的雜碎,你死有余辜,滾下地獄去吧!” 沒等蜈蚣做出反應,一陣天搖地動在薰的腳下慢慢擴散,倉庫的地面開始呈現放射狀的裂痕。蜈蚣腳下的水泥地仿佛成了沼澤一般出現了空洞,他一腳踩空掉進了地面斷裂的凹陷處,越陷越深,直到看不見人影,只聽見從地下傳出,血蜈蚣不斷的喊叫救命:“地震啦!怪,怪物啊,這小子是怪物,救我,你們快來救我,救命??!”隨著聲音的消失,只見地面的裂口砰的一聲撞擊合了起來。 房上的橫梁開始吱嘎作響不斷地有灰塵瓦片灑落下來。 吱呀──!當──喀喀喀──哢哢── 頓時山崩地裂的聲音加上倉庫里到處都是建筑斷裂的聲音,瞬時間讓人震耳欲聾,整個地面都在搖晃。 這突如其來的詭異地震,讓蜈蚣的手下全都亂作一團,“喂!這究竟怎么回事?”“這小子太邪門了,現在這里難道是在地震?”“快,跑!”眾人一陣驚慌,七嘴八舌的抱頭鼠竄。 只見光的身上閃過一絲火星,倉庫出口竄出一束火苗讓大門整個燒著,一陣野風呼嘯而過助長了火勢,烈火一下蔓延開來,整個倉庫頓時被熊熊烈火包圍,任何人都走不出去。 “救火啊”“著火了???”“有鬼啊”“有妖怪,這幾個人都不是人!是鬼!是妖怪!”很快的火勢演變到不可收拾的地步,越想往外走的人越是被火追逐,最后那十幾個暴走族全都葬身火海之中。 劈啪──劈啪── 火焰的聲響回蕩在缺氧的倉庫里,整間倉庫被地震和火災摧殘到搖搖欲墜,隨時都有可能坍塌,泉用盡力氣爬到薰的身邊,他被濃煙嗆得無法呼吸,嚴重缺氧的泉哭得眼淚都干了,他拉著薰的手對他喊:“薰,薰,快走,快走?!鞭共]有理會泉,他面無表情地站在原地紋絲不動。這個世界太骯臟,人類太丑惡,不如讓一切都毀滅,讓所有人都消失,讓整個世界從頭開始。 浩的身邊圍繞著一堵風墻隔離了火焰的燒灼,光的四周處于低溫的焰心位置,兩個人都沒有被火燒傷,只有薰和泉在大火里無處藏身,泉著急的哭喊:“誰來救救我們,快點來人救薰,我不要你死,薰,你快醒過來!” 突然,從火海彌漫的出口竄進來一名男子,他扶起泉對他說:“快,趕緊隨我出去!” 睜不開眼睛的泉因為缺氧而全身乏力,被人一拉,只好無奈的跟了出去離開了薰的身邊。 跑出火場時,泉立刻咳嗽起來,他不死心的想往回走去,想救薰他們三個,但是腳下一軟跪在了地上,他無奈的痛哭起來:“唔~~~~~薰,光,浩~~我要去救他們,不然他們會被燒死的!讓我去救他們,我要救薰~!讓我救他們!”忽然一聲悶雷,天空里飄下絲絲的涼意,泉抬頭一看,夏天的云里居然落下了朵朵雪花,雪花打在燃燒的火團上,化作一股濃煙彌漫到空氣里。 那個男人對泉說:“這點雪不夠滅火的,要下雨才行,你可以做得到,讓天空快點下雨吧,暴雨,雷陣雨” 泉閉上眼睛祈禱著下雨,老天爺,快點下雨,救救我的薰,救救我的家人們。 突然,綿綿的雪花開始變得沉而有力,雪花變成了雨水落了下來,嘩啦啦,雨絲越來越密,水勢越來越湍急,很快的,氣溫降了下來,細雨已經變成了滂沱大雨,如洪水般傾瀉直下。 瀑布般的雨水吞滅了倉庫的火焰,泉趴在雨中看了眼身邊的男人,他吃驚的發現這個人居然是十年不見的救命恩人,桂先生。 “你是?桂先生?”泉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為什么桂先生還活著?十年了,那感覺不食人間煙火的摸樣,仿佛是從畫里走出來的人一樣,甚至連身上的衣服都沒變,還是一身黑色的和服,溫和的笑容,永遠20歲出頭的年紀。 “十年不見了,雨泉少爺”桂先生溫柔的笑著說:“又可以見到四位少爺,讓桂感到由衷地幸福?!?/br> “好久不見了,桂”火堆里走出一名眼神仿佛是毀滅天使般冷峻的男子。 桂先生笑著回答:“十年沒見了,羽薰少爺,恭喜您解除了封印” 跟隨而出的另一名男子,目光如炬的他面對著這場雨,略帶睥睨的說:“才剛放了一把小火,就這么快被滅了,桂桑,是你做的好事?” 桂先生笑的更加燦爛的回答:“光司少爺,這場雨可不是我的杰作,不要取笑在下了,順便恭喜光司少爺,您的能力終于覺醒了?!?/br> 最后走出來的男子徑直走向了桂先生,他的周圍繞過一陣微風眼神瀟灑脫俗,他用一種輕蔑的語氣開口道:“桂先生,十年沒見倒是一點沒變,還是一樣深不可測,老謀深算那?!?/br> 桂先生怔了怔,又笑道:“允浩少爺,您說笑了,在下的那點伎倆哪能跟浩少爺相提并論?看來允浩少爺的封印也已經解除了,真是可喜可賀?!?/br> 泉的面前上演了如此王見王攻對攻的場面,讓他的心里回憶起了十年前的那些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