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膽小鬼
幾乎每次于芷忙完工作閑下來,就會拉著斐馳打一炮。他們那個星期都廝混在一起。 她迫切地需要激烈的性愛來幫她忘記掉痛苦。 在她情欲最上頭的時刻,斐馳問她。 “jiejie,你愛我嗎?” “愛愛愛??觳暹M來用力頂~嗯哈……好棒~好喜歡……” 斐馳的手從于芷的腰后摟住她的肩,把她按在jiba上,全部納入吞吐。 他是膽小鬼,他不敢在于芷清醒的時候發問。他只能偷偷地在她需要他的時間里,表露出他的渴望。 同樣,因為于芷而痛苦的還有另外一個男人。在于芷端著酒杯望著那塊正對自己的大屏時,陸昂政也在看它。 他清楚于芷慶功宴的位置。他的車還停在那家酒樓的停車場里。外面是人來人往的廣場,他把拿在手里的西裝外套鋪在石凳上坐下。望著和于芷同樣的位置,同樣一塊大屏。 僅僅是望著而已。 他想,她的身邊是不是還有那只小鴨子陪她呢。下屬早就給他遞過照片了。他的于芷在會所里包養了一只男鴨子,還去參加了人家親人的葬禮。四舍五入就是見過家長了。 他聽到這個消息時,徒手捏碎了一個玻璃酒杯。 她怎么能啊,她怎么能這么對他。這么多年,他在她身邊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啊。她怎么能啊……她怎么能這么對他…… 但現在他們什么關系都沒有。他憑什么管她。 他其實也知道于芷想走。比起說,沒察覺到。陸昂政更像是忽視不見,自己騙自己。他特意給于芷一些小辮子讓她抓。那天他知道穿女仆裝的是于芷,他故意說了很多很過分的話。 所以,他親手傷害了她的心,讓她離開他。 他很后悔,后悔的不是于芷離開他。而是后悔再多用一點時間就好,多一點時間讓他多一點思考。有沒有一種溫和的,不刺激她的辦法,讓她離開他。 他的時間不多了。 “喂,老大。最近有新的一批人查那件事情。我已經放出去了煙霧彈。不過對方好像并沒有惡意。也許,是那個證據的突破點也說不準?!?/br> “好,那你盡量查出對方的目的。如果是我們這邊的人,見一面也無妨?!?/br> 他前些日子去調查了,結工程款后那些人會去的會所。那個妓女說他有一個喜歡的人。也許能從他喜歡的人入手。她手上說不定有他留下的證據,就算沒有或許她能知道他的證據放在哪里。 喜歡的人嗎? 陸昂政掛斷了手中的電話,看向于芷所在的方向。今天風大,身后的小鴨子在給她批外套。還好,那她不會再著涼了。 每次她感冒,都快要了他半條命。又難受,又嫌棄藥苦難吃,哄著喂著都不肯吃一點。打針就更別提了,輕輕一點疼痛都撅嘴在他懷里哭。嘴里還說著給她扎,她就再也不理他的話了。 那個時候,她像個敏感又脆弱的寶寶一樣。讓他即使折磨也不舍得放手,樂在其中。 “寶寶啊……”他摸起手中沒送出去的戒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