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70吻高潮
陳朱所不知道的是,當年Scarlett女士的教父丈夫剛去世,許多俊男美女都明目張膽做過她的入幕之賓。 到了第十日,莊園里迎來了這段日子里最漂亮的一張面孔,來自東方的俊美男人。 無數人猜測這是露水姻緣還是梅開四度。連愛八卦的郭醫生都跟羅聿之悄悄開盤打賭,可惜沒賭成。 因為都默認了這兩個人的交易是在床上達成一致的,并且以男女雙方的尿性,開始于打一炮也終于這一炮。 而事實是,兩個人關在房間里席地而坐,打了一晚上撲克。外面的世界正掀起一場腥風血雨,悉尼深夜的街道槍聲與殺戮不斷,許多人無故橫尸街頭。 自此地下市場重新洗牌,永遠穿一襲性感低胸緊身長裙,擁有一頭迷人金色卷發的黑寡婦出現并游走在由男人開拓主宰的資本世界里,成為一道令人矚目的靚麗風景。 慣走風月場的人遇上獨守空閨的新晉俏寡婦。待一晚上沒有干柴烈火噼啪點著,就跟脫光衣服蓋著被子純睡覺一樣扯蛋。 所以道上對這段風流佳話多了個指代的名詞——“打撲克”。 以至于很長一段時間夜場的玩客搭上新獵物,都會戲謔一句“有沒有興趣打撲克?” 基本上最后都直奔酒店和包廂去了。 而陳朱的想法里純屬好奇,金主喜歡大波美女。 他真的真的一丁點兒對Scarlett的肖想都沒有嗎? 反正,作為一個女人她看著都覺得很有吸引力。 Scarlett朱唇性感,唇角一點痣更添誘惑風情。 “送你一輛車怎么樣?jiejie最近在國內開了個4S店,可惜我家那個小弟弟床上功夫很好,做生意不大行?!?/br> “謝謝,真的不用……”她整天待在實驗室要車干嘛? Scarlett笑了起來:“你放心。Kingsley帶過出來的女人不多,一只手都數得出來。每一任美人我都會送她們一份禮物?!?/br> 言下之意,她是沒有搞特殊滴,為了搞好跟投資老板的關系,曲線救國,必要的客情是要做滴。 陳朱認為無功不受祿。 現在得到的越多,以后還不清的就更多。 沒想到金主發話了,拿著球桿從桌球臺繞過來時彎腰捏一下她的臉頰。 “都是你應得的,寶貝。還有,羊毛別凈逮著你哥哥一個人薅?!?/br> “……” Scarlett也懶得兜圈了,直接就問:“瑪莎拉蒂Levante怎么樣?很適合女孩子,你開這個就不錯?!?/br> 陳朱是真聽話:“我沒考證,要不給我搞輛電動車吧?!?/br> 平時還能開著橫穿學校去馱儀器。一定很拉風。 做學生的搞試驗基本沒什么人權,各種工具申領獲取都得自力更生。 陳朱就試過跟同學合力背著只上百斤的成年豬穿梭往返于校園綠道cao場之間。效果就跟萬眾矚目走T臺差不多。 Scarlett不自主地輕舔上唇,艷冶的笑意,暗含色情的輕嘆。 “我嘗過很多人的味道,每個人都不一樣。我沒吃過Kingsley的味道,很向往。但jiejie覺得你的味道應該也很棒。我第一次聞到你的氣息都濕了,很淡很干凈的體香,改天我們3P吧!jiejie也想睡你?!?/br> “……” Scarlett女士的本意是想來加入這個家的。 倒不是因為睡不到景成皇,就睡他睡過的女人這么癡戀。主要是她跟景成皇的審美點在某種程度上高度重合。 所以,陳朱開口要電動車的瞬間,不管是不是在欲拒還迎,真誠的語氣配上那把溫淡軟糯的嗓音,簡直可愛到想爆cao。 尤其是這張臉,無害清純得能激起人最原始的欲望。 “好不好嘛?”Scarlett發起嗲來逗她。 在她眼里嗲男人女人沒什么區別,只要是賞心悅目的美人。 “或者……咱倆偷偷也行?!?/br> “不不……不要吧?!毙“谆ū秽堑媚X袋暈暈的,耳根子都紅了。連聲音都帶著不自信。 “我是認真的。jiejie教你磨鏡子!” “……” 陳朱心里一萬個土拔鼠尖叫,這是個什么離了大譜的“我剛剛吃她醋的jiejie說想上我”的劇情? Scarlett也是個實干派,波濤洶涌的rou球開始往前壓,對著小美人就愉快地將紅唇奉上要么么噠。 景成皇素來大方,從前也不是沒試過將懷中美人相贈。 當然,一切建立在讓美人心甘情愿的情況之下,手段可以有很多。但他們都從不喜歡強迫,弄得跟個惡霸似的,尤其是生命大和諧這樣的事情。 就在陳朱快要瞳孔震碎的時候,一根臺球桿橫亙在兩人中間,落在Scarlett嘟起的唇上。 Scarlett睜開眼,慢悠悠地直起腰,饒有余味地跟眼前的高頎男人對視。 桿頭的細端已經滑到她修長的天鵝頸上,冰冷宛如蛇行蜿蜒,很有警告的意味。 景成皇執著臺球桿落在對方的鎖骨窩里色氣地輕點。 歪首時輕扯領帶,整一個斯文敗類。一向沉穩的聲線格外陰柔魅惑,冰冷建議: “換個人。把你的小狼狗叫來,我跟你們P。蠟油鐵鞭勾刺……可以隨便選?!?/br> 俗稱兩個變態的對決。 另外兩位郭、羅同志是樂得看熱鬧的。一個站一邊,從吧臺倒下龍舌蘭,一飲而盡;一個繼續事不關己地打臺球。兩位同時抱著“打起來打起來!”的心態圍觀吃瓜。 沒想到Scarlett先敗下陣來。 她抿唇一笑,馬上舉起雙手做投降的姿勢。 “fine!到此結束?!?/br> 她可能只是一時興起口嗨,但景成皇瘋起來真就不是要跟他們P這么簡單,2V1都玩不過他。 這么鋒芒畢露。這次居然碰到他的紅線了! 這個有趣的發現,讓Scarlett示好的笑意里藏了一絲狡黠。 “下次拒絕人要義正言辭,知道嗎?” 金主的視線移向陳朱,凝聲清潤,說話都是淡淡的,聽不出情緒。只有目光,明明平靜無波,卻像驚濤駭浪涌到她身上。 陳朱只是默默,仿佛還沒反應過來,一時忘了要說什么。 直到他的手落在她的下巴上,力道逐漸收緊,迫得陳朱不得不抬起頭與他對視。 那雙眼睛幽黑如淵,音質低沉,溫柔得能滴出血來,簡直讓她打了個寒顫。 “陳朱,說你知道?!?/br> 陳朱臉色有些煞白,顫巍巍地點頭說:“知……知道了?!?/br> 三個字,就讓他眼里的狂暴褪去。又是平時那副運籌而莫測的樣子。 哪一副面孔才是金主的真實面貌,陳朱開始搞不懂。甚至有些后悔來到這里,就像掉進一個巨大的陷阱里,等她發現,已經難以回頭。 可下一瞬,他溫柔從容地攬過她的腰,來到桌球臺前,把球桿握在她手上。 俯身抱著她時,往那光潔的額頭迷戀地親了一下,才扶著姿勢教她運桿打球。 典型的打一巴掌,給顆甜棗。 她的手很小,被按在桌上。 景成皇輕易就能包裹住。 手指像尖尖的蔥根又細又白嫩,在華麗的燈光下映得愈發晶瑩剔透。此時仿佛害怕一樣微微曲起地輕顫,卻又被壓著不能逃避。 “我我……我不行的?!?/br> 她喑啞著輕聲反抗,甚至有些哀求的況味。 景成皇的氣息籠罩在她全身上下每一個毛孔,毫不掩飾對她的欲望。 直白又霸道。 呼吸熏在頸間肌膚的潮熱、掌心的薄繭貼著手背的觸感、傾身落在她脊背上的心跳聲。 都像在酒店時,事后清理他抱著她坐在白氣縈繞,蕩滿熱水的浴池里,纖薄的脊背與那結實寬厚的胸膛貼得嚴絲密縫。 身體浸在溫熱的水流之下,引導著她,怎么用彼此的手為對方撫慰。 水珠從他的鎖骨上窩劃過,滴落在她的肩上相融。浴水下握著他yingying的性器,指尖聽話地去堵roubang上沁出液的馬眼。 僅憑本能地,手貼在那碩大的前端用力收緊擼動,水聲、喘息聲、熱氣都在晃動。 聽著彼此咚咚的心跳聲,陳朱在他埋首頸間的熱吻中嗚咽。 直到自己也清汗淋漓地,被他用手高潮了一次。 而現在,從跳動的頸脈開始,流連到薄而巧的耳廓,燒起了一片火海,泛著紅嫩嫩的顏色。 他的聲線低沉蠱惑,帶著她瞄準前方,渺聲說:“男人最不喜歡聽到的就是‘不行’兩個字。陳朱很聰明,所以,讓我期待下她的……一桿進洞?!?/br> 話音剛落,隨著球與桿碰撞的鈍感,看著那顆被撞開的目標球圓滾滾跌進桌洞的球袋里。 陳朱輕咬泛著干燥的唇色,整個人像是虛脫了一般,脊背沁著微微的冷汗。心跳得極快,腮頰暈開淡淡而燙的嫣紅,漂亮極了。 她低頭不語,長睫垂著,像把卷翹的小扇子擋住瞳眸里的黝黑流光。整個人帶著緊張過后的懨懨。 如果不是還有丁點兒理智,她想縮到景成皇的懷抱最深處,藏進他的身體里,借此掩飾自己的狼狽。 她驚懼地發現,自己渴望景成皇的身體。 他靠得太近,就像要侵占進她的世界。所以身體下意識地作出了反應。 她濕了。 當著這么多人的面。 明亮的燈光從未如此刻般刺眼,讓陳朱覺得無所遁形,任憑自己竭力地隱藏。 景成皇似乎察覺到她細微的變化,手在陳朱細腰上收緊。薄唇擦過她翹麗的眼角,溫潤的聲音似乎有平緩她的力量:“恭喜陳朱,贏了一球?!?/br> 沒有繼續打下去,抱著她坐回沙發,讓陳朱坐在腿上,將她整個攏進懷中。拿起手機看時小聲說了句,Mary找。 剛好有人敲門說Mary來了,在隔壁包廂等著。 景成皇牽著她的手出去,門關上的一瞬,他就將人壓在走廊的墻壁上旁若無人地親吻。 舌頭熟稔地卷進口腔里,淺斟淺酌地品嘗。 一路蜿蜒到秀巧的頜下,隨著氣息,牙齒靈活地咬開她裙子高領的第一個顆扣子。 落在柔軟的肌膚輕咬著吸吮,留下紫紅的曖昧痕跡。陳朱喜歡他的力道,被伺候得很舒服,只覺得癢癢的酥麻,一點都不疼,爽到全身發軟。 五樓很隱蔽,基本沒什么人往來。但陳朱還是不習慣,扭首時艱難地躲開他逐漸深入的吻。 “Mary找你?!?/br> “讓她再等等?!彼^也不抬,開始專注于她后頸處白皙的肌膚,這里最敏感,唇色抿過,沒怎么用力就會紅了一片。 落在她腰上的手越收越緊,仿佛要把她勒斷。 直到中場休息,額頭抵著陳朱的額頭,嘴唇掃過她的臉頰,覷著她的臉色淡聲問道:“真的不想?” 陳朱閉上眼睛,小小聲地喘息搖著頭說不想。 她不想在這里變成跟玻璃墻外一樣扭曲的臉。 金主還是那個金主,霸道,還總是耍流氓,但尊重她的意見。為她整理些許的凌亂,再重新扣好頸上高領的扣子。 景成皇放在腰間的手依然箍得緊緊的,低頭時上癮般輕嗅頸間與秀發的氣,仿佛吞咽欲望。意味深長的一聲慨嘆:“你的味道好香……” 覬覦了這么久,才不要跟人分享。 金主坐在房間里聽著Mary匯報。整個人都懶洋洋地,斜倚著身子,手肘支在沙發靠背上,散漫地撐著腦袋。目光幽深沒有波瀾。 文件只起初瞄了一眼,就放矮腳長桌上看都不看,反而對陳朱的手指很感興趣。 指腹從她光滑的手背開始游離摩挲,沿著指根落在那修剪得干凈的指甲蓋上,圓潤剔透映著淡淡的粉色,小巧得可愛。 陳朱以為他沒在聽,沒想到臨末,對Mary發表意見。如果不是訓人的語氣太過凌厲冰冷,說起話來還挺幽默: “這方案寫保守了,全澳洲的銀行都是我開的,只要我在這兒玩意上簽了字,錢會自動送上門的好不好?!MBA出來的就這水平?要他有何用!我們是搞投資的,不是搞印鈔。國際條例怎么寫的?他拿著我的錢犯法了知道嗎?!” 言下之意,分清楚地上地下的規則。別給人洗錢洗high了,把自己給洗進去了。 Mary認命地接受老板的駁回,并且默默對提案的那位仁兄點了個蠟。 景成皇對自己要求很高,他在國內有自己一套游戲規則。在這里是別人的地盤,但不是每個人都跟他這么變態,可以一手抓錢,一手鉆法律空子,還能鉆得這么精準。 仁兄新來的,并不十分清楚把黑市的錢洗白流通的基準在哪里。但一個讀工商管理的,要求這么生澀的法律條款都熟讀精通,屬實有點強人所難,搶法政部飯碗了。 陳朱已經自動開啟屏蔽信息功能,兩眼放空,沒在聽。 電視劇里好人臨死前被告知“你知道得太多了”不是毫無道理。 所以表面上看著很乖順,其實心里想的是明天早上吃什么。 景成皇從剛才就是攬著她的姿勢。直到結束時,才終于舍得動了動。 腦袋挨在她的肩頸里,親昵地蹭蹭那嫩生的臉頰,竟然在小小聲地抱怨。 “看到了吧?他們都在欺負你哥哥沒文化?!?/br> Mary:“……” 瑪德,老板臭不要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