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55怎么謝?(H)
夜色下,悉尼的中心城區高低建筑鱗次櫛比,一片燈火輝煌。摩天大樓里羅聿之站在敞亮開闊的中控臺一臉焦灼地撥打著電話。 束得齊整,一絲不茍的領帶被扯開,削薄的劉海也有些凌亂的狼狽。薄唇緊抿,平日冷冽蒼白的一張俊臉此刻更加是寒霜覆雪,鋒利得生人勿近。 Mary剛打完電話,踩著細細的高跟,開門急匆匆就跑進來,紅唇微喘著快速來回話。 “景大回國了。他走的急,手機落在湖景別墅沒帶走,只拿了私用的那部。只交代了Scarlett處理那邊的事情,其他的一概沒說?!?/br> 羅聿之忍住一聲艸,掛了電話。站在落地窗前,對面反射出一道高頎模糊的影子,白衫西褲勾勒得一幅寬肩窄腰的好身材。 他深深一口氣,低頭插著腰又開始重新撥另一個號碼。打了好幾次,這次終于有人接聽。 可電話那頭只是在忙碌混亂中不知道怎么碰到地上的手機才接通的。 對方重重地喘息,百忙之中艱難抵著跟前抱上來的溫香軟玉的誘惑,咬著牙只冷淡回了他一句:“來不了,要死人了?!?/br> 那把色氣又撩人的低音炮兜頭就砸過來,聲線蠱惑,尾音勾繞,帶著一下子轉換不過來的情欲氣息,簡直百轉千回。 羅聿之給激得當場懵逼了幾秒,貼著手機的小拇指都跟著顫了一下,簡直叫人頭皮發麻。隨后就是各種曖昧交雜的情色聲音在耳邊沖擊。 “……” 金融行業的節奏非???,尤其是風投,分分鐘虧損營收都是每秒以億為單位在變化的。 景成皇這個死人,喜歡玩刺激,手下握著的產業不止涉及海外,還黑白都沾點的,簡直盤根錯節,就更不用說了。 羅聿之推測過各種景回國的理由,沒想到居然是因為他媽的精蟲上腦,直接崩掉了一向運籌自持的人設。 他忍無可忍,無法理解地吼聲罵道:“景成皇你有病吧!全悉尼的女人都死絕了嗎?!” 從南半球飛回北半球就為了打個炮?! 對面忙中有序,就是沒時間管手機,更無瑕顧忌他在講什么。 羅直接按了手機扔桌上,他現在算是明白了古代賢臣碰上昏君的憋屈感了,大卸八塊都不夠解恨。 煩躁地扯領帶,開始認命接過被突然撂下的攤子。 羅聿之是沿海地區出來的,連爆粗都不自覺帶著老家的方言。這事他不會就這么跟景成皇這個死撲街算了的! 唇上煩躁地叼著根煙走出辦公室,一面挽著衣袖反卷至小臂。拍拍手,雷厲風行地讓Mary通知所有相關負責人馬上到會議廳開會,又讓她把Scarlett也叫上。 他冷眉橫豎,連帶著遷怒小秘書。寒聲對Mary說:“你們老板被小姨子勾跑了!最好祈禱他明天就能飛回悉尼。否則,別怪我虐死你們!” Mary的細高跟敲出一段清脆急促的腳步聲,實在沒法說。 陳朱幾乎上了飛機就睡著。挨在他肩上很安靜溫順,仿佛沒有生息。唇色艷艷的,因為昨天激烈的性事有些充血破皮,烙著針一樣細微的傷口。 落地時醒過來,睜開一雙眼睛,因為休息過的緣故,顯得格外澄澈干凈,像被水洗過一樣明亮。 對上景成皇的視線,眉深如海,目光如擁星霜。 景成皇低頭就含住那嬌嫩的唇,真是可憐又可愛。帶著干澀的柔軟,像幽蘭一樣的氣息。 陳朱閉上眼睛仰著頭回應,連同雙手嵌進他的懷抱里,濕吻廝磨,直到唇上水色泛起,才微喘著氣分開。 直接馬不停蹄就回辦公處。景成皇的腳步很快,雙手搭在她的肩上,像是擁抱的姿勢,抓著她的肩擁著往前走,送她進辦公室配套的臥室先行休息。 他的睡眠質量向來不好,一點光亮都不適應,房里有三重窗簾擋住陽光,拉上后白晝也昏暗如夜。 末了,才想起有話交代陳朱。 回頭看她時手落在門把上,那頎高如山的身影巍峨地擋住身后投射進來的光亮,勾勒出眉骨驚艷的輪廓,音質是依舊熟悉的沉穩無瀾: “ 乖乖的,一會兒聽到什么聲音都不要出來?!?/br> 央處是黑椅長桌的中控臺,他出去,就坐旁邊會客的玻璃茶桌前,高大的身軀陷在沙發, 才剛取出一根香煙,Mary就進來了,抱著臺筆記本站在那里哭唧唧。 一向精明干練的小秘書只是熬了夜通宵,卻仿佛經歷了什么慘無人道的蹂躪。精致的妝容都掩蓋不住的憔悴,眼線暈得一雙嫵媚的眼睛臟兮兮的。 “你終于回來了景大。羅總他不是好人!” 他一聽有些頭疼,長指里夾著一條煙,一邊安慰道:“辛苦你們了?!?/br> 找到打火機,煙還沒點著。辦公室的門就被人一腳踹開。 羅聿之走進來,腳步簡直風卷云涌,領帶一扯就直接扔在地上?!叭ニ腊?!砸碎!” 上來沒有一句廢話就重重給了景成皇一拳,不留余力地把人直接撂地上。 一個成年男性,一米九的身高,整個被打得撞在長茶幾上,噼里哐當的聲音隨著那高大的身軀撞落,掃飛了不少玻璃瓷器碎片。 景成皇坐在地上,有些狼狽地伸出指背擦了擦破皮流血的唇角。臉頰烏青瘀紫,瞬間腫得老高。 羅聿之一把扯起他的衣領,不解氣地朝著腹部又是一拳。疲憊的俊眼底下泛著淡淡的烏青,配上那張冷酷無情又蒼白的妖孽面容簡直修羅再世。 行了,已經痛得眼冒金星。羅是真敢下狠手,偏偏還得受著,一點都不能反擊。 景成皇低著頭緩和,臉色蒼白得厲害,襯得唇色格外殷紅。 他奶奶的,狀態堪比蛋疼。 雙手撐在滿地玻璃碎上,修長的睫毛覆下時輕微地顫動,在眼底撒落一小片陰翳,怎么看都有種脆弱的美感。 出完氣,羅聿之陰鷙的面容才稍微有了點理智的色彩,開始說人話: “學周幽王戲諸侯是吧?你清高,你了不起,這么不想玩趕緊回京認親繼承遺產吧!死媽的玩意兒!” 玩金融的,燒起錢來進進出出幾十個億很正常。但被人擺了一道,臨危受命上陣擦屁股就得另說了。 來這么多天就被壓榨這么多天,輪到景成皇自己就可以玩雙標?誰允許的?! 景成皇確實是個死了媽的,所以沒有反駁。 他挨了頓罵,起來時卻面不改色,甚至還能淡定地在沙發掃出個干凈的位置坐著。 順便彎腰從一地碎片里抄起那只可憐躺尸的打火機點煙,馬上就進入狀態問起工作,也不對突然失蹤作任何解釋,就像什么都沒發生過…… 所以說,有時候性格變態到了一定程度,那就真的是人至賤無敵。 嚇懵逼了的Mary立馬見風使舵過來打開筆記本放在他手上,口齒伶俐地匯報。 小秘書也是見慣風浪的,基本上就沒有蠢人,這事就這么面上翻篇了。 景成皇單手托著電腦底盤,偶爾伸出夾煙的手劃動下觸屏。 都是羅同志一整晚折磨他們的血淚史。 羅暴躁是暴躁了點,但兜底工作完成得很出色。這也是他敢一聲不吭撂挑子的原因。 同為合伙人,總不能啥苦力活都自己干吧。 交接完羅聿之廢話不多說就功成身退。反正通宵加班的陰郁已經通過把人當沙包發xiele出去。 Mary心有余悸,“要不要給羅總送幾只荷蘭兔消消氣?讓人搞幾盆貓草也行,鏟屎官養貓必備!”平時冷著張臉不聲不響,生起氣來太可怕了。 老板說沒事,“他要今天不打我,送熊貓也沒用,得認真考慮下是不是要跟他拆伙了?!?/br> 暴躁的人選擇喜怒不形于色玩兒陰的,那會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尤其是羅這種私生活清心寡欲得只會種種草,這輩子的好脾氣都給了養小動物的。 Mary說起另一個事。 “國內有消息過來,新開發區的那個項目市府跟進的人員有變動。我們完成了注資以后好像沒法按照原計劃進行了?!?/br> 言下之意就是被人截胡了。 景成皇把筆記本遞還給Mary,接過冰袋拿干毛巾裹著就敷在臉頰傷處,一下皺了眉,不知是痛還是凍的。 “查到下來的是誰嗎?” “沒什么特別。都是以前中央派遣巡例視察的,也按著程序走。但接過承包項目工作的姓宋,標準的富二代,聽口風只差中標公示流程。他家老兩輩就住在皇城根兒下的軍區大院,爺爺以前是許琦的副手,退下來以后家里改從商了?!?/br> 聞言,景成皇沒說話,目色也很從容,瑰藍的濾嘴襯著淡漠冷譎的唇,一張俊臉在輕紗似的煙霧后,神情都看不大真切,就像絲毫沒有被影響到。 Mary問:要不要見下省廳的人?” 他搖搖頭,“估計他們現在也很被動?!?/br> Mary愣了下,“省廳的人也……為什么???” 食物鏈人上有人,層層套下來就是這么個大魚吃小魚的結果。 他掃了Mary一眼,彎腰將地上的煙灰缸擺正后把煙按滅,手指捏著眉心似在沉吟,又有放松的神態,只有語氣是輕描淡寫的。 “名利場上永遠別把自己的位置看得有多重要,我們什么都不是。這個常識就不用我來教了吧?到了該當孫子的時候就得識趣。體面退場,以后才能連本帶利要回來?!?/br> Mary眉頭都快皺一起去了,小聲說:“我們前面鋪墊了這么多,還大把砸錢去支持市里開發新城區。本來能吞這么大一塊蛋糕,現在只剩個殼兒,還得挑挑揀揀才能啃得下。就這么給別人作嫁衣裳了?” 顯然,景成皇的意思是當個奉公守法的好公民,權當做慈善事業去了。 “所有關于市府規劃建造的項目工作都配合他們,也沒必要再進駐我們的人了,守住底線就行?!?/br> 小秘書不服氣,自己人面前說起話來沒有度,心里的想法噼里啪啦全往外倒。 “那個姓宋的不就是個二世祖嗎?底下幾個空殼公司跟小孩子玩泥沙似的,實體業也沒見他做得多好。他背后的人誰???屬實追著喂飯給他吃了!童光林這個市委做得不地道?!?/br> 只管頂上烏紗,政績有了,耍起太極抽身當沒事人。 “跟童光林沒關系?!本俺苫矢纱帱c明白,“應該不是單純因為人員調動?!?/br> 是沖著他來的。 陳朱一直靠墻坐在黑暗中。門外那些突然打鬧的可怕聲音讓她一下捂住耳朵,直到似乎平歇。 又過了好久,Mary進來開了燈,看見她蜷縮在角落團成小小的一個。面無表情帶著點安靜的無辜,那雙澄澈的眼睛望過來時格外幽黑。 “你怎么坐在這里?!餓壞了吧?” 把吃的放桌上后,過來小心翼翼地幫陳朱手上的傷換藥。 陳朱輕聲說謝謝。 Mary只是一笑,依然是標準式溫婉輕柔的笑容,沒有表露出任何的異樣,就像以前一樣。 “景大有急事要忙著先處理。你有需要可以叫我,我就在外面?;蛘摺冉腥怂湍闳ズ>皠e墅嗎?” 陳朱搖頭,說:“我在這里等他。有話跟他說?!毕肓讼?,又補充道,“我的手機……” Mary恍然,仿佛才想起,隨即拿出一部新手機按了開機鍵放她手里。 “你倆飛悉尼的時候他不小心把你手機弄丟了。用這個聯系你的那些朋友就挺好。最新款的,你看看好不好用?不喜歡再換。電話號碼也是新的,已經激活了?!?/br> 陳朱沒有再說話,獨自劃開鎖屏,盯著發出幽幽亮光的屏幕,猶豫了下,還是登上了社交軟件。 悉尼CBD的夜景跟國內沒什么不同,一樣的燈火繁華。 景成皇進臥室時已經凌晨三四點了,只開了書桌旁的一盞燈,站在衣柜前換衣服。 聽到身后被子輕擦發出細微聲響,回過頭, 陳朱抱著被子坐在床上溫順地盯著他。 “我吵醒你了嗎?” 陳朱淺淺地說沒有。她其實一直沒睡。 昨晚,她發瘋似不停地糾纏。 他們不停的做,從床上干到床下,從客廳的地板干到臥室的落地窗前、再到雪白的墻壁、浴室的門………各種yin液、白濁、口水落得四處都是,胯下那根無論是硬了起來還是內射都埋在她身體里。 他吃她吃得兇狠,陳朱痛得大叫卻也淋漓的痛快。 直到第二日,他不得不飛澳洲。陳朱只是安靜地臥在他的懷抱里,沒有說話。卻等來了落在額頭上的輕輕一吻,他問,陪哥哥去,好嗎? 陳朱赤著腳跳下床,靠近他時真誠地說:“謝謝你?!?/br> 景成皇聽了,停下扣衣扣的動作,背著光看她,襯衫下身體的輪廓隱在陰影里,慵懶又性感。低沉的聲線在黑夜里如水般隨性柔緩地流淌,曼聲輕問:“要怎么謝呀?” 陳朱沒有說話,眼眸低垂,仿佛在認真思考。沒有片刻猶豫就開始脫衣服。 他一下握住她落在睡裙扣子的手,目光慢慢地歸于沉寂,始終淡淡的。 “哥哥今天累了,你不累嗎?” 兩個人的手就這么靜靜地滯在半空,景成皇低頭親了一下她的唇,說:“這樣就好?!?/br> 離開時,陳朱卻忽然伸手扯住他兩邊敞開的衣領,迫得他容顏低藹的一瞬,腳尖踮起,便仰首強勢地吻上。 所謂的情感表達,人與人之間所能做到最深刻的都只有通過身體的交媾。而他們之間,維持著這段rou體關系的,是金錢。 陳朱有了新的渴望。想跟他談性、談金錢、以及物欲,唯獨對愛敬謝不敏。 好像一直在做這種事情。那就更加沒有什么顧忌的了。 就像個被誘惑著長大的孩子。 四周都很安靜,只有逐漸急促和洶涌的喘息聲。 陳朱那幼稚的溫柔與討好。吻落在他唇角的傷時,舌尖輕輕地覆過,就像雌性動物為自己的雄性舔舐傷口。 景成皇一個大男人可受不得這個。 抱著她,拿回主導權。唇舌落下,一路把人向床上壓過去,曲膝跪上床沿,偉岸如山的身軀瞬間將她整個困制在胯下。 陳朱沒有壓抑自己,發出一聲舒服的輕吟。 結束深吻,性感的薄唇從她口中拉出曖昧的銀絲。陳朱深深地呼吸著空氣,唇角還掛著涎下的透明唾液。 感受到頂在自己身下鼓起的那一團guntang越撐越大。抬起眉眼一臉無辜看他:“你不是累了嗎?” 他只是慢斯條理地將寬松的絲質睡裙從圓潤的肩頭往下拉,直到露出亭亭玉立的粉嫩乳尖,咬了一口。 “出息。還學會頂嘴了?!?/br> 本來想放過她,現在好像沒有放過的必要了。難得耍流氓時不是“cao你上你我想睡你”掛嘴邊,沉聲曼曼,語調勾艷: “哥哥想明白了。夜色,是用來快樂的?!?/br> 男人的鬼話,就跟“我就蹭蹭不進去”一樣不靠譜。 衣服白換了。景成皇抓過那兩只細白的腳踝,將曲起的纖腿敞開盡量壓向兩邊。 俯首上前,呼吸觸在她帶著沐浴露氣息的香軟皮膚上,開始火熱地落吻。齒舌細致地含磨,直到她的唇色泛起一層薄薄的水光。 一邊握起她的手,要她也慢慢落在線條剛毅的肌rou上撫摩。 陳朱的手開始在他身上每一寸肌膚游移。 他被激得喉嚨滾動,難捱地微仰下頜,沙啞的悶哼。 這次選擇的姿勢,跪起來居高地壓在胯下cao她。躋身在雙腿間,jiba抵在入口蹭來蹭去,直蹭得xue口水源流瀉,才不疾不徐地插進去。 這個姿勢能將她身體每一個細微的反應都盡收眼底。 極大程度上滿足了一個男人對女人的征服欲。 尤其是,這個女人是自己肖想已久,得到過,也親自褪去她青澀的, 陳朱。 他從沒有處女情結,一直只要求床上合拍,還有健康。但對于陳朱,不知何時起,這種獨占感足以讓他興奮得近乎病態的癲狂。 陳朱緊緊地拽著床單,能清晰地看到景成皇進入和侵占的過程。 rou物硬如烙鐵,盤踞筋脈在狂躁跳動,一點點地撐開,整根容納進去,仿佛從體下陰xue一路燒到肚子。 一股熱流從腿心傳來,像過電般的酥麻,野火從腰椎脊骨擴散全身。 身體被從里到外散發的熱浪迅速熏得白里透紅。體內的充實感隨著那根粗大的yinjing一分一寸的貫穿開始加重,快感積蓄著,只能通過越來越大聲的急喘嬌吟發泄。 她把頭扭一邊,洶涌地消化著這一切。從側面望過去,挺翹的鼻尖沁出微微的細汗,濃卷的眼睫脆弱地顫動,瞳色水光粼粼。 一切都看起來是無聲的邀約。 男人忽然重重地一下撞擊,開始粗暴地搗她。 陳朱輕哼溢出灼熱的呼吸,仰首時忍不住細腰拱起,彎出一段性感迷人的弧度。在被cao得產生強烈失重感中叫出聲來。 之后,開始承受著一輪狂風驟雨般沖刺和律動。連床間也在晃動,身體無法控制地隨著那cao出cao入的巨物地起伏落下。 她的目光也陷進了潮起潮落的眩暈里。 唯一清晰的焦點只有眼前的男人。 他情潮高漲的樣子很漂亮。淡漠褪去,專注得驚人,眼里有稠得化不開的水光。 他不適合戴眼鏡,摘下眼鏡后就如脫下一層的皮,鋒利、魅惑、熾熱,是足以引無數女人前赴后繼的驚艷。 積攢在體內的快樂隨著他的出去而空了下來,又因蠻橫快速的進入而攀登。 陳朱在激烈的rou體摩擦中,身下的交合已將床單潤得一片水漬,微醺似地喊叫出來。 “唔……??!哥哥,再快一點,想要……”陳朱咬牙,想要快點結束這折磨的歡愉。 太大了,無論多少次都適應不了,每一貫的強硬抽插都像快要死去,靈魂就在天堂和地獄間來回撕扯。 男人健碩的身體緊繃而guntang,肌rou賁張的線條積蓄著無限力量,流暢完美如被造物主精心裁剪過。 汗水滴落到那具誘人雪白的嬌軀上,眼神如同藏了簇炙炙的火光,澎湃地審視著。 性器在她體內高速guntang的貫穿中被她的汁液染得濕漉漉的。兩只垂晃的囊袋貼著毛發下的縫狠狠去撞。 景成皇咬她的左耳,長長的喘息,一邊挺進去,專頂敏感那處:“好孩子,叫我……哥哥讓你爽。屁股抬高點,要拿jibacao你那兒?!?/br> 他把她的雙腿高高吊起,陳朱滿臉潮紅,頸 脖彎起時烏發散開。男人勁道兇狠的腰啪啪往下沉、往下撞,猛烈地摜在她體內搗出白漿。 小丫頭像忽然開了竅,包容、慵艷,身體放松得不可思議。被暴力撐開的yindaorou壁將他緊緊絞磨,爽得頭皮發麻。 快樂、還有沉迷都透過那把清清淺淺的嗓音赤裸而毫無保留地傳給他聽。 引得那粗長的莖身在一放一縮的xiaoxue中更加瘋狂,沒有了理智的cao弄。 陳朱xiele,梗著脖子yin叫,巢xue濕淋淋的。她覺得自己的心也化了,成了一灘水,從自己手中溜走,抓也抓不住。 她用力地抓向牢牢控在兩腿上強有力的雙手。 圓潤剔透的粉甲蓋掐進青筋畢現的小臂上,越收越緊。痛意落在他手上,卻成了情欲大增的催化劑。 天光時長,一切都似無有不應,失樂園中向生而死的消亡,大抵不過如此了。 在那一聲聲嬌喘急促的哀求下得償所愿地釋放??栝g剛射的陽具沒有馬上拔出,在熱乎乎嫩滑腫爛的xiaoxue里靜靜地等著風波平息。 他埋首那細瘦的肩,熱氣都熏落在那片精致的鎖骨,呼吸醞著陳朱的皮膚。能感受到她在身下饜足后的懨懨,勞累得連句話都說不出來。 景成皇把她抱緊翻個身,讓她趴伏在自己身上。 陳朱的唇印在他血脈跳動的頸脖隨著呼吸起伏。 他伸手就抓過被子,揚起,落下。兩副汗水打濕的身體,手腳相磨地覆在被子下。 黑暗和潮熱的空間里,長指穿過她的烏發,掌心控在腦后收緊,迫得她靠近,張唇便含住她的小嘴。 是極盛的占有欲在作祟。 欲與之綿密地交吻。 直到很久,她的聲音猶豫地響起,帶著激情后的媚懶和沙啞。 “我要回去了,就今天?!?/br> 景成皇甚至有些迷戀她的氣息被自己侵襲的味道,只是輕聲說好,需要哥哥陪你嗎? 陳朱搖頭,忽然又問:“……我還可以來找你嗎?” “只要你愿意?!?/br> “那……你愿意嗎?” 彼此沉默了很久,陳朱聽到耳邊緩緩地響起他的回答:“陳朱,在我這里,偶爾的任性是允許的?!?/br> “謝謝?!?/br> 他的笑意隱在溫醇的嗓音里,指腹帶著燥熱的溫度曖昧劃過她大腿根部的肌膚,開始懶懶地流連。 小聲地咬著她的耳朵:“你已經謝過了。還要再謝的話……今天恐怕就趕不上回國的飛機了?!?/br> 底下長指已經抵在宣泄后一片糜濕的甬道口,忽然按進去。指尖勾起,輕刮探撫那兩片嬌嫩的rou壁。 “啊……哈……”陳朱抑制不住輕哼出口,胸口急促地起伏,面容酡紅guntang,閉眼時像只貓一樣拱上來,輕蹭他的臉。 咬著唇,艱難地提出抗議,“不要……捉弄我?!?/br> 他一邊引導,一邊淺斟淺酌,挑起她的小尖下巴,肆意地在唇口掠奪攪弄。蠱惑的聲線含著隱隱的急切,沉聲誘哄:“乖,把舌頭再伸出來一點……” 陳朱的手機在景成皇手上。 插了充電源,開機后放在桌面,屏幕亮起。 隨之而來,是無數的未接來電和信息,以及隔一陣就有新的電話和信息進來,有備注名字的,還有陌生來電。 他拿起打火機點了一根煙,劃了接聽鍵,一個接著一個聽。 落地窗后映照進來破曉的迷蒙灰藍天色,修長的指夾著煙,煙頭那點幽幽的光亮明明滅滅。 Mary進來后,他才按滅,調成靜音狀態,只留屏幕無聲地閃爍著。